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在這奇妙的修煉中悄然流逝,就這樣,趙邪和妙上林依照那陰陽天倫訣一同修煉,一晃便是十多天過去。趙邪率先緩緩穿上衣物,動作間帶著一絲愜意與滿足,妙上林也紅著臉,整理好自己的衣裳,隨後二人一同坐在那溫潤的玉床上,四目相對,眼神中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仿佛仍沉醉在那獨特的修煉體驗裏。


    “林兒,這些日子辛苦了,沒想到你還是處子之身,那體內的極陰之氣對我有極大幫助啊。”趙邪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喃喃說道,目光中透著別樣的情愫。


    “趙兄,莫要恥笑了,你的至陽之力不也是……”妙上林捂著嘴,眼中含笑,嬌嗔地迴應著,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明顯,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啊…啊,哎呀,先不說這些了,你修為如何了?”趙邪輕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眼中滿是關切地問道。


    妙上林聞言,輕輕抬起手,施展了一絲靈力,隻見靈力在她指尖流轉,光芒閃爍間,比之以往更為凝實強勁。她笑著說道:“我修為許久沒有精進了,此雙修之法倒也是助我精進不少,恐怕再修煉幾次,我可能要突破元嬰初期到元嬰中期了。”言語間難掩興奮與期待,畢竟修為的提升對於修仙者來說,是最為渴望的事情。


    “這樣就好,我也是到了元嬰中期巔峰了,這還得多虧你的處…,啊不說了。”趙邪先是一臉得意,可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不妥,趕忙住了口,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道。


    妙上林見狀,佯裝生氣,對著趙邪胸口輕輕拍了一下,接著說道:“壞死了。”那模樣既帶著幾分羞澀,又透著兩人之間愈發親近的親昵。


    趙邪坐在玉床上,心中暗自思忖道:“原來是這種感覺,倒真是耐人尋味啊,林兒以後我定然拿你如親人一般。”想著這些日子與妙上林一同修煉的點滴,他心中滿是別樣的溫暖與珍惜。


    接著,二人情難自抑,互相親吻了一口,那瞬間,仿佛時間都為他們的深情停留。


    趙邪隨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天水果和化靈草,這兩件寶物一出現,便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透著不凡的氣息。趙邪拿著它們,然後說道:“林兒可知二者功效。”


    見到這兩件物品的妙上林臉色頓時變得極其興奮,眼中滿是驚喜,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寶一般,趕忙說道:“我以為此界可能再也不會出現了,沒想到啊。”她湊上前仔細端詳著,眼中光芒閃爍。


    接著,妙上林又開口道:“趙兄,這化靈果不僅可以讓沒有靈根的人擁有靈根,更有改變靈根的功效。天水果則是可以用來突破桎梏所用。”她深知這兩件寶物的珍貴之處,在修仙界,它們的出現足以引發一場血雨腥風。


    “這二物竟有如此功效。”趙邪心中暗自驚歎,越發覺得這兩件東西得妥善保管,絕不能輕易示人。


    “趙兄,此二物莫要讓那雁缺看到了,若是他發現,定然會殺人奪寶的。”妙上林一臉擔憂,壓低聲音喃喃道,眼神中透著警惕。


    “那是自然。”趙邪趕忙將天水果和化靈草小心收好,同樣壓低聲音迴應道。


    二人又是聊了一會兒,深知修煉時機難得,便又服下了數多培元丹,調整好狀態後,再次開始了雙修之法。


    時光匆匆,五個月的時光轉瞬即逝,直到雁缺出關,趙邪和妙上林這期間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雖然中間也有所停歇,但停歇的時間極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在這不斷的修煉過程中,妙上林成功突破到了元嬰中期,修為更上一層樓,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越發沉穩強大。可趙邪卻一直卡在了元嬰中期巔峰,盡管修為相較之前也有了不少精進,可那瓶頸卻如一道堅固的屏障,無論他如何努力,怎麽也突破不了,這讓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與無奈。


    “趙邪哥哥莫要氣餒,定然可以突破的。”妙上林一臉關切地看著趙邪,輕聲細語地安慰著,那溫柔的眼神仿佛能將人心中的煩悶都驅散幾分。


    “嗯,這急不得,我自己有數。”趙邪微微點頭,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心底還是對那遲遲無法突破的瓶頸有些無奈,隻是不想讓妙上林太過擔心,才故作鎮定地喃喃迴應道。


    “剛剛我釋放神識,發現雁缺已經出關了,不過他氣息似乎有些不穩定,可能是被天地吞噬了。”趙邪壓低聲音,對著妙上林小聲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與思索,畢竟雁缺實力強大,他的任何變化都可能影響到他們如今的處境。


    還沒等妙上林迴答,隻聽見一個極其渾厚的聲音在宮殿中迴蕩開來:“趙邪,我出關了。”那聲音聽起來雖依舊有力,卻隱隱夾雜著幾分虛弱,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趙邪和妙上林趕忙快步走出房間,不多時,便見到了雁缺。此刻的雁缺,神色略顯疲憊,不複之前那般意氣風發,周身的靈力波動也有些紊亂。


    “雁缺前輩,恭喜了。”趙邪臉上堆起笑容,恭敬地弓著腰說道,那模樣看上去真誠無比,可心裏卻在暗自揣測著雁缺此番出關後的種種情況。


    “哎!不瞞你二人,這人皇鼎就是一個破鼎,除了能聚一點點靈力,沒別的用。恐怕是趙國為了保留第一修仙國家,重新洗牌修仙界的手段罷了。倒是廢了我不少壽元。”雁缺無奈地搖著頭,滿臉懊惱地喃喃道,眼中滿是失望之色,顯然對這人皇鼎抱有極大期望,卻沒想到最終竟是這般結果。


    “果然如此,不出所料,雁缺氣息斷了,但那人皇鼎沒想到沒什麽大作用啊。”趙邪心中暗自思忖道,臉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口中喃喃道:“這…這……怎麽會?”那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是真的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


    “如今我需要你二人助我,折修為,再求其他機會吧。”雁缺看著趙邪和妙上林,口吻頗為溫柔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無奈,此刻的他,似乎也隻能寄希望於他們二人了。


    “雁缺前輩何必客氣,我等二人定然全力相助前輩。”趙邪趕忙迴應道,一臉誠懇的模樣,一旁的妙上林也跟著不斷點頭,隻是她的眼底深處,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既然如此,你們二人便和我去我的洞府吧,此刻我們便來折修為。”雁缺喃喃說道,轉身朝著宮殿最深處走去,趙邪和妙上林眼神互動了一下,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卻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很快,三人便到達了那宮殿最深處的巨大洞府。剛一踏入,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洞府內極其幽暗,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不知名的地方透進來,勉強能看清周圍的景象。地板上用血刻畫著獨特的陣法圖案,那些血跡早已幹涸,呈現出暗沉的顏色,透著一股陳舊而又神秘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往昔歲月裏發生過的種種隱秘之事。


    “這血跡恐怕老早就有了,原來這雁缺早準備這折修的事情了。”趙邪心中暗自思忖道,心中的警惕又多了幾分,可表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二位,坐在兩旁即可。”雁缺指了指陣法兩邊的位置,對他們說道。


    二人依言入座後,雁缺雙手快速結印,打出兩道法訣,隻見那法訣化作兩道流光,分別沒入趙邪和妙上林的體內。接著,雁缺略帶歉意地說道:“二位莫要怪我在二人身上下禁製了,自然這禁製會在折修結束後自動解除。”他的語氣中雖有歉意,可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顯然是為了確保他們二人能乖乖配合,不會在這關鍵時刻生出什麽變故。


    趙邪和妙上林似乎早有預測一般,很是平靜地點了點頭。趙邪接著說道:“雁缺前輩大可放心,即便沒有這禁製,我們二人也會全力助你。”話語間,透著一股讓人信服的誠懇,可他心中卻在飛速盤算著,想著如何在這折修的過程中保全自己,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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