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清平真乃吾之知己也,你還沒有門派,加入我們吧,你看,後山的劍因為你,現在都賣出去不少,你很適合無極宮。”


    “可是我是劍修。”無極宮主攻的是煉器,很多用的武器都挺雜的,最典型的就是喜歡火力覆蓋,打架喜歡哐哐扔法器,是一種很燒錢的打法。


    “我想想……幽光長老劍術最好,不過她比較傳統,她門下的人甚至不能參與我們的押注,都是偷偷托我們代下注。”


    那這個必然不行,不然就是今天早上入門,下午就被門法伺候了。


    “幻光長老也不錯……但後來她轉練鞭法了。”


    那個師姐替我盤了全門派的長老,最後沒有一個適合我的,於是說:“你可以拜長老學煉器,然後另外找個劍修師父。”


    雖然不是沒想過,但是我主修還是劍,所以這作為最後的選擇吧。


    夜幕降臨,月光如洗,我與他們幾個暢談至深夜,酒足飯飽,告別他們獨自一人踏著月光迴到了自己的院子。


    剛踏進門,就看見秦歸時在打坐,他的唿吸平緩而深長,顯然已經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我輕步走到院子裏,拔出長劍,開始練習劍法。


    日子就這麽過了兩三天,秦歸時已經變成住在我的院子裏。


    這天剛開門,門外的秦歸景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晨光中,身姿挺拔,如同一株玉蘭樹在春風中傲然挺立。


    他眉眼含笑,我微微一愣,隨即迴過神來,轉身朝院子裏喊道:“秦歸時,你哥來了。”


    秦歸時臭著臉把人帶進去,我沒有多做停留,與秦歸景擦肩而過,徑直去找雲祁堯,他說今天要給我的劍解開禁製。


    我來到雲祁堯的鑄劍房,這裏常年爐火熊熊,熱浪撲麵,幸好我吃了顆清涼丹才來,可以不受這些影響。


    我把劍遞給他,他連人帶劍站在畫好的陣法上,然後,他豎起了中指和食指,指尖突然燃燒起了一團虛浮的火焰,這火焰沒有溫度,卻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雲祁堯的手指在劍身上迅速舞動,畫出一道道陣法,每一次觸碰都讓劍身發出輕微的嗡鳴。


    隨著陣法的完成,劍身上的禁製逐漸顯現,它們如同活了一般,開始在劍身上遊走,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接著雲祁堯他拿起一旁的錘子,開始有規律地敲打劍身。每一次敲打都準確無誤,每一次敲擊都讓劍身的禁製更加活躍。


    然而,就在最後一下,當雲祁堯準備完成最後的激發時,他的錘子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無法落下。


    我看到他虎口處的皮膚已經被震裂,鮮血緩緩滲出,我心中一緊,立刻踏進陣法,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繼續。


    “我可以再等,反正我也還沒到化神期。”


    “你為著這把劍是故意壓著境界。”雲祁堯對自己有點失望,清平姐姐幫他那麽多,但他卻連她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到。


    “也不全是,我有個師叔說我需要再曆練曆練,而且我喜歡這裏,你不會是想趕我吧。”


    “沒有,我再去翻翻書,不然等我娘迴來再問她。”


    “你還這麽小怎麽就那麽拚。”我摸摸他的頭。


    ……


    秦歸景站在院子裏繼續說:“你不試著變得有用,怎麽留下她?修煉是一方麵,但你天資不行,你和其他人比,你唯一的優點是天機樓。


    你當然可以和我們割席,但你覺得她還會理你嗎?她甚至覺得你太傻都不想騙你。”


    秦歸時被踩到尾巴,氣急敗壞:“你有用!你有用她也不要你。”


    秦歸景麵上如常:“何必攻擊我呢?跟我迴去,負責一些事情,她遲早會正眼看你的。”


    “你們眼裏隻有利益!她就算是隻愛財也存了一點良心,好歹……她也會舍不得騙我,你們隻想榨取我最後一絲價值!”秦歸時又把頭抬得高高的。


    秦歸景低頭拿著茶杯看自己的手指,聽到那句“舍不得”的時候瞬間收緊,調整一下唿吸:“所以你會和我迴去的,是嗎?”


    秦歸時沒有再說話,秦歸景笑了:“五天後,啟程離開。”


    我迴到院子裏時,覺得有點奇怪,看了一下才發現,這裏的每個房間都放滿了寶物,秦歸時平時也沒這麽愛顯擺,這是又被刺激到了?


    有時候我覺得秦歸時特別像一條愛虛張聲勢的龍,還喜歡把自己埋在寶物堆裏找安全感。


    而且他今天竟然放肆地睡到我的床上,平時都是睡客房的。


    我走出去找秦遂秦炊:“你們少樓主說了什麽?”


    他們支支吾吾:“說……五天後迴去。”


    “還有呢?”


    他們沒有再開口。


    秦歸景有點本事啊,換平日不用我問都一個個爭著給我解釋了。


    我翹起二郎腿說:“我有一種方法,能讓人說實話,現在我已經對你們使用了,對嗎?”


    他們愣了一下,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


    我隨手摸了條鑲嵌滿寶石的的鞭子,他們立即開口:“少樓主說……說我們少主沒用,您甚至都不願意騙我們家少主。”


    “隻要他迴去變得有用就好了。”


    “所以我們少主不是有意要離開的。”


    “都是少樓主逼的啊。”


    他們七嘴八舌地解釋,我冷笑:“是你們那個沒幾個人見過的樓主逼的吧,你們少樓主也隻是……傀儡而已。”


    他們瞬間噤聲,少樓主還能說幾句,樓主可是半句都說不得。


    我看著鞭上的寶石:“以後和你們少主說,他這個大哥還是念點兄弟情意的,拿不住主意的時候可以聽聽他的話,當然,利益相關的時候就慎重了。”


    “是是是。”


    “一定說一定說。”


    我揮手讓他們離開,走到自己的房間。


    秦歸時已經醒了,他見我進來又蓋上被子,似乎不打算下來了。


    我有點想笑,他是最不懂怎麽求歡的,隻會用直接的方式表達訴求:“秦歸時,我知道你要走了。”


    “不是現在,是過幾天。”他探出頭解釋。


    “秦歸景的話都是真的,我不是什麽好人。”


    他坐起來:“我知道。”


    “嗯,你知道就好。”我扣住他的下巴迎上去。


    他瞪大眼睛,我還得伸出另外一隻手擋住他的眼。


    他真的什麽都不懂,隻能被引導著,分開的時候還氣喘籲籲。


    我的手劃過他的脖子,他先是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適應之後主動握著我的手求撫摸,甚至還往前挪了挪,把脖子送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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