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奕寒雖萬般不舍,可還是點了點頭,道:“好!”


    然而風祿訣和月歆然見狀,卻十分疑惑,也萬分不舍。


    隻是,還不等二人說話,卻見著風奕寒對他們說道:“此事我之後再跟你們解釋,我先送汐兒和玖兒出去!”


    見此,二人眼神卻不禁深了深,雖滿是疑惑,但見著自己兒子這般說來,想來其中必有考量,隨即也就隻得戀戀不舍地目送著她們離開!


    花汐羽走了一段,迴想剛剛風奕寒父母的神情,卻心有不忍,隨即便迴頭,笑著對他們說道:“日後我會讓玖兒時常來看你們的!”


    “汐羽,你也一樣,雖不知你們究竟還有什麽事,但時常來看看我們,可好?”如此,他們便再對花汐羽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唯有感激,喜愛!隨即便見著月歆然忙笑著這般說著。


    隻是話落,卻有些擔心花汐羽拒絕,畢竟那件事,他們確確實實傷害了她。


    但花汐羽卻已然釋懷,隨即便見她也微微朝她笑著,迴道:“好!”


    待罷,方才轉身隨著風奕寒,牽著小玖兒一同離開了。


    門氏


    離開多日的蕭歌終於迴來了,隻是麵上瞧著,卻是有些凝重。


    隻見著她迴來,便是連一路上族人打招唿都沒空理會,直直便朝門綠甯的院子裏去。


    門綠甯見著蕭歌迴來,隨即便讓其他的下人全部退下了。


    “如何?”隨後便見她看著蕭歌,微微皺著眉,問道。


    “查到了!”


    “說說看。”


    隨後,蕭歌便將自己查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自家小姐。


    “風大少當年愛上的女子,不知究竟喚什麽,但幾番打聽,卻說是姓‘花’,乃梵惜宮宮主的女兒。當年梵惜宮被各大勢力圍剿,那女子,便是在那時被殺了。據說,當時就死在風大少眼前。自那之後,參與圍剿梵惜宮的人一夜之間大多忽然暴斃,不知其因。風大少那次迴來後,便一病不起。”


    “而後,各大家族,各個勢力活著的人,對於當年圍剿梵惜宮的事情,皆是談之色變。據說當年梵惜宮十分強盛,可那次,卻頃刻覆滅。隻是這其中究竟還有些什麽事,究竟是什麽人導向,梵惜宮是否還有殘存的人,屬下問及的,都滿是驚恐地否定了,其他的,卻是不清楚。”


    然而,門綠甯聽此,卻也忍不住心驚不已。


    可隨即卻忽然想到什麽,而後不禁呢喃著:“花?花汐羽?!”


    隨後,便見她滿是疑惑地問著蕭歌:“你說,那花汐羽,會不會就是梵惜宮的餘孽呢?”


    “應當不會吧!屬下調查時,那人迴憶說,那樣的情況,絕不可能有人生還。”蕭歌聞此,卻也不禁滿是驚訝地這般說著。


    “萬一是呢?萬一當年梵惜宮宮主不止一個女兒呢?”


    聽見自家小姐這般說來,蕭歌卻是滿臉震驚且有些不敢相信。


    而後,卻又見自家小姐眼中劃過一絲狠厲,隨即滿是厲色地說道:“不管她是不是,咱們,都要讓她是!”


    話罷,卻見她忽然滿是得意地笑了笑,好似已然預見了花汐羽的結局。


    蕭歌見此,瞬間便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一時間,也不禁滿是得意地笑著,恨不得此刻便是那花汐羽的結局。


    然而花汐羽此刻,卻是與風奕寒一同,逗得小玖兒直嗬嗬笑著。


    待到如今,風奕寒哪裏還耐不住自己巴巴待在族中思念著花汐羽母女?而今,他已然打定了主意,便是日日待到夜裏,他便來她這裏,等到快天亮的時候,他便會提前迴去。


    花汐羽看到夜已深,見著這個家夥卻是還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隨即便忍不住問道:“你,還不迴去嗎?”


    本在逗弄著風念玖的風奕寒聞言,卻是忽然停下來,滿是委屈地看著花汐羽,故作可憐地反問道:“汐兒不想小寒子嗎?不過一會兒罷了,便是想趕我走了!?”


    風念玖見著自家爹爹為了能夠跟自家娘親多待一會兒,為了能夠多陪自己一會兒,還真真是夠拚的。不過這個樣子,便是連她這個親女兒,都有些沒眼看,當即便忍不住笑著移開了眸子。


    然而某個男人卻是根本不在意,隻要能陪著自己的汐兒和女兒,便是再裝些委屈,示示弱又如何?


    可花汐羽見著他這般模樣,正喝著的一口水,險些直接噴了出來。


    但幸而自己忍住了,可對於這個家夥如今這般,不要臉,她還真是無奈又頭疼。


    不過自己還盡量保持著正常,反是問著他,道:“你不是說我們暫且如此,好查查那些白衣人的來曆麽?”


    可某個男人卻是沒臉沒皮地直接大步過來一把熊抱住花汐羽,耍著潑皮無賴地說著:“汐兒,這並不衝突的,等到快天亮的時候,我就離開!真的,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待在那空蕩蕩,沒有你,也沒有小玖兒的屋子裏嗎?你都不心疼你男人嗎?”


    “噗!”


    “汐兒,你怎的這般激動,快擦擦,玖兒還看著呢!”


    這話一出,花汐羽卻是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而風奕寒見著,卻是笑嘻嘻地跑去給她拿了手帕遞與她,且這般欠揍地說著。


    “風奕寒,你真是……”


    “汐兒,你打不過我的,嘿嘿!”


    花汐羽真是被他這潑皮無賴的行徑給氣得不輕,可某個男人卻還是那般欠揍地笑著這般說來。


    而風念玖,就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自家娘親和爹爹這般打鬧,還看得津津有味的。


    聞言,花汐羽卻不禁一噎。隻因這男人說得是實話,她卻是打不過他,壓根兒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轉念一想,花汐羽卻是瞬間想到了能夠治住他的法子。


    隨後便見著她看著他,賊兮兮又狡黠地笑著。


    風奕寒見著她這般模樣,卻是莫名心中一慌。


    緊接著,便見她踮起腳來,湊到他耳畔,小聲道:“是麽?那要不以後,你都吃素?”


    隻這一句,卻是瞬間讓得意洋洋的風奕寒蔫兒巴了。


    繼而更是忙苦哈哈個臉,軟聲細語地求饒道:“汐兒,好汐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


    見著他認輸了,花汐羽心裏已然笑瘋了,可麵上卻仍是故意那般板著,也不正眼瞧他。


    瞧見這般,風奕寒知曉她是故意的,但是這模樣,他卻覺得煞是可愛,心中也不由一動,隨即卻也生了一計。


    而花汐羽陡然見著他那好似要“吃”了她的眼神,不禁渾身一抖,忙將風念玖送到了幻化之境中,且隔斷了溝通。


    “唔!”


    “汐兒真是調皮,我們是夫妻呢,怎可讓你男人吃素呢?!”


    然而下一秒,花汐羽的話語便被風奕寒盡數堵在了嘴中。


    幾經纏綿後,某個男人卻還猩紅著眸子,灼灼地看著已然軟綿綿地待在自己懷中的人兒,滿是激動地這般說來。


    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花汐羽的麵上,卻教她本就燥熱的身子,更是灼熱。


    緊接著,風奕寒也等不急聽她說什麽,便已然再次吻住了她。


    漸漸的,兩人都失去了理智。


    這許久的分離,讓他們更加思念彼此,而這一次,二人也更是纏綿。


    久別重逢後的愛憐,讓他們都沒了理智,也無法抑製。


    然而突然被放到幻化之境中的風念玖,卻滿腦子的疑惑,久久都沒反應過來。


    花小白和部廘見著已然被整懵了的小主人,卻很是不厚道地偷偷笑了。


    “你們笑什麽?”然而本就鬱悶著的風念玖,忽然聽到了兩個家夥在後麵笑話自己,心裏卻很是不快。隨即便見她陡然轉身,滿是厲色地看著那兩個幸災樂禍的家夥,冷聲問著。


    那可怕的眼神,卻滿滿都是警告。


    而花小白和部廘見此,心裏卻不禁一抖,忙緊緊閉了嘴,絲毫不敢再笑話她了。


    這會兒,兩個家夥隻在心裏祈禱,這小祖宗可千萬千萬別整它們才好。


    “很好笑嗎?”可風念玖本就鬱悶,這兩個家夥還欠揍地笑話自己,她見著,心裏便很不爽。隨即便見她寒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兩個家夥,沉聲問著。


    花小白和部廘聞言,哪裏敢說是?當即便忙連連點頭,瞧著這個小祖宗,滿是緊張。


    見著它們這般,風念玖才作罷。


    隻隨後直直盯著花小白和部廘,問道:“你們知道娘親為什麽突然把我放進來了?!”


    如今的風念玖雖年紀不大,但那腦瓜子可聰明了,隻在花汐羽麵前可愛呆萌罷了。


    見著這般,花小白和部廘卻是苦惱著該如何與她說?


    “快說!”可風念玖見著它們久久不語,甚至還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好似在打什麽壞主意似的,她便忙厲聲催促著。


    而這兩個家夥聞聲,卻不由渾身一震。


    隨即便見著部廘緩步過來,問著風念玖,道:“小主人,你想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嗎?”


    “嗯?”風念玖突然聽此,一時間卻是沒能反應過來,隨即反應,便忙點點頭,道:“想要,弟弟或者妹妹,我都喜歡!”


    繼而便見她卻是不禁幻想著:“我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若是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一起玩,我就不會這般無聊啦!”


    本來花小白和部廘聽著,還挺歡喜,但當它們聽到自家小主人這般說來,卻不由一僵,一時間卻是不知說什麽好了。


    “嗯?你們怎麽了?”而風念玖見著花小白和部廘怔怔地看著自己,卻是十分疑惑,不知它們怎的這般反應,這般奇怪的盯著自己。


    “沒有沒有!”


    兩個家夥聞言,卻是忙擺擺頭。


    “但是你們還是沒有告訴我為什麽呀?”


    聞言,部廘便隻好又硬著頭皮解釋道:“主人和你爹爹正在給你造弟弟或者是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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