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玩家請發言。】


    “我覺得可能戳錯了,2號是狼美。”


    “他今天不表水,也不盤邏輯,很像是騎士出局以後,狼美人無所顧忌,隨便發發言,就勝局已定的感覺。”


    林祁開始找那張女巫牌,守衛是否能守到平安夜是未知的,但女巫的毒必定可以多爭一個輪次。


    他個人覺得8像神,排除騎士,守衛,預言家,就隻可能是那張女巫。


    但9也很帶身份,掛相。


    如果8為女巫,好像第二夜就應該撒毒5號了,站邊如此堅定,不大可能壓毒。


    應該是9為女巫吧,他警上發言站邊5,看到4號翻盤為騎士,對站邊產生疑慮,所以沒有撒毒。


    “我不是狼,跟大家拆析一下2和12中的狼為什麽是2號,而不是我。”


    “他讓大家代入我的視角,我呢,想讓大家代入一下這局比賽。”


    “這不是線下組局,不是沒有代價的業餘賽事,這是跨區匹配,大家都清楚表現不好的後果是什麽。”


    “2號玩家說,5號是狼,他也死不迴頭,他寧願送狼贏。”


    “邏輯聽不懂,就去深思人性,欺騙與生死的權重,顯然是欺騙更為輕易。”


    他突然明白了中場休息時,男人說的“擯棄”二字。


    淺層次的含義是摒棄無關緊要的情緒,摒棄自我喜惡。


    往深去想,一味的迂腐,才是阻擋前進腳步的罪魁禍首。


    他繼續講場內邏輯,狼人已經跳在桌子上起情緒了,他依舊平淡分析。


    純特麽害人害己。


    跨區匹配個人評分比拚還好,迴歸到現實位麵,以陣營勝利為判定標準的常規匹配。


    以一人高潔,換取八人陣亡。


    這種隻存在於自我認知層麵的“高潔”不是很可笑嗎?


    與君子論君子之道,與小人博狡詐之說,手段可以不必那麽無恥,但不能完全圈地自困。


    他聊了非場內邏輯,從人性角度出發為眾人解讀,或許不符合大多數人心中堅持的絕對正義,絕對光明。


    或許會被抨擊,會被否定。


    但為了追逐最終的目標,他可以“摒棄”。


    “2號玩家所謂的情緒,顯然是一種欺騙式引導,大家可以去深思一下,我點到為止。”


    “希望9號,10號可以站迴來,7號玩家狼坑不夠,5昨天說的驗8,這個發言順序8號是金水。”


    “盤我和7號玩家是狼同伴,外置位還得找一個,1號很難做狼,否則雙狼在警下,7號一定吃警徽。”


    “3號這輪打我為狼,不能盤她和我見麵吧,且對立陣營的5號玩家保過3號,騎士也保過3號。”


    考慮到9號,10號可能盤狼美人板子有狼倒鉤,所以7號狼坑不齊。


    林祁補充道。


    “2號玩家就不用說了,他這樣打我,我這樣打他,那得是多恨對方才能打出這樣的格式。”


    “盤6是倒鉤,可以,我同意出6,不過在我的視野裏他是衝鋒。”


    “9,10你們兩個不要互踩,你們警上都是要站邊5的,應該最能理解對方的心路曆程。”


    “這輪我之所以表水,是向你們9,10表的,迴迴頭,好嗎?過了。”


    【10號玩家請發言。】


    “是這樣的,我底牌是一張守衛,晚上我有想過要守4號玩家的,畢竟他翻盤是個騎士。”


    “後來想了想,因為7號沒有吃到警徽,且4號站邊了7,我就去守了7。”


    聽到男人跳出守衛,5號的唇角微不可察的翹了一下。


    首夜她就跟狼隊友打手勢,說10號帶身份,很像守衛,這才給他發的金水。


    沒想到一發即中,看來自己的抿人功底又提升了不少。


    這種抿對身份的滿足感,甚至要大於從預言家手裏奪到警徽時的喜悅。


    “其實我還是不覺得7號像一張預言家牌,但12號的發言讓我覺得,可能7號是有預麵的。”


    “我現在很糾結的一點是,5號玩家驗的8嘛,她如果是一張狼人牌可以打死這張8,沒必要給他發金水。”


    “給8號甩一張查殺,這樣就不會狼坑不夠,所以,5號玩家讓我覺得,也很像那張真預。”


    “兩邊都有預麵,我很難說這個位置徹底站死誰。”


    他糾結的看了一眼林祁,又看向神態輕鬆的5號,內心煎熬不已。


    想了想,還是得遵從兩個預言家單獨的發言和行為去對比。


    “我先站邊5吧,我覺得12號不是狼,8號雙邊金水,2號也可能是個好人,那6得進坑了。”


    “騎士警上警下都點過6,那6就是狼。”


    男人斜了眼旁邊,正好看到座位空空的11號。


    “其實我們可以分析一下11號這張牌,看他是倒鉤,還是墊飛,還是衝鋒。”


    “我覺得他是像倒鉤的,因為衝鋒的話,他沒必要警上發言站7,投票又上給5,既然打算衝鋒,那就一條路衝到底。”


    “墊飛的話,他沒跳神,整體發言對外置位評價也不多,一直在聊線下組局站錯邊的事,工作量不像。”


    “那就是倒鉤唄,5是真預,他倒鉤5號。”


    或許是因為心底的天平更傾向於5一些。


    因此無論他從哪條邏輯線出發,最終的結論都會迴歸到5是預言家上。


    “我跳身份是因為,害怕7號玩家給我發個查殺,我不知道,7號在我後置位發言,總歸要防著點。”


    “雖然他保過我是好人,但我對他不信任,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亂發身份。”


    “而且,女巫還有毒,我也能自守,我們輪次是夠的,跳出來應該也沒關係。”


    “我再聽聽吧,我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我還是想站邊5啊,應該是3,7,12三個,1號和6號裏麵再去找一張吧。”


    “你們不能去盤2號是狼,他今天的狀態很難是狼,而且他昨天保過8號的,當時5號都覺得8是狼,2號去保8幹嘛?”


    “正好8號驗出來是個雙金水,你們就沒法去打這張2了,我視野裏他是好人。”


    他認不下7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7號給3號穿神職衣服。


    在他的視野裏,5,7開預言家,4號騎士,10守衛。


    3號能是什麽神?


    且3發言一直在點9帶身份,反複點,很難讓他有好感。


    就好像是一張狼人牌在當麵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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