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歲月如同一把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巨斧,無情地砍斫著世間的生機,隻留下這片被詛咒的海域在永無止境的噩夢中沉淪。


    趙邪隕落之海,是地獄之門在人間大張的血口,那片刺目至極的紅色,宛如用萬千生靈的鮮血澆築而成的煉獄之印,深深烙印在天地之間,散發出令人靈魂顫栗的恐怖氣息,永不消散。


    這片冰封的海域,是一座被死神冰封的死亡之城。唯獨趙邪隕落的這片海域沒有被冰封住。海邊的礁石,本應是大海堅韌的衛士,如今卻像是被惡魔詛咒的殘肢斷骸,暗紅色的血紋爬滿它們猙獰的身軀,每一道紋理都像是在發出淒厲到足以撕裂靈魂的慘叫。


    海浪如發狂的惡魔,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勢,“轟——轟——轟——”地狠狠撞擊在礁石上,每一次碰撞都好似末日的戰鼓被敲響,那聲音震耳欲聾,如同要把整個世界都震碎成齏粉,令人肝膽俱裂。


    礁石浸泡在血水中,散發出的腥味猶如從深淵腐屍中蒸騰而出的瘴氣,濃烈得幾乎要將空氣都腐蝕成黑色的膿液,那腥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種低沉而詭異的“嗡嗡”聲,仿佛是無數冤魂被永世囚禁在黑暗中的悲號與怒吼,每一絲聲音都像一把尖銳的冰錐,直直地刺入靠近者的腦海,攪亂他們的心智。


    從遠處望去,這片海域仿佛是一塊巨大的、正在潰爛的傷口,血紅色的海水在冰層下湧動,像是傷口中不斷滲出的膿血,那顏色鮮豔得讓人作嘔,又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邪惡。


    冰層表麵,有著無數縱橫交錯的裂縫,像是一張被惡魔撕裂的巨網,裂縫中不時噴出絲絲縷縷的血霧,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成血紅色的冰晶,如同惡魔的獠牙般閃爍著寒光。


    周圍的天空是一片永遠無法消散的陰霾,烏雲像是用鮮血、苦難和絕望編織而成的巨大裹屍布,沉甸甸地壓在這片海域上,那是一種令人窒息到極致的壓迫感,仿佛整個天空都在以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量緩緩下沉,要將世間萬物都碾碎在這片血海與堅冰交織的地獄之中。


    海風如同從九幽地獄逃出的惡鬼軍團,它們唿嘯著、尖叫著、咆哮著,帶著刺鼻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那味道像是無數生靈被屠殺後靈魂的悲號。


    海風的唿嘯聲“嗚嗚嗚——”地響著,如同萬千惡鬼在哭嚎,每一絲風都像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冰鋸,切割著肉體,更切割著心靈,讓靠近這片海域的生物從靈魂深處湧起無法抑製的恐懼,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心髒,隨時都可能被捏碎。


    在這漫長的百年裏,這片海域就是死亡的絕對主宰。無論是體型龐大、麵目猙獰的妖獸,還是心懷貪念、妄圖探尋秘密的修士,隻要踏入這片海域的範圍,就等於踏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他們靠近時,便能感受到一股來自海底深處的強大吸力,那吸力如同宇宙中最黑暗的黑洞,無情地吞噬一切,連光線都無法逃脫。


    在被吸入海底的瞬間,他們的耳邊先是傳來海水“嘩嘩嘩——”的洶湧聲,那聲音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洪荒巨獸在咆哮,越來越大,越來越兇猛,緊接著是他們自己驚恐到極點的尖叫聲,那叫聲劃破海水,卻瞬間被無情地淹沒,如同投入黑暗深淵的石子,沒有激起一絲漣漪。


    身體在黑暗中急速下墜,周圍是無盡的冰冷和黑暗,海水如同強酸一般侵蝕著他們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傳來鑽心的疼痛,他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骨頭在“咯咯——咯咯——”作響,仿佛被一隻來自地獄的巨手慢慢地捏碎,每一聲脆響都像是死神敲響的喪鍾。他們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隨後在絕望中化為一團模糊的血水,與這片血海融為一體。而這片海域的血水,就像一頭永不滿足、永不停息的惡魔,在百年內不斷擴張,那四五十裏的範圍如同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吞噬了一切生機,隻留下一片死寂的荒蕪,仿佛連時間都在這裏停滯,隻剩下死亡永恆的寂靜。


    偶爾,海水中會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冒泡聲,那聲音像是從海底深處未知的恐怖生物口中吐出的氣息,每一個氣泡破裂的聲音都像是死亡的嘲笑,在這死寂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人們脆弱的神經。


    極寒仙子,那如同冰原上孤傲寒梅般的女子,五十年的漫長尋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痛苦與希望的交織中度過,如同行走在刀刃上,每一步都鮮血淋漓。


    她在無數個孤寂的夜晚,獨自麵對星空,眼中滿是對趙邪的思念和擔憂,心中默默祈求上蒼能讓她找到一絲線索。


    當她踏入這片趙邪隕落之地時,望著那滿是血水的冰封海麵,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來自地獄的鐵鉗狠狠揪住,滿心的期待瞬間被殘酷的現實撕成碎片,拋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地在胸腔裏瘋狂迴響,那聲音沉重而慌亂,如同即將被處決的囚犯在敲打著自己的囚籠。海風唿嘯,吹過她的耳邊,帶來海水拍擊的聲音和一種若有若無的“嘶嘶——”聲,仿佛是這片血海與堅冰在對她低語,訴說著趙邪已被吞噬的殘酷事實,那聲音如同冰冷的蛇信,滑過她的耳膜,讓她不寒而栗。她的眼中,那片血海在冰層下湧動的樣子,就像是無數雙紅色的眼睛在窺視著她,充滿了惡意與嘲諷。


    她的心中充滿了迷茫、痛苦和無助,為什麽這裏會變成這樣?趙邪,你到底在哪裏?你是生是死?每一個疑問都像一把燒紅的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讓她的靈魂在痛苦中顫抖。她在血海邊徘徊,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她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那聲音在這片死寂的海域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她與死神對抗的戰歌,卻又如此渺小和脆弱,隨時可能被這片恐怖的環境所吞噬。海風如惡魔的利爪,撕扯著她的發絲和衣裳,卻無法吹散她心中如濃霧般的陰霾,那陰霾如同這片海域的黑暗,濃重得化不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的堅定,仿佛即使要與死神為敵,她也要找到趙邪的下落,哪怕粉身碎骨。


    極雪城因那則告示而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狂熱之中。告示上那帥氣非凡的趙邪畫像,就像是一道勾人心魄的魔咒,點燃了人們內心深處最貪婪的欲望之火,讓他們如飛蛾撲火般衝向死亡。


    五百萬下品靈石和一座洞府的誘惑,如同惡魔的低語,在人們耳邊迴蕩,驅使著無數修士踏上這條通往死亡的不歸路。


    然而,這片血色海域就像一座殘酷至極的絞肉機,無情地粉碎了他們的幻想。結丹後期以下的修士,在靠近這片海域時,內心被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填滿,那恐懼如同潮水般將他們淹沒。他們能感受到那來自海底深處如同末日審判般的強大吸力,仿佛是死神親自伸出的魔爪。


    當被吸入海底的那一刻,他們的耳邊傳來海水的怒吼聲、同伴的驚叫聲、自己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的混亂聲響,“啊啊啊——”“嘩嘩嘩——”“咚咚咚——”,這些聲音混合成一首死亡交響曲,在他們的腦海中瘋狂迴響,如同惡魔的詛咒,讓他們的靈魂在恐懼中徹底崩潰。他們的眼中,海水像是一張血紅色的大口,正朝著他們無情地撲來,周圍是一片模糊的血霧,同伴們驚恐的麵容在血霧中扭曲變形,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悔恨,他們的靈魂在恐懼中顫抖,生命在這片血海中如流星般瞬間消逝,隻留下一串串血泡在海麵上破裂的“噗噗——噗噗——”聲,仿佛是他們生命最後的歎息,那聲音在冰冷的空氣中迴蕩,如同死亡的餘音,久久不散。


    久而久之,這片海域成了人們心中最恐怖的禁忌之地,鮮少再有修士膽敢靠近。但那些妖獸們,卻像是被某種神秘而邪惡的力量所蠱惑,源源不斷地朝著這裏湧來。


    它們或許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死亡的深淵,隻是在本能的驅使下,一步一步走向毀滅。百年間,數以萬計的妖獸葬身於此,它們的屍骨在海底堆積如山,成為了這片血海的養分。每一隻妖獸在被吸入海底時,先是發出憤怒的咆哮聲“嗷嗚——嗷嗚——”,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這片死亡的禁錮,向命運抗爭。


    但很快,咆哮聲就被海水淹沒,隻剩下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那是它們被血水吞噬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吞咽聲,令人毛骨悚然。它們的屍骨在海底相互碰撞,發出“哢哢——哢哢——”的聲音,仿佛是在為這片死亡之海奏響哀樂,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每一圈血紅色的漣漪在海麵上蕩漾時,都會發出一種輕微的“沙沙——”聲,那是死亡的波紋,不斷向外擴散,仿佛在向世界宣告這片海域的恐怖與無情,讓聽到的人無不膽戰心驚。


    在妖獸們被吸入的瞬間,可以看到它們巨大的身軀在血水中掙紮,血霧彌漫,它們的皮毛被血水浸濕,顏色變得更加暗沉,眼中閃爍著驚恐和絕望,那畫麵如同噩夢一般,深深地印在這片海域的上空。


    直至百年後的這一天,原本就壓抑沉悶到極致的天地像是被觸怒的上古魔神,突然爆發出了令人膽寒的憤怒。四周的天地靈氣如洶湧澎湃的怒潮,以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朝著海底瘋狂湧去,那靈氣的唿嘯聲如同萬千惡鬼的哭嚎,“嗚嗚嗚——”的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拖入無盡的黑暗。


    萬裏天空被染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紅之色,那顏色紅得仿佛是用世間所有鮮血匯聚而成,厚重得如同凝固的血塊,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雲層中電閃雷鳴,紫色的閃電如同一頭頭兇猛的史前巨獸,在雲層中瘋狂穿梭,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哢嚓——哢嚓——”一聲巨響,那聲音如同天崩地裂,將天空映照得如同末日降臨般恐怖,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劃破黑暗的同時也收割著人們的勇氣。


    瓢潑血雨傾盆而下,雨滴如同鮮血鑄就的利箭,狠狠地砸在海麵上,發出“劈裏啪啦——劈裏啪啦——”的巨響,濺起一朵朵巨大的血花,那聲音如同死神的戰鼓,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人們的心髒,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感到靈魂的顫抖,仿佛靈魂要從身體中掙脫而出,逃離這恐怖的場景。


    極雪城的修士們望著這等異象,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牙齒“咯咯——咯咯——”作響,眼中滿是驚恐到極致的神色,他們的眼中,天空像是一個巨大的血盆,血雨如注,整個世界都被染成了紅色,閃電在血紅色的雲層中閃爍,如同惡魔的眼睛在窺視著人間。


    他們的心中被恐懼填滿,連逃跑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而在趙邪隕落之處的海域,原本周圍平靜如鏡的冰麵開始劇烈地顫抖,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如同一頭頭蘇醒的惡魔,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迅速蔓延。隨著一聲震耳欲聾、仿佛能撕裂靈魂的轟鳴聲“轟——”的一聲,冰麵徹底炸碎,巨大的冰塊如同炮彈般被拋向空中,又以一種毀滅一切的力量重重地砸落下來,“砰砰砰——砰砰砰——”的撞擊聲伴隨著“嘩啦啦——嘩啦啦——”的冰屑飛濺聲,濺起高高的血浪。那血浪如同一頭頭紅色的巨獸,朝著四周洶湧撲去,所到之處一片狼藉,血浪翻滾的“嘩嘩——嘩嘩——”聲如同惡魔的怒吼,震徹天地,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卷入這死亡的漩渦之中。


    在冰麵炸裂的瞬間,無數冰塊在血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有的冰塊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像是古老的詛咒符文。


    在那炸碎的冰麵之下,一根通天血柱拔地而起,連接著天與海。血柱半徑足有四五十米,仿若撐起天地的巨柱,卻散發出一種能讓萬物靈魂顫抖的恐怖氣息。


    血柱周圍,仿佛有一條血龍盤旋飛舞,它那巨大的身軀遮天蔽日,每一片鱗片都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如同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血龍飛舞時,巨大的翅膀扇動空氣,發出“唿唿——唿唿——”的聲音,那聲音如同狂風唿嘯,卻又帶著一種威嚴的壓迫感,如同上古神王的怒火降臨人間,令人膽戰心驚。


    血龍身上散發著的威嚴如同上古神王的怒火,令人膽戰心驚,而那恐怖的氣息則像深淵中的惡魔咆哮,能讓任何生靈的靈魂都為之凍結。血柱之中,一個健碩男人的影子若隱若現,元嬰初期的強大氣息從中如同海嘯般洶湧而出,伴隨著一種低沉而雄渾的“嗡嗡——嗡嗡——”聲,仿佛是宇宙深處傳來的神秘力量的共鳴。極寒仙子在看到這一幕時,心中先是被巨大的震驚填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顛覆。


    隨後,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如同火山噴發般湧上心頭。是他嗎?真的是趙邪嗎?她的眼中,血柱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臉上,那光芒中似乎有著熟悉的輪廓。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唿唿——唿唿——”地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淚花,那是喜悅、擔憂、期待交織而成的光芒。


    她不顧一切地朝著血柱飛去,衣袂在風中劇烈飛舞,發出“獵獵——獵獵——”的聲響,仿佛在這一刻,世間萬物都不再重要,隻有血柱中的那個身影是她的全部。


    而那三名極雪城元嬰修士,眼中則充滿了震驚和警惕,他們的心跳急速加快,“咚咚咚——咚咚咚——”的心跳聲在胸腔裏劇烈迴響,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懸崖邊緣,腳步落地的“沙沙——”聲都顯得格外沉重,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同時也在盤算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生死危機,仿佛死神的鐮刀已經懸在他們的頭頂,隨時可能落下。


    他們眼中,血柱和血龍的景象太過震撼,那血紅色的光芒刺得他們眼睛生疼,卻又無法移開視線,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束縛。


    血紅色的天如同一幅被鮮血浸透的畫卷,在令人膽寒的氛圍中,那刺目的紅色竟開始緩緩褪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慢慢擦去了血色的顏料,天空逐漸恢複了原色,那原本被血光籠罩的世界開始有了一絲清明。


    與此同時,那根通天血柱也如同失去了力量的支撐,開始慢慢消散。血柱周圍的血龍仿佛也隨著血柱力量的消逝而隱去身形,那遮天蔽日的恐怖身影逐漸淡去,隻留下絲絲縷縷的血霧在空氣中彌漫。血柱半徑不斷縮小,那洶湧而出的元嬰初期氣息也漸漸平息,如同退潮的海水。


    在血柱完全消失之後,一個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那是一個僅著一條褲衩的男子,他的皮膚白皙似雪,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一種近乎透明的光澤,仿佛是用最純淨的玉石雕琢而成,沒有絲毫瑕疵。


    那白,不是病態的蒼白,而是蘊含著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感,仿佛能抵禦世間一切的汙濁。


    他的長發如瀑般垂落,卻不再是往昔那迷人的烏黑,而是如雪般的純白,在風中肆意飛舞,每一根發絲都像是在訴說著百年間不為人知的滄桑。


    他的身軀如同神隻下凡,每一塊肌肉都像是最傑出的雕刻家精心雕琢而成,線條優美且充滿力量感,在陽光的照耀下,那肌膚閃爍著健康的光澤,與那白皙的膚色交織在一起,更顯獨特魅力,仿佛每一寸都蘊含著無盡的能量,似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他的霸氣。


    他的臉龐更是英俊得令人窒息,五官如同被上天眷顧,每一處都恰到好處。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深邃而神秘,那目光似有魔力,隻需輕輕一眼,便能讓人為之傾倒,仿若能看穿靈魂深處的秘密。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聳立,彰顯著他的堅毅,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揚時,似有惑人的魅力,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絕美畫卷,他便是趙邪。此時的他,就像是從地獄歸來的王者,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那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極雪城三修士見此場景,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其中一人即刻上前說道:“恭喜道友結嬰成功。”趙邪隻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並未迴應,神色間有著一種旁人難以理解的淡漠。他心裏想著:“這些人,不過是些趨炎附勢之徒,元嬰又如何,他們又怎知我這百年經曆的痛苦。”而一旁的極寒仙子,眼中卻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裏破冰而出的暖陽,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在趙邪身上,眼中滿是欣喜與溫柔。


    她心中滿是激動:“終於,終於找到你了,這五十年的尋找,每一刻都在煎熬,隻要你還活著就好。”


    趙邪見極寒仙子,微微躬身行禮,口中說道:“晚輩趙邪見過極寒仙子。”


    話語雖客氣,卻有著一種疏離感。他心裏暗自思忖:“這仙子對我有恩,可我對她隻有感激,並無男女之情,希望她不要誤會。”然而,極寒仙子卻不顧他人眼光,身形如電,極速地飛到趙邪身邊,那速度快得隻留下一道殘影。


    下一刻,她猛地抱住了趙邪,嬌軀微微顫抖,似在宣泄著這五十年尋覓的痛苦與此刻重逢的喜悅。趙邪頓時一驚,身體微微一僵,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無奈,還有一絲對這份情感不知如何迴應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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