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後,便是見著那二夫人卻是絲毫不介意此刻的尷尬,反是依舊那般微微笑著,柔聲問道:“不知大哥這會兒叫我們母女過來,可是有事吩咐?”


    聞言,月族長卻仍是不願理會,隻十分煩躁地擺了擺手,示意月冶訶親自來說。


    那母女二人見狀,卻是不禁微微皺起了眉,總覺事情定是不好。


    而月冶訶見此,也沒有功夫拖延,當即便滿眸厲色地看著這毒辣的母女二人,說道:“當年,你們偷偷在我娘每日的膳食中下藥,讓她身體日漸衰弱。之後,又將我騙出去,將我丟在野外,還買通殺手去殺我?知曉我墜落懸崖,無法生還,這才作罷。你們,莫不是忘了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麵對月冶訶的質問,二夫人母女卻瞬間冷汗淋漓,很是害怕。


    事情過去多年,她們一直高枕無憂,卻不想被人突然提起,還當著這許多人的麵,心中卻是害怕往日事情敗露的。


    隨後,便見著二夫人卻是故作冤枉地大怒著道:“冶訶啊,我自認以前帶你不薄,沒想到你如今一迴來,便是空口白牙地來誣陷於我?誣陷你妹妹?你究竟是何居心?”


    見此,花汐羽卻是沒了耐心了,隨即卻見她就那般冷冷地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月冶訶,跟她費什麽話,直接幹就完了!”


    二夫人沒想到這女子如此粗魯,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殺的,一時間卻是愣住了。


    可隨即,卻緩過神來,而後便轉而滿目怒氣地瞅著花汐羽,厲聲嗬斥道:“哪裏來的黃毛丫頭,竟是管起我們這家事來?還如此囂張,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隨著她話落,卻是忽然有幾道滿含殺意的眼神直直朝自己射來。


    二夫人忽然感受到這諾大的寒意和殺氣,整個人卻是不禁嚇得一個激靈。


    不過花汐羽聞言,卻是滿是慵懶地看著她,波瀾不驚地問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實在是才疏學淺,不曾知曉,倒不如,夫人你親自去測測吧!”


    等到花汐羽話落,便見她輕輕一揮手,便將那二夫人和她那寶貝女兒給掀飛了出去。


    見此,西瑾辛便忙道:“小姐,讓我來!”


    話音剛落,便見她已然飛身出去了。


    眾人見狀,隨後便忙出去瞧。


    二爺和族長從不知這些人竟然這般粗暴,一時間卻是傻了。


    便是月冶訶,也從不知曉花汐羽的一些手段和行事風格,這第一次見著竟是可以這樣“蠻橫無理”地行事,當真是大開眼界。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此作為,真真是很解氣。


    “霓雪,還有一個交給你了!”花汐羽看著月冶訶那個惡毒妹妹見著自己娘被瑾辛教訓,卻是在一旁著急得不得了,對於花汐羽等人,也是暗暗憎恨。見此,花汐羽隨即勾唇一笑,而後便幹脆讓她也不能閑著。


    霓雪聞言,隨即明了,隨即便一記靈力甩向那女子。


    然而,她沒想到這人會突然出手,倒是嚇了一跳,不過當即反應過來,便揮手化解了霓雪這一招,隨即二人便戰在了一起。


    一番對戰下來,月氏母女已然漸漸落了下風,而西瑾辛和霓雪,卻是越戰越勇。


    二爺見著自己的夫人和女兒被人打傷,對方還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當即急得不行。


    隨即便見他忙轉身,很是痛恨地瞅了一眼花汐羽等人,而後又忙湊到族長跟前,滿含怒意地斥責著花汐羽等人,道:“大哥,怎能教這些個外人到我族中來欺負我們的人呢?你快說句話呀!”


    月族長心下自是也有這樣的想法的,隻是自己這外甥過來,怕就是給這女子撐腰的,而不得不承認,他也確實做到了。有他在,這女子便是如剛才這般,他卻是也不好說什麽的。


    二爺見著自家大哥無動於衷,轉頭又見著自家夫人和女兒已然受了不少傷了,心下十分急切,隨即便隻好自己去幫忙。


    “你幹什麽?放開我!”


    可他剛有動作,風奕寒當即甩出一記靈力,瞬間便將他禁錮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那二爺見此,卻是十分心急又滿腔憤怒。


    然而風奕寒卻是根本不理會,隻冷眼瞥了他一眼,隨即全部注意又迴到了花汐羽身上。


    反是花汐羽聞言,隨即卻是不禁冷聲道:“二爺,奉勸你,還是一邊兒待著的好。她們既然敢做下那些惡毒的事,如今,便該為其償還所有。你該慶幸,你是月冶訶的親生父親,所以你還能活命。”


    二爺見著她竟是如此駭人模樣,心中卻是不由微微一顫,突生膽怯。


    可想到對方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便是有風奕寒撐腰又如何,他還是月氏的二爺呢?!


    隨即便見那二爺強壓下心中莫名的膽怯,而後滿目怒意地厲聲嗬斥著花汐羽,道:“你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來我月氏,真當自己是什麽大人物了?!還敢對我指手畫腳,還敢來管我們的家事?當真是放肆!”


    “我看放肆的人,是你!”可他話剛落,卻見風奕寒滿目森寒地盯著他,冷聲說道。


    見著風奕寒這般可怕的模樣,他卻是不禁訕訕地閉了嘴。


    “啊!”


    “啊!噗~”


    可隨後,卻見著那對母女先後被打趴下,隨即一口鮮血噴出,已然沒了再戰的能力。


    月族長見著這般,也終是忍不住了,隨即便忙轉身對風奕寒道:“奕寒,你看她們也受到教訓了,也該行了吧!”


    可緊接著,那二爺卻是氣瘋了一般,竟是厲聲說著風奕寒:“風奕寒,你雖為風氏少主,族長的外甥,可到底不是我月氏中人,今日卻是堂而皇之的插手我月氏家事,未免過分了些!”


    “啪!”“誰特麽準許你說我男人的?!”然而他話剛落,花汐羽卻是十分生氣地隔空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打得一聲脆響,極其悅耳。


    而風奕寒見此,卻是極其享受的。


    他突然覺得,被汐兒這般護著,真好!


    隨即便見他滿是愉悅又寵溺地看著此刻氣唿唿的花汐羽,整個人,都十分開心。


    便是月族長見著他此刻竟是掛著一抹笑意,都不禁滿是詫異。


    他這個外甥是個什麽性子,什麽人,他是十分清楚的。便是在他自己父母麵前,都極少露出笑意,卻沒想到對著這女子,卻是這般輕易又寵溺,真真是教人意外。


    然而那二爺,卻也被花汐羽這突然的動作給整懵了。


    隨後反應過來,正欲怒斥花汐羽,風奕寒見著,卻是率先開口,警告道:“你最好老實待著,若是想要救這對母女,便隻能陪著她們去。如若不然,便老實待著。”


    二爺見著風奕寒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突然釋放了強者威壓,他瞬間,便蔫兒巴了。


    他雖偏心這母女,可卻也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


    本以為族長會插手此事,可卻沒想到他卻是冷眼旁觀。


    然而,月族長倒也不是不想管,隻是風奕寒既是確定了插手,他便無法再主導此事。


    不過隨後,卻見著花汐羽對月冶訶道:“喏,自個兒想怎麽報仇就怎麽報仇吧!”


    “多謝小姐!”此事,月冶訶心中是十分感激花汐羽的。


    若是沒有她,怕是沒這麽容易,搞不好自己也得搭進去。


    他也看明白了,這風氏少主,隻要是她想做的事,絕對是無條件支持的。


    可是這會兒,月族長卻真真是無法假裝看不見了。


    對於自己這外甥今日行徑,他心裏也很不舒服,這會兒見著,隨即便皺著眉,沉聲道:“奕寒呐,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便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終究是外人,怎麽說,也不好去插手他們的家事不是?你難得來一趟舅舅這兒,舅舅也是第一次正式見著汐羽丫頭,依我看,不如我帶你們去轉轉,一會兒也一同留下來,用了膳再說!”


    月族長雖說得委婉,可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很明確的。


    他的話,也就代表了他的態度。


    隻是花汐羽聽著,卻真真是覺得這高門大戶的,人情冷漠得很。


    不過她也能理解,畢竟月冶訶的母親並非明媒正娶,而這二夫人母女,卻也不是什麽善茬,這二爺,真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一物降一物的。月冶訶母子的經曆,卻是注定的,逃不過的。


    “好哇!”


    然而花汐羽聞言,卻是教人十分意外的,竟是十分爽快便答應了。


    就是月族長和二爺,都很是詫異。


    但是隨後她的一波操作,卻是閃瞎了眾人的眼。


    隻見著她就那般燦爛地笑著,走過去將花小白給放了出來,隨後就見她朝月冶訶囑咐道:“我把小白借給你一會兒,既然是你們的家事,我們這些個外人也不好插手,接下來,你便自己解決吧!”


    二爺和月族長見著她竟然這麽好說話,還放一個軟萌的小東西在月冶訶這裏,一時間卻是有些不知她究竟是怎麽迴事。


    但二爺瞧見了,心裏卻是不禁暗自歡喜的。


    隻要他們不插手,有他在,月冶訶就沒法子傷害她們母女。


    而後,花汐羽等人便都隨著月族長離開了。


    二爺,也再次獲得了自由。


    隨後,便見著他瞬間神氣起來,緊接著,便怒視著月冶訶,責備著他,道:“月冶訶,你迴來,為父本來還是歡喜的,可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還叫來這許多人來看笑話,當真是為父的好兒子。如今,事情鬧成這樣,我也留不住你了,你愛去哪裏,便去哪裏吧!”


    月冶訶見著自己這個親生父親,竟是冷漠狠心至此,心裏最後一點點溫情,也隨之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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