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臭小子,跑什麽,讓他們成親又不是讓他們上火場。”戰英氣不打一處來,一說到這個話題,一個兩個跑的比誰都快。


    “好了,孩子們都大了,隨他們去吧。”柳乾坤摟住戰英,貼心的安慰道。


    戰英狠狠地掐了一下柳乾坤腰間的軟肉,就他會做好人,每次都給他們打掩護,才讓這兩個臭小子這麽有恃無恐。


    柳乾坤隻能笑著討饒。


    柳乘雲三兩下就攆上了柳扶風,“行了,別跑了,已經離梓宸宮很遠了。”


    柳扶風這才停下腳步,許久不曾運動的身體讓他臉色有些發白,胸膛微微起伏,喘著粗氣。


    “你說你,就算要跑也不知道跑慢點,怎麽樣,身子受的住嗎?”柳乘雲看著他難看的臉色,連忙上前幫他順氣,嘴上卻還是心疼的責怪。


    柳扶風停下喘了會氣後,感覺胸口的緊繃感鬆了些,臉色也恢複了一點,這才迴複柳乘雲道:“哥,沒事,跑的急了些。”


    聽到柳扶風這樣說,柳乘雲也鬆了口氣。


    於是,哥倆伴著月色朝著宮門走去。


    “這麽晚了,還要出宮,不如就在東宮住一晚吧。”柳乘雲好心的建議,他們兄弟倆好久沒有抵足而眠了。


    誰知道柳扶風猶豫了片刻還是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怕明日母後將我堵在東宮。”


    柳乘雲簡直氣笑了,這算是什麽借口,“難不成日後你都不進宮給父皇母後請安了?”


    但是柳扶風還是搖了搖頭,他已經想好了,除夕已過,明兒個就正式開年了,他爹娘應該會忙的顧不上他。


    等他們忙過了他再進宮,說不定到時候他娘都已經忘了這件事了。


    見他堅持,柳乘雲也不再勉強,反而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對了,你今日怎麽會對那個傅二小姐如此不留情麵,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這個問題柳乘雲早就想問了,雖然柳扶風平常都是一副對別人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也不至於會對一個弱女子咄咄逼人。


    今天的行為確實有點反常。


    柳扶風被他哥突然問這個還愣了一下,說實話,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說起來,傅青禾也並沒有得罪過他,就算是有些小心思他完全可以視而不見,不去戳穿她。


    但是他就是不想這麽做,就是想撕下她偽裝的麵具。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她長的就不像個好人吧。”柳扶風老老實實的說道。


    但是柳乘雲卻誤認為柳扶風在敷衍她,隻是搖搖頭,無奈的迴複,“我竟不知道你還會相麵。”


    隨即也沒有再繼追問,既然柳扶風不想說,他就不問了。


    兩人繼續往宮門口走去。


    “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柳扶風突然也想起來一個問題。


    “什麽?”


    “那傅大人不是昌平侯世子的姑父嗎?那不就是昌平侯的妹夫,為何看起來昌平侯不是很喜歡傅二小姐的樣子。”


    剛剛他就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昌平侯不應該是傅青禾的舅舅嗎?


    怎麽一副恨不得把傅青禾拉下水的樣子。


    柳乘雲沒想到柳扶風竟然會對傅家的家事感興趣,但還是向他解釋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傅大人確實是昌平侯的妹夫,但是現在的傅夫人卻不是昌平侯的妹妹。”


    “你的意思是,是前麵那位夫人......”柳扶風一下反應了過來。


    “沒錯。”柳乘雲接著說道:“昌平侯的妹妹其實是平遠伯前麵那位夫人,也就是傅大小姐的母親,現在這個傅夫人是後娶的,又是個小官之女,你說他能對傅二小姐態度有多好。”


    一個繼室,在原配麵前,也等同於妾室。


    所以在昌平侯看來,雖然傅二小姐也是嫡出,但是卻和庶出沒什麽兩樣。


    更別說他妹妹過世才幾個月,傅衡之就續娶了,不到一年傅二小姐就出生了,還不知道兩人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呢。


    他能喜歡傅二小姐才怪了。


    “原來是這樣。”柳扶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傅衡之在前朝也是身居高位,就算是續娶,又怎麽會娶一個小官之女呢,這背後不會有什麽隱情吧。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宮門口,安王府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宮門口。


    “行了,哥,你迴去吧,我先走了。”柳扶風轉身和柳乘雲告別。


    “嗯,路上多加小心,有事派人給我傳信。”柳乘雲細心的叮囑。


    柳扶風點了點頭,登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朝著黑暗中駛去。


    而另一邊,昌平侯正在教子。


    李聰跪在李家的祠堂中,房門被昌平侯關了起來,昌平侯老夫人和昌平侯夫人正焦急的候在門外,聽著屋內昌平侯的責打聲和李衝的悶哼聲,心中忍不住心疼。


    “盛林啊,你悠著點,別把孩子打壞了,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啊。”昌平侯老夫人忍不住朝著屋內高聲說道。


    他們一家人去宮內參加宮宴,父子倆前後腳出去了一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迴府以後李盛林就把李聰抓進了祠堂,並且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婆媳倆隻能在門外幹著急。


    而屋內,昌平侯李盛林也打累了,將鞭子甩在桌上,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而祠堂的正中央,李聰的後背全是血淋淋的鞭痕,但是還是筆直的跪在正中央,冷汗一滴滴的從額頭滴落。


    “我知道你資質不佳,也從來沒指望你有什麽大出息,但是你也不能給家裏招禍啊,今天這事,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安王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什麽事,咱們全家的命都得搭進去,你知不知道!”


    昌平侯一想到剛剛李聰舉著刀在柳扶風麵前比劃的樣子就不禁感到後怕。


    “爹,我知道錯了。”李聰聲音沙啞的開口,從安王說出今晚發生的一切時,他就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為了一個算計自己的女人差點把自己全家都搭進去。


    聽到李聰的認錯,昌平侯臉色好了一點,總算是不是那麽無可救藥,“既然知錯,那就好好在這裏反省反省,省的以後再被人利用。”


    說完,他抬腿朝著門外走去,卻在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這些日子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還有,不準再見那個女人。”


    李聰低下了頭,他知道這是父親在保護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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