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覺自己的情緒,他忙驅散,而後什麽也不想,隻快步迴了客棧去。


    “咦,小寒子,你也來啦?!來,再上一壇酒,今夜我們不醉不歸,哈哈哈~”花汐羽迷迷糊糊醒來,見著眼前的俊臉,忍不住笑著摸了摸,還以為是在做夢,隨後更是嘻嘻地笑著胡亂揮著手臂,扒拉著風奕寒,也要他一同喝酒。


    “別鬧,你喝醉了,乖!”被她這般逗弄,風奕寒一顆心,蠢蠢欲動,俊臉甚至微微有些紅了。身體的燥熱,更是讓他備受煎熬。可她這模樣,實在太可愛,也太誘人了。


    他看著她,灼熱而寵溺!


    可花汐羽卻不認,聽著他說自己喝醉了,隨即掙紮著下來,還嘟著嘴,氣唿唿地瞅著他,說道:“胡說,本姑娘怎麽可能會喝醉呢?不信,不信我們來大戰三百迴合!!!”


    說著,她又忙去摸酒壇子,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


    隨後便見她秀眉一皺,很是不滿地看著風奕寒,歪歪扭扭地朝他走過來,揪著他的衣服,問道:“說,是不是你把我的酒拿走了?!”


    “女人啊女人,出去可別說你認識我部廘,簡直太丟臉了!”待在幻化之境中的部廘見著花汐羽這般模樣,實在是沒眼看了,瞧著,還很是嫌棄地說著。


    而風奕寒瞧著如此模樣的花汐羽,真真是極盡溫柔。無論花汐羽如何,他都始終小心扶著她,生怕她磕著碰著。


    鐵瓴一路跟著,見著風奕寒竟是這般性子好的,也不禁詫異。


    執法隊大牢


    等到執法隊隊長帶著人趕來,牢中早已不見蹤影。


    而這執法隊隊長,正是前去抓捕花汐羽和西瑾辛的領頭的那個官兵。


    他見此大驚,牢中執勤的官兵見著隊長來了,這才敢出來,忙作驚慌害怕樣兒匍匐到執法隊隊長的跟前,瑟瑟發抖。


    “人呢?”見此,隊長隨即冷聲問道。


    “被,被救走了!”


    “一群廢物,這麽多人,竟還叫人如入無人之境,還堂而皇之將嫌犯救走了?!”隊長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隨後便照直踹了最近的屬下一腳。


    而那屬下,還不敢吱聲,隻默默受了這一腳。


    一旁的官兵見此,忙忐忑著解釋道:“隊長,不是我等不抵抗,實在是敵不過啊!那幾人實力很是強橫,就那一人,隻輕輕一揮手,便能掀翻我們一眾人,這,實在是……”


    隊長越聽,越是心驚,越聽,越是恐懼。


    隨後,他也不再追究這些屬下的過失,隻忙皺著眉,轉身快步出了執法隊,直往城主府而去。


    旭福客棧


    風奕寒一路打橫抱著花汐羽,小心翼翼的,生怕驚著她,而花汐羽在他懷裏,也緩緩睡去,睡得香甜。


    西瑾辛倒是比之花汐羽要老實許多,這一路迴來,她都睡得沉,玄觴瞧著,不禁在心裏腹誹道:“還睡得真像個豬!”


    如此,玄觴瞧著懷中安安靜靜的人兒,卻又覺得很是可愛。


    可冰封的心,孤寂淒苦的心,卻並不能這般容易暖化。


    他知曉自己剛剛突然產生的異樣的情緒,卻覺得自己很是不該,又不禁想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那個他曾想用命相伴的人……


    “我出去一趟,好生照看她!”風奕寒將花汐羽放在床上,又為她掩好了被子,而後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對玄觴和石蜢吩咐道。


    二人聞言,隨即便點點頭,應下。


    見著無事,鐵瓴便悄然退了出去,而後兀自迴了房間去。


    城主府


    執法隊隊長匆匆來到城主府,還等不及守衛去通報,便自己進府,直往差遊院落而去。


    “何人半夜擅闖少城主院?”門房守衛見來人,隨即便忙攔住了詢問道。


    見此,隊長忙匆匆道:“我乃執法隊隊長,有要事求見少城主,煩請容稟!”


    守衛聽此,心下也不敢擅自做主,隨後便依言進去稟告了。


    隊長在外等候著,雖未等待多久,可他卻心急如焚,焦急難耐。


    “如何?”不多時,便見那守衛出來了。他還不等守衛迴話,便已然急急開口詢問道。


    見此,那守衛也忙迴道:“少城主請您進去!”


    “多謝!”隨後,便見著他匆匆朝守衛道謝,繼而便忙快步走了進去。


    “這麽晚,你怎麽來了?”差遊見來人,隨即皺眉問道。


    可隊長聞言,卻一臉惶恐地看著差遊,先隻著急來稟告,並未來得及想要如何說辭,這會兒見著少城主,卻不知該如何說來,更怕他問責自己。


    差遊見著他這般,卻不由地皺了眉,一是覺得定然是出了什麽事來,二是不滿他現下這般反應。


    隨即便隻好橫了他一眼,而後冷聲道:“說便是,我不追責於你便是了。”


    得了差遊的赦免,他這才敢將事情說來。


    “傍晚時分,我們帶人將那女子抓了迴來,隻是當時她與其婢女喝得爛醉,最後直接不省人事,我們便隻好先將人關在大牢,原本明日一早來請您一同審理。”


    “可不曾想,夜裏竟是有人堂而皇之地闖進大牢就二人救走了!來人實力太過強悍,我們實在是沒有法子,無法抵抗,屬下這才忙來稟告。”


    “什麽?!”差遊聞言,瞬間驚起。


    可礙於有人還在,便又忙收斂了情緒,假作鎮定地打發了他離開:“你且先迴去,此事若是有人問起,明白該如何交代吧?!”


    “是是是!”隊長一聽,自是明白,隨即忙連連點頭應下。


    而後便忙躬身退了出去,隻出去後,卻逃也似的奔出了城主府去。


    獲悉此事後,差遊也再無睡意,隻兀自坐在房中,想著對策。


    “嘭!”“啪!”


    “誰?!”


    可就在他苦思冥想時,房門卻陡然被大力打開,而後又“啪”一下關上了。


    來人悄無聲息,到時卻肆無忌憚。


    突然的響動讓差遊一驚,隻隨即轉頭,便見著風奕寒滿臉寒意,渾身殺氣地站在他房中,一雙幽深的眸子冷冷地盯著他。


    他見著這樣的風奕寒,那兩條腿好似已然不是自己的,就那般不受控製地打顫。看著他,也控製不住地恐懼,由內心深處產生的恐懼。


    “參,參見戰,戰王殿下!”隨後,便見著他哆哆嗦嗦地跪下,對風奕寒行禮。


    然而他匍匐在地,久久沒有聽到戰王殿下應聲,內心,更是怕極了,可又不敢自個兒起身,便隻得就那般趴在地上。


    “你,膽子不小!”隨後,卻隻聞頭頂一道冷若寒冰的聲音響起。


    差遊聞之,自然知曉他說的究竟是何事,隻是此刻他若是認下,看著戰王又是這般盛怒之態,便更是不敢認,隨後便忙想著說辭。


    而後,便見著他裝傻充楞,假裝不明所以地疑惑道:“這,差遊,差遊實在不知殿下此話何意?”


    “嘭!”“唔~”


    可話剛落,便被風奕寒掀飛後撞在桌子上,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隨即,便見著差遊嘴角滲出一絲血來。


    然即便如此,差遊也隻能咬牙否認。


    於是便見他揉了揉發疼地腹部,忍著痛,依舊滿是誠懇地迴道:“不知發生何事,竟教殿下半夜問罪,話未多說便出手?!”


    如此說著,差遊也大著膽子站起身來,儼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你該慶幸汐兒沒在你的地盤上出事兒,否則便不是單單警告這般簡單。不管是你差遊,還是翼霏,隻要敢傷汐兒半分,便做好拿命來償的準備!”然而風奕寒卻懶得想究竟是不是他所為,即便不是,脫不了幹係。既在他涅荷城,出了事兒,他便知拿他是問!


    差遊沒想到這戰王殿下竟是這般不講理,這般專橫,可如此高傲的戰神,又怎會真那般深愛那花汐羽呢?


    這是差遊始終不曾相信的,所以他才敢那般作為。


    隨後便見著他對風奕寒耐心說道:“剛剛執法隊長也來與我說了此事。不知殿下是否知曉我涅荷城民眾皆尊崇女神娘娘,可卻有人親眼見著花小姐和她的那個婢女破壞了女神娘娘神像。也因此,執法隊才會將她們抓走。隻是此案還未審理,疑犯卻被殿下帶走……”


    “正好殿下在此,希望此案在殿下的見證下,能夠斷得公正!”


    差遊到底不敢直言風奕寒徇私枉法,便隻好這般說是。


    聞言,風奕寒卻隻冷冷瞧了他一眼,心下隻冷冷笑著。


    他真不知該說這涅荷城少城主是自以為是還是蠢!


    此事很明顯是他授意,隻是與其就此解決他,在這涅荷城耽擱幾日,實在不值當。左右他蠢,即便日後犯事兒,也絕不會是汐兒的對手。


    故而便見風奕寒冷聲警告道:“事實究竟如何,無需我多言,莫要無事生非,否則本王不介意滅了這涅荷城!”


    然而差遊聽此言,卻是愣住了。


    他沒想到是身為翼天皇朝戰神的風絕,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時間,他竟是驚得無法言語。


    良久,他方才迴神,而後驚疑道:“殿下此話何意?”


    “若是汐兒在你涅荷城管轄範圍內受任何損傷,本王便要整個涅荷城作為賠罪!無論任何人,膽敢傷汐兒半分,天涯海角本王都會取他性命。”


    話落,風奕寒又一記靈力直擊差遊右肩,隨即,便見差遊右肩頓時一個血窟窿。


    這一下,差遊連反應都來不及,而疼痛已至。


    再瞧,風奕寒也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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