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玩家請發言。】


    “我和6號玩家的看法不太一樣,但我覺得6號玩家可能是個好人,因為他警上就開始胡言亂語,是個狼不可能這麽玩。”


    “狼的視角是清晰的,6號至少不為小狼吧,他發言的時候真的在認真思考。”


    “先別管思考的對不對,反正在思考……”


    男人風趣調侃,引的坐在旁邊的12號一陣憋笑。


    “所以我覺得6號身份偏好。”


    “5號應該是個通靈師,她的整體發言比較平緩,聽感蠻舒服,4號玩家,你就有點過於著急了。”


    “不是說你語調著急,而是你太著急打狼了。”


    “3號玩家隻是上警聊了聊抿人,我覺得沒有什麽好或者不好的,你緊接著他的發言就給他下了定義。”


    “說要驗8,連機械狼的思考量都馬上提起來了,8號玩家在警下,還沒發過言呢,你有點太急了。”


    他自己入夜前也和林祁有個簡短的對視,沒覺得對方的目光很有探索意味。


    天亮後的反饋也還行,起碼目前階段,很難淩空鎖定8號就是開機械狼的位置。


    “而且,4號玩家報7號是個平民的時候,中間有停頓,先說7號是個好人,後來才報出7號是個平民,這一點也不好。”


    “從心態上來講,4號玩家拿張通靈師,不會那麽沒有自信和後置位悍跳pk吧,發言很長一段,都是在要警徽。”


    “雖然通靈師想要警徽是正常的,但4號給警下的壓力有點太大了,在我這兒不是很加分。”


    察覺到4號陰鷙的目光,他不在意的輕笑了一下,繼續侃侃而談。


    “5號對8號的評價,有幾點在我這兒還不錯,首先不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8號認可你5就可以了,很像拿通靈師的底氣。”


    “緊接著5號說,如果她和8號形成雙狼的話,可以給8發平民,我覺得也沒問題。”


    “這樣做,其實也會免去一部分來自外置位的質疑。”


    “沒有必要故意設置這麽個懸念。”


    “然後警下再說驗了個平民或者別的身份,那時候的可信度,肯定不如警上直接報出來。”


    無論從邏輯上,還是心態上,他都覺得5號更像那張通靈師。


    “警上的發言對比,我覺得5可能更像一些。”


    “我認為3號牌偏好,因為本局上警的人很少,應該是警下多狼的格式。”


    “3號上警單純隻分享了抿人,如果是狼的話,這種微末的工作量,真不如在警下投票。”


    且4號緊接著3號發言,就去打3不好,他認為不太能構成見麵關係。


    “4號是個狼,剩下的狼可能是2和10吧,因為入夜前我就覺得這兩張牌不太好。”


    “就慣性思維,先這麽覺得,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還沒發過言,具體是什麽身份,我也不知道。”


    “目前我是比較相信5號的,我自己是一張好人牌,聊的有點多了,但都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


    “我就過了。”


    【警上發言結束,現在進入退水環節。】


    3號率先舉手。


    1號迅速掃視一圈,緊隨其後。


    【4號,5號,6號仍在警上,請警下玩家開始投票。】


    【三,二,一……】


    林祁略作思索,並沒有舉票給狼隊友。


    首先他對5號的判斷就是非平民即通靈。


    恰好5號驗了他,如果警徽票反水,很有可能在警下環節,5號會直接報出她的具體查驗。


    到時候,1號真守衛起身拍他,第一輪上焦點位,無論辯得過辯不過,都不利於接下來的操作。


    【2號,8號,10號,12號投給5號。】


    【7號,9號,11號投給4號。】


    看到票型的那一刻,4號眼眸微眯,本就沉凝的麵龐,此刻黑如攪墨。


    他說10,12不上票給自己就打死。


    沒想到兩張牌都是硬骨頭,還真都上票給了對跳。


    【5號玩家當選警長,擁有1.5票歸票權】


    【昨夜是平安夜。】


    【警長請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警左。”


    她之所以選擇讓金水前置位發言,單純是因為6,7兩張牌都在左側。


    6號發言站邊4,邏輯根本聽不懂。


    7號接了4的金水,上票理由很難說是單純認個平民,還是想要站邊4號。


    【6號玩家請發言。】


    “我真的覺得,4號玩家做成通靈師的點,就是他去報出7號的底牌是張平民。”


    “這個板子,狼臨時起跳的話,要考慮的東西比較多,外置位有機械狼,而且他自己還得精準報對底牌。”


    “即便晚上已經預先打過格式了,但發到平民還是不容易的,小狼的視角裏,外置位四張平民,五張身份。”


    “因為機械狼不見麵嘛,所以機械狼在他們眼裏也是身份,很容易發崩的。”


    林祁現在算是聽懂了,這個人玩的不是場內邏輯,他玩的是概率學和位置學。


    他先假設7號是一張平民,覺得6,7都是好人了,那麽5,8必產狼。


    而恰巧林祁所在的8號位是5號發的金水。


    5,6,7,8四個號碼相連。


    他認7,自己又坐在6。


    肯定覺得5號,8號要開問題。


    從他說小狼視角裏,外置位5張身份,4張平民,小狼不容易發到平民這句話後。


    就可以看出,他對概率是極為敏感和信奉的。


    “4號玩家在後手不多的情況下,很容易崩盤,警上人比較少,他也沒有多盤,直接給警下7一張金水平民,很自信。”


    “我覺得4應該是真的查驗了7。”


    “我們可以反過來推導,如果5號是通靈,4是個狼,3她認好,投票給她的玩家排除,我自己是張好人,7底牌我覺得就是張平民。”


    “這樣的話,5號玩家能打出的四狼結構,其實就是4,9,11,還有呢?”


    “警上的1號也是站邊她的,找不到最後那個狼。”


    男人盤的振振有詞,絲毫沒抱有倒鉤的思考量,這也佐證了林祁上麵的猜測。


    這個人的思維慣性就是,先假設結論,再填補邏輯。


    當然,這種發言也不可能是小狼,警上踩12就不構成衝鋒的工作量了。


    “雖然高置位發言,但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1號站邊5的話,可以再觀察一下,我覺得衝的稍微有些猛。”


    “因為狼隊是有張機械狼的,機械狼自己也不一定知道站邊,1號如果為狼,可能就是張小狼吧。”


    “不著急,再聽聽1號這輪怎麽說。”


    “我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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