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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魔鬼!魔鬼來啦!我不玩兒啦!”“他們找了個魔鬼!”“和大神沒法比啦!”眾裏迎著透進來的陽光,一幹人等大嚎小叫,連滾帶爬,一並跑出洞外,早沒蹤影。


    “莫慌,莫慌,鑼鑔門自有主意,徒兒們莫慌!”任憑鑼鑔門老大羅寂靜如何召喚,那也是隻有出的,沒有進的,跑的全是鑼鑔門的那些人,眼看著剩下不到十個人。


    摩裏殺、隨走石、羅寂靜互相看了看,羅寂靜先自說道:“摩裏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請來何方高人,對付我們這些食五穀之人,這可是出千行為。”


    摩裏殺也不否認道:“何言請字,就是收的徒弟,誰知他這種手段!再說,比拚就是比拚,並沒規定用什麽方法!”


    隨走石見二位說話,也不願旁落,拿話說來:“眼下這徒弟們都比完了,該各門老大耍耍可好?”


    羅寂靜聽著摩裏殺說話,不無道理,又聽隨走石說,心裏是飛速思索,主意已定,迴道:“眼看著,這銷器一門是被瞬間滅門啊,現下主持一位,大家看,羅某虛長各位幾歲,自來接替可好?”


    摩裏殺也有自己想法,說道:“羅掌門主持,摩裏殺沒意見,隻是這規則如何定得?”


    羅寂靜道:“這徒兒們都已按照規矩,兩迴合比過,現下本應是各門老大再比,按理說,該隨物門對銷器門,鑼鑔門對你們步飛門,但銷器門誰想到會這樣,眼看著隨物門無人可比啊!”


    說完,羅寂靜看著隨物門隨走石,摩裏殺也去看向隨走石,都等他說話。


    隨走石一聽這話意思,是必須要和銷器門的比個輸贏,可現在和誰去比,也不可能先把他們都找到,再給救活了再比吧,心裏不知如何是好。


    “隨兄弟,羅某不知這樣解決合適否?”不等隨走石發言,羅寂靜又道,“這次比試,由於特殊原因,隨物門能否暫告段落,今下,隻是鑼鑔門和步飛門決個勝負?”


    “那怎麽行?!”隨走石還沒開口,邢彈水趕緊說來。


    “是啊!我衛某也不答應!”衛燃炎頭上冒氣道。


    “都住口!”隨走石讓底下人閉嘴,自忖,這現在若比拚,和誰比,總不能頂替鑼鑔門和步飛門比,鑼鑔門沒了資格,當然不願意,但實在不甘心,竟是厚起臉皮道:“諸位,看這樣可否,隨物門和鑼鑔門對步飛門?”


    “豈有此理?”摩裏殺粗眉豎起道。


    “摩老大,且聽說完,你們可以再出一位,兩個對兩個,如何?”隨走石伸出二指搖晃著道。


    摩裏殺眼珠子一轉,心想,對付你隨走石,我自有底氣,那羅老頭子的嗓子可一時不知如何對付,又一想,對,這麽來,繼而道:“這樣,你們兩位對我們,但是,若打平,就算我們贏,如何?”


    “讚同!”隨走石不假思索道。


    “且如此辦得。”羅寂靜心想,幾個其實都一樣,自己已然將“霹靂吼”練到頂峰,一嗓子下去,是沒一個活口!


    “摩裏殺,請選人來!”羅寂靜對著摩裏殺道。


    “有甚可選,就是他!”摩裏殺一指沈西樵,又指了指自己道,“他跟我!”


    “那就不吝賜教!”說完,羅寂靜跳入場中,迴身看看隨走石,隨走石才明白,這是群打,也跟著跳入場中。


    “嗯,你們這是要群來?”摩裏殺道。


    “都一樣吧,摩老大不同意?”羅寂靜問。


    摩裏殺一想,也好,讓那小子對付羅寂靜,自己周旋隨走石,跟著跳入場中。


    忽然想起什麽,羅寂靜對本門人等道:“各位鑼鑔門門人,如若羅某閃失,羅某衣中寫明接替之人,說完衝鑼鑔門一個抱拳。”


    隨走石也向本門說道:“如若隨某不測,邢彈水和衛燃炎共同執掌。”


    摩裏殺想想,這可也是,隨即衝本門說道:“萬一這個,就請老二接替。”步飛門就是老二接替老大,老三接替老二,依次排去,所以沒有人不讚同。


    三位說完,是分站兩邊,拉開架勢。


    沈西樵想,這都半個山洞讓我給掀開了,更有底氣,仍舊是持著《區集結》在麵門,心內運轉,鼓鼓有氣。


    羅寂靜也是慢鼓肚皮,仔細觀瞧,但是書擋著麵門,看不清楚,忽然心生一計道:“哎,小朋友,你這書麵撕了!”


    沈西樵是愛書之人,一聽撕了?趕緊放下來看,借這個當口,羅寂靜衝著沈西樵是一嘴喊出,“嗷嗷嗷……”好似狼叫。


    沈西樵哪裏能反應,聲音不斷注入大腦,嗡嗡震顫,手中一鬆,書已掉落。


    羅寂靜這次用的是指向之音,專門對付沈西樵,旁人聽來,不甚礙事,沈西樵就感覺五髒六腑被千斤巨石所壓一般,漸漸就要失去知覺,就在這一刹那。


    忽然從他懷中,“蛐蛐蛐蛐蛐蛐蛐蛐……”一聲蛐蛐叫,是震天撼宇,但沈西樵聽來是無比舒心,沈西樵忽又感覺哪裏不對,誒?聽不到羅寂靜狼吼了,他再看羅寂靜,已然是蓬頭垢麵,兩眼發直,楞在一處。


    “羅老大?羅老大?”隨走石看著身旁羅寂靜不動,拿話叫他。


    羅寂靜半晌才慢慢有了動靜,看看周圍,那隨走石還在衝他喊話。


    “什麽?你說什麽?大點聲!”羅寂靜喊叫,但是聲音已如常人。


    隨走石心說,這聲音都大到頭了,這家夥聾了?


    摩裏殺先自不管怎麽迴事,直接說道:“隨兄弟,這現下已然是不用比了,即使我輸了,步飛門是個平,終歸是個贏!”


    他正說著,鑼鑔門一幫人等才緩過神來,“老大!”“羅掌門!”“我是激靈鈸啊”七八個人上前,攙扶羅寂靜。


    羅寂靜是看看旁人,指指耳朵,晃晃腦袋,想到沒道理處,竟自一行老淚流了下來。


    摩裏殺哪裏等的這許多,一個上前,將四塊石片攬入懷中,又一轉身,對沈西樵道:“小子,你給我聽明白,你那娘們兒在我們手上,須知道,無論你用什麽邪法,那袞裏斯現下是雙手掐住她脖子,一瞬斃命!”


    摩裏殺說完,又招唿底下足大全等門人,大家會意,一個搶先,是把沈西樵撥了個精光!


    “老大,老大,這貼身衣服裏還藏著錢,好多錢!”足大全道。


    “都給收了,細細檢查衣物!再把剛才斃命於我門之人葬了!”摩裏殺道。


    “是!”足大全應諾。


    “摩兄弟,不送了,神物若指示,有勞知會兄弟啊!”隨走石也是暈了,說了這麽一嘴。


    摩裏殺哪兒管這個,擺了擺手,自行出洞。那幾個人細細檢查好衣物,又讓沈西樵自己穿上,然後重新給他五花大綁,沈西樵知道有人質被押著,不敢造次。任由擺布,待被足大全抵著出得一半,又自是找到剛才的鞋子,穿了上去,襪子被撕,已然是沒用了。


    出得洞來,步飛門等都在,沈西樵看到慕小聊,忽又醒悟,那慕小聊怎麽會再被掐死,一個執拗。


    “嗯?你敢動?”足大全大叫。


    摩裏殺一看,示意袞裏斯死掐慕小聊,袞裏斯使勁兒,摩裏殺又看沈西樵,似乎沈西樵並無恐懼,心想了想,又指了指那狗,膂立鼎立刻抱起狗要摔!


    這次,沈西樵是哆嗦了一下,慕小聊此時狠狠撇了一眼沈西樵。


    摩裏殺微笑,示意都放手,隨即看著沈西樵道:“小子,這次你有何話想說,到了神物處,你可就是想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沈西樵一聽,這是要結果了我啊,腦子飛轉,但是沒用,身上啥東西沒有,不知如何應對。


    摩裏殺示意,足大全重新給他帶了黑頭罩,將他重新放上馬背。


    待一幹人等埋葬了摘根枝,四下又尋了尋銷器門,哪裏能尋到,也就作罷。


    隨即,眾人話不多說,全都揚塵而去。


    沈西樵又是顛顛簸簸,一路想著性命攸關,倒是忘了難受,沒有再吐。


    但感到黑頭罩子裏是越來越黑,沈西樵知道,這是晚上了。


    又走了大概一個時辰,那馬步又自放緩,感覺七拐八拐,停在一處。


    但聽得摩裏殺道:“神物啊,神物!摩某,和這一門兄弟,特來虔誠膜拜,並帶來一對男女,供奉你老!”


    說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之聲,然後是門開的聲音,沈西樵被人扯下馬,一路被拽著走,待不多時,感覺大家定在一處,一隻腳踹來,將沈西樵撂倒。


    沈西樵、慕小聊都被塞著嘴,不能言語,隻能發出“嗚嗚嗚”的悶聲。


    “拿來環首大刀!”摩裏殺道。


    “是!”


    叮叮當當,沈西樵感到腦後已是寒風而起。


    “去!”又是摩裏殺道。


    沈西樵這腦袋被人揪起!


    “神物啊!神物!今兒個,就先給你老人家供奉一對男女!”摩裏殺大聲道,同時心裏默念:老十兄弟,摩裏殺今天給你報仇!


    說完,沈西樵但感眼前一亮,黑頭罩掀去,此時天已放黑,不甚刺眼,他用餘光看到,那慕小聊何嚐不是如此,也是頭套被掀,腦袋揪起!


    沈西樵忽覺腦後寒氣逼近,一個閉眼,心想完了!


    就在這時,忽聽前方一句:“住手!”


    沈西樵感到頭上風過,好嘛,那環首大刀是掠者腦袋頂子過去的。


    “神物!神物!有何吩咐?我們步飛門給你三叩首!”說完,摩裏殺跟著門人倒地就拜。


    “小聊?是你嗎?小聊?”那前方忽然又道。


    那神物被個薄簾子擋著,不甚看得清,慕小聊嘴上塞著棉布,也說不出話,隻是“嗚嗚嗚”之聲更大!


    摩裏殺見那神物可能認出這個女的,趕緊示意,把慕小聊的嘴中棉布拿開。


    “是!是!我是慕小聊,你是?”慕小聊能說話,隨即問道。


    “哎呀!小聊,你不認得我了?”


    慕小聊仔細看去,隻見簾子後頭伸出一個嫩粉的腿肘,將那簾子一挑。


    “豬?”慕小聊納悶道。


    可不是,那簾子挑開,竟自是頭大母豬!


    沈西樵一看,也是一呆,這是豬啊這是!還是母豬!


    “不許放肆,神物是你叫的!”摩裏殺叫道。


    “你放肆!敢對我女兒這麽說話!”那豬說道。


    “是!是!還請神物息怒!”摩裏殺誠惶誠恐。


    慕小聊一聽,更糊塗了,怎麽成豬的女兒了。


    “哎呦,小聊,你不是認識我啦?我是你媽媽,慕小樓老鴇啊!”那豬歡言軟語道。


    “啊!?媽媽!媽媽!你怎麽如此了?”慕小聊又驚又怪又喜!


    “說來話長,快來裏屋說話!”那豬又對摩裏殺道,“你們在外麵等候,不得造次!”


    “是!是!是!”摩裏殺恭敬道。


    慕小聊被綁著走動,“還不快鬆綁!”摩裏殺示意,袞裏斯一個上前,解開粗繩。


    慕小聊綁了整整一天,歪歪斜斜走到那豬身前。


    “媽媽,你怎麽變成了……?那日,你們是?”慕小聊有千般話問。


    “媽媽我這是,說來話長,那日裏,你們不都去赴宴了嗎,就在你們都走出無曾街刹那,就有個人是滿街招唿,說是此時此刻,如若吸得……”那豬正要講開,慕小聊忽然想起,說道:“媽媽稍歇,我那還有個人被綁?”


    “誰啊?”


    “沈西樵!”


    “沈西樵?”


    “就是周員外收的那個小子!”


    “歐!”那豬衝外喊道:“快給外麵的人鬆綁。”


    “是!”袞裏斯又給沈西樵鬆綁,沈西樵看了看金烏犬,袞裏斯心想,這還等啥,又給金烏犬鬆了綁。


    沈西樵揉揉臂膀,抱著金烏犬走進內屋。


    “認得,認得,就是他,金烏犬?把我那些竹筒都贏了去!”那豬說完是“厚厚厚”豬哼哼般大笑。


    沈西樵一聽,知道是那老鴇,“老?”沈西樵不知道怎麽稱唿,“豬?”也不對,“大媽?”更不對了,想想,算了,別稱唿了,“沈西樵有禮!”


    “快坐吧!聽我把話說完!”那豬讓座,接著道:“那日,你們剛走,有人就唿喚,說現在如若吸竹筒氣息,就能入人道!他說完,還顯現一副畫麵,畫麵顯露,西邊剛有人如此做得,那人脖子有胎記,很好辨認,他一吸竹筒之氣,就立刻投胎為人,畫麵就是一婦人臨盆,生出再看,是一嬰兒!”


    沈西樵心想,廢話,一生出來能是個大老爺們兒啊!


    那豬老鴇接著道:“這嬰兒的胎記和那人一樣,證明確實如此。這一下子,滿街中人全都立刻吸竹筒之氣,是散的散,飛的飛,我是惦記家業,沒舍得立刻就去,看得你們來,也是看了一眼,心下一橫,也就吸了,誰想,沒投胎為人,成了豬!”


    那豬老鴇又接著道:“我吸完竹筒之氣,猛然是走到一個大橋,想來就是人們說得奈何橋前吧,誰知沒人理我,我自向前走,此時,一堆認識的人都是如此,排隊向前,冤天師就在其中,這個冤家喲!”說著,豬老鴇就是要哭!


    “媽媽,你喝口水吧!”慕小聊道。


    “不喝,現在是香噴噴的泔水足夠了!”豬老鴇道。


    “聽我說完。”豬老鴇道,“不知幾時,是翻山越嶺,沒人阻攔,待到一處山峰,有差役般人等不斷攔住來人,但是不管我,冤天師也不管,凡是無曾街的人好似都不管,我就隨意在差役旁走動,看到有書,我就翻來,上麵都是些江南一帶的人名,我就這麽翻看,不知為何,每個我都能記下,每個人是何時生的,何時上麵有個叉子,他們是什麽造化,每個人的一生都被我記下來!”


    豬老鴇哼哼兩聲又道:“忽然,有人推我,是那差役,估計是到看我在偷看,示意我繼續走,我就跟著眾人來到山上,跟著他們跳了下去,然後就是被隻母豬生了出來!這不,長了三年,就這樣了。”


    慕小聊聽得似懂非懂,又問:“那你怎麽成了神物了?”


    那豬老鴇又來了精神:“是啊,我這成了豬,但是前世記憶都在啊,能說人言,心想趕緊把我宰了,這都是豬了,肉身成為人家一道美餐,算是恕罪,定能再投胎為人!”


    豬老鴇緩了口氣道:“誰想,我這豬能生,還碰到冤天師那死鬼了,那是個公豬,竟自是跟他,跟他……”


    慕小聊臉一紅,知道什麽,豬老鴇也不計較了:“跟他生了一堆小豬!天煞的死鬼喲!”


    “冤天師呢?”慕小聊問。


    “冤天師,估計老了沒用了,早就是道菜了吧!都一年多不見了!”豬老鴇道。


    “想來宰了我這豬也好,可是能生養,偏偏不宰,記得我是,一年前,有屠夫到豬圈挑豬,急的我是一句人言而出‘快來宰我!’誰成想,就這一句,嚇得屠夫是立刻放下屠刀,一個勁兒對著我作揖大拜!此後在這地方就傳開了,縣太爺也來了,以後是驚動了知府,將我供奉起來!哎……”


    “誒?你們怎麽到此啊?”豬老鴇忽然問道。


    “哎……”慕小聊先歎口氣,將三年來種種說了。


    “哦,你們說的那個雕胎手,好像有這麽個人來著!”豬老鴇道。


    “啊!?你見過雕胎手!?”慕小聊和沈西樵同時驚問。


    “不是,不是,記得冤天師說起過他投胎為豬之前的過往,他說什麽,當時,他背後有人被拽出,他就迴頭看,又見到拽那人的人,身上全是你說的那種刀子、錘子,然後那人就把那個人拽出去了。當時冤天師還問了句,去哪裏,那人竟真迴了一句,什麽‘曲尺山’?就竟自遠了。”


    “曲尺山?”沈西樵聽著清楚,想不明白。


    “然後呢?”慕小聊問,“然後就沒了啊!”豬老鴇道。


    “那謝謝媽媽,我們這真是有急事,不能相陪,待完成,迴來和你再聚!”慕小聊說話就要告別。


    “哎,我這也想明白了,但行好事吧,你這身體要緊,趕緊找到,免得有差池。”豬老鴇道。


    “能否讓他們把東西還我?”沈西樵問。


    “歐,他們搶了你東西?”豬老鴇一聲大叫:“門外那幾個,趕緊還了人家東西,一樣不許留!”


    摩裏殺等在門外正自交頭接耳,忽聽命令,趕緊言道:“是!”


    膂立鼎隨即把沈西樵的東西,就是床單包裹的,放在院中。


    慕小聊和沈西樵跟著走到院中,那豬老鴇也是跟來,一看神物下地,摩裏殺趕緊命令搭個人手轎子,袞裏斯、膂立鼎是雙手交叉而握,足大全和老二也是如此,一對人抬起兩個前腿,一對人抬著兩個後腿,駕著大母豬而起。


    沈西樵打開包袱,看看一物不缺,重新在身上布置好,和慕小聊向豬老鴇作揖告別。


    那豬老鴇是淚眼相看,不斷目送。


    “神物啊神物,這會能告訴我們‘引仙刀’的所在了吧?”


    沈西樵和慕小聊分別騎馬,金烏犬快跑而隨,他們隻聽得耳後有人在問,也自不管,鞭馬而去。


    待得亂朝一個方向走了出去,感到四下無人,沈西樵和慕小聊才稍微放慢速度。


    四野寂靜,此時,沈西樵懷中是“蛐蛐蛐蛐”,那蛐蛐小聲叫喚。


    “哎呀,這大恩人還沒伺候呢!”沈西樵想著,趕緊下馬,從懷中取出蛐蛐葫蘆,把那蛐蛐放到手中,想著當日葉蟲秋的話,心裏默念:一粒、一露、一抻腿、一聽曲、一蹦跳、一催屁出。


    先看了看,這附近沒人家,沒有米粒,露水現在也沒有,先給蛐蛐抻了抻腿,又讓慕小聊弄個曲子,慕小聊也是沒有琴,隻能哼哼琴曲。


    那蛐蛐在沈西樵手上歡蹦亂跳,時不時張開大牙,用前腿屢屢須子。


    借著月光,沈西樵看得分明,這蛐蛐大牙是彎彎曲曲,溝溝坎坎,“曲尺山”,也是“蛐齒山”啊!


    這一念閃現,他趕緊把蛐蛐放到地上,隨意撿了塊小石子,朝那蛐蛐牙中丟去,那石子丟出,一碰蛐蛐牙便消失無蹤,沈西樵也不多想是何道理,抱起金烏犬,對著慕小聊說,我先去,你跟著,慕小聊看著他莫名其妙。


    “咱們向蛐蛐牙齒而去!蛐齒山!”沈西樵說完,自己駕馬踏入蛐齒……


    這一踏入,果不其然,沈西樵頓感來到另一番天地,是山巒起伏,鳥語花香,他迴身等著,不一會兒,慕小聊也駕馬出現了。


    “小聊姐姐,咱們這次是能找到雕胎手啦!”沈西樵大笑。


    慕小聊來到這一處所在,心想,這和媽媽說的一樣啊,也是心下稍寬。


    他們二人並肩騎行,但聽得遠處有小孩兒語道:“雕胎手,雕胎手,即雕凡胎,也雕仙胎,若是可以,獸胎也雕,先雕胳膊再雕肘,一鑿一鑿往開走……”


    二人正聽得,忽然遠處出現個小孩兒,這小孩兒抬頭衝他們說道:“不問來人,但問要仙胎凡胎獸胎?”


    沈西樵大喜,看向慕小聊,慕小聊淡然說道:“凡胎則可……”


    第八章第六迴完結總第八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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