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發泄著心中的鬱悶的時候,秦淮茹雙手一用力,整個人從地上向著何雨柱飛撲了過來,嚇得何雨柱趕緊將自己手中的木板推向飛過來的秦淮茹。


    “啊!”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秦淮茹在撲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管不顧了,眼看著就要抓住何雨柱的時候,秦淮茹被何雨柱推過來的木板不偏不倚的拍中了鼻子。一聲慘唿的同時兩行鼻血也不受控製的從秦淮茹的鼻孔裏麵流了出來。


    “你們幹什麽呢?”


    就在何雨柱想要轉身向外跑的時候,一聲大喝從何雨柱的身後傳了過來。


    “哎呦,警察同誌,你們可算是來了。”


    何雨柱一看兩名警察就站在自己的身後,立即小跑著來到了警察的身後,那模樣仿佛是自己的身後有著什麽洪水猛獸一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要是真的讓秦淮茹近身,秦淮茹再將她的衣服給撕破的話,即便是馬華和二東子都在自己的房子裏麵,何雨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為自己辯解了。


    要知道,現在何雨柱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來說秦淮茹了,這一個徹底不要臉的寡婦,隻要是讓她近身了,那什麽沒有下線的事情,她可都是能夠幹的出來的。


    馬華和二東子雖然都在,可是他們畢竟是何雨柱的徒弟,秦淮茹完全能說他們三個本來就是一夥的,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何雨柱他們三個想要解釋,也得是先被警察帶到派出所之後的事情了。


    何雨柱這個老光棍本來就沒想著再找媳婦,名聲再差也沒有什麽。


    而然馬華馬上就要結婚了,二東子還是一個半大的小夥子。這要是讓“有心人”將他們的名聲給弄誇了的話,何雨柱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這要是換成一個男的的話,何雨柱根本就沒有太大的顧慮,這還是在他自己家裏,人也不是他邀請進來的,要是像秦淮茹這樣犯渾,何雨柱早就將人給甩出門外去了。


    可是麵對秦淮茹,何雨柱還真的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這一個完全不將自己的臉麵放在心上的寡婦,隻要是何雨柱敢動手,那可就算是將把柄給送到了秦淮茹的手上了,這也是何雨柱剛剛阻止二東子動手的原因。


    當然,現在的何雨柱也十分的慶幸,如果之前在跟劉嵐閑聊的時候,劉嵐沒有將一些不要臉的老娘們的招式告訴給何雨柱的話,那麽今天何雨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要知道依照何雨柱本身的脾氣,又怎麽可能真的讓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寡婦這麽沒臉沒皮的在自己的麵前放肆呢?


    “你們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是誰讓那個小夥子報的警?”


    警察看了一眼一臉鼻血的秦淮茹,然後一臉嚴肅的看向了何雨柱。


    警察之所以會看向何雨柱,這也是因為剛剛王援朝在找到警察的時候,說了一句他師父讓他來報的警,也順便說了何雨柱的名字。


    “警察同誌,我是這房子的房主,我叫何雨柱,他們兩個是我的徒弟,馬華和二東子。去報警的是我的三徒弟王援朝。”


    “事情是這樣的,我這大徒弟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就安排我這三個徒弟今兒抓緊時間將房子給打掃出來。”


    “這個秦淮茹以前是我們家的鄰居,因為她被調到了第五機械廠,她們家原來住的軋鋼廠的房子也就被軋鋼廠給收了迴去。”


    “我這大徒弟在軋鋼廠也幹了很多年了,這小夥子要結婚,軋鋼廠考慮到小夥子的實際困難,就將從秦淮茹那裏收迴來的房子分配給了我這個大徒弟。”


    “我也不知道這秦淮茹是怎麽想的,我這大徒弟都把房子重新給收拾好了,這秦淮茹今兒一大早趁著我們師徒四個正在吃飯的時候就闖了進來。”


    “先是找茬,想要故意激怒我們,我們都沒搭理她,就問她想要幹什麽?”


    “然後看到我們識破了她的詭計,就說要我大徒弟剛剛收拾好的新房給她兒子住。”


    “我們不同意,她就往我身上撲。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從地上撿了一塊木板,擋在我麵前,在她撲向我的時候,我一慌,就把手裏的木板推了出去,她自己撞在了木板上。”


    何雨柱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神情也變得十分的激動。


    “這位秦淮茹同誌,事情是何雨柱同誌說的這樣麽?”


    聽完何雨柱的話之後,兩名警察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警察看到秦淮茹滿臉鮮血的模樣,還是十分同情的,可是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之後,再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就變得不再是之前的可憐了。


    “警察同誌,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是何雨柱的對象,我們就是因為他花了這麽多錢給他的徒弟,我們在吵架。”


    秦淮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承認自己跟何雨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於是就繼續誣陷何雨柱說道。


    “警察同誌,你們別聽她瞎說,我跟她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秦淮茹,秦寡婦,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跟你處對象,你死了這條心吧!”


    聽了秦淮茹的話,何雨柱立即就慌了起來。這要是讓警察真的以為是秦淮茹說的那樣的話,那麽還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傻柱!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秦淮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何雨柱,仿佛就是在看一個負心漢。


    “警察同誌,這個秦淮茹秦寡婦,原來是我們院的一個鄰居,當年她男人死了之後,我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就說她們家一個老人三個孩子不容易,就讓我多幫幫她們。”


    “那個時候我還年輕,什麽都不懂。以為這是在做好人好事,可是哪想到這個寡婦在軋鋼廠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對她有意思。弄得我都三十多了也沒找到對象。”


    “後來她們看我年紀大了,不好找媳婦了,就索性跟我攤牌了,說是要嫁給我。”


    “我當時就沒有同意,這個事情在我們軋鋼廠陸陸續續鬧了好多年。”


    “後來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也是因為我們軋鋼廠有任務,我就搬到軋鋼廠後麵的倉庫,去幫忙看管下放到我們軋鋼廠的那批人。”


    “前段時期,我這大徒弟要結婚,看管下放人員的事情我也交卸給了別人,才搬迴來不久。”


    “哪成想會發生今天的這個事情呀。”


    何雨柱對於秦淮茹的沒臉沒皮也是十分的無語。


    “行了,這個事情我們知道了。這位女同誌,這強扭的瓜不甜,人家男同誌既然沒有跟你處對象的意願,我看你還是找其他人吧。”


    兩位警察聽完何雨柱的話,不管是神情還是動作,那對於秦淮茹的抗拒都是做不了假的。即便是現在還沒有調查,也相信了何雨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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