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六人打的大廳內桌椅亂飛,但是掌櫃的依舊不緊不慢的在櫃台算賬。


    劈裏啪啦的打鬥聲,配合丁零當啷的算珠撞擊的聲音,竟詭異的有些融合。


    逸風抽出長刀,一刀便直接解決兩人,地麵上多了兩攤血跡,也多了兩個死人。


    一旁的圍觀人一邊喝酒一邊看的津津有味,還有人大喊著加油。


    “六狼,怎麽今天連個小娘們都打不過,是不是把下麵東西都割了。”


    “我看是讓小娘們把你們吸幹了,軟綿綿的比老母豬還不如。”


    ……


    說是加油,也可以說火上澆油。


    但是‘獨眼狼’咬碎了牙,真是沒想到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這個小娘皮招招狠辣,老四老五都已經見了佛祖,她還不停手。


    今天是徹底不死不休了。


    想到此,‘獨眼狼’眼裏直冒狠光,趁著逸風打鬥空檔,一把藥粉就撒過去,這可是他保命的東西,隻要碰到一點,就必死無疑。


    可是哪知道逸風像是背後有眼,轉身大袖一揮,配合內力,藥粉直接倒飛迴來。


    ‘獨眼狼’一個躲閃不急,隻是吸進去一小口,頓時掐著自己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音。


    當最後一刀斬下,‘獨眼狼’將自己脖子掐爛,鮮血流了一地,死不瞑目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大堂內頓時安靜下來,雖然有的人看不起六狼,但是也深知他們實力,結果今天三個死在一個小娘們手上,三個哼哼唧唧生死不知。


    頓時看向逸風三人目光都不一樣了。


    逸風隨手拿出旁邊桌子上的筷子,隨手向著人群一甩。


    兩道悶哼聲傳來,但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時候小二端著三碗麵出現,注意到腳下有人抱著雙腿痛的大喊大叫。


    小二直接一腳將人踹到一邊。


    “滾開,別礙了老子給貴人上麵。”


    然後將三碗清湯麵並一盤肉放在三人麵前。


    “三位貴客,這份肉是掌櫃送給您,就當歡迎三位蒞臨來福客棧!”


    逸風對上櫃台老掌櫃視線。


    “賠償和住宿費就從他們六人身上出。”


    掌櫃笑容滿麵的點點頭,隨後手裏的算盤撥的更快了,隨後臉上笑容越來越大。


    很快出現六個黑衣夥計,將六人拖走,還有人拿著拖把將地上鮮血拖幹淨。


    那哀嚎的人被拖走的時候,頓時比剛剛還要痛嚎的聲音還要高。


    “萬爺,求您饒小子一命,小子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您,萬爺,萬爺……”


    隻因為他知道被拖走的下場,或者說他曾打傷人見證過這一幕。


    隻不過這一次當事人換成了他。


    夥計嘿嘿一笑。


    “牛馬可比你貴多了,你還是好好當你的肉幹吧,就衝你喊一聲萬爺,萬爺就保證你不會痛苦!”


    很快大堂內便恢複一新,隻有殘留的血腥味和桌椅上新添的傷口證明剛剛有多激烈。


    瑞寧忍不住咽咽口水。


    “他……他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這個店的肉都是人肉嗎?”


    看著三碗清湯麵中間還擺著一盤白肉,讓她頓時忍不住瞪大眼幹嘔。


    段淵當著她的麵吃了一塊肉後,瑞寧徹底忍不住,胃裏沒什麽東西,就吐酸水。


    一邊吐還一邊不可置信的指著段淵。


    “你……嘔……竟然……竟然……嘔嘔……吃……吃人……”


    段淵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瑞寧。


    “你覺得這裏敢糊弄逸大俠嗎?再說我們都已經付過錢了,吃點肉怎麽了?”


    瑞寧好不容易平息了些,扭過頭勉強能控製得住,氣急敗壞道。


    “你,你竟然故意嚇唬我?”


    段淵輕笑一聲。


    “別矯情了,人肉哪是你想吃就能吃到的。


    要不是逸大俠在這,被端上桌的就是你了。”


    一邊吃還一邊打量這裏,心裏卻忍不住想。


    黑店還是有規矩的,那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規矩,沒看連周圍人都客氣不少,甚至連視線都不敢多看。


    還是跟在逸大俠身邊有滿滿的安全感。


    瑞寧雖然氣急敗壞,但是現在胃裏空空如也,隻能捏著鼻子吃麵,但是桌上那盤肉還是不敢多看一眼。


    隨著耳邊響起嚴導的聲音,這場大戲也就過了,不過後麵還要補拍幾個打戲鏡頭,但這都不是問題。


    周圍工作人員也鬆口氣,大漠第一場戲,比較輕鬆過了。


    雖然來的不是個好時候,經曆三天的無戲可拍,但好在第一場戲比較順利。


    而終於結束一場戲的鬆月,迴到房間根本不想動。


    打戲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要不是有了幾個月的訓練,她一場打戲估計都堅持不下來。


    別看鏡頭前麵很帥,其實拳頭早就紅了,小腿撞到桌子早就痛的麻木了,至於腰間更不要說。


    她此刻真想矯情的說一句,哪哪都痛。


    然後等到芸姐上手之後,她頓時覺得之前的痛都弱爆了,甚至覺得之前訓練,芸姐下手太輕了。


    芸姐看著鬆月小腿處淤青,腰間和後背上更是數不勝數的淤青,尤其在鬆月白皙的肌膚上更加明顯。


    但要是不推開,明天隻會更痛,而且也根本沒那麽多機會等著恢複。


    雖然拍戲這些天,基本上都是這片淤青還沒消,周圍已經又多了片淤青。


    “鬆月,你要是忍不住想喊就喊出來,又不丟人。”


    沒聽到隔著百米遠都能聽到那邊的哀嚎,這大晚上簡直比狼嚎還可怕。


    鬆月皺著一張臉。


    “芸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女明星的自我修養,身為大女人怎麽可能喊一聲痛,我隻有讓男人哭的份。”


    芸姐挑挑眉,手上動作在她肩膀輕輕遊走。


    鬆月隻覺得一陣又一陣的衝擊波衝向大腦,她感覺自己痛的臉都變形了,這酸爽程度,堪比升天。


    不過沒有喊一聲痛,咱大女人說出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子。


    這應該也算說到做到吧?


    沒錯,這就是鬆月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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