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門千烈和念馨邇聽言,卻十分詫異,也很是震驚。


    他們不知這風氏為何突然提及此事。但之前也是知曉自己女兒心思的,隻是風氏不好隨意高攀,又見風氏根本沒有這個意思,雖十分擔心女兒的終身大事,但卻一直沒有提出來。


    而今卻沒想到風氏族長和族長夫人竟然親自前來,提及此事。


    於他們,自然是高興的。


    能夠跟風氏成為親家,是多少勢力求之不得的。


    隻是自家女兒和風氏少主究竟怎麽迴事,他們卻並不是那麽了解,一時間,二人卻是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但月歆然卻是個聰明的,見二人雖笑著,但實則有些不知所措,所幸便接著微微笑著說道:“倒是我們唐突了些!這到底是兩個孩子的事,我們與奕寒說了,他同意了,隻是還不知綠甯那丫頭如何想的。我也是真心喜歡那丫頭無論如何,也斷不想委屈了她,不如門夫人派人請了綠甯丫頭來,咱們直接問問她自個兒的意見如何?”


    門千烈和念馨邇正愁不知如何答複他們,見月歆然自己提出了法子,二人自是十分高興。


    隨後便見著念馨邇忙笑著迴道:“多謝夫人這般體諒照顧綠甯,也不知那丫頭前世修了怎樣的福分,今生才能得夫人這般眷顧!”


    說著,便忙起身:“我這邊親自去喚她來,煩勞族長與夫人稍候片刻!”


    見此,風祿訣和月歆然都很是豁達地笑著點了點頭。


    接著,便見念馨邇忙去叫門綠甯了。


    “風族長,風夫人,請喝茶!”待念馨邇離開後,門千烈為免了尷尬,隨即便忙笑著邀二人一同喝茶。


    不多時,便見念馨邇迴來了,後麵,自是緊跟著門綠甯。


    門綠甯也聽自己母親說了這事兒,可她總覺得很不對勁。


    風奕寒在離天大陸對她說的話,似乎還在耳邊響起。且不說他察覺什麽,便是什麽都不知道,依著他一貫對自己的態度,又如何會答應這事兒呢?


    “伯父!伯母!”待近,隻見她忙朝風祿訣和月歆然見禮。


    二人見她來,都十分歡喜。月歆然甚至直接站起身來,親自去扶起了她。


    “綠甯丫頭快起來,這兒也沒有外人,大可不必如此拘禮!”


    隻見著月歆然說著,已然將門綠甯拉著挨著自己坐了下來。


    而後,還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笑看著她,說道:“綠甯呀,伯母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伯母很是喜歡你,也知你與奕寒自小便認識,又是一起長大的,我們今日來呢,就是想問問你,可願意嫁於奕寒,成為我風家人啊?”


    待其話罷,四個大人都灼灼地看著她,隻等她的迴答。


    門綠甯親耳聽到她這般說來,一時間竟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沉默片刻,隨後十分害羞地轉頭看著月歆然和風祿訣,有些不敢相信地笑著輕聲問道:“這事兒,奕寒怎麽說?”


    “那小子自是同意的,我們就想問問你,可願意?”


    聽此,門綠甯心中抑製不住地歡喜,雖麵上仍是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但眸子裏,卻盡是喜悅。


    隨後,便見著她滿是羞澀地看了一眼風祿訣和月歆然,然後低著頭,說道:“綠甯,一切都聽從父母安排!”


    “既是如此,那我們,便說定了?”見門綠甯這般說來,大家也都知曉了她的意思,繼而便見著風祿訣很是開心地笑著朝門千烈這般說著。


    “能與風氏結為姻親,是我們的榮幸!”


    “今日既是一家人,便不必如此客氣!什麽榮幸不榮幸的,綠甯丫頭這麽優秀,能娶到綠甯丫頭這麽好的姑娘,是我家那臭小子的福氣啊!”風祿訣看出門千烈的小心翼翼,但既然是真心說下這門親事,兩家今後便是一家人,如此,便不必弄得這般客氣,沒了情分。


    見此,門千烈和念馨邇自是十分高興,也暗暗欣喜,多虧了自己女兒有這般能耐,能夠讓風氏瞧上。


    “綠甯丫頭,我可是當親閨女疼著的,既然此事我們說定了,那我們自是也不能委屈了她。”隻見著月歆然說著,已然同風祿訣一同站起了身來。


    待其話罷,便見風祿訣忽然從儲物戒中劃出了許多禮品來,多得,甚至擺滿了正前廳。


    門氏三人見此,都不免震驚。


    他們沒想到,這事兒說下,風氏當即便下了禮,還如此厚重,當真是將自家女兒看重的。


    然而隨後風祿訣的話,卻更是教三人驚訝。


    隻見著風祿訣將禮品盡數拿了出來後,又微笑地看著他們,說道:“今日來得匆忙,但千烈兄放心,我風氏絕不會委屈綠甯丫頭。”


    門千烈他們自然知曉他這話的意思,不過是說此次禮品寒磣了些,之後定然會以更為豐厚的禮品來接自家女兒過門。


    “風兄太客氣了!”對此,門千烈卻是不好怎麽說,但心中仍是詫異的。


    這日,兩家人便算是正式定下了風奕寒和門綠甯的親事。


    沒過兩日,兩家結親的消息便傳遍了。而這事兒,自是也被秘影樓獲悉。


    而其他勢力久久沒能查到秘影樓的位置,便隻好拿一些小羅羅開刀。


    風雨城東部乃門氏和月氏,西部是藍氏,北部米氏,南部吉氏,除卻中部風氏並未參與此事,其他各家族都派出了人來,將查到的秘影樓的小羅羅給就地格殺,也算是給秘影樓一個警告。


    至於中部,自是不能放過,幾個家族的人商量了,便由門氏派人行動。畢竟那是風氏的地盤,其他幾個家族的人可不敢貿然前去,門氏乃風氏的姻親,風氏到時即便發覺,也斷不會為難門氏的。


    而為了弄清楚那秘影樓究竟是什麽來路,門氏也就答應了這事兒。


    這一天,幾大家族選擇在傍晚時分動手。


    一時間,風雨城各處都有給秘影樓傳遞消息的人遭遇不測。


    秘影樓知曉消息後,花楠風、西瑾辛和霓雪便忙到樓中匯合了。


    “看來你們也聽說了!”西瑾辛見著花楠風和霓雪亦是滿臉冷冽,眸中滿是怒意,便知曉他們定然也是知道了門下人被肆意虐殺的消息了。


    聞言,花楠風和霓雪點了點頭,隨後三人便坐下來商議此事的對策了。


    “他們查不到樓中位置,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來逼我們現身!”花楠風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心中便憤怒不已。


    霓雪雖未說話,但滿臉的寒意和渾身的殺氣已然表明了她此刻的狀態。


    西瑾辛聽此,卻不禁沉聲道:“不得不說,他們賭對了。”


    “一會兒我去東部,霓雪去西部和南部,瑾辛,你迅速解決北部後去中部看看。”隨後,便見著花楠風看著西瑾辛和霓雪,如是說道。


    二人聞言,隨即點點頭,隨後便見著三人皆去換了一襲白衣,戴了黑色麵具出來了。


    他們唯一的差異便是在腰帶上不同的標誌,花楠風的腰帶上繡的是兩朵火紅的彼岸花,西瑾辛的腰帶上則是繡的一朵彼岸花和一個“東”字,霓雪的與西瑾辛的差不多,隻是繡的字,是“西”字。


    隨後,便見著三人分頭行動,待到,二話不說便直接滅殺了那些殘害樓中人的那些個人。


    而當霓雪解決了西部,正到南部,剛動手,卻忽然見著兩道熟悉的身影翩然而至,沒兩下便解決了這裏的事情。


    霓雪見著來人,很是高興。


    隨後便見著她滿心歡喜地跑過去,很是恭敬又激動地看著來人,喚道:“弟子霓雪,見過辛怪長老!”


    來人,正是辛客和石蜢。


    辛客本早就該來了,但到底在離天大陸凰赫學院待了許久,終究是放心不下,故而才等學院一切迴歸正軌後,方才上來。


    而石蜢聽說此人竟是之前隨自家小姐一同飛升的師姐,隨後卻是難得客氣地朝霓雪微微點了點頭,喚著:“霓雪師姐!”


    “沒想到秘影樓竟是你們弄出來的,我不過看著你的背影有些熟悉,便跟了過來,倒是來對了!”辛客沒想到這女子竟是霓雪,倒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他之前與石蜢還煩惱該如何才能找到他們呢,卻沒想到剛到風雨城便碰到了。


    “此處不可多留,我們先迴樓裏再說!”而後,卻見著霓雪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隨後忙這般說著。


    隨後,她便帶著辛客和石蜢迴去樓中了。


    而另一邊的西瑾辛,在處理了北部的事情後,她便來到了中部。


    隻是風氏在察覺有人到他們的地盤上行事之後,隨即便遣了玄觴去查實。


    待西瑾辛剛解決完準備離開,玄觴卻忽然出現,還一來就跟她杠上了。


    為了不暴露秘影樓,西瑾辛隻好快速應付逃走了。而且,這附近隻有風氏,她心中隱隱有些猜測。


    至於玄觴,他也沒想到這女子實力竟是不低,自己不過看她莫名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一時走神,卻不想教她逃走了。


    一時間,玄觴卻不禁有些惱自己,從未失手的,今兒竟然犯了這樣的錯誤。


    隻是看著那人早已遠去,也再尋不到蹤跡,隻好罷休。


    接著便見他蹲下身來仔細檢查了死者的身份後,這才轉身迴去。


    不過當他迴到府門口,卻發現附近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待他四處查看,卻忽然在那小巷出口的牆邊迎上一道冷冷的眼神。


    他雖十分疑惑,不知她為何這般眼神看著自己,但看到這熟悉的身影,卻還是十分高興的。


    “瑾辛,總算是見到你們了!你們都躲去哪裏了?怎的都尋不到你們的消息呢?”隻見著玄觴走過去,滿眸激動地看著她,關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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