“柱子，不錯啊，我看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怪不到領導就喜歡讓你去給他做飯呢。”
天剛黑，楊為民就被何雨柱請到了後廚的小餐廳包房裏麵，看著桌子上豐盛的菜，楊為民也不由得感歎何雨柱的廚藝。
“廠長，我的手藝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好的話，您當初也不會帶著我去大領導那裏做菜了不是？”
何雨柱嘿嘿笑了兩聲，根本就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那是當然，這一點不得不說，你是沒有我丟麵子，值得表揚。”
楊為民也哈哈笑了兩聲，稱讚著說道。
“快入座吧，嚐嚐我的手藝，您也給提提意見，好促進我進步。”
何雨柱一伸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楊為民入座。
“行，這吃了你這麽多年的菜，也就是當初在後麵的倉庫的時候，跟你一起喝過酒。今天咱們可是得好好地喝兩杯。”
楊為民也不客氣，率先坐了下來。
“廠長，這個可是我珍藏的汾酒，今天就為了這一頓，我特地讓我徒弟從家裏拿過來的。”
何雨柱說著，將王援朝從他家裏拿過來的汾酒給打開了一瓶，給楊為民和他自己的酒杯，都給倒滿酒。
“是麽？那我今天可是得好好地嚐嚐。這有了好菜，那必須得有好酒。”
楊為民看了一眼何雨柱手裏的酒瓶，哈哈大笑著說道。
“說說吧，找我究竟是什麽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雨柱帶過來的兩瓶汾酒也已經被喝下去一瓶半，楊為民借著酒意說道。
“廠長，大領導說部裏的一個招待所後廚的大師傅年齡到了，又沒有人接替他……”
既然楊為民已經這樣問了，那麽何雨柱就直接說出了自己請楊為民吃飯的目的。
“怎麽？你要走？”
哪裏知道，何雨柱的話還沒有說完，楊為民就將何雨柱的話給打斷了。
“是，現在上下都在提改革的事情，部裏的那個招待所也有意作為一個試點。”
“按照大領導的意思，如果我能夠出麵將招待所的後廚給承包下來的話，那麽將來有可能成為部裏搞改革的一個試點。”
“我想了想，對於我來說，的確是個機會。”
“我這個人廠長您也知道，我就不是一個會當官的。您把我提拔成食堂主任，我很感激您，可是同樣的您也知道，我這個人嘴巴臭，脾氣大，在食堂主任的這個崗位上，的確是有些不適合。”
“剛開始承擔起這份責任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有些犯嘀咕。這我自己也試了這麽久，雖然沒有出現什麽大的紕漏，可是您不知道，讓我幹這個工作，實在是超出了我的能力。”
“思來想去，我就想著什麽時候找您說一下。”
何雨柱也沒有隱瞞，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想說自己的能力不足，辜負了楊為民的信任。
至於何雨柱自己早就想要辭去食堂主任的職務，去軋鋼廠外麵，去開一個屬於自己的餐館的事情，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
“下定決心了？”
楊為民對於何雨柱的說辭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態度，既沒有表現的支持，也沒有立即生氣，表示反對。反而是十分平靜的坐在那裏。
“嗯，決定了。”
何雨柱雖然不知道楊為民究竟是個什麽態度，可是既然已經決定了，何雨柱就不允許自己再有任何的動搖。
“你是把你的徒弟都帶走呢，還是給軋鋼廠都留下來？”
楊為民點了點頭，表情依然十分的平靜。
“我把馬華給留下來，二東子跟王援朝都跟我過去。”
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那麽何雨柱也就索性一次性將自己的打算全部都說了出來。
“嗯，還行，還知道給我留下來一個。”
楊為民點了點頭，表情有些鬆動，對於何雨柱能夠將馬華給留在軋鋼廠，楊為民還是十分的滿意的。
“廠長，馬華跟我學了那麽多年，雖然我不敢說手藝一定能跟我相比，可是起碼要比其他食堂的大師傅要好得多。”
“就算是我走了，馬華也能將第三食堂的小灶給撐起來。”
何雨柱嘿嘿笑了兩聲，對於自己要離開軋鋼廠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們是打算直接辭職呢還是停薪留職？”
楊為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接著說道。
“停薪留職吧，不管走到哪裏，我們都是從軋鋼廠裏出去的，我們一定會時刻記著這一點。就算是去了招待所，也不會忘了我們都是軋鋼廠的人的。”
何雨柱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楊為民示意了一下，將自己的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嗬嗬，你呀，這都多少年了，還是這樣。”
看到何雨柱的這個樣子，楊為民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也同樣將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也是一飲而盡。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明天你就帶著他們去人事科辦手續吧。馬華也別留下來了，不是我對你們離開有什麽情緒，也不是看不上馬華的手藝，主要是……哎……”
“柱子，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這馬上也到點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退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能夠恢複我的職位，我還是十分開心的，也有著一腔熱血，想著帶領著咱們軋鋼廠，再幹一份事業的。”
“可是不行了，年齡大了，精力不濟，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闖勁。”
“這些年，雖然有你跟李懷德的照顧，可是說實話，我的身體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最主要的還是當時來自心底的那一份看不見希望的壓力。”
“雖然我跟李懷德的政見不合，可是我也必須得承認，軋鋼廠這些年在李懷德的手上，要比在我的手上要好的多的。”
“當初把你調整成為食堂主任，下麵的人也是有怨言的，可是也都是知道你的手藝的。”
“如今我也要離開了，那些人我走了之後，也就沒有人再聽我的了。”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思考你的事情，如果我退下來之後，以那些人的行事作風，和你何雨柱的脾氣，肯定是尿不到一個壺裏。”
“既然你有了一個好的去處，我也就放心了。”
楊為民說到這裏的時候，神情不由自主的落寞了下來。
“廠長，這……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何雨柱聽了楊為民的話，也是吃了一驚。
何雨柱當然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當初如果不是有楊為民將那些年何雨柱所做的事情當中說出來的話，何雨柱又怎麽可能不被那些人給劃分到李懷德的陣營裏麵呢？
如今，楊為民舊事重提，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想到，是不是楊為民跟大領導提了軋鋼廠的事情，大領導才會有了讓他何雨柱去承包招待所後廚的打算呢？
天剛黑，楊為民就被何雨柱請到了後廚的小餐廳包房裏麵，看著桌子上豐盛的菜，楊為民也不由得感歎何雨柱的廚藝。
“廠長，我的手藝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好的話，您當初也不會帶著我去大領導那裏做菜了不是？”
何雨柱嘿嘿笑了兩聲，根本就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那是當然，這一點不得不說，你是沒有我丟麵子，值得表揚。”
楊為民也哈哈笑了兩聲，稱讚著說道。
“快入座吧，嚐嚐我的手藝，您也給提提意見，好促進我進步。”
何雨柱一伸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楊為民入座。
“行，這吃了你這麽多年的菜，也就是當初在後麵的倉庫的時候，跟你一起喝過酒。今天咱們可是得好好地喝兩杯。”
楊為民也不客氣，率先坐了下來。
“廠長，這個可是我珍藏的汾酒，今天就為了這一頓，我特地讓我徒弟從家裏拿過來的。”
何雨柱說著，將王援朝從他家裏拿過來的汾酒給打開了一瓶，給楊為民和他自己的酒杯，都給倒滿酒。
“是麽？那我今天可是得好好地嚐嚐。這有了好菜，那必須得有好酒。”
楊為民看了一眼何雨柱手裏的酒瓶，哈哈大笑著說道。
“說說吧，找我究竟是什麽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雨柱帶過來的兩瓶汾酒也已經被喝下去一瓶半，楊為民借著酒意說道。
“廠長，大領導說部裏的一個招待所後廚的大師傅年齡到了，又沒有人接替他……”
既然楊為民已經這樣問了，那麽何雨柱就直接說出了自己請楊為民吃飯的目的。
“怎麽？你要走？”
哪裏知道，何雨柱的話還沒有說完，楊為民就將何雨柱的話給打斷了。
“是，現在上下都在提改革的事情，部裏的那個招待所也有意作為一個試點。”
“按照大領導的意思，如果我能夠出麵將招待所的後廚給承包下來的話，那麽將來有可能成為部裏搞改革的一個試點。”
“我想了想，對於我來說，的確是個機會。”
“我這個人廠長您也知道，我就不是一個會當官的。您把我提拔成食堂主任，我很感激您，可是同樣的您也知道，我這個人嘴巴臭，脾氣大，在食堂主任的這個崗位上，的確是有些不適合。”
“剛開始承擔起這份責任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有些犯嘀咕。這我自己也試了這麽久，雖然沒有出現什麽大的紕漏，可是您不知道，讓我幹這個工作，實在是超出了我的能力。”
“思來想去，我就想著什麽時候找您說一下。”
何雨柱也沒有隱瞞，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想說自己的能力不足，辜負了楊為民的信任。
至於何雨柱自己早就想要辭去食堂主任的職務，去軋鋼廠外麵，去開一個屬於自己的餐館的事情，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
“下定決心了？”
楊為民對於何雨柱的說辭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態度，既沒有表現的支持，也沒有立即生氣，表示反對。反而是十分平靜的坐在那裏。
“嗯，決定了。”
何雨柱雖然不知道楊為民究竟是個什麽態度，可是既然已經決定了，何雨柱就不允許自己再有任何的動搖。
“你是把你的徒弟都帶走呢，還是給軋鋼廠都留下來？”
楊為民點了點頭，表情依然十分的平靜。
“我把馬華給留下來，二東子跟王援朝都跟我過去。”
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那麽何雨柱也就索性一次性將自己的打算全部都說了出來。
“嗯，還行，還知道給我留下來一個。”
楊為民點了點頭，表情有些鬆動，對於何雨柱能夠將馬華給留在軋鋼廠，楊為民還是十分的滿意的。
“廠長，馬華跟我學了那麽多年，雖然我不敢說手藝一定能跟我相比，可是起碼要比其他食堂的大師傅要好得多。”
“就算是我走了，馬華也能將第三食堂的小灶給撐起來。”
何雨柱嘿嘿笑了兩聲，對於自己要離開軋鋼廠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們是打算直接辭職呢還是停薪留職？”
楊為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接著說道。
“停薪留職吧，不管走到哪裏，我們都是從軋鋼廠裏出去的，我們一定會時刻記著這一點。就算是去了招待所，也不會忘了我們都是軋鋼廠的人的。”
何雨柱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楊為民示意了一下，將自己的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嗬嗬，你呀，這都多少年了，還是這樣。”
看到何雨柱的這個樣子，楊為民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也同樣將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也是一飲而盡。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明天你就帶著他們去人事科辦手續吧。馬華也別留下來了，不是我對你們離開有什麽情緒，也不是看不上馬華的手藝，主要是……哎……”
“柱子，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這馬上也到點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退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能夠恢複我的職位，我還是十分開心的，也有著一腔熱血，想著帶領著咱們軋鋼廠，再幹一份事業的。”
“可是不行了，年齡大了，精力不濟，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闖勁。”
“這些年，雖然有你跟李懷德的照顧，可是說實話，我的身體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最主要的還是當時來自心底的那一份看不見希望的壓力。”
“雖然我跟李懷德的政見不合，可是我也必須得承認，軋鋼廠這些年在李懷德的手上，要比在我的手上要好的多的。”
“當初把你調整成為食堂主任，下麵的人也是有怨言的，可是也都是知道你的手藝的。”
“如今我也要離開了，那些人我走了之後，也就沒有人再聽我的了。”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思考你的事情，如果我退下來之後，以那些人的行事作風，和你何雨柱的脾氣，肯定是尿不到一個壺裏。”
“既然你有了一個好的去處，我也就放心了。”
楊為民說到這裏的時候，神情不由自主的落寞了下來。
“廠長，這……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何雨柱聽了楊為民的話，也是吃了一驚。
何雨柱當然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當初如果不是有楊為民將那些年何雨柱所做的事情當中說出來的話，何雨柱又怎麽可能不被那些人給劃分到李懷德的陣營裏麵呢？
如今，楊為民舊事重提，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想到，是不是楊為民跟大領導提了軋鋼廠的事情，大領導才會有了讓他何雨柱去承包招待所後廚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