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遠因為虞晚晚的話,氣的臉成了豬肝色。


    “你……你還敢說?你還不要臉了?”


    虞晚晚冷笑,“不要臉的是誰?秦澤遠,你敢說你從小到大,沒有喜歡過尚晴以外的女人?”


    秦澤遠神情堅定,“沒有!”


    虞晚晚嘖嘖,“那你媽可真慘,生你養你,你連她都不喜歡!”


    秦明遠氣急,“虞晚晚,你敢說我媽?”


    “不是我說你媽,是你自己說的。除了尚晴,你哪個女的也不喜歡!你媽不是女的?”虞晚晚好心提醒。


    秦澤遠氣的握緊拳頭,最終還是咬著牙開口,“除了我媽!”


    “那你二姨,三姨可真慘!”


    “虞晚晚,你別轉移話題!”秦澤遠大吼。


    “是我轉移話題嗎,是你自己心思太齷齪!人這輩子,小時候喜歡父母,喜歡鄰居。上學的時候,因為同學釋放善意,喜歡同學。甚至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因為可憐,因為可愛等等原因喜歡,這是錯嗎?


    至於你,我虞晚晚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沒錯,以前是喜歡過,但那又怎樣?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騙,並且事實證明,我這個人眼光極差,你這個人不僅喜歡撒謊,還異常的無恥!


    你以為,我以前喜歡你,你就能在我麵前撒野,找存在感?我告訴你,我現在眼光好了,你這種的,老早被我排除在外了!


    你別想著自己缺愛,就四處找別人愛你的痕跡,我告訴你,沒有,半分也沒有!”


    虞晚晚不僅說,還問周遭的人。


    “桂香姐,如果有人喜歡你,你會怎麽樣?你會四處找他麻煩,你會動不動就拿這事兒炫耀嗎?”


    劉桂香搖頭,“不會,如果有人喜歡我,我會很高興的!不會去打擾人家!”


    “徐嫂子,如果是你……?”


    虞晚晚挨個問這些探腦袋出來看熱鬧的女同誌。


    大家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哪怕不愛,也不會選擇去傷害。


    虞晚晚:“看吧,嫂子們都知道,哪怕你再不喜歡別人,也不能踐踏真心!更何況,我也隻是短暫的眼瞎了一下,現在我複明啦,早不喜歡你啦,別拿這事兒攻擊我!我不會覺得丟臉,你也沒有因此長臉!”


    虞晚晚說話的時候,其實心裏是罵過穿越女的。


    看男人的眼光差。


    看食物的眼光,同樣差。


    差上加差,才將她原本是王炸的牌,打成了稀碎!


    秦澤遠這會兒隻覺得氣血翻湧,他抬起手,就要朝著虞晚晚身上揍過去。


    旁邊的劉桂香都嚇傻了。


    眼看著拳頭就要落到虞晚晚身上,半空中一隻大手穩穩的接住了秦澤遠的手。


    那手的主人用了很大的力氣,秦澤遠的手被捏的發出哢哢的聲響。


    他轉身,瞧見握著自己手的人,正是戰銘城。


    但秦澤遠這一眼,不僅看到了戰銘城,還看到了戰銘城身後,還在樓梯處的趙政委。


    秦澤遠人一下子慌了。


    “政……政委!”


    趙政委的臉色黑的像鍋底一般。


    趙政委:“秦澤遠,你長本事了,你的拳頭,開始對著女同誌了!你是不是瘋了?”


    秦澤遠慌忙解釋,“趙政委,是虞晚晚,她……她欺負我女兒。”


    “欺負你女兒?怎麽個欺負法?”趙政委直接問。


    秦澤遠張了張嘴,腦袋裏一片茫然。


    他想起來了。


    他怕閨女餓肚子,所以提前去食堂打了飯迴家。


    結果一迴家,女兒就在哭。


    他問尚晴,尚晴說是樓下虞晚晚。


    剩下的話,秦澤遠一句話也沒聽見,就來找虞晚晚的麻煩。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麽,秦澤遠不知道。


    “秦澤遠,你說啊!”趙政委逼問。


    秦澤遠好幾次都沒有出聲。


    虞晚晚:“政委同誌,還是我來說吧!我迴家做了晚飯,就去接孩子!接了孩子,就迴家,要說有交集,接孩子的時候,秦營長的妻子和我說了幾句話。我比她先接到孩子,和秦營長女兒唯一的接觸,就是她和秦營長的妻子站在門口,恰好我關門!


    如果這也算欺負,那我和秦營長道歉!以後勞煩秦營長及其家人路過我家門口時,一定要放一掛鞭炮,提醒我要麽別關門,要麽別在這個時候出門!”


    趙政委聽了虞晚晚的解釋,氣的吹胡子瞪眼睛。


    “是這樣嗎?秦澤遠!”


    秦澤遠說不出話。


    他不知道是不是。


    如果說是,他這樣的行為無疑會給趙政委留下極壞的印象。


    可說不是,他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來找人家的麻煩,更是罪上加罪。


    “政委,這女人有前科,她……”


    一旁的劉桂香忍不住了,“我說秦營長,你也犯不著整天將小虞從前喜歡過你的事兒,掛在嘴邊。


    我還喜歡我老家的一頭老母豬,我到處和人家說了嗎?”


    劉桂香這話一出,引得周圍一陣哄堂大笑。


    秦澤遠臉又一次成了豬肝色。


    虞晚晚:“秦營長,說到前科,我也要說道說道,上迴我去接孩子,你去接你女兒,你突然推我那一把,害我摔的不輕。請問,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話音剛落,一直握著秦澤遠手臂的戰銘城開口,“他推過你?”


    這事兒,虞晚晚誰也沒有說過。


    所以戰銘城並不知道。


    虞晚晚:“沒錯,挺突然的,我都沒有準備!”


    言外之意,就是秦澤遠用了陰招。


    這個行為,和剛剛要揍虞晚晚,基本上算是差不多的性質了!


    戰銘城看向秦澤遠的目光,突然像是淬了冰一樣,冷的讓人差點打寒顫。


    秦澤遠還要說什麽,趙政委厲聲打斷他。


    “秦澤遠,你就是這麽做人,做事的?你對得起這些年接受的訓練,對得起組織的培養?”


    秦澤遠臉色發白。


    “趙政委,關於這件事,我可以解釋,虞晚晚她……”


    “你又要給女同誌潑髒水?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就有這麽難?”


    趙政委對秦澤遠很失望!


    失望到他多看一眼,都覺得自己當初的眼光差到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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