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將洗衣機拆開,終於見到了洗衣機的實物。


    綠色的單缸波輪洗衣機,單看顏色,就是虞晚晚喜歡的。


    再想到洗衣機的功能——解放雙手,虞晚晚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三小隻不知道這個方形的盒子是什麽,但媽媽高興,他們也高興。


    小寶圍著洗衣機看著,時不時伸手摸一下。


    “媽媽,這是什麽?”大寶問。


    虞晚晚:“洗衣機!咱們全家的衣服,扔進這個大盒子裏,它會將衣服洗的幹幹淨淨。媽媽隻要負責換水和晾曬。”


    廣市這邊熱帶氣候。


    哪怕大冬天,氣溫也沒低過。


    可以說,基本全年每天都要洗澡,擁有一台洗衣機,不知道是多合算的事情。


    大寶很高興,“那媽媽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是啊,寶寶們,你們想不想看一看洗衣機是怎麽工作的?”


    虞晚晚一向都喜歡用行動來教孩子們。


    孩子們連連點頭。


    虞晚晚:“等我一會兒!”


    虞晚晚跑去將自己和三小隻的床單和被罩都拆了,直接扔進洗衣機裏。


    倒上洗衣粉,再給洗衣機插上電,從廁所提水,將洗衣機灌滿水。


    洗衣機工作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嚇了圓圓一跳。


    小孩兒急的往虞晚晚懷裏鑽。


    虞晚晚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的,不怕啊,洗衣機洗衣服本來就是有聲音的。待會兒洗完就好了!”


    圓圓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發現沒什麽事,也不害怕了,跟著兩個哥哥盯著洗衣機看著。


    虞晚晚還得做晚飯,電視機她現在不打算拆,等迴頭戰銘城迴來,讓他拆電視機,調試天線。


    讓他更多的參與這個家的生活。


    不然,等戰銘城迴來,什麽事情都弄好了,虞晚晚怕他陌生。


    晚上虞晚晚不打算給孩子們做餃子了,怕他們一下子吃膩了,迴頭早上還得弄別的早飯。


    晚飯三菜一湯,肉用的是冰箱的肉。


    虞晚晚做飯用了不到半小時時間,但等肉解凍,倒是等了半小時。


    中間她換了洗衣機的水,用來清洗洗衣機裏的衣物。


    等飯熟了,洗衣機也將床單洗幹淨了。


    虞晚晚想著今天的天氣應該不會下雨,將床單曬到了樓下的晾衣平台。


    晚上吃飯,三小隻都是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因為一下子塞得太多,兩頰鼓的高高的,看著特別的可愛。


    虞晚晚時不時的看看三個小孩兒,笑容就沒停過。


    三小隻吃完飯,和虞晚晚一起收拾桌子。


    一起幫著將碗筷放到廚房。


    虞晚晚洗碗前,給他們放了收音機。


    現在的收音機頻道特別多,基本上,虞晚晚都能從裏麵找到自己想要的。


    有時候是古詩詞,有時候是新聞廣播。


    虞晚晚調頻的時候,正好聽到一個新聞。


    說是通過地方公安,部隊,以及當地政府部門協同合作,國道上專門劫道的匪徒,被抓住了。


    虞晚晚聽到這個消息,差點一蹦三尺高。


    喜事,天大的喜事!


    這些人被抓了,意味著以後國道上的安全係數變高。


    意味著虞晚晚和鄭東兩個,想著年前再出省一次的願望,能達成。


    “也不知道,那個刀疤臉和麻子臉,有沒有被抓住!”虞晚晚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還有,戰銘城,他……”


    其實虞晚晚已經猜到,戰銘城是去執行這個任務去了。


    不然,時間上,太湊巧了。


    如今,任務圓滿完成,他應該也要迴來了?


    ……


    某條國道上。


    戰銘城他們,剛剛又抓住了幾個在國道上劫道的。


    不同之前幾次,戰銘城的抓到為止。


    這迴,戰銘城他們遇上了刀疤臉。


    明明比起之前還有槍支在手的一個劫匪,刀疤臉的危險程度不算最高,但偏偏戰銘城下手是最狠的。


    為了抓刀疤臉,他幾乎下了死手。


    活生生打斷刀疤臉三條肋骨,那張臉,也被揍得麵目全非,鮮血直流。


    一同出任務的公安同誌,有幾個還不認同戰銘城的行為,覺得他太過暴力。


    等到將人抓住,刀疤臉的手下麻子為了自保,捅出了刀疤臉的狠毒行為。


    光是去年,刀疤臉,就在國道上,解決了十一個司機,隨行的幾個人,也都被刀疤臉給殺了。


    搶劫越貨已經是法律所不容,更別說刀疤臉的狠厲程度。


    隻要是被他劫道的,大概率要丟了性命。


    隻有極個運氣好,刀疤臉沒下手。


    黃麻子哭的眼淚鼻涕一把,“都是刀疤逼我做的,我也不想的。我還有老婆,還有孩子,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知道錯了……”


    黃麻子哭哭啼啼。


    隻可惜,這統統是鱷魚的眼淚。


    在黃麻子的提示下,公安局的同誌,找出了二十多具屍體。


    有些被掩埋了,有些就被隨意丟棄在路邊。


    也不知道是被野狗啃了,還是被野獸啃了。


    總之,看到的,無不同情受害者的遭遇。


    幾個之前還覺得戰銘城太狠的公安,直接找戰銘城道了歉。


    “戰營長,抱歉,我們之前還以為你下手太狠,如今看來,你下手太輕。”


    早知道這個刀疤是這麽個混蛋角色。


    剛剛抓他的時候,直接把他廢了。


    也算是為受害者討迴公道了。


    戰銘城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因為收尾工作比較龐大,晚上他們還得留下來。


    沈建國給戰銘城拿了戰銘城的晚飯,兩個饅頭,一點鹹菜。


    “咱們先吃這些,等迴去了,再讓嫂子給咱好好補一補。”


    出來出任務,戰銘城他們,從來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除了精神高度緊張,時不時還要餓肚子。


    沒辦法,一般要他們出手的任務,都是抓犯人。


    一個個恨不得躲到深山老林。


    能有饅頭鹹菜,就不錯了。


    算是頂頂好的待遇。


    戰銘城接過饅頭,幹嚼著饅頭。


    沈建國在他旁邊啃饅頭,一邊啃,一邊想著什麽。


    突然,他問,“你說小虞做的饅頭,是不是也很好吃?”


    戰銘城看了他一眼。


    “我是在想啊,小虞手藝好,做什麽都好吃,那饅頭呢?會不會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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