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哥的脾氣就那樣，你別放心上，不過你放心，你新來的，我肯定是照顧你。”一個猥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顧陳書看著敖燦離開，這才轉身，就看到了身後的這個長相憨厚的猛漢。
這人名叫費源，也是這裏的勞工，而且是跟顧陳書負責同一個區域的勞工。按照敖燦的說法，每一個貨物分區都是兩個人負責。
雖然每個人的工作都是分開的，可顧陳書知道，這些大型的集裝箱，裏麵不知道裝的是什麽，門口那兩個叉車肯定是弄不動，就得兩個人一起抬。
這裏麵到底有多少的道道，顧陳書還沒摸清楚，但是他也絕不會相信麵前的這個壯漢就如同他臉上寫的那麽憨厚。
能在這裏幹活的，哪個不是身上背著幾條人命在國內混不下去的？這樣的人會憨厚？
鬼才信！
“嗬嗬，你好我叫許書。”
“那你這名字可真是占便宜，我就叫你小許吧！”費源上來便攬住了他的肩膀，熱情地說道；“來來來，現在飛機還沒到，我先給你說說這裏工作的規矩。以後咱們既然是一個工作區幹活，那就是兄弟了。”
“好啊！”顧陳書故作沒有看出費源眼中的狡黠，認真求教。
“我跟你說，新來的人總得有一個熬資曆的時期你懂吧？在咱們這兒也是一樣，所謂的熬資曆，指的就是我們這個貨區。我問你，你可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來的？”
顧陳書一愣，他倒是還真沒細想過，下意識地問道：“難道不是飛機運過來的？”
“嘿嘿！”費源笑著說道：“看你就不知道！你真當這個地方就真的隻有一個入口了？你進來的時候走的那個是外人走的路，實際上這個空間褶皺的神通威力哪兒止這點兒？”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其他的地方走貨，把貨物從這兒運進運出，走的是公路不是航空？”
“對咯！”費源拉著他在一個箱子上坐下來，伸手指著他們身後的牆壁說道：“看見了沒？這就是一扇大門，從國內來的東西在在這兒入庫，從國外來的的東西下飛機也要從這兒出去。不過這條路我們是走不了的，隻有開著帶陣法的車才能進來，人一過就化為飛灰。送出送進的貨物，下車商場兒都要在咱們這兒倒一手，其他人不管，懂了嗎？”
顧陳書點點頭：“那我們不是既要送貨到外麵，又要卸貨到裏麵？”
費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笨嘛！說得對，我們這個靠近轉運門的地方，幹的就是兩份活兒，要不怎麽說是來熬資曆的呢？運貨不允許用儲物法器，倉庫的空間是被封死的，誰也不能藏私，也不能省勁兒，都得靠著身體一個個來。”
“那你也是來熬資曆的？”顧陳書看著費源，怎麽都覺得他是個老油條。
費源聞言一臉不屑，掏了掏鼻孔說道：“我當然不是來熬資曆的，我是來受罰的！在客運那邊得罪了人，被送到這兒幹兩年。不過老子後麵關係硬，肯定能再迴去，這兩年就我們兄弟兩個搭夥過日子了！”
“好說，好說。”顧陳書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既然幹兩份活，豈不是很容易就幹不完？不知道每天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少？”
“在就得看每天的安排了。”費源說著，靠近了顧陳書一些，蠱惑道：“實際上這裏安排的工作都是絕對幹的完的，但是有個訣竅。”
“什麽訣竅？”
“訣竅就是合作啊！兩個人的工作如果分開做那肯定是很難做完，但是如果每個區的兩個人合作的話，效率就提高了。不是我騙你，如果你分到其他的貨物去，恐怕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肯定會捉弄你，不告訴你這個訣竅，甚至還會坑你。”
顧陳書看了看遠處坐著笑看他們的其他人，再看費源那張憨厚真誠的臉，笑了笑，心裏卻不以為意。
恐怕這裏最坑的人就是你了，老油條一個。
果然，費源說道：“怎麽樣？要不要跟哥們我合夥幹？”
顧陳書嗬嗬一笑，擺手說道：“我還是先看看吧，說不定我一個人就能行呢？”
費源有些詫異，發現顧陳書居然不上當，於是有些興致缺缺，熱情的手臂也鬆開了顧陳書的肩膀，往旁邊蹭了半米多，冷冷道：“那你就看看吧！”
顧陳書心中冷笑，這人果然是想要騙他。如果自己答應合作，他肯定有辦法巧妙地把自己的安分工作轉嫁到顧陳書的身上，雖然不一定就讓顧陳書受罰，可一定也不會很輕鬆。
看穿了他這樣小心思的顧陳書當然不會上當，至於他惱羞成怒？那也不用怕，不是還有雷罰呢嗎？
十二點鍾的鍾聲敲響，敖燦到這邊來，送了一次貨單。其他位置的人都是一張紙，隻有顧陳書和費源是兩張紙。
拿到兩張紙的時候，顧陳書明顯看到了費源的臉上顯出一絲苦悶。
敖燦看著顧陳書嗬嗬笑道：“新人，加油了！”
從頭到尾，敖燦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問，顯然是根本不在意這樣一個小人物。
顧陳書翻看了一下這張單子，單子上的字體很小，一張a4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幾乎四百條記錄，反麵還有四百條，然後是第二張的正反麵，一張進貨，一張出貨，條理清晰。
顧陳書看著上麵的貨物清單時間，頓時便有了了解，大概每天淩晨兩點、四點、早上六點有三趟早班機，上午八點、十點是進貨時間，中午十二點、下午兩點是午班機，下午四點、六點是進貨時間，晚上八點、十點是晚班機。
幾乎除了半夜的時間能多一些，其他時間都是排滿的。
但是很快，顧陳書就察覺到了其中的關竅。和費源說的不同，這張貨單上的真正秘密，根本就不是什麽合作，而是貨物的調度安排。
因為進貨和出貨的時間穿插進行，而進貨的渠道又來自於夏國各地，因此貨物的順序都是散亂了，可出貨的時候因為前往的國家不同，貨物的順序必須是正確的。
這就需要在卸貨的時候，提前按照出貨單的順序將貨物安排好地方。
四次進貨，有需要放在門口這一區的，還有隻需要搬下車等其他貨區的人過來取的。每一次都將近兩百宗貨物，如果沒有經驗的話，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把順序都安排好。
如果出現了錯亂，當出貨的時候，就很容易手忙腳亂，會出現想要拿到這一次的貨箱，卻發現·貨箱在最底下的情況。
畢竟倉庫就這麽大點地方，不可能平鋪著放。而一旦你動了上麵的貨箱，就得放在其他貨箱的上麵，連鎖反應之後不斷影響你下一次的出貨效率。
再迴頭看了看自己這邊距離倉庫大門的距離，幾乎就和大門到停機坪的距離相同了。
也就是說，他們出貨的時候需要的搬運時間肯定比其他人要多，甚至比門口位置的人多出一倍。如果再安排不當的話，搞不好還真就得挨那二十鞭子……
瞬間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顧陳書嗬嗬一笑，就知道了費源的打算。
他肯定是利用新人不懂其中關鍵的劣勢，打算利用合作的形式，進貨的時候讓新人手忙腳亂吃點苦頭，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自己的那部分工作轉移到新人的身上。
但是顧陳書怎麽可能上這種當？他算明白了，不是他針對誰，在場的這些人他麽的可能一個上過大學的都沒有。
很可能高中都沒上過，所以才會拿這種小問題來難為新人……
也沒理費源，顧陳書直接走到了自己負責的那邊，開始檢查自己的貨物。
費源看著顧陳書到了走到另一邊開始清點貨物，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低聲說了一句“早晚你會求我”，然後就走到了自己這邊。
而顧陳書隻是花費了二十分鍾點完了自己這邊的貨箱，迅速用手機掃描了一份出貨單，導入到表格裏麵按照國家分組，很快就得到了幾個條目。
然後再在分組上加上班次的標號，在按照標號的順序排列，一切都變得格外清晰。
費源驚訝地看到，顧陳書開始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挪動貨箱，將這些貨物重新擺放，玩得不亦樂乎，隻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重新整理好了貨物區的幾百個貨箱。
整個倉庫的人都是看著顧陳書忙活，他們都知道，那邊的貨箱根本就是亂放的。之前這邊沒人負責，所以是輪流製負責，誰願意費勁巴力給後麵的人省勁兒？
昨天負責這些貨箱的正好就是費源。
費源將自己的貨單揣在懷裏，看著顧陳書忙完之後，心頭狐疑非常：“難道他還真能一眼就看出這裏麵的貓膩？”
說著，他便搖了搖頭：“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亂搞的！”
但是馬上，他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
兩點一到飛機很快到位，這架貨運飛機可不像之前顧陳書看到的那艘客運一樣袖珍，完全可以承擔得起千多宗貨物的運輸。
於是他就從門邊開始，幾箱貨物摞在一起，輕快地到了門外，將貨物放進了機艙當中。來來迴迴沒有多久，這一趟的工作他就搞定了。
費源迴到自己的工作區，看到顧陳書正在休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你是怎麽辦到的？”飛機走了之後，費源便來到了顧陳書的身邊小聲逼問。
顧陳書聳了聳肩：“大概是天賦？”
“嗬嗬！”費源麵露猙獰：“小子，你這也太輕鬆了，下次再來，我的工作你要做一半，明白嗎？”
說著，費源便抬起了自己壯碩的胳膊，不能用真元之下，他還真是占了優勢。
但是顧陳書卻隻是輕輕一笑，問道：“那你知道我是幹了什麽到這兒來到嗎？”
費源下意識地問：“幹了什麽？”
“哢噠！”
“我殺了七組的人。”
顧陳書看著敖燦離開，這才轉身，就看到了身後的這個長相憨厚的猛漢。
這人名叫費源，也是這裏的勞工，而且是跟顧陳書負責同一個區域的勞工。按照敖燦的說法，每一個貨物分區都是兩個人負責。
雖然每個人的工作都是分開的，可顧陳書知道，這些大型的集裝箱，裏麵不知道裝的是什麽，門口那兩個叉車肯定是弄不動，就得兩個人一起抬。
這裏麵到底有多少的道道，顧陳書還沒摸清楚，但是他也絕不會相信麵前的這個壯漢就如同他臉上寫的那麽憨厚。
能在這裏幹活的，哪個不是身上背著幾條人命在國內混不下去的？這樣的人會憨厚？
鬼才信！
“嗬嗬，你好我叫許書。”
“那你這名字可真是占便宜，我就叫你小許吧！”費源上來便攬住了他的肩膀，熱情地說道；“來來來，現在飛機還沒到，我先給你說說這裏工作的規矩。以後咱們既然是一個工作區幹活，那就是兄弟了。”
“好啊！”顧陳書故作沒有看出費源眼中的狡黠，認真求教。
“我跟你說，新來的人總得有一個熬資曆的時期你懂吧？在咱們這兒也是一樣，所謂的熬資曆，指的就是我們這個貨區。我問你，你可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來的？”
顧陳書一愣，他倒是還真沒細想過，下意識地問道：“難道不是飛機運過來的？”
“嘿嘿！”費源笑著說道：“看你就不知道！你真當這個地方就真的隻有一個入口了？你進來的時候走的那個是外人走的路，實際上這個空間褶皺的神通威力哪兒止這點兒？”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其他的地方走貨，把貨物從這兒運進運出，走的是公路不是航空？”
“對咯！”費源拉著他在一個箱子上坐下來，伸手指著他們身後的牆壁說道：“看見了沒？這就是一扇大門，從國內來的東西在在這兒入庫，從國外來的的東西下飛機也要從這兒出去。不過這條路我們是走不了的，隻有開著帶陣法的車才能進來，人一過就化為飛灰。送出送進的貨物，下車商場兒都要在咱們這兒倒一手，其他人不管，懂了嗎？”
顧陳書點點頭：“那我們不是既要送貨到外麵，又要卸貨到裏麵？”
費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笨嘛！說得對，我們這個靠近轉運門的地方，幹的就是兩份活兒，要不怎麽說是來熬資曆的呢？運貨不允許用儲物法器，倉庫的空間是被封死的，誰也不能藏私，也不能省勁兒，都得靠著身體一個個來。”
“那你也是來熬資曆的？”顧陳書看著費源，怎麽都覺得他是個老油條。
費源聞言一臉不屑，掏了掏鼻孔說道：“我當然不是來熬資曆的，我是來受罰的！在客運那邊得罪了人，被送到這兒幹兩年。不過老子後麵關係硬，肯定能再迴去，這兩年就我們兄弟兩個搭夥過日子了！”
“好說，好說。”顧陳書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既然幹兩份活，豈不是很容易就幹不完？不知道每天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少？”
“在就得看每天的安排了。”費源說著，靠近了顧陳書一些，蠱惑道：“實際上這裏安排的工作都是絕對幹的完的，但是有個訣竅。”
“什麽訣竅？”
“訣竅就是合作啊！兩個人的工作如果分開做那肯定是很難做完，但是如果每個區的兩個人合作的話，效率就提高了。不是我騙你，如果你分到其他的貨物去，恐怕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肯定會捉弄你，不告訴你這個訣竅，甚至還會坑你。”
顧陳書看了看遠處坐著笑看他們的其他人，再看費源那張憨厚真誠的臉，笑了笑，心裏卻不以為意。
恐怕這裏最坑的人就是你了，老油條一個。
果然，費源說道：“怎麽樣？要不要跟哥們我合夥幹？”
顧陳書嗬嗬一笑，擺手說道：“我還是先看看吧，說不定我一個人就能行呢？”
費源有些詫異，發現顧陳書居然不上當，於是有些興致缺缺，熱情的手臂也鬆開了顧陳書的肩膀，往旁邊蹭了半米多，冷冷道：“那你就看看吧！”
顧陳書心中冷笑，這人果然是想要騙他。如果自己答應合作，他肯定有辦法巧妙地把自己的安分工作轉嫁到顧陳書的身上，雖然不一定就讓顧陳書受罰，可一定也不會很輕鬆。
看穿了他這樣小心思的顧陳書當然不會上當，至於他惱羞成怒？那也不用怕，不是還有雷罰呢嗎？
十二點鍾的鍾聲敲響，敖燦到這邊來，送了一次貨單。其他位置的人都是一張紙，隻有顧陳書和費源是兩張紙。
拿到兩張紙的時候，顧陳書明顯看到了費源的臉上顯出一絲苦悶。
敖燦看著顧陳書嗬嗬笑道：“新人，加油了！”
從頭到尾，敖燦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問，顯然是根本不在意這樣一個小人物。
顧陳書翻看了一下這張單子，單子上的字體很小，一張a4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幾乎四百條記錄，反麵還有四百條，然後是第二張的正反麵，一張進貨，一張出貨，條理清晰。
顧陳書看著上麵的貨物清單時間，頓時便有了了解，大概每天淩晨兩點、四點、早上六點有三趟早班機，上午八點、十點是進貨時間，中午十二點、下午兩點是午班機，下午四點、六點是進貨時間，晚上八點、十點是晚班機。
幾乎除了半夜的時間能多一些，其他時間都是排滿的。
但是很快，顧陳書就察覺到了其中的關竅。和費源說的不同，這張貨單上的真正秘密，根本就不是什麽合作，而是貨物的調度安排。
因為進貨和出貨的時間穿插進行，而進貨的渠道又來自於夏國各地，因此貨物的順序都是散亂了，可出貨的時候因為前往的國家不同，貨物的順序必須是正確的。
這就需要在卸貨的時候，提前按照出貨單的順序將貨物安排好地方。
四次進貨，有需要放在門口這一區的，還有隻需要搬下車等其他貨區的人過來取的。每一次都將近兩百宗貨物，如果沒有經驗的話，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把順序都安排好。
如果出現了錯亂，當出貨的時候，就很容易手忙腳亂，會出現想要拿到這一次的貨箱，卻發現·貨箱在最底下的情況。
畢竟倉庫就這麽大點地方，不可能平鋪著放。而一旦你動了上麵的貨箱，就得放在其他貨箱的上麵，連鎖反應之後不斷影響你下一次的出貨效率。
再迴頭看了看自己這邊距離倉庫大門的距離，幾乎就和大門到停機坪的距離相同了。
也就是說，他們出貨的時候需要的搬運時間肯定比其他人要多，甚至比門口位置的人多出一倍。如果再安排不當的話，搞不好還真就得挨那二十鞭子……
瞬間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顧陳書嗬嗬一笑，就知道了費源的打算。
他肯定是利用新人不懂其中關鍵的劣勢，打算利用合作的形式，進貨的時候讓新人手忙腳亂吃點苦頭，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自己的那部分工作轉移到新人的身上。
但是顧陳書怎麽可能上這種當？他算明白了，不是他針對誰，在場的這些人他麽的可能一個上過大學的都沒有。
很可能高中都沒上過，所以才會拿這種小問題來難為新人……
也沒理費源，顧陳書直接走到了自己負責的那邊，開始檢查自己的貨物。
費源看著顧陳書到了走到另一邊開始清點貨物，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低聲說了一句“早晚你會求我”，然後就走到了自己這邊。
而顧陳書隻是花費了二十分鍾點完了自己這邊的貨箱，迅速用手機掃描了一份出貨單，導入到表格裏麵按照國家分組，很快就得到了幾個條目。
然後再在分組上加上班次的標號，在按照標號的順序排列，一切都變得格外清晰。
費源驚訝地看到，顧陳書開始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挪動貨箱，將這些貨物重新擺放，玩得不亦樂乎，隻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重新整理好了貨物區的幾百個貨箱。
整個倉庫的人都是看著顧陳書忙活，他們都知道，那邊的貨箱根本就是亂放的。之前這邊沒人負責，所以是輪流製負責，誰願意費勁巴力給後麵的人省勁兒？
昨天負責這些貨箱的正好就是費源。
費源將自己的貨單揣在懷裏，看著顧陳書忙完之後，心頭狐疑非常：“難道他還真能一眼就看出這裏麵的貓膩？”
說著，他便搖了搖頭：“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亂搞的！”
但是馬上，他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
兩點一到飛機很快到位，這架貨運飛機可不像之前顧陳書看到的那艘客運一樣袖珍，完全可以承擔得起千多宗貨物的運輸。
於是他就從門邊開始，幾箱貨物摞在一起，輕快地到了門外，將貨物放進了機艙當中。來來迴迴沒有多久，這一趟的工作他就搞定了。
費源迴到自己的工作區，看到顧陳書正在休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你是怎麽辦到的？”飛機走了之後，費源便來到了顧陳書的身邊小聲逼問。
顧陳書聳了聳肩：“大概是天賦？”
“嗬嗬！”費源麵露猙獰：“小子，你這也太輕鬆了，下次再來，我的工作你要做一半，明白嗎？”
說著，費源便抬起了自己壯碩的胳膊，不能用真元之下，他還真是占了優勢。
但是顧陳書卻隻是輕輕一笑，問道：“那你知道我是幹了什麽到這兒來到嗎？”
費源下意識地問：“幹了什麽？”
“哢噠！”
“我殺了七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