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昏睡了一天,夜裏,才醒了過來。


    準確的說她是被餓醒的。


    虞晚發現小繡跪睡在她的床頭,出聲喚道,“小繡。”


    她想問小繡這麽晚還有沒有吃的。


    小繡頭動了動,虞晚以為人要醒了,結果沒想到隻是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睡。


    虞晚歎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她動身去廚房找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她緩緩的坐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穿鞋,剛動一下後背傳來清晰的疼痛感,讓她不得不收放了迴來。


    “嘶。”


    疼的直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虞晚想著要是讓小花屏蔽掉她身上的痛覺,或許還能下床去廚房找吃的。


    “小花,小花。”


    她喚著小花,卻一直沒有動靜。


    好,沒希望了,小花都聯係不到,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虞晚小心翼翼的迴到床上,打算就這樣餓一個晚上。


    正要躺下的時候,小繡忽然醒了過來。


    小繡半眯著眼,看著眼前坐起來的虞晚,不確定喚道:“公子?”


    虞晚坐直,點了點頭,“是我。”


    小繡睡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來的開心,關心著“公子你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麽?”


    虞晚低眸,摸了她那饑腸轆轆的肚子,“沒有了,就是有點餓了。”


    “公子想吃什麽,我去做。”


    “吃麵好了。”


    “好,我這就去做。”


    虞晚隻見小繡話音剛落,剛剛還在屋裏的人,便不見了影。


    這速度,著實快。


    ……


    翌日。


    小繡去廚房領早膳的路上,就有一個丫鬟迎了過來。


    小繡看著眼前的人,她有點印象,平日裏打過照麵,但並無什麽交集。


    “小繡,我聽說虞公子受傷了?丫鬟開口便是詢問。


    小繡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迴著,“嗯,我現在正準備去廚房領早膳。”


    月麗從袖子裏拿出一罐膏藥出來。


    小繡不解:“你這是?”


    月麗把藥膏直接放到了小繡手裏,“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虞公子早點恢複。”


    小繡看著手上的一罐藥膏,“好,那既然如此,我替公子謝過了。”


    話落,小繡把藥膏收放好,往前走著。


    “小繡。”月麗喊了一聲。


    小繡停住腳步,疑惑,“怎麽了,還有什麽事麽?”


    月麗搖頭“沒事,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麽?”


    這倒是把小繡問住了,雖平時打過照麵,但卻不在一起共事,所以也不曾知道其姓名。


    小繡老實的迴答,“不知道,你叫什麽?”


    “我叫月麗。”


    小繡點頭,表示知道了。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什麽事麽?”


    “沒有了。”


    “那我去領早膳了。”


    “好。”


    月麗聞言,紛紛讓開了路,讓小繡走。


    小繡也沒有多想,全當是多了一個關心公子的人。


    ……


    虞晚是被叫醒的,她緩緩坐起身子,將身子靠在床頭,小繡端來洗漱的用品,方便她洗漱。


    虞晚洗漱過後,小繡便將早膳盛好。


    小繡考慮到虞晚不方便把盛好的端到床前。


    她接了過來,自己吃著。


    早膳過後,小繡在收拾的時候想起前不久的事情,停下手中的動作,把藥膏從袖子拿了出來。


    “這是趙管家配的麽?”虞晚看著小繡手裏的一罐藥膏。


    小繡搖了搖頭,把今早的事跟虞晚說了一遍。


    虞晚聽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被關心,但也是一片好意。


    “她叫什麽?”


    “月麗。”


    ……


    虞晚用了藥膏之後,再加上她又靜養了幾天,沒多久便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樣子。


    她來到前院,找到一個丫鬟開口詢問,哪一個人叫月麗。


    正打掃院子的丫鬟聞言,抬頭,入目的便是著一身黑衣,容貌十分俊美的少年,嘴邊噙著一抹笑意。


    丫鬟看的有些入迷,連動作都停了下來。


    虞晚覺得奇怪,她臉上是有什麽東西麽?


    怎麽這麽盯著她看?


    “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麽?”她問。


    丫鬟臉色微紅,搖頭“沒有。”


    丫鬟告訴了虞晚月麗的位置,虞晚道了謝聲便離開了。


    丫鬟看著虞晚的背影,呢喃“怎麽除了王爺,還會有這麽好看的人。”


    ……


    “公子,這是我繡的荷包,花紋可能醜了點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月麗拿出她準備已久的荷包,向虞晚遞了過去。


    虞晚看著眼前的荷包,“送我麽?”


    月麗點頭,未等虞晚開口拒絕,月麗把荷包直接塞到她的手裏,然後跑開了。


    她看著手裏的荷包,怎麽有一種學生時代被塞情書的錯覺。


    時間不早了,要趕去訓練了。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下次找個機會還迴去好了。


    虞晚自然知道送荷包是代表什麽意思,隻不過這片心意,她不能領。


    她對自己的性取向非常清楚。


    她估摸著時間不早了,要去訓練了。


    虞晚把荷包收放好,往訓練的地方趕去。


    殊不知,剛跑開的月麗就躲在一處看著這一幕。


    見她送的荷包被放好後,她揚了揚唇,心情也更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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