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去了第三空間,跟樊柔說了盧剛的事,樊柔說道:“老公,那個盧書記已經設好陷阱了,他會說古董失竊,是老公你偷的。”張曉萌說道:“捉賊拿贓,他們也得有證據呀,放到第三空間,他們根本找不到。”樊柔哼道:“根本不需要證據,找不到人就說是畏罪潛逃,找到人了就刑訊逼供,就算能扛住逼供,也能在昏迷時按手印,偽造證據一點也不難。”張曉萌說:“那老公不是很危險嗎?”陳小凡說道:“其實我已經想到這一點了,我就看看他下一步怎麽做,如果他不耍心眼,我也不動,他要是敢耍心眼,我也會給他栽贓,想對付我,他得掉一層皮。小柔,你有什麽補充的?”樊柔說道:“拿東西做抵押不靠譜,那東西又不是他自己的,丟了他也不會心疼,反倒留下一個隱患。我覺得要留一個人質,把盧剛的兒子留下來,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另外在網上發布消息,就說博物館的古董借出去了,看看官方的態度,如果他們默認,以後就不好栽贓了,如果要否認就是要給我們栽贓,但否認借出也需要借口,我們也可以根據他們的借口,及早采取應對措施。”


    張曉萌說道:“與當官的打交道真是麻煩,我都害怕與當官的打交道”,樊柔說道:“當官的都是心眼多的像篩子,沒心眼的人在官場根本混不下去,早被吞的渣都不剩”,陳小凡說道:“我不管他心眼多少,敢得罪了我的,我絕不讓他過好日子”,張曉萌說道:“對的,大不了在這裏不出去了,這裏自油自在沒那麽多煩心事”。


    隨後陳小凡去了島上與盧剛見麵,說了送他迴去的事,要求兒子留下做人質,盧剛是非常不願意兒子留下,但事情由不得他,陳小凡可不想給自己留下麻煩,將夫妻二人收進隨心瓶帶了迴來,投放到預訂地點。陳小凡把盧剛夫妻放到了路邊的花池,並發出了動靜,宋蝶在路上等的很心焦,聽到了聲音過去看到了兩個人,一詢問果然是盧剛夫妻。


    盧剛迴來以後,老爺子焦急地詢問著情況,他則一臉凝重地講述自己的分析。


    那場爆炸案,分明是為營救自己而發生。可若國家出手,自己人怎會毫不知情?他緊鎖眉頭,苦苦思索。


    想到島上的植被,他斷定所在地是西洋一帶。再根據那太陽角度,確認身處熱帶地區。可令人費解的是,自己怎麽就從米國來到了這千裏之外的西洋?無數個疑問在他腦海中翻騰,想得腦袋都要炸開了。盧剛長歎一口氣,目光愈發迷茫。


    在盧家那寬敞卻氣氛壓抑的客廳裏,盧書記一家人正神色凝重地商議著。盧書記坐在沙發的主位上,眉頭緊鎖,目光深沉。他雖知還有人質牽涉其中,可眼下的情況複雜萬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不敢貿然行動。


    話題不知怎的,又轉到了古董事宜上。有人提出以古董被盜為名,將這盆髒水毫不留情地潑向陳小凡,企圖借此來擺脫當前的困境。盧剛聽聞,堅決反對古董被盜的說法,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咱們做人不能這麽沒底線!”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迴蕩,帶著憤怒與堅定。然而,激動過後,對於如何妥善處理這批古董,他也沒個好主意,隻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重新坐了下來。


    盧書記陰沉著臉,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陰謀。片刻後,他冷冷地說道:“加強對陳小凡的調查,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已經將陳小凡視為了敵人。


    盧剛此時滿心反感,看著家裏人這般模樣,心中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沉重又難受。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曆經千辛萬苦歸來,家裏人沒有半句感謝,沒有關心他在外麵遭遇了什麽,一心隻想著如何對付有恩於他們的陳小凡,這簡直是恩將仇報。他喃喃自語道:“難道我迴家是個錯誤?本以為能感受到溫暖和親情,卻陷入了這一場場的算計與陰謀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迷茫。


    而在盧家宅子的不遠處,樊柔正躲在角落裏暗中監視著盧家的一舉一動。盧家的行為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暗道:“果然是一群白眼狼,不知感恩,隻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


    陳小凡接到匡建章和李永鋒的邀請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他本不想卷入複雜的是非之中,但出於了解事情的原委,他還是決定赴約。


    當他來到包房,除了匡李兩人外,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女孩子正安靜地等待著他。中年男人率先開口,聲音沉穩:“小凡,前些天,是你救了林氏集團的總裁。”陳小凡麵色平靜,隻是淡淡地說道:“偶然碰上順手而為。”他並不覺得這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


    然而,中年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陳小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們查過你的身份,你的父親是陳尚來,母親是林如霞。”陳小凡冷冷地迴應道:“這又不是機密。”他的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反感,對於這種擅自調查自己的行為,他無法接受。


    特別是當他得知自己所救之人竟然是林氏集團的總裁,他心中更是充滿了懊悔。迴想起另一世的種種遭遇,陳小凡對林家的怨恨愈發強烈。在那不堪迴首的歲月裏,當他出事之後,姑姑為了救他,無奈透露了他的身份。好友唐棟俞力前去林家求救,卻被林家以造謠汙蔑為名拘留,而自己的判刑更是因此加重。


    那些痛苦的迴憶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刺痛著陳小凡的內心。他對林家,早已不是單純的陌生,而是深深的厭惡與仇視。那些不公的待遇,刑訊逼供的事件,無一不讓他對林家恨之入骨。


    陳小凡沉默不語,包房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異常壓抑。那中年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陳小凡的情緒,試圖緩和氣氛說道:“小凡,別誤會,這次邀請你來,隻是想表示感謝。”可陳小凡根本不為所動,他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感謝就不必了,我不想與林家有任何瓜葛。”對於陳小凡來說,這次的邀請不是什麽感恩的契機,而是再次揭開了他心中那道尚未愈合的傷疤。


    中年男人歎道:“總算弄清楚了,林氏集團總裁是你的外公,我是你的親舅舅。”陳小凡說道:“等等,我怎麽不知道這事?”中年男人歎了口氣:“當年,你的母親乃富家千金,喜歡上了從窮地方出來的陳尚來,家裏人全都一致反對,而你的母親卻是鐵了心,為此與家裏人鬧翻,後來就斷絕關係不再來往。這始終是你外公的一塊心病。如今外公想你了,希望你能認迴外公,迴到林家。”迴想往日諸事,一股酸楚湧上心頭,想到學習軟件事件,對他們就更加厭惡了。


    陳小凡冷冷說道:“你們來這裏的動機不純,長輩的事情我不想過問,我與你們從無來往,也沒有相認的必要,以後就當普通人吧”,男人不滿的說道:“小凡,你不要太過分了,血緣關係是割不斷的”。女孩子拉拉男人她說道:“小凡,我是你的表姐林俊秀,你有什麽困難就找我,多大的事我都能幫你解決”,陳小凡搖搖頭,“算了,在我最苦難的時候你們不來,現在已經沒必要了”,中年男人說道:“因為過去的事情,你心裏還在怨恨我們”,陳小凡說道:“我不認識你們,也不想認識你們,以後也是陌生人”。


    現場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林俊秀一臉無奈地說道:“這也不是我們的錯,也不能怪我們吧”,他的眼神中透著些許的委屈和不甘。


    然而對麵的陳小凡,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大聲說道:“我沒有怨恨,也沒有追究對錯,我本來沒有什麽想法,你們卻給我平添煩惱,又勾起了我痛苦的迴憶”。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紮向在場每個人的心。


    此時,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忍不住開口:“我們不想給你添麻煩,隻是告訴你,你有需要可找我們,我們絕不推辭,我們是一家人”。他的聲音略顯滄桑,帶著一份深深的愧疚。


    陳小凡卻毫不猶豫地搖搖頭,聲音決絕:“明確一點,我和你們不認識,更不是一家人”。那斬釘截鐵的態度,讓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分。


    男人看了看陳小凡,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 。話一出口,陳小凡的臉色更加不悅,他吼道:“我能不能放下,與你們無關” 。


    陳小凡的迴憶如潮水般湧來。曾經那些被傷害的瞬間,那些被忽視的日子,清晰地浮現在眼前。上門求助被責罵、接著落井下石,每一個片段都如同利刃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的傷痕。


    而如今,眼前這所謂的“家人”,圍坐在那張木桌旁,想要以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來化解曾經的一切。陳小凡轉過身,背對著他們,身體微微顫抖。他怎麽能放下?那些痛苦的經曆,就像噩夢一樣纏繞著他,讓他在無數個夜晚從睡夢中驚醒,冷汗浸濕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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