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借過一下。”
蘇塵伸著懶腰走出文門，文門在他身後消散。
他隨便拉了個考生低聲抱怨道：“你考得怎麽樣，我反正拉閘了，那題簡直就不是人做的！”
“……”
被蘇塵拽住的人試圖掙脫，扭著腰卻被蘇塵胳膊死死鉗住，於是一本正經道：“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文試有多難，我都會麵不改色！”
“得了吧，吹什麽牛呢。”
蘇塵笑了聲，把他拉到旁邊，低聲道：“好看嗎？”
“好看好看。”
那人瞬間點頭迴道，忽然覺得應聲應得太過草率，惡斥道：“閣下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休要將我想的那麽不堪！”
“切。”
蘇塵沒再說話，目光看向不遠處，鼻孔中不自覺便流出了些許殷紅。
那裏。
站著一位身材高佻，青絲紮成馬尾垂至背部的女生。
她背部微露，細膩皮膚展現，下麵穿著一雙過膝黑色長襪，把精致到反光的玉腿包裹其中，忽然她向前走了幾步，頓時搖曳生姿，隻是一個背影，就頗具誘惑。
“給你，快擦擦。”
那人遞出一張紙，不屑的看著蘇塵：“我的心早就修煉的堅不可摧，區區女人，不可能亂我道心！”
“……你厲害。”
蘇塵擦下鼻血，莫名想到什麽，下意識向後退，驚愕的看著他：“你不會是…”
“是個屁！”
那人皺眉，直視著蘇塵瞳孔，正經道：“我叫衛星琰，渾身指數都很正常…愛好女。”
“衛星琰？”
蘇塵重複一句，而後大咧咧擺手：“這不重要，能一起賞花才重要。”
“賞花？”
衛星琰嘀咕，待他反應過來後，就被蘇塵拉到隱蔽角落，剛好有巨石掩著，腦袋探出去，光明正大的欣賞風景。
“你文試考的哪幾門？”
蘇塵雙手虛握放在眼睛上，視線透過空洞，問道。
“問這個幹嘛？”
衛星琰也探著腦袋，雖然不解，但還是說道：“我先想想…分別是【浮生物語】、【繪梨衣死去時你心痛嗎】、【古路盡頭有紅色詭異】。”
“你會嗎？”
“會個屁！”
提到這個衛星琰就來氣，平靜的道心被打破，忍不住站起來罵道：“都是些什麽鬼題目！我在中域備考時，這些聽都沒聽說過！”
“好像能申請換一次試卷，你換了沒？”
“還能換試卷？”
衛星琰怔住，也不賞花了，揪著蘇塵衣領，道心潰散：“你說認真的？”
“咱倆素不相識，隻是一起賞過花，我有必要欺騙你嗎？”蘇塵攤手，目光仍停留在花身上，隨意道。
“也對。”
衛星琰道心漸漸恢複，把他放下來，眼神平淡的看著不遠處那朵花，心說一群辦事不利的，連這點消息都沒查到……
忽然。
不遠處的那朵花迴過頭，她秀眉微蹙，卻沒有看到自己預想當中那令人作嘔的眼神。
“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在偷窺我…”
她心中詫異低語，抬頭看向天空。
……
巨石後。
衛星琰和蘇塵大眼瞪小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感激。
“咳…”
“咳…”
蘇塵並未客氣，率先拱手道謝：“多謝仁兄把我按下去，這才沒被那小娘皮注意到。”
“哪裏話，我也要謝謝你，眼挺疾手挺快嘛。”衛星琰正色，道心恢複平靜。
剛才。
在那女生轉身刹那，他二人便互相按住彼此的頭，拚命往巨石下摁，生怕被發現。
“衛兄，感激的話就不必多說…”
蘇塵義正言辭，指著身後方向：“我朋友來了……你以後要是再遇見這種風景，別忘了喊我一聲。”
衛星琰眼神一亮，以為他口中的朋友中有絕世の花，朝他身後看去。
結果看到兩個麵帶微笑和黑著臉的人，道心再次崩潰，他故作隨意道：“你的朋友就是這二人？”
我還有個妹妹，不能讓你這個老色批知道……蘇塵憨聲笑道：“沒了，他二人和我是過命的交情。”
“這樣啊。”
衛星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笑道：“文試就算答得不好，也還有武試，隻要武試成績出彩，還是有機會被蒼元府錄取的。”
“嗯？你這麽說，是不是想說服你自己？”蘇塵揚眉，怪異道。
“呃…”
衛星琰神色一僵，有些難堪，他說這話確實有這類想法，但蘇塵被當麵戳穿，道心又開始崩散，最後滿腔幽怨化作一聲冷笑。
“嗬嗬。”
蘇塵正欲開口，耳邊忽地響起一陣風聲。
他順著聲音源頭望去，隻見灰暗天空中憑空出現一道巨大靈幕，上麵有古樸黑色字體緩緩浮現。
此地所有考生皆是抬頭看去。
唰！
唰！
古樸字體出現的速度逐漸加快，衛星琰站在巨石後，看著上麵醒目的幾個字，不由得瞠目結舌。
“榜首，懷小瑤，文試成績290分，評甲上。”
“榜眼，韓峰，文試成績268分，評甲中。”
“探花，郭宏，文試成績267分，評甲中。”
“……”
“第五百名，蘇塵，文試成績221分，評甲下。”
後麵還有很多，衛星琰卻看不下去了，他隻覺得‘五百’這兩個字變得刺眼無比。
他猛的看向身邊正憨笑著的少年，忍不住罵道：“這就是你說的成績不好？文試成績都221分了！比我的還高！”
“我說我考的差了嗎？我隻是自我感覺不行。”
蘇塵嘿嘿笑了聲，擺手道：“走了，日後有機會的話，蒼元府見。”
蘇塵走了。
隨即衛星琰眼神死死的盯在空中靈幕上，他在找自己名字，可足足過了三分鍾，依舊沒有看到。
“開玩笑的吧？我明明都寫滿了…”
衛星琰啐了聲，不屑道：“什麽破文試，成績有那麽重要嗎？武試才是我大顯身手的機……”
話還沒說完，衛星琰便在靈幕上看到了自己名字。
“第兩萬八千四百名，衛星琰，文試成績167分，評乙中。”
“？？？”
衛星琰滿臉難以置信，好不容易凝固的道心，徹底崩碎。
……
“江師兄，怎麽沒在上麵看到你們倆的文試成績？”
蘇塵枕著腦袋，嘴裏叼著根不知從哪薅下來的草苗，好奇道。
江楓和劉懷對視一眼，前者笑眯眯道：“都過了兩年了，誰還會那玩意？你會嗎？”
“我不會。”劉懷默默道。
“巧了，我也不會。”
江楓指著靈幕，解釋道：“文試的目的不是為了考試，它的作用是在尋找像我們這樣的人…”
“你們這樣的人？哦！”
蘇塵疑惑，隨即像想到什麽，小聲試探道：“……難道是破界者？”
“褚師兄和你說的吧。”
江楓預料之中的笑了聲：“我就知道褚師兄那個大嗓門憋不住話…反正文試成績不用太過在意，它隻具有一個參考價值，明天的武試才是重中之重！”
“等等……”
是老師告訴我的……蘇塵打斷施法，忍不住問道：“破界者到底是什麽？我問過褚師兄，他也不和我說。”
江楓上下打量著他，然後頗顯老成的感慨道：“破界者對現在的你而言，還太早，知道破界者的存在就行，其它的，你不用知道。”
“怎麽又一個謎語人啊…”
蘇塵小聲嘀咕。
“什麽？”
江楓沒聽清，掏著耳朵示意蘇塵再說一遍。
“沒什麽。”
蘇塵擺擺手，話音一轉，掃向四周：“蕭鈺兒呢，她還沒出文門？”
“沒遇見。”
江楓攤手聳肩，笑嗬嗬道：“我和劉懷出來後就先找你，怎麽樣，感受到師兄們對你的關懷了嗎？”
“沒有。”
蘇塵迴頭，認真道：“咱們不是師兄，等我考進蒼元府後，大家就都是同一屆的，沒有師兄師弟一說。”
“要是江師兄心底實在過意不去，咱就各論各的，我管你叫江楓，你管我叫蘇師弟…哦，劉師兄也一樣。”
劉懷：“……”
他這人一旦走到人多的地方，就會化身啞巴，除非自己實在憋不住了想說話，否則輕易不開金口。
“隨你。”
江楓眯著眼，笑道：“我出來的比你早，剛問過了，今天不能出去洛書境，等到武試結束，才能出去。”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咱們要在洛書境野睡？”蘇塵不疑有他，沉吟道。
江楓嘴角一抽，忍不住反駁道：“啥叫野睡，你這話說的未免太粗鄙了。”
劉懷冷不丁道：“那叫露營。”
“呦，劉師兄你不是啞巴啊？”
劉懷隱在長袖中的雙拳緊握，心中默念修靈者二十四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這才把這股衝動壓下去。
“不鬧了不鬧了。”
蘇塵訕笑一聲，眼神不經意瞥到衛星琰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說他考的難道真的不如人意？
搖搖頭，蘇塵沒再多想，隻是一起賞過花的路人罷了，沒必要太去關心。
他笑著看向江楓：“咱先去找個僻靜地方，安營紮寨，免得等到天黑，占不到地方。”
“你意下如何，劉師兄？劉師兄你有在聽嗎？”
蘇塵手在劉懷眼前晃悠，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等他看到劉懷皺成川字的眉毛，這才作罷：
“走了，去占地方，順便找找蕭鈺兒。”
“這死丫頭，出了文門，也不知道去哪了…”
……
ps：我寫這章的時候，是笑著寫的，嘿嘿。
蘇塵伸著懶腰走出文門，文門在他身後消散。
他隨便拉了個考生低聲抱怨道：“你考得怎麽樣，我反正拉閘了，那題簡直就不是人做的！”
“……”
被蘇塵拽住的人試圖掙脫，扭著腰卻被蘇塵胳膊死死鉗住，於是一本正經道：“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文試有多難，我都會麵不改色！”
“得了吧，吹什麽牛呢。”
蘇塵笑了聲，把他拉到旁邊，低聲道：“好看嗎？”
“好看好看。”
那人瞬間點頭迴道，忽然覺得應聲應得太過草率，惡斥道：“閣下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休要將我想的那麽不堪！”
“切。”
蘇塵沒再說話，目光看向不遠處，鼻孔中不自覺便流出了些許殷紅。
那裏。
站著一位身材高佻，青絲紮成馬尾垂至背部的女生。
她背部微露，細膩皮膚展現，下麵穿著一雙過膝黑色長襪，把精致到反光的玉腿包裹其中，忽然她向前走了幾步，頓時搖曳生姿，隻是一個背影，就頗具誘惑。
“給你，快擦擦。”
那人遞出一張紙，不屑的看著蘇塵：“我的心早就修煉的堅不可摧，區區女人，不可能亂我道心！”
“……你厲害。”
蘇塵擦下鼻血，莫名想到什麽，下意識向後退，驚愕的看著他：“你不會是…”
“是個屁！”
那人皺眉，直視著蘇塵瞳孔，正經道：“我叫衛星琰，渾身指數都很正常…愛好女。”
“衛星琰？”
蘇塵重複一句，而後大咧咧擺手：“這不重要，能一起賞花才重要。”
“賞花？”
衛星琰嘀咕，待他反應過來後，就被蘇塵拉到隱蔽角落，剛好有巨石掩著，腦袋探出去，光明正大的欣賞風景。
“你文試考的哪幾門？”
蘇塵雙手虛握放在眼睛上，視線透過空洞，問道。
“問這個幹嘛？”
衛星琰也探著腦袋，雖然不解，但還是說道：“我先想想…分別是【浮生物語】、【繪梨衣死去時你心痛嗎】、【古路盡頭有紅色詭異】。”
“你會嗎？”
“會個屁！”
提到這個衛星琰就來氣，平靜的道心被打破，忍不住站起來罵道：“都是些什麽鬼題目！我在中域備考時，這些聽都沒聽說過！”
“好像能申請換一次試卷，你換了沒？”
“還能換試卷？”
衛星琰怔住，也不賞花了，揪著蘇塵衣領，道心潰散：“你說認真的？”
“咱倆素不相識，隻是一起賞過花，我有必要欺騙你嗎？”蘇塵攤手，目光仍停留在花身上，隨意道。
“也對。”
衛星琰道心漸漸恢複，把他放下來，眼神平淡的看著不遠處那朵花，心說一群辦事不利的，連這點消息都沒查到……
忽然。
不遠處的那朵花迴過頭，她秀眉微蹙，卻沒有看到自己預想當中那令人作嘔的眼神。
“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在偷窺我…”
她心中詫異低語，抬頭看向天空。
……
巨石後。
衛星琰和蘇塵大眼瞪小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感激。
“咳…”
“咳…”
蘇塵並未客氣，率先拱手道謝：“多謝仁兄把我按下去，這才沒被那小娘皮注意到。”
“哪裏話，我也要謝謝你，眼挺疾手挺快嘛。”衛星琰正色，道心恢複平靜。
剛才。
在那女生轉身刹那，他二人便互相按住彼此的頭，拚命往巨石下摁，生怕被發現。
“衛兄，感激的話就不必多說…”
蘇塵義正言辭，指著身後方向：“我朋友來了……你以後要是再遇見這種風景，別忘了喊我一聲。”
衛星琰眼神一亮，以為他口中的朋友中有絕世の花，朝他身後看去。
結果看到兩個麵帶微笑和黑著臉的人，道心再次崩潰，他故作隨意道：“你的朋友就是這二人？”
我還有個妹妹，不能讓你這個老色批知道……蘇塵憨聲笑道：“沒了，他二人和我是過命的交情。”
“這樣啊。”
衛星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笑道：“文試就算答得不好，也還有武試，隻要武試成績出彩，還是有機會被蒼元府錄取的。”
“嗯？你這麽說，是不是想說服你自己？”蘇塵揚眉，怪異道。
“呃…”
衛星琰神色一僵，有些難堪，他說這話確實有這類想法，但蘇塵被當麵戳穿，道心又開始崩散，最後滿腔幽怨化作一聲冷笑。
“嗬嗬。”
蘇塵正欲開口，耳邊忽地響起一陣風聲。
他順著聲音源頭望去，隻見灰暗天空中憑空出現一道巨大靈幕，上麵有古樸黑色字體緩緩浮現。
此地所有考生皆是抬頭看去。
唰！
唰！
古樸字體出現的速度逐漸加快，衛星琰站在巨石後，看著上麵醒目的幾個字，不由得瞠目結舌。
“榜首，懷小瑤，文試成績290分，評甲上。”
“榜眼，韓峰，文試成績268分，評甲中。”
“探花，郭宏，文試成績267分，評甲中。”
“……”
“第五百名，蘇塵，文試成績221分，評甲下。”
後麵還有很多，衛星琰卻看不下去了，他隻覺得‘五百’這兩個字變得刺眼無比。
他猛的看向身邊正憨笑著的少年，忍不住罵道：“這就是你說的成績不好？文試成績都221分了！比我的還高！”
“我說我考的差了嗎？我隻是自我感覺不行。”
蘇塵嘿嘿笑了聲，擺手道：“走了，日後有機會的話，蒼元府見。”
蘇塵走了。
隨即衛星琰眼神死死的盯在空中靈幕上，他在找自己名字，可足足過了三分鍾，依舊沒有看到。
“開玩笑的吧？我明明都寫滿了…”
衛星琰啐了聲，不屑道：“什麽破文試，成績有那麽重要嗎？武試才是我大顯身手的機……”
話還沒說完，衛星琰便在靈幕上看到了自己名字。
“第兩萬八千四百名，衛星琰，文試成績167分，評乙中。”
“？？？”
衛星琰滿臉難以置信，好不容易凝固的道心，徹底崩碎。
……
“江師兄，怎麽沒在上麵看到你們倆的文試成績？”
蘇塵枕著腦袋，嘴裏叼著根不知從哪薅下來的草苗，好奇道。
江楓和劉懷對視一眼，前者笑眯眯道：“都過了兩年了，誰還會那玩意？你會嗎？”
“我不會。”劉懷默默道。
“巧了，我也不會。”
江楓指著靈幕，解釋道：“文試的目的不是為了考試，它的作用是在尋找像我們這樣的人…”
“你們這樣的人？哦！”
蘇塵疑惑，隨即像想到什麽，小聲試探道：“……難道是破界者？”
“褚師兄和你說的吧。”
江楓預料之中的笑了聲：“我就知道褚師兄那個大嗓門憋不住話…反正文試成績不用太過在意，它隻具有一個參考價值，明天的武試才是重中之重！”
“等等……”
是老師告訴我的……蘇塵打斷施法，忍不住問道：“破界者到底是什麽？我問過褚師兄，他也不和我說。”
江楓上下打量著他，然後頗顯老成的感慨道：“破界者對現在的你而言，還太早，知道破界者的存在就行，其它的，你不用知道。”
“怎麽又一個謎語人啊…”
蘇塵小聲嘀咕。
“什麽？”
江楓沒聽清，掏著耳朵示意蘇塵再說一遍。
“沒什麽。”
蘇塵擺擺手，話音一轉，掃向四周：“蕭鈺兒呢，她還沒出文門？”
“沒遇見。”
江楓攤手聳肩，笑嗬嗬道：“我和劉懷出來後就先找你，怎麽樣，感受到師兄們對你的關懷了嗎？”
“沒有。”
蘇塵迴頭，認真道：“咱們不是師兄，等我考進蒼元府後，大家就都是同一屆的，沒有師兄師弟一說。”
“要是江師兄心底實在過意不去，咱就各論各的，我管你叫江楓，你管我叫蘇師弟…哦，劉師兄也一樣。”
劉懷：“……”
他這人一旦走到人多的地方，就會化身啞巴，除非自己實在憋不住了想說話，否則輕易不開金口。
“隨你。”
江楓眯著眼，笑道：“我出來的比你早，剛問過了，今天不能出去洛書境，等到武試結束，才能出去。”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咱們要在洛書境野睡？”蘇塵不疑有他，沉吟道。
江楓嘴角一抽，忍不住反駁道：“啥叫野睡，你這話說的未免太粗鄙了。”
劉懷冷不丁道：“那叫露營。”
“呦，劉師兄你不是啞巴啊？”
劉懷隱在長袖中的雙拳緊握，心中默念修靈者二十四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這才把這股衝動壓下去。
“不鬧了不鬧了。”
蘇塵訕笑一聲，眼神不經意瞥到衛星琰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說他考的難道真的不如人意？
搖搖頭，蘇塵沒再多想，隻是一起賞過花的路人罷了，沒必要太去關心。
他笑著看向江楓：“咱先去找個僻靜地方，安營紮寨，免得等到天黑，占不到地方。”
“你意下如何，劉師兄？劉師兄你有在聽嗎？”
蘇塵手在劉懷眼前晃悠，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等他看到劉懷皺成川字的眉毛，這才作罷：
“走了，去占地方，順便找找蕭鈺兒。”
“這死丫頭，出了文門，也不知道去哪了…”
……
ps：我寫這章的時候，是笑著寫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