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做好,一家圍在廚房的飯桌上。


    桌上擺著戰母做的老母雞,足足一大盆。


    再就是幾個常見的菜,都是戰母自己種的。


    戰父將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拿了出來,說是今兒高興,要喝上幾口。


    三個小家夥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戰父碗裏的白酒。


    戰父笑嗬嗬,“你們想喝啊?”


    三小隻重重點頭。


    戰父將酒往懷裏一護,“那可不行,這是老頭才能喝的東西,等你們成了老頭和老太太,才能喝。你們還小,吃雞腿。”


    戰父不像一般的爺爺,小孩兒想喝酒,他們會用筷子沾酒給孩子嚐嚐味道。


    他很為孩子們考慮。


    戰父說完,戰母分別往三個孩子碗裏夾了雞腿,剩下那一隻,放到了虞晚晚碗裏。


    虞晚晚驚訝的看著戰母,“媽,你這是……”


    “吃吧,我和你爸平時殺雞,那兩條雞腿想找人分擔,都沒有,如今你和孩子們迴來,正正好!”


    虞晚晚沒和戰母客氣,“謝謝媽。”


    三小隻也跟著道謝,“謝謝爺爺,謝謝奶奶。”


    “哎,快吃,快吃!”


    戰母全程笑容不停。


    戰銘城安安靜靜的吃著飯,吃完飯,戰母讓戰銘城帶虞晚晚和三小隻出去走走。


    這會兒天將黑未黑,走出門,還有一絲絲涼風,緩解了不少夏日的燥熱。


    虞晚晚聽見四周有蟬鳴,有蛙叫,一瞬間,她覺得這地方還挺好。


    “爸爸,你小時候就在這裏嗎?”大寶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


    “爸爸,你像我們這麽小的時候,是在這裏嗎?”小寶跟著大哥問。


    圓圓還不會說這麽多話,但那一雙目光,確實看著占你銘城。


    戰銘城:“嗯!爸爸小時候是在這裏生活。”


    戰銘城迴憶著過去,那會兒他應該比三小隻要礙眼,上房揭瓦,下河摸魚,沒有什麽是他不敢幹的,


    隻是後來早早離家,和家裏的聯係就越來越少了。


    再到如今,他對這裏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隻是有印象,但越來越陌生。


    三小隻跑的很快,一會兒這裏看看,一會兒那裏看看。


    就連地上有一坨牛屎,他們都要湊上去聞聞,臭不臭。


    虞晚晚和戰銘城被他們遠遠甩在身後。


    “你家裏是不是還有其他兄弟姐妹?”虞晚晚問。


    當初結婚,虞晚晚記得,好像戰銘城還有一個姐姐去過了。


    戰銘城點頭,“是還有兩個姐姐。大姐和二姐都嫁了人,大姐嫁在縣城,二姐在隔壁村。”


    虞晚晚:“我們結婚的時候,去的是大姐?”


    戰銘城詫異的看著她,“你還記得?”


    虞晚晚:“有一點點印象,但很模糊。”


    畢竟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加上不是虞晚晚親身經曆,她記得更是模糊。


    戰銘城:“我和媽說了,不讓你幹活兒,你這幾天可以四處走走,轉一轉。孩子們……你如果不想帶,就讓他們多和爺爺、奶奶接觸。他們……挺想孩子們的。”


    虞晚晚聽懂戰銘城話裏的意思了。


    想到自己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


    她開口,“以後寒暑假,都能讓孩子們過來玩幾天。”


    虞晚晚的話,戰銘城倒是不驚訝。


    畢竟,他早過了該驚訝的時候。


    “謝謝!”戰銘城真誠的說了一句。


    虞晚晚擺了擺手。


    這點小事,其實不算什麽。


    虞晚晚加快腳步,朝著三小隻跑去。


    “你們三個,等等我。”


    虞晚晚一喊,三小隻就開始跑。


    她在後麵追。


    戰銘城走的不快,視線卻是一直隨著幾人過去的。


    直到天快黑下來,虞晚晚才帶著滿頭大汗的三個孩子以及戰銘城一同迴家。


    戰母提前燒好了熱水,三小隻舒舒服服的洗了澡。


    等虞晚晚洗完澡,洗完頭發出來,三小隻已經跟著戰母和戰母去睡覺了。


    虞晚晚看向戰銘城,“咱爸媽睡這麽早的?”


    戰銘城:“是挺早。”


    “你洗澡不?”虞晚晚問。


    “洗!”


    “那我……”


    “我自己可以洗。就是待會兒得麻煩你幫我換下藥。”


    “行!”


    虞晚晚應下換藥的活兒,她在堂屋裏等著戰銘城。


    等他洗完澡出來,虞晚晚後知後覺,“我住哪兒啊?”


    戰銘城:“和我一起!”


    虞晚晚激動的大喊,“不行!我們不能一起睡。”


    戰銘城看著她,眸子暗了暗,“咱們不是夫妻嗎?”


    “是夫妻怎麽了?是夫妻就要一起睡了?”虞晚晚越說越小聲。


    她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戰銘城受傷的胸口,她突然覺得,一起睡,也沒有什麽。


    他戰銘城總不至於現在受傷,還對自己幹些什麽吧?


    戰銘城:“你幫我換藥,我待會兒另外找個地方睡。”


    虞晚晚這下子什麽也不說了。


    她去拿戰銘城帶過來的那些傷藥,兩人怕在堂屋裏上藥,被戰父和戰母撞見,於是迴房間。


    房間的燈光很是昏暗,但也聊勝於無。


    虞晚晚幫戰銘城解開包著傷口的紗布,當傷口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虞晚晚看著猙獰的傷口,倒抽了一口氣。


    那麽大一個洞,說實話,如果是虞晚晚自己,她該疼的哭爹喊娘了。


    但是這段時間,她沒聽戰銘城喊過一聲疼。


    這人可真能忍,虞晚晚忍不住感歎。


    “你這傷口,恢複的好些了嗎?”虞晚晚一邊用沾了碘伏的棉球給他擦拭,一邊問他。


    “好些了。醫生說,恢複的很快!”


    “那就好!”


    戰銘城一直這麽傷著,她也是擔心的。


    “明天幾點走?”虞晚晚問。


    “很早,可能七八點,也可能五六點!”


    具體,戰銘城摸不準。


    “你們……算了,你自己注意安全!”虞晚晚知道,自己大概問也問不出什麽了。


    她記得之前戰銘城說過,有任務,要保密。


    但是偏偏戰銘城迴答了。


    “今天那三個人,不是單獨的人販子,他們有團夥,這三個人,隻是很小的一環,接下來,我們的任務,是將那些人一網打盡,解救被他們拐賣的老百姓。”


    虞晚晚一聽這些人不止想拐賣自己幾個孩子,而且之前也做了很多這樣的壞事,虞晚晚咬牙,“不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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