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毛腿的心開始抽搐了!之前都是他威脅別人的生命,今天要遭報應了!他根本沒想到死亡竟是如此可怕……他一個勁地搖頭,甚至不覺得腿上的疼痛了!


    終於,來人走到飛毛腿跟前。大口喘氣!


    飛毛腿“哇”一聲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來人說道,我不想死,隻要你放過我,我的財產我的房產我的女人通通歸你,我給你做牛做馬……


    來人搖頭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然後掄起橡膠錘狠狠地砸下!一連兩下,飛毛腿的兩條膀子被卸了下來。


    最後又一錘子落下去,**濺落一地。


    躲在另一間屋子的眼鏡男嚇得魂飛魄散,大小便失禁!


    來人又慢慢走到床邊看了看女人不是胡萍。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就快速走了!


    眼鏡男確定走遠了才拍了拍胸口,剛才好險啊!吃了一粒鎮定藥,漸漸恢複了正常。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贓物,然後從褲兜摸出一麵鏡子,用手指梳理好發型,才走到隔壁去。


    仔細看了看昏迷的丁香,不由得咂嘴巴!原以為是個小家碧玉,結果是個大家閨秀!


    原本想趁人之危,就地解決了這個美人!但這樣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對於一般女人就可以采取這個簡單粗暴的方式!但對於很有姿*色的女人,他希望女人自己投懷送抱!


    於是他將丁香姑娘抱出去又拐入到另外一間平房。彎下腰輕輕地唿喚,姑娘,姑娘你醒醒……


    丁香姑娘緩緩睜開美目,看見一個文質彬彬棱角分明的男子抱著自己。於是問道,這是哪兒,發生什麽事了?


    眼鏡男聞聽丁香姑娘聲音甜美動人,愈發喜愛,急忙說道,我叫俞磊,在鎮上衛生院的上班!剛才發生了一點意外,不過你放心,你已經脫險了!


    丁香姑娘感到頭很痛,突然迴想起剛才的事情。急忙抓住俞磊的胳膊問道,你是衛生院的,那我爺爺什麽情況?


    俞磊溫和地說道,不要著急,怎麽迴事,慢慢說。


    丁香姑娘說,我聽人說我爺爺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在鎮衛生院搶救,不知道現在爺爺情況怎麽樣了?


    俞磊疑惑地道,我怎麽不知道有這迴事,是不是弄錯了!我打電話問一問!


    俞磊掏出電話仔細詢問了導醫台。掛了電話輕聲說,護士說了今天沒有老人來衛生院,還是上周一個老婆婆來量了一次血壓。


    丁香姑娘聽了似乎放心多了。這才注意到他被一個陌生男子半抱著!掙紮了一下站起來,可能是起來的太猛了,有點頭暈。


    俞磊急忙一把扶住,又拿過一截木頭讓丁香姑娘坐了。


    丁香姑娘被俞磊無微不至的照顧有點感動,說聲謝謝。然後心有餘悸地道,剛剛,我記得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麵目可憎……


    俞磊望著她的眼睛誠懇地說,不要擔心?那是個精神病,偷偷跑了出來,穿著大夫的衣服出來惡作劇!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製服!你看那個瘋子給我弄了一身屎臭味!


    多虧你及時出手,我可不願跟一個瘋子玩惡作劇!丁香姑娘信以為真!又看了看褲子上有穢物的痕跡。不禁掩口胡盧。


    俞磊著急地道,讓姑娘見笑了!丟下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所以才沒有迴去換衣服,冒昧之處還望見諒!


    丁香姑娘忙擺手道,你誤會了,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真的沒有,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呢,怎麽會嘲笑你!


    俞磊就是喜歡看丁香姑娘認真的樣子!


    突然丁香姑娘說道,我想迴家,不知道爺爺現在什麽情況?


    俞磊忙道,我也快下班了,就讓我送你迴家吧!


    丁香姑娘忙道,不好吧!你們領導知道了會說你的!


    俞磊笑著說,沒事的,我就是院長。沒人敢說我,再說了你的身體還未完全康複,作為一個醫生護送你迴家是我的職責!


    丁香姑娘聞言開心地笑了說,那我們迴家吧!


    俞磊又問道,我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丁香姑娘說,我的名字不好,叫做丁香。


    俞磊說道,人們常說人如其名。你是,人比名字好!


    丁香姑娘說道,你說話真好聽!


    再說張小西跟做賊一樣辭別了胡萍就迴“未知堂”。


    不料卻發現田大嬸在“未知堂”一個人認真地看著什麽。


    張小西感到意外,驚訝地道,你怎麽來了!可真是稀客!


    田大嬸看的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張小西的到來。被張小西突然地一問,被嚇了一跳!竟然跳了起來!


    臉色紅紅的,胸口此起彼伏!


    忙雙手後背,目光也是多多閃閃不好看張小西。


    其實張小西早就知道他在幹什麽了!因為這個情景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光棍來說再也熟悉不過了!隻不過他的定力和經驗就豐富的多了!


    不至於如此手忙腳亂,麵紅耳赤!


    張小西也沒多想!畢竟田大嬸到了如*似*的年紀,又沒有男人陪她說話!當然一時看到忘情也是人之常情!


    張小西就替慌裏慌張做賊心虛萬分尷尬經驗不足的田大嬸給了一個台階下,於是問道,我走之後有沒有人找過我,有沒有什麽事?


    被這麽一問,田大嬸忙說,有的,就是丁香姑娘讓我代話給你,說是讓你去衛生院找她,看樣子出什麽大事情了!


    張小西聞言慌了,忙轉身朝衛生院小跑著過去!


    田大嬸用手捋了捋鼓鼓的*脯自語道,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被他發現了!世上還有這麽壞壞的書!


    她拉開抽屜,將書扔了進去。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拿起書,找了一張報紙包好了,夾在腋下就出門去了!


    這叫什麽事,原本是來收房租費的,不料正事一句沒提,都是替他人做了傳話筒!


    算了,看在這本好看的書的麵上,就延緩幾天吧!


    張小西開始是小跑,他覺得速度還不跟不上事情的緊急程度,於是加速度,慢慢地中跑,最後就是大步跑。


    終於跑到鎮衛生院後門口。


    那一晚羊肉泡和二兩二鍋頭已經被消耗完了。


    張小西一屁股坐在一個垃圾桶旁邊喘著粗氣。


    這時他耳邊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你說話真好聽!


    聽到這個聲音,張小西身上所有的疲憊都不翼而飛,精神抖擻了!


    可是下一秒,他身心著火,五內俱焚!


    一個溫文爾雅的年輕美男子一隻手握住丁香姑娘纖細的胳膊,另一隻手扶著丁香姑娘柔軟的腰肢。二人邊走邊聊。丁娘姑娘美目生輝。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像極了一位大明星!


    他們與蹲在地上的張小西擦肩而過時,張小西無顏麵對順手抓了一隻破爛竹筐罩在頭上。


    他們一路談笑風生,由近及遠。


    張小西從竹筐的縫隙中看見,那個討厭的臭男人刻意地在丁香的翹*上摸了一把。


    丁香姑娘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將美麗無雙的腦袋靠在臭男人肩頭。


    張小西扔了破筐子,在地上用指甲刨了一個大坑。直到手指頭出血。


    一個人休息了片刻。一轉頭看見一個麵館。走了進去,大聲道,老板,兩碗羊肉泡沫,四兩二鍋頭!


    酒飽飯足之後就在街頭夜市上轉了會。雖比不上縣城繁華,但是比起蕭條荒涼的左樹林村來,也算是人間天堂了!


    但是他們都是成雙成對。隻有他一個人一身酒氣腳高步底地在十字街頭大煞風景!


    舞廳裏射出的霓虹燈和張信哲的情歌。更加使這個從鄉村裏剛走出來的小夥子迷茫。


    路在何方,何去何從?


    一個穿著時髦的年輕女郎,晃著白花花的雙腿被兩個小痞子攙扶著朝一家低檔賓館走去!


    肯能是酒肉起了效果。


    張小西就無比地思念陰露露。


    越是思念越是痛苦!嘴裏罵了一句丁香姑娘!就拔腿朝家飛奔而去!


    他就像一隻發*的**!遇見障礙物就輕輕一躍,垮了過去。就像武林高手一樣酷!


    幾個完美的飄逸就連跑帶躍跑迴家。拉上門。一頭紮進衣櫃裏,掏出兩件****開始無邊無際的想象!


    黑*紅***和黑*紅*小**都是陰茜茜陰媛媛和小鳳她們的。


    睹物思人,張小西就無盡的思念。


    這麽新式的款式,這麽漂亮的邊子,以及讓人陶醉的體味。這是一個男人獨*特的享*受方式。


    女人們是永遠不會懂得!


    最後張小西扔子一切東西。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心中隻有他的女神陰露露。一想到女神陰露露他就能****。


    一陣**之後就索*然*無*味!


    突然樓對麵的燈亮了。


    對麵是另一個村子的女子來鎮上打工的。好像是為了逃婚而離家出走的。


    女子年芳二十。一雙腿又*又*,又長又細。穿著長絲*襪。每當她從張小西跟前走過,都會莞爾一笑。


    張小西看著她的*就癡了!


    至於那一笑是有故事的。


    女子姓李名小霞。她初來乍到,且是離家出走,當然身上沒有帶多少錢。又是家裏邊嬌生慣養的。找了幾次活都不如意。最後弄得填不飽肚子。不禁悲從中來。蹲在門口啜泣。


    這一哭就把睡懶覺的張小西的美夢打斷了!


    張小西不樂意了!掙紮著起床,推開門就開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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