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就是再普通不過的訓練,這人可真有意思,坑我去趙政委那兒瞎告狀,是想害你,還是想坑我?”虞晚晚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戰銘城:“估計都有!”


    虞晚晚之前和秦澤遠鬧矛盾那次,趙政委出麵了。


    這迴虞晚晚去告狀,如果馬副團長出來說幾句話,虞晚晚估計會被認定故意誣陷秦澤遠。


    她和戰銘城是夫妻,是共同體。


    如果給她扣了帽子,那戰銘城也會受牽連。


    “誰啊,怎麽老盯著咱倆坑?”虞晚晚有些不高興。


    戰銘城:“我聽人人家說,馬副團長讓秦澤遠給他妻子的表妹介紹對象!他們現在應該是一夥兒的。”


    虞晚晚:“這個馬副團長,自己妻子表妹的事兒,倒是上心的很!上次是你們劉教導員,這迴是秦澤遠!


    等等,他該不是看上秦澤遠了吧?他自己就是二婚,沒準也讓秦澤遠二婚呢!”


    戰銘城覺得也有這個可能。


    “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這麽簡單!怎麽偏偏今天有人來讓我去找趙政委呢?還找一個軍嫂過來。”


    虞晚晚的話,戰銘城聽進去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出去打聽一下!”


    戰銘城出了門,沒多久,他迴來了。


    戰銘城告訴虞晚晚,今天上麵來了領導,人就在趙政委辦公室,待了快一天了。


    虞晚晚瞬間也明白了。


    “我就說,怎麽偏偏今天來冒險了,搞半天是知道今天有大人物來!如果我這一鬧,還真影響了你!”虞晚晚實話實說。


    戰銘城聽出她語氣中的後怕。


    戰銘城道:“沒事,他們不知道,你有多聰明!”


    虞晚晚之前草包形象過於深入人心。


    哪怕這次虞晚晚受到了表彰,在很多人心中,她依舊是個棒槌。


    至於這些所謂的獎勵,很多人都覺得是戰銘城在裏頭發揮了主要作用。


    虞晚晚不過是便帶的。


    虞晚晚被誇獎了,也沒覺得心裏有多輕鬆。


    “我怎麽覺得,你們這水還挺深的!”虞晚晚感歎了一句。


    戰銘城:“哪裏都一樣!”


    如果戰銘城是馬副團長的人,自然今天不會有這樣的針對計劃。


    而今天馬副團長敢這麽做,就是因為他比戰銘城職位高。


    如果要避免掉這些麻煩,戰銘城必須要變得更厲害才行!


    除非哪一天,他能夠壓製馬副團長了,他才會停止對戰銘城的小動作。


    虞晚晚拍了拍戰銘城的肩膀,“努力吧!憑借你的實力,拿到屬於你的東西!我保證不會給你拖後腿。”


    虞晚晚對戰銘城的事業幫不了多大的忙。


    但也不會被人當槍使。


    不過戰銘城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哪裏都一樣。


    她這生意做的,也得小心才行。


    特別是她才開張兩天,這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這在外人看來,可不就是她賺錢嘛。


    眼下這大環境,其實還是有部分人,看不起個體戶,看不起經商的。


    等這些人改變觀念,估計也得好幾年後了。


    虞晚晚不可能等到那個時間才開始做生意。


    真要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我去做晚飯,你先休息一會兒。”虞晚晚道。


    戰銘城:“我不累,我和你一起。”


    之前戰銘城有傷在身,做什麽都不方便。


    如今,他什麽都能做了。


    虞晚晚做飯,他洗菜。


    時不時還會問幾句,虞晚晚炒菜的法子,瞧著像是偷師學藝。


    虞晚晚也懶得拆穿他,做好飯菜,戰銘城去喊三小隻迴來。


    喊完三小隻,恰好遇見了沈建國。


    剛剛戰銘城去找了劉教導員問了些事兒,沈建國大概是知道了,也跑來詢問情況。


    “去家裏說!”戰銘城開口。


    沈建國巴不得。


    他好久沒吃虞晚晚做的菜了,之前是不好意思,現在找到理由了,能錯過?


    就是在上樓的時候,他們又遇到了秦澤遠以及他女兒秦一一。


    秦澤遠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是被戰銘城踹的。


    沈建國早說了他功夫不到家,這迴挨揍,也算是理所應當。


    沈建國理都沒理秦澤遠。


    至於戰銘城,他也當沒瞧見秦澤遠的。


    秦澤遠欲言又止,他女兒秦一一拉著他的手,一個勁兒的催他快些迴去。


    秦澤遠迴到家,家裏亂糟糟的,一片狼藉。


    很明顯,尚晴沒有迴來。


    他不死心的問了周圍的鄰居,尚晴的確沒迴來。


    本來就一肚子氣,加上身上疼的厲害,秦澤遠一時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爸爸,媽媽呢?”秦一一小聲問。


    秦澤遠歎了口氣,“一一,爸爸也不知道媽媽在哪兒。這幾天咱們不住宿舍了,還是迴家好不好?”


    秦一一:“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說著,說著,就開始掉眼淚。


    這麽大點小孩子,想媽媽,秦澤遠心都要碎了。


    他趕緊帶著秦一一出門去打電話。


    打了幾個電話,都說沒見過尚晴。


    秦一一這邊一直哭著,鬧著,飯也不肯吃。


    秦澤遠沒辦法了,隻能借了輛自行車進城。


    找了好幾家大酒店,才找到尚晴。


    尚晴見到秦澤遠和已經睡著的秦一一,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


    主要是她現在麵對一堆爛攤子,心裏煩躁事兒一大堆。


    “這麽晚了,你來幹嘛?怎麽還把女兒帶上了?”尚晴問。


    秦澤遠一肚子火,“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些天你在幹嘛?女兒扔給我一個人就算了,你為什麽不迴家?”


    尚晴不喜歡他用質問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秦澤遠,我在幹什麽?我在賺錢!你以為咱們生活是怎麽變好的?是我在賺錢,在花錢!不然,咱們就和其他人一樣,要吃沒吃,要喝沒喝!


    還有,我是和你結婚了,不是賣給你了!不是我去哪裏,都要和你匯報,我也不是非得二十四小時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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