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荒漠之上,氣氛瞬間凝重到了極點。趙邪的目光緊緊鎖定著突然現身的神秘黑衣人,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他怎麽也想不通,此人究竟是何時悄無聲息地靠近,竟能完全避開自己的神識探查,這等隱匿氣息與身法的能力,絕非尋常修士可比。


    “此人何時來的,我居然沒有察覺到!”趙邪在心中暗自思忖,冷汗不禁從額頭滲出。他深知,麵對如此強敵,硬拚絕非明智之舉。當下,他毫不猶豫地駕馭著血魔蛙,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為了加快速度,他甚至祭出了部分精血,不顧損耗地驅動血魔蛙飛奔。血魔蛙感受到主人的急切,四足生風,在荒漠上掀起一陣滾滾煙塵。


    “妙道友,快撤!”趙邪在飛馳而過的瞬間,迅速向妙上林傳音示警。妙上林聽聞,也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祭出一個類似蝴蝶翅膀的法器。隻見那法器光芒一閃,一對絢麗的翅膀在她背後展開,輕輕一扇,便帶著她如流星趕月般緊跟在趙邪身後。


    兩人馬不停蹄,速度極快,不多時便接近了趙國京城。他們的突然歸來,自然引起了趙梓墨的高度關注。趙梓墨趕忙前來迎接,臉上滿是疑惑與關切。“二位元帥這是怎麽了?”他問道。


    然而,還未等趙邪和妙上林迴答,一個極其渾厚的聲音如炸雷般在天空響起:“小子好久不見啊,沒想到短短千年你居然元嬰後期了。”伴隨著聲音,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空間裂痕,那神秘的黑衣修士從中緩緩走出。


    “是你!你居然還沒死,雁缺老鬼!”趙梓墨看清來人,頓時神態震驚,麵露驚恐之色。


    “哈哈哈哈哈,小子老夫若不是大限將至,可不會出關,若是你將這人皇鼎親自送給老夫,老夫就不殺你和你趙國修士了。”雁缺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與貪婪。


    “老鬼休想得到此鼎!”趙梓墨憤怒地吼道,隨即祭出精血。刹那間,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道耀眼的金光閃過,隻見趙梓墨身後浮現出一個金色修羅的虛影,散發著強大的威壓。


    “小子,你若是此功大成,真的變化成修羅,老夫說不定還會忌憚一些,隻不過你隻會皮毛,如何與老夫爭鬥!”雁缺不急不慢地嘲諷道。


    “老鬼,今日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永遠也別想奪鼎!”趙梓墨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哈哈哈哈,和你爹娘一樣,那我就像殺你爹娘一樣殺了你!”雁缺大笑著迴應,笑聲中充滿了殘忍與得意。


    緊接著,隻見雁缺周身靈力洶湧澎湃,紫黑色的魔氣如蟒蛇般在他全身循環遊走。他隨意地抬起手,輕輕一揮,一道黑色的光芒如閃電般射出,瞬間便將趙梓墨的修羅虛影擊得粉碎。趙梓墨奮力反抗,施展出渾身解數,各種法術如雨點般向雁缺砸去。然而,雁缺身形未動,隻是微微抬手,又是一擊。這一擊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直接將趙梓墨連著元嬰一齊錘爆。趙梓墨的身體瞬間化為齏粉,消散在空氣中,隻留下一片死寂。


    趙邪騎著血魔蛙和妙上林此刻在不遠處歇息調整靈力,目睹了這慘烈的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不堪一擊!”雁缺不屑地說道。


    此時,參與上次內殿會議中除了趙邪和妙上林外的九名元嬰修士紛紛趕來阻攔。“螻蟻們,老夫懶得動手殺你們,你們若是現在離去,老夫就當作你們沒攔過我!”雁缺輕蔑地說道。


    但趙力卻毫不畏懼,突然發動攻擊,其餘眾人見狀,也紛紛鼓起勇氣,一同殺了上去。他們施展出各自的絕學,各種法寶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絢麗而又危險的光幕。然而,雁缺隻是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大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如風暴般席卷而出,瞬間將九名元嬰修士籠罩其中。隻聽一聲慘叫,九名元嬰修士連骨頭渣子都沒剩,就這麽人間蒸發了,仿佛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雁缺接著緩緩走向那人皇鼎,在路過趙邪和妙上林身邊時,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似乎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人皇鼎上,腳步加快,如鬼魅般朝著人皇鼎飛去,速度快到極致,隻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


    “這老鬼恐怕是化神修士,不殺我也許隻是害怕被這天地吞噬吧。”趙邪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化神修士的強大與恐怖,也明白天地規則對他們的限製。妙上林在趙邪身邊,早已被剛剛雁缺輕鬆斬殺數名元嬰修士的場景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二人一動不敢動生怕觸怒了這位化神大能。


    雁缺浮在半空中,懸在人皇鼎旁邊,先是用靈力小心翼翼地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嘴巴中興奮地說道:“這絕世寶物終於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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