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時間。


    琉璃器尤其是琉璃飾品。


    在京都掀起了巨大的風暴。


    秦布衣是故意在推波助瀾的提升熱度。


    然而京都的百官世族,還有富商大賈,更是將其當成了一種投資。


    當然,所謂的投資。


    絕大多數原因,就是秦布衣的瘋狂炒作。


    宛若是狂歡一般的炒作。


    秦布衣放出去了很多琉璃器飾品。


    然而價格依舊是居高不下。


    並未因為供給影響價格。


    實在是因為,整個京都的市場,還有很大的擴展空間。


    “錢澤。”


    “你不守著你的古玩棺材鋪。”


    “怎麽跑到這兒來了?”


    錢澤來煙雨樓,是為了談生意。


    主要是明天的戴英帝國皇家拍賣會就要開啟了。


    他想趁著這個機會,狠狠撈一筆。


    尤其是投資一下。


    然而卻沒想,碰到了自己兄長。


    錢謀和錢笙。


    錢家下一任家主,最有可能在這兩人之中誕生。


    錢澤一直以來,都不怎麽被這兩兄弟看得起。


    如今一見麵,就是故意羞辱。


    古玩棺材鋪?


    不就是譏諷他,那些古玩來路不正,是挖棺材挖出來的嘛?


    然而錢澤卻是神色平靜。


    隻要明日能夠買下一套國公級別的琉璃器。


    他就能賺飛。


    最近他收購的那一百套琉璃。


    價格已經翻了三番。


    足足賺了兩百多兩銀子


    然而想要成為錢家的繼承人。


    這兩百萬兩銀子,還完全不夠。


    錢澤還要賺的更多。


    讓家裏的老爺子,知道他的能力才行。


    今日的商貿一定要成功才行。


    “錢澤大爺。”


    “快快快,裏邊兒請。”


    “談琉璃生意的商人們,已經到齊了。”


    “趕緊上三樓雅間談正事了。”


    “和一些腦抽東西浪費時間,不值當。”


    這時候,一滿臉橫肉,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很是猖狂的說道。


    這話一出錢謀和錢笙兩人臉色頓時陰沉無比。


    而錢澤則是心裏暗爽。


    一直以來,他都不敢得罪錢謀和錢笙兩兄弟。


    甚至還處處被打壓。


    他也畏懼,害怕錢家嫡係一脈對付他。


    如今自己這合作夥伴故意這麽說,其實是說到他心坎裏去了。


    隻是,被暴露是要談琉璃器生意。


    錢謀和錢笙兩兄弟臉色驚變。


    然而三人都沒想過。


    這是秦布衣故意設計的琉璃器炒作方式。


    這種相互帶節奏,拉仇恨的炒作方法。


    可不僅僅是在這三兄弟身上出現過。


    秦布衣借助蒙易青衣衛的路子。


    了解了很多官員世族的爭奪家產的情況。


    琉璃器能夠在京都火起來。


    可不單純是因為這些琉璃器本身的昂貴。


    交叉炒作。


    這才是關鍵。


    “錢澤。”


    “琉璃器這般昂貴的東西。”


    “你也能玩兒的起?”


    “就憑你那棺材鋪的收益?”


    錢謀不屑的說道。


    他被嘲諷,是有些生氣。


    “兩位兄長有長輩相助。”


    “小弟我自是不如。”


    “不打攪二位兄長發財了。”


    “小弟去做點小生意。”


    錢澤淡淡一笑。


    說著就準備離開。


    “錢澤。”


    “警告你。”


    “賺點小錢得了。”


    “別給臉不要臉。”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搶的。”


    錢笙走近錢澤,低聲威脅道。


    “你們兩個,枉為人兄長。”


    “真是無恥。”


    滿臉橫肉的男子,擋在錢澤麵前。


    一臉維護錢澤的樣子。


    “你是何人?”


    “我錢家家事,也是你有資格管的?”


    錢謀和錢笙皆是惱怒。


    “錢家?”


    “一個世襲爵位都沒有的垃圾罷了。”


    “不好意思。”


    “在下是未來戴英帝國的世襲國公。”


    滿臉橫肉的男子一臉傲氣的說道。


    “未來戴英帝國的世襲國公?”


    “也就是說,你現在什麽也不是?”


    錢謀和錢笙頓時聽出了一些味道,一臉不屑。


    “哼,這麽和本國公說話?”


    “等明日拍賣會結束。”


    “老子迴頭就讓人弄死你信不信?”


    滿臉橫肉的男子,一臉狂妄。


    那兇悍的麵容和體格。


    讓錢謀和錢笙臉色有些發白。


    人怕橫的。


    這兩個公子雖然有護衛。


    可這些個護衛和這種五大三粗的兇人相比。


    也是害怕的。


    “老葛。”


    “咱去談生意吧。”


    錢澤現在還不想和兄弟們撕破臉皮。


    連忙拉住了老葛。


    真怕老葛動手。


    “錢澤,你還真是出息了。”


    “聯合外人,想算計家族是嗎?”


    “這事兒,老爺子他不知道吧?”


    錢謀和錢笙冷冷的望著錢澤。


    “我做的琉璃器生意,老爺子自然是知道的。”


    “他老人家讓我自己負責此事。”


    “你們若是不信。”


    “大可去詢問一下老爺子。”


    錢澤說著,隨同老哥離開。


    聽到這個信息,錢謀和錢笙臉色驚變。


    對於他們兩兄弟來說。


    任何人掌控家族權力,都是危險的事情。


    因為他們是聯合狀況。


    無論是誰成為家主,都會分出一半利益給對方。


    這是錢家嫡係一脈的正常操作。


    然而有第三個繼承人威脅到他們。


    那可就不一樣了。


    “哥,咱們可不能讓錢澤這小子得逞。”


    錢謀神色陰沉的說道。


    “明日的拍賣會。”


    “這事兒不是隻有他錢澤知道。”


    “他拍賣什麽,咱們就買什麽。”


    錢笙冷聲道。


    “放心。”


    “錢澤想靠那棺材鋪翻身。”


    “他在做夢。”


    錢笙不屑的說道。


    錢澤和老哥進入包間。


    就看到一群富商在點頭哈腰。


    這些人通過錢澤吃了不少琉璃器,也賺了不少錢。


    琉璃器飾品這東西,現在就是奢侈品,緊俏貨。


    金銀器飾品,如今大有被琉璃飾品全部取代的架勢。


    對於富商來說,能夠賺錢,自然是想抱著錢澤和老葛的大腿。


    “明日的拍賣會,將會拍賣最頂級的琉璃器和琉璃飾品。”


    “這些頂級的七彩以上的琉璃器。”


    “會隨同戴英帝國的世襲爵位一同拍賣。”


    “到時候,拍賣的人,一定會很多。”


    “我們要聯合拿下一個世襲國公的爵位。”


    “大家都是生意人。”


    “應該知道,戴英帝國的那些皇家商鋪,還有和北涼王府的合資工坊商鋪的價值。”


    “若是我們能夠和戴英帝國接上關係。”


    “到時候,兩國商貿的轉手利益。”


    “就夠我們吃的滿嘴流油。”


    “……”


    錢澤直入主題。


    也或許是因為錢謀和錢笙兩兄弟的威脅和敵意。


    錢澤心裏出現了無數想要自強自立的念頭。


    他想將那嫡係一脈的兩兄弟踩下去。


    所以,錢澤必須自強自立。


    明日拍賣會一定要拿下才行。


    “錢澤大爺。”


    “和戴英帝國的貿易,肯定是能賺的。”


    “隻是,戴英帝國在萬裏之遙。”


    “咱沒路子啊。”


    有商人擔心的到。


    “這個不用擔心。”


    “老葛他們跟著羅老五有關係。”


    “想搞到戴英帝國的海船,這並不困難。”


    “三五十萬兩銀子,就能買到五十丈的大船。”


    “到時候,想要出海,根本不是難事。”


    “何況。”


    “未來戴英帝國的人會固定商貿。”


    “咱們也可以隨行。”


    “你們若是放心我。”


    “也可以將商品轉手給我。”


    “我拿到戴英帝國去賣掉。”


    “明日的國公拍賣,我一定是勢在必得。”


    “今兒個,我將所有的琉璃器飾品都給你們。”


    “倒是希望各位能夠抵押借貸一筆錢。”


    “助我拍下一個爵位。”


    “……”


    錢澤一臉拜托的表情。


    而與此同時。


    在京都的很多地方。


    這種籌錢的飯局,在各處上演。


    若是放在現代。


    這屬於是非法集資。


    詐騙傳銷的專業手段。


    然而在大周。


    法律上可沒有這玩意兒。


    秦布衣按照前世刑罰上寫的東西。


    用盡一切辦法撈錢。


    雖說有點缺德。


    可是情況特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秦布衣:“一筒。”


    朵兒塔娜:“砰。”


    秦布衣:“八筒。”


    朵兒塔娜:“杠!”


    蕭傾凰:“三,三筒。”


    “胡了!”


    “清一色,碰碰胡,帶勾……”


    朵兒塔娜激動的歡唿。


    蕭傾凰臉都白了。


    打了三天麻將。


    一直在輸。


    蕭傾凰有種被秦布衣和朵兒塔娜聯合做局的感覺。


    望著朵兒塔娜身邊一箱子的銀子。


    蕭傾凰有些心疼。


    雖說最近以來,秦布衣給她的內帑賺取了遠超五千萬兩銀子。


    這還隻是一部分分紅。


    可看到一箱十萬兩銀子被自己輸出去。


    蕭傾凰還是有些痛苦的。


    她們明明打的也不大。


    十兩銀子起步,千兩封頂。


    這三天也不是一直在打。


    也就無聊的時候打打麻將。


    每天最多十個小時。


    可這輸錢的速度,也太快了。


    “娘子?你那啥表情?”


    “堂堂大周皇帝,不會輸不起吧?”


    “不會吧,不會吧?”


    秦布衣戲謔道。


    剛開始打麻將的時候,秦布衣讓打小一點。


    可這娘們兒硬是覺得自己有錢。


    小麻將沒意思。


    就想著打大一點。


    秦布衣見此,說什麽也也要教訓一下蕭傾凰。


    讓她知道,什麽叫做賭狗不得好死。


    “你,你是不是故意和朵兒塔娜聯合起來贏我?”


    蕭傾凰滿眼幽怨的說道。


    朵兒塔娜那邊放著一箱子銀子,足有十萬兩。


    然而秦布衣身邊,放著十個箱子。


    百萬兩銀子是有的。


    蕭傾凰自然是心疼不已。


    “願賭服輸,可別胡思亂想啊。”


    “打麻將輸多少,是你要求的。”


    “繼續繼續……”


    秦布衣哈哈的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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