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川穀就順坡下驢,他輕咳了一聲,然後就得意的對著他們四個說道:“那是當然了,我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當時我才說了幾句話而已,木香姐姐就立刻答應我了,說一定會答應幫咱們師父的忙的。”


    “川穀師兄好棒,我們都要向你學習!”玉金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剛才她把木蓮姐姐過來要幹蘑菇的事兒,告訴師父之後,師父的臉上瞬間烏雲消散,光芒萬丈,高興的樣子,讓她的心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所以說,能讓師父露出了笑臉,川穀師兄不功不可沒。玉金也十分願意恭維川穀師兄,川穀師兄這次挺身而出,也是十分的勇敢了!


    “誒~,你們不要這個樣子,這沒什麽,沒什麽,低調,低調。”川穀對著玉金他們幾個說著謙虛的話,擺著手,一副不邀功的樣子。


    可是他那個樣子,明明很驕傲,很享受,哪像他說的那樣低調啊?


    “行了,你就別裝了!咱們趕緊進去吧,吃你的紅燒肉和美酒去,大功臣。”川烏看不下去了,輕輕的踢了他一腳,然後攀著他的肩膀,帶著他向院內走去。


    “迴去就迴去,紅燒肉和美酒趕緊準備好,迴去我可得好好歇歇,大吃一頓!你不知道哇,說服木香姐姐,可費了我不少力氣呢!”川穀擺起了架子,昂首挺胸,邁著正步向院子裏走去。


    川柏看不過他那一副人得誌的樣子,故意拆台的說道:“費了不少力氣?你剛才不是還說,你沒幾句話就把木香姐姐給說服了嗎?你哪來的力氣可費呢?”


    川穀一聽,壞了,前後不搭,穿幫了!於是就連忙補救:“那個什麽,我那是簡化的說法,既然事情已經成功了,我就不想再說太多,顯得自己邀功似的。其實啊,木香姐姐的脾氣你們也知道,哪能那麽容易被人說通?我可是費勁了力氣,說盡了好話,許了好多好處,木香姐姐才勉強肯答應幫忙的。”說完之後,川穀還特別疲憊的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川穀這麽一說,大家一聯想到木香姐姐的脾氣,都對此沒有異議。看來他們想錯川穀了,川穀這次真的是很謙虛,沒有吹噓自己。


    玉竹從自己的荷包裏掏出來了一塊糖,遞到川穀的麵前,對他說道:“川穀師兄,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鹿茸冰雪糖嗎?送你咯。”


    川穀連忙接了過去,師妹的鹿茸冰雪糖他確實是一直想要。因為,一個月前師父讓他們幾個弟子練一味補腎的藥,就他和玉竹兩個人練的不錯,師父還算滿意。


    可是吧,他沒有師妹心細,師妹不愧為女孩子,想到把藥做成糖,這樣的話就可以成為一道補品,而不是藥了。


    除此之外,師父說,在方子上


    ,師妹也略勝自己一籌,所以最終勝出的是師妹的鹿茸冰雪糖!


    由於他們各人的方子是不公開的,所以川穀一直想要玉竹的鹿茸冰雪糖來研究研究,看看她的房子到底比自己好在哪裏?


    “你今天如此大方,真的送我啦?”川穀高興的問著玉竹。


    玉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跟他說道:“沒關係啦,送給你除了能讓你補身子之外,你也隻能是把我用了多少種藥材嚐出來而已,至於用量的多少,還有熬製的先後,你能不能猜得出來,也未可知呢。”


    川穀把鹿茸冰雪糖收了起來,對著玉竹肯定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猜出來的,不出幾日,我一定還你一顆一模一樣的糖。”


    “川穀,你這算是說大話了,我們幾個也聽著了,不如你們兩個打一個賭,下一個賭注,這樣才好玩兒。”川柏剛才沒有說住川穀,這次還想給他下套兒。


    想看熱鬧的不止川柏一個,川烏也加入了下套兒的陣營,他拍著川穀的肩膀說道:“川穀,賭就賭,咱們不怕他。”


    川穀被他們兩個人這麽一激,立馬就上套了,他脖子一揚,立刻豪氣萬丈的說道:“那就賭,我才不怕呢,我肯定會贏的!”川穀這句話說的很有底氣,他對自己很有自信。


    川穀都這麽說了,玉竹當然不甘示弱,她也對著川穀說道:“既然師兄這麽自信,那師妹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賭注是什麽呢?”玉金見事情好玩了,興奮地說道。她期待著師兄和師姐兩個人的比試,看這次川穀師兄是一雪前恥,還是繼續敗北呢?


    “賭,賭什麽呢?”川穀心中沒有主意,看著玉竹說道。


    玉竹想了想,突然間笑了一下,古靈精怪地說道:“要是我贏了,師兄給我端七日的洗腳水。要是師兄贏了,我就幫師兄洗七日的衣服。”


    “行,一言為定!”川穀立刻就答應了,贏了的話,可以讓玉竹幫自己洗七日的衣服,那也是很不錯的,在眾師兄師弟麵前,臉上也是很有光的。


    玉竹聽到川穀師兄毫無遲疑的答應了,立刻連忙說道:“好,一言為定,誰也不許反悔,從今日起七日為限,我等你給我端洗腳水!”


    “好,這事就這麽定了,成了,誰也不許反悔,誰反悔誰就是孬種!”玉金立刻大聲的說道,然後看著川烏和川柏兩個師兄說道:“兩位師兄,你們作證。”


    “好,我們作證。”川烏和川柏兩個人笑著答道。


    然後川烏川柏玉竹玉金四個人就看著川穀笑了起來,他們的笑容有一種算計在裏麵,看的川穀有些瘮得慌。


    “你們幾個笑什麽?”川穀有些奇怪的問著他們,他們越是笑,他的心裏就越沒底。難道


    他們幾個又給他下套兒了?


    “沒什麽,沒什麽,咱們迴去吧。”玉竹對著川穀笑了笑,然後就拉著玉金帶頭向院裏走去。


    川烏和川柏兩個也跟在她們的後麵,向前走去。


    川穀腦袋蒙蒙的跟著他們走了幾步,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再走進院門的那一刻,他突然間想起來了,他上當了!


    “喂,你們停下來!”川穀停住了腳步,對著他們四個喊道。


    “怎麽啦?”川柏迴頭看著川穀,不解的問道。


    川穀沒有看川柏,而是看著玉金和玉竹兩個說道:“玉竹玉金,你們兩個聯起手來糊弄我啊!”


    玉金忍著笑,裝作無辜的樣子:“師兄,你說什麽呢?我們哪裏有糊弄你。”


    “玉竹,我一開始來的時候你就說了,因為我這次有功,你和玉金兩個免費幫我起七日的衣服的。”川穀有些委屈的衝著玉竹說道。


    玉竹也忍著笑,對著川穀點點頭:“對呀,我們是說過的。”


    “那你們,那你們還給我下賭注,說要等我贏了才幫我洗衣服的?”川穀這下更加委屈了,玉竹她居然還承認了。


    玉竹已經忍不住嘴角的笑了:“對呀,我說賭注的時候,你也是同意了的,並沒有反對呀。”


    玉竹說完之後,其餘的三個人都很有默契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下川穀算是明白了,他又被他們幾個給擺了一道。


    “你們,你們就是故意的!哼!”川穀對著他們幾個氣急敗壞的一跺腳,然後衝開他們,就快步院子裏走去。


    他們四個互相看了一眼,玉竹有些擔心的問他們:“你們說,川穀師兄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川烏安慰著她說道:“沒事兒的,他就算是生氣,過了一會兒也就過了。放心,他不是跟你生氣,他是跟我們兩個生氣的。”


    川柏也安慰著她說道:“川烏說的對,他不是跟你們生氣。再說了,房間裏還有紅燒肉和好酒等著他呢,他就算有什麽氣,看見這兩樣東西,也都會消散的無影無蹤的。”


    “那咱們趕快跟過去吧,川穀師兄的耳根子最軟。咱們過去跟他說說好話,再陪他喝幾杯酒,這事兒就沒了。”玉金挽著玉竹的胳膊,對著他們三個說道。


    “對,玉金說的對,咱們走吧。”川烏說完就帶頭向前走去。他要先追上川穀,哄哄他,跟他說說好話,讓他不要衝著玉金和玉竹兩個發脾氣。


    夏蟬衣這裏,木蓮把從雲堂主廚房拿來的幹蘑菇送到他們的廚房之後,就迴來找蟬衣了,她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一邊對蟬衣說道:“蟬衣,我剛從雲堂主那裏迴來。你不知道啊,雲堂主的弟子偷偷的告訴我,自從雲堂主從咱們這裏被冷遇之後,就悶悶不


    樂的,茶不思,飯不想,人也瘦了好多呢。”


    夏蟬衣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著木蓮說道:“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幹嘛?”木蓮這樣說不是誠心讓她心裏不舒服嗎?


    不過她知道木蓮不是那種故意讓人不舒服的人,她這樣說肯定有她自己的目的,那麽她就聽聽她的目的是啥?


    “嘻嘻嘻。”木蓮對著夏蟬衣討好的笑著,然後有些拜托的說道:“夏堂主,我估計是這樣的,雲堂主一會兒就過來找您了。您呢,待會兒見到雲堂主的時候,一定要給人家個好態度,不要再讓人家傷心了。”


    以木蓮對雲堂主的了解,知道蟬衣這裏態度軟化了,他一準兒會跑過來的,說不定還會留在這裏吃飯呢。


    夏蟬衣無奈的撇了撇嘴,看著木蓮有些可憐的說道:“你都這麽恭維我了,我還能不答應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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