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就憑你們,還想結果我???也不瞅瞅自己才幾斤幾兩,哼!”看著他們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紅袍人更是得意忘形,嘚瑟地笑著。


    隨後,便見他猛地舉起雙手,迅速將手中的靈力球甩向玄觴和西瑾辛。


    靈力球飛速朝二人襲來,即便是他們躲了開去,可那靈力球融合了他們的靈力,便會一直追著他們。


    隨後,二人索性停了下來,直直麵對著那靈力球。


    然那靈力球所蘊含地威力和其中怪異的力量,卻教二人感到有些不安。


    兩人正準備直接出手毀了迎麵而來的充滿詭異的靈力球,可就在這時,原本觀望的石蜢卻突然出手了。


    隻見著石蜢迅速拔出劍來,飛身而上,對著那兩個靈力球掄起劍便朝那上麵割去。


    不過他揮劍的速度極快,快到眾人見著,隻能見著無數劍影。


    對此,紅袍人看著,隻覺得他不過是在負隅頑抗,做些無用功罷了。


    然而令他詫異的是,沒多大一會兒,石蜢停下來了,冷著臉,飛身而下。


    紅袍人見著,不過一陣嗤笑。


    西瑾辛和玄觴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一時間都有些愣了。


    隻花汐羽和風奕寒瞧著,麵上似有些滿意的。


    隨後,便見著那兩個靈力球“嘭”、“嘭”兩聲巨響,便炸裂成粉碎,如塵埃,散落下來。


    見此,紅袍人陡然變了臉色,見著此狀,滿是驚恐。


    這會兒,他才真正將幾人當成了對手,也認真了。


    隻是剛剛石蜢所為,已然激怒了他。


    隨即便見他滿臉陰森,詭異地笑著,陰邪地說道:“可惡,竟是還有些能耐!既然如此,便受死吧!”


    話落,便見著他先隨意朝玄觴和西瑾辛放了些風刃,而後便見他周身狂風四起,黑氣環繞,麵目猙獰。


    見此,玄觴和西瑾辛齊齊皺了眉。


    原本緊著花汐羽的風奕寒見著這般,隨即便忙沉聲對玄觴說道:“陣法加持!”


    玄觴聞言,恍然大悟,隨即便見他瞧著紅袍人勾唇一笑,而後運著靈力,畫著陣法,以靈推陣,一個成熟的禁錮陣便穩穩罩住了紅袍人。


    聽到陣法,紅袍人便想逃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雖想吸取了這幾人的靈力以強大自己,但明顯如今自己比較吃虧,他還沒傻到以命相搏。


    可他剛想著,還沒來得及行動,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


    而動手的,卻是先前動手的石蜢。


    隻有他,使用的並非靈力,而是武力和殺氣,束縛這紅袍人的,不過是那無邊的殺氣壓製了他靈力的運用。


    而這一切,不過隻風奕寒瞧見了。


    花汐羽雖感受到很濃的殺氣,但卻無法探尋究竟是何人放出來的。


    原本看著這紅袍人盡是些歪門邪道的,功法和靈力都詭異得很,還一度以為是他呢!


    風奕寒雖知曉,但卻並未作聲。


    紅袍人見著陣法落下,自己靈力和行動都被禁錮了,而後低頭一看,便見著腳下陣法正極速運轉著。


    見此,他心下大驚,可此刻便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隨後,便見著西瑾辛飛身上前,來到這紅袍人的麵前,滿目猩紅地盯著他,隨即無數雷電凝出,繼而盡數朝紅袍人襲去。


    “啊!啊!……”隨即一聲聲痛苦哀嚎傳出。


    不多時,便見著原本無比囂張的紅袍人在陣法中被這些雷電撕扯得粉碎。


    臨死前,他還很是不甘地掙紮著。


    可他實力雖不弱,但也算不得有多強,若非是邪族特有的一些技法加持,隻怕早就被滅了。如今這般控製下遭受雷電襲擊,即便掙紮,也不過是於事無補罷了。


    “沒想到瑾辛竟是還有雷靈力,藏得可深啊!”事罷,玄觴對於西瑾辛,卻是刮目相看了。


    不光是行事作風幹脆利落,對主又赤誠可鑒,還身懷稀有靈力,卻一直顯山不漏水。


    “你可被笑話我了,我不過是多個雷靈力罷了,你們才是真的厲害。”麵對玄觴這般說是,西瑾辛想到他的實力,隨即便淡淡一笑,而後輕聲迴道。


    聽此,玄觴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不知如何接話,便沒再開口。


    對於這些,石蜢卻都像是瞧不見似的。


    有危險時,他始終關注著花汐羽,沒有任何危險時,他便好似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裏。


    “好了,你們都很厲害,這一路便好好保護我們吧!”花汐羽見他們二人熟識了些,隨即便笑著說道。


    一話罷,幾人都不禁笑了。


    隨後,幾人便複上了馬車,繼續向前行進了。


    而他們身後的黑魔村那陰森詭異之氣,也逐漸散去,最後,隻剩下了頹廢和荒涼。


    他們往前不久,果真見著風奕寒先前所說的那個小湖。


    接著便見著他們在此處停下,隨即搭了帳篷。


    “沒想到還真有一個小湖,你來過嗎?”花汐羽下了馬車,隨即便見著這兒真有一個小湖,湖水清澈見底,水波蕩漾,湖麵上還鋪了些藻荇,湖邊長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小花,看著很是美麗。


    花汐羽瞧著,很是歡喜,那雙靈眸中,滿是歡喜。


    他見著她如此喜歡,心情也隨著愉悅了不少。


    “沒有來過,不過是玄觴他們帶迴了消息後,便去找了關於離天大陸的圖冊,在那上麵看到過,所以才知曉。”


    “厲害呀!竟然全部能記住,還能如此準確,果然妖孽就是妖孽,比不得,比不得呀!”隨後,花汐羽卻是調皮地笑著如此說笑著。


    風奕寒見著,頗為無奈,但卻隻寵溺地由著她,滿眸柔情。


    隻是他並不知曉所謂“妖孽”究竟是何意,不過瞧著她的神情模樣,許是誇他厲害吧!


    隨即便見他破天荒地笑著玩笑道:“即便是妖孽,也是屬於你的!”


    花汐羽聞言一愣,隨即很是詫異地轉頭看著某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家夥,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她卻不爭氣地先紅了臉頰。


    “嗬嗬嗬嗬~”逗得她害羞了,他卻很是愉快地笑出了聲來。


    玄觴陡然聽到自家爺爽朗愉快的笑聲,不禁有些錯愕地抬頭看過去。


    隨即便見著自家爺滿目柔情地看著羽姑娘,渾身都散著溫柔的氣息,這樣的爺是他們不曾見過的,但卻是他們很願意也一直想見到的。


    見著這般模樣的爺,玄觴也不禁為他高興地笑了。


    隨後,他便接著與西瑾辛一同準備著吃食。


    隻抬頭見著石蜢,卻見他仍是冷著臉,倚靠著大樹,閉目養神,誰也沒理,誰也沒在意。


    對此,玄觴卻是有些好奇的。


    之前與他們一起,不過隻有瑾辛跟著羽姑娘,如今冒出的這個石蜢,他倒是聽過,隻是並不了解,也不知曉羽姑娘究竟是怎麽認識的。


    無論是石蜢也好,還是瑾辛也好,天賦和實力都不錯,真是好奇他們究竟是怎麽結識的。


    心中想著,隨即便見他悄悄移到西瑾辛身旁,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她,問道:“這家夥,一直都是這樣麽?”


    西瑾辛聞言,卻是有些發怔地瞧著玄觴。


    在她的印象裏,玄觴一直是個十分沉穩的人,可卻不曾想,他竟會對這些個感興趣。


    玄觴看著西瑾辛這般瞧著她,一時間竟是有些尷尬了。


    其實他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所以才開口問著。這會兒,卻也沒有那麽好奇了。


    “他一直都是這樣,不過人挺好的,你們習慣便好了!”正當他訕訕地笑著準備轉身去收拾東西時,西瑾辛卻陡然開口迴道。


    玄觴聞言,隨即反應過來,而後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們是怎麽跟羽姑娘相識的?”


    西瑾辛見著他這般好奇,不禁輕輕笑了。


    隨後說道:“我們都是小姐救的!”


    言罷,便繼續收拾東西,準備吃食了。


    而後,玄觴也沒有再多問,也沒有再多言。


    他本就不是言多之人,隻不過確實好奇罷了。隻是瑾辛所言的相識,卻多少讓他有些意外。


    “這裏真的好漂亮啊!”花汐羽看著這裏的美景,不禁感歎道。


    風奕寒聞言,隻靜靜地看著她,陪著她。


    夕陽西下,餘暉照印在湖麵上,水光一色,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見著這般景象,花汐羽不禁靠著風奕寒,說道:“你知道嗎?我十幾歲的時候,便想著,待完成了所有的事後,便想找個風景秀麗,鳥語花香的地方,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生活!”


    花汐羽說著,思緒不禁飄迴自己剛上大學那會兒,假期在外做了許多兼職,見了各色各樣的人,瞧見了各種虛與委蛇。單純的她,第一次親身接觸那些東西,那些人,那些事兒,單純的她,也逐漸變得圓滑。那時,她便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隻是人長大了,必然要生活,要發展,不僅為自己,也為家人,是無奈,但她也希望無奈之後,可以所想有成。


    風奕寒聞言,隻以為她是眷戀這裏的美景,厭倦了世俗之事,故而便一把將她攬進自己懷裏,緊緊擁著她,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若是你想,待我們將所有事了結後,便不再問世事,找一個水木清華的地方,相伴到老,可好?”


    花汐羽不過此情此景,迴首往事,有感而發罷了。卻沒想到他卻是聽了進去,還如此鄭重其事地對她說道。


    她聞言,隨即抬頭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滿臉認真,滿眸深情的男人,內心有溫暖、有激動,也有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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