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還那麽弱小,明明身處險境但不慌,不過短短幾年,她竟已成長至如今這般模樣。


    哪怕遭遇了這麽大的打擊,仍然可以從頭再來。


    幸好這次,自己還在她身邊。


    我感受到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迴頭看著沐蘇青,不出所料地被他吻了上來。


    玄明劍在我的授意下,如同一道流光,往下麵一塊比人還高的草地迅速降落。


    風聲在耳邊唿嘯,我的笑聲也放肆了起來。


    草地在視線中迅速放大,翠綠的草浪在風中起伏,像是一片綠色的海洋。


    在即將接觸草地的那一刻,沐蘇青輕輕一帶,我們的身體輕盈地翻轉,如同葉子,緩緩地落在了柔軟的草墊上。


    他雙臂緊緊地環繞著我,身前是他的胸膛,那裏傳出他穩定的心跳韻律。


    沐蘇青的保護非常周全,我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衝擊。


    “好玩嗎?”他問。


    低頭看他,在他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好玩。”


    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傾身吻了過來。


    熾熱唿吸打在彼此的胸膛上,他有點粗糲的大掌劃過所有地帶,激起一陣顫栗。


    身邊的草腥味越來越濃鬱,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幸好身下足夠柔軟。


    山穀風聲唿嘯,某處草地上一直有細碎、原始的聲音傳出,此起彼伏,但因為草實在太高了,讓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哪裏。


    隻聽一聲短暫而又急促的“啊”之後,聲音驟然停歇,不一會兒,有簇草叢又漸漸動起來。


    很快風又拂過,整片草地開始搖啊搖,雖然有一處節奏不太一樣,但混在其中並不明顯……


    迴去之後我收到一封信,是徐西驍叫人送來的,字裏行間是在告訴我不要忘記協議。


    我燒掉信滾迴沐蘇青懷裏:“好煩啊他們。”


    沐蘇青安撫著懷裏的人,他很少看見她撒嬌,一想到蕭無界曾經獨占過她就嫉妒得要命。


    “不過他們還以為我是魔,就這麽讓他們誤會下去吧,大不了就說我是夜刹的人,來個諜中諜。”


    “好,都聽你的。”


    我隔天沒有去城主府也沒有歸隊,而是先去了狂醉居。


    “有事?”徐西驍問道。


    “來問問你想讓我做到什麽程度,是把人徹底還你呢,還是我們一起用?”


    他石頭上雕刻著東西:“無所謂,他們聽命就行。”


    意思就是讓他們忠誠於他,不準留芥蒂 ,然後在不礙他事的前提下,我偶爾用用也無妨。


    很自信嘛,對這個魔君我了解甚少,對於徐西驍也不多,之前隻是傳遞信息的關係。


    “行吧,你病怎麽樣了?”


    徐西驍的目光終於從石頭離開,看過來:“你這是關心我?”


    “不是,商業互問,你懂吧?你應該說‘快好了’,我就說‘那你好好休息’,最後我就跪安。”邊說邊比劃,人已經退到門邊。


    “還沒好,你明天再來問問。”徐西驍低頭繼續雕刻。


    “明天嗎?看情況吧,你以為他們兩個好哄?”


    徐西驍朝石塊吹了吹,一陣粉塵飛起,但都沒有往他那個方向,他悠悠說道:“你以為我為什麽給你送信?”


    嘿!套到話了!


    估計是他們看我最近和沐蘇青卿卿我我,忍不住到他們魔君這裏來告狀。


    也就是我在他們心裏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隻是我沒想好要先找炎闕還是赤凜。


    炎闕是最頂頭的那個,雖然他現在變成代城主,但隨時能轉正。


    可是赤凜是直屬上司,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我怕有時候炎闕鞭長莫及。


    我坐在狂醉居門口,隨手撿了支樹枝立在地上,如果它朝左,我就去找炎闕,如果朝右,我就去找赤凜。


    我還沒放手,一個人影照了下來,將我籠罩在陰影之中。


    我抬頭,看來不用樹枝了。


    “赤凜隊長,真巧,來巡邏嗎?”我仰著頭問。


    “你不應該說點什麽嗎?”


    我目光往上看,意思是他確定要在魔君的地盤說這事?


    “跟我走。”


    他帶著我左拐右繞,穿過了幾條幽深的小巷,最終來到了他的屋子。


    這兒比我那裏大一點,但裏麵不如沐蘇青布置的溫馨,好處就是比較安靜。


    我跟著他走進屋內,映入眼簾的是寬大的木桌,上麵整齊地擺放著一些文件。


    他指了指椅子示意我坐下。


    “不給我一杯茶嗎?”我問道。


    他強硬地把我拉過去,低頭吻了下來,我攀著他的肩膀迴應,我們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像是兩股纏綿的溪流,無法分離。


    慢慢地,我被他托到腿上,他的動作溫柔而有力,抬頭覺得他這裏的天花板可真高。


    他在我脖子間喘息:“騙子。”


    “你指哪個?如果是身份……我確實騙了你。”如果是別的,我也騙了你。


    我摸著他毛躁的頭發,有點硌手。


    “那其他呢?”


    手順著他的鬢角滑下來,他含住我剛張開的嘴又是一陣掠奪。


    怎麽這麽性急?我借口都想好了。


    如果徐西驍要求我斷掉與他的聯係,那我肯定說些別的話。


    但既然徐西驍無所謂,我就繼續玩下去,多養一條狗也是好的,萬一以後就用上了呢?


    分開時,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


    我想調整下坐勢,但被他按住靠在他肩上,我開始朗誦經典語錄:“你很特別,和他們不一樣,我本來是不想對你下手的……”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整個人傾倒在他肩膀:“你別生氣……真的,我不想辜負真心的人。”


    上一次我不想辜負的人害我被劈迴了築基,現在我可不信這句話,但不妨礙我用嘴說。


    “可是……可是喜歡怎麽能藏得住呢?”我扶上他腰間的肌肉,手感真好!


    “所以,我真的是情難自禁。”


    真渣!我在心中反省。


    但很快我就沒空想這麽多了,他一旦聽到答案後就隻會更放肆地做他想做的事情


    幸好我長進了,不然可禁不起他折騰。


    晚上,他抱著我道:“不準去找炎闕。”


    嗯?你們魔君可都沒有這麽過分。


    而且我樂意和炎闕玩,他知道怎麽取悅人。


    伸了伸懶腰:“你覺得可能嗎?你去找徐西驍他就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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