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得罪了哪位大人?還請大人有大量,莫與我等鄙輩計較!”劇烈的疼痛已然擊垮了黑神殿眾人所有的防線。隨後便見三護法強忍著疼痛,滿是謙卑地柔聲問道。


    待其話落,便見著一襲白色身影慢慢顯現。


    隻見他一身白袍,麵戴白色麵具,麵具上有著一朵小小的暗色的花。


    黑神殿和石蜢見到這人如此裝扮,瞬間嚇傻了。心中不由地恐懼,這是對於絕對強者的自然反應。


    而這人,那一雙幽深又攝人的眸子,教人避之不及。


    “白聖子!!!”三護法看著來人,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會是白神殿的聖子,更驚詫於他這般恐怖的實力。


    花汐羽迷迷糊糊撐開眼睛,看了一眼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隻是對上那一雙滿是殺意,又很是冰冷的眸子,一時間隻覺得此人十分可怕。不過一瞬,便已然撐不住,暈了過去。


    隨後,隻見著白聖子眸子一沉,大手一揮,一波強大的靈力便席卷黑神殿眾人。


    轉眼,便見著那些個黑神殿的人瞬間化為飛煙,最終,不過剩下一個屬下嚇得濕了褲襠,看著白聖子,滿目驚恐。


    石蜢見著,心下無比震驚,隨後見著白聖子滿目森寒地轉頭看向自己,隻覺得腳底板都瞬間冰涼。


    可想到身後自家小姐和西瑾辛,即便嚇得頭皮都不禁發麻,渾身冷汗淋漓,但仍是緊緊握住自己手中的劍,嚴陣以待!


    就在他以為這位尊神要出手時,卻又見著他冷冷地轉頭,沉聲對那唯一幸存的黑神殿屬下道:“滾迴去告訴你們殿主,花汐羽是我白神殿罩著的人,若是在尋她麻煩,便是與我白神殿為敵!”


    話罷,便見他大手一揮,而後那人方才恢複了自由。


    隻突然釋放了禁錮,麵對這白聖子,他卻嚇得腿軟,連著站立,但十分困難。


    隻見著他跌落下來,幾次想要起身,卻都軟塌在地。


    “若是再不離開,便如他們一般……”見他這般,白聖子很是不耐煩地冷聲說著。


    然話未說完,那人便突然一溜煙兒便跑得沒影兒了。


    石蜢在一旁瞧得瞠目結舌的,隻是心下對這白聖子和自家小姐的關係,卻暗暗猜測著。


    “好生跟著她,若有半分異心,他們,便是你的下場!”隨後,竟是見著這白聖子冷冷地看著石蜢,厲聲告誡道。


    “她是我的主子,我自是會忠心護她!”石蜢聞言,自是清楚他的意思,隻是自己的忠誠,卻不容有疑。繼而便見著石蜢滿臉嚴肅地說著,雖對著白聖子這樣強大可怕的人,卻忍不住盡是冷冽。


    白聖子見他這般,卻沒有絲毫生氣,一雙幽深的眸子就那般定定地看著他,隻是那麵具之下,卻是不知是何表情。


    二人誰也不示弱,都滿是冷冽地瞅著對方。


    而後,便見著白聖子什麽也沒有再說,轉身便消失不見了。


    隨後,石蜢才收拾了複雜的心情,轉身扶起花汐羽和西瑾辛準備去忠義侯府。


    可剛準備飛身離開,卻又一道身影疾步而來。


    繼而還不等石蜢反應,便已然從他手裏將花汐羽抱走了。


    花汐羽突然被奪走,石蜢隨即轉身拔劍便準備出招攻向來人。


    隻是當接收到對方一記寒冷又滿是警告的眼神後,卻不自覺得頓了頓。


    而後便見著那人滿眸心疼地瞧著花汐羽,原本冷冽的氣息,突染無盡悲傷。


    石蜢瞧著她這般,緊握著劍的手,不禁鬆了鬆。


    “是誰傷了她?”隨後,便見著他猩紅著雙眸,轉頭滿是殺氣地看著石蜢,問道。


    “你是戰王風絕?”這會兒,石蜢即便是再遲鈍,也猜測到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早前來到皇城,便打聽過關於自家小姐的事情,她與戰王的故事,自也是知曉的。


    隻是自己以往獨來獨往慣了,從沒關注這些,自是不曾見過所謂的戰神風絕。


    “劍客王石蜢,本王不喜聽廢話,若非你實力尚可,你以為本王會默許你到皇城來尋她?”可麵對他的印證,風奕寒卻是冷沉著臉,厲聲說道。


    石蜢聞言,又瞧著他這般駭人的模樣,心中不由一震。


    這種感覺跟剛剛麵對白聖子有些相似,同是來自這種絕對強者的威懾,但二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


    一個邪魅恐怖,一個狠辣高傲,但那渾身的氣勢,都忍不住教人膽顫。


    見他問到,石蜢隨即便說道:“是黑神殿的人,隻是……”


    “隻是什麽?”聽到這其中似乎還發生了什麽,風奕寒不由地眯了眯眼,隨即冷聲問道。


    石蜢深深地看了看他,幾經欲言又止,不知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見他這般,風奕寒那最後一點點耐心瞬間被消耗殆盡,隨即便很是不耐煩地厲聲道:“怎麽?突然啞巴了?!”


    “不過那些黑神殿的人都被白神殿的聖子盡數滅了。”石蜢想了想,還是覺得說一半好了,畢竟自家小姐與那白神殿聖子究竟是什麽關係,他並不清楚,雖說小姐與眼前這位戰王殿下應是一對,但說出來,也怕無端破壞了這二人的感情,徒增煩擾。


    如此想來,便罷!


    風奕寒聞言,眉宇微皺,森寒的眸子灼灼地盯著石蜢,好似並未相信他所言。


    而對上他這般犀利的眼神,石蜢隨即便不由地心虛害怕,但想到自家小姐這複雜的情況,便隻好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眼神,強作淡定。


    見石蜢並未有任何異常,風奕寒好似才相信了他所言。


    繼而便聞他吩咐道:“你且帶著西瑾辛隨本王來!”


    話罷,風奕寒便已然大橫抱起花汐羽,飛身朝戰王府迴了。


    見狀,石蜢也沒有任何猶豫,忙抱著西瑾辛便跟了上去。


    黑神殿


    得知三護法和七使同去抓那兩個女子,其他主事的人此刻便齊齊等在大殿之中。


    “殿主難道就不擔心這次會出什麽意外嗎?”黑聖子瞧了瞧這些個護法和使者,隨即含著一絲冷笑著問道。


    本全然等待三護法等人帶著那兩個女子迴來的殿主聞此言,一張臉瞬間黑沉下來,可看著黑聖子,卻無可奈何。


    隨即便隻好沉聲問道:“聖子何出此言?”


    而下方的四護法卻微微笑著躬身迴道:“聖子大可放心,三護法和七使發現那兩個女子的蹤跡後,便親自去查探過,之後也告知我們,他們完全能夠完成任務,無需我們前去幫忙,想來定然能夠很快帶著那兩個女子迴來的。”


    “是呀,三護法和七使都是這般說來,想來也沒有什麽難對付的!”


    “不錯,我們便安心等著便是!”


    “……”


    其他護法和使者聞此,隨即也忙出聲說著。


    “聖子聽到了,便可安心等著了?”見此,黑殿主隨即便看著黑聖子,似嘲諷般笑著說道。


    那模樣,好似說著:瞧,便是你想多了,還如此自以為是!


    而黑聖子見他們皆是這般,隨即隻冷冷一笑,不再多言。


    可不多時,便見著一個屬下渾身血淋淋的,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見此,眾人大驚,四護法忙大步走下去,一把揪起那屬下,急聲問道:“出了何事?”


    繼而便見那屬下匍匐在地,迴稟道:“三護法和七使他們都被,都被白聖子殺死了!白,白聖子留屬下一命,便是迴來傳話,說,說……”


    那屬下說到後麵,卻渾身顫抖著,怎麽都不敢說出口來。


    黑殿主見此,已然大怒,隨即便見他黑沉著一張臉,怒聲道:“傳什麽話?說!”


    那屬下被這一吼,隻見著渾身抖個不停,而後不得不道:“白聖子說,那花汐羽是他白神殿罩著的人,若是日後還有人尋他麻煩,他,他白神殿,定,定不輕饒!”


    他說完,已然沒了膽子敢看上麵眾位,隻匍匐在地上,不住地害怕得顫抖。


    “嘭!”黑殿主聞言,隨即大怒得氣得一掌粉碎桌椅的一邊扶手。麵上,更是怒不可遏。


    下麵一眾護法和使者聞言,亦是大驚失色。


    他們如何能想到,不過兩個小丫頭片子,怎會牽扯到那白神殿?


    “如何?還是出了意外?”而在場,隻有黑聖子是一臉淡定。隨後,還不忘冷笑諷刺道。


    “你怎麽事先便知會出意外?”“這次可是三護法和七使同去,而且事先都細細查探過。”


    “確實,就連我們,也是參與了調查的,比較棘手的隻是與那花汐羽有些關係的什麽戰神罷了!可這些,都是在計劃之內,根本不足為懼。”聞言,那四護法想到先前聖子提出的疑問,這會兒想著,卻覺得甚是可疑。


    其他護法和使者雖未說話,但那一雙雙眼神,卻都說明了他們心中所想。


    黑聖子看了看他們,而後冷冷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在我們黑神殿天羅地網地查找下,能夠隱藏這麽久,在那皇城,得罪了皇室還能安然無恙,豈會是簡單的,其背後牽扯的勢力或是強者,又怎會那麽容易就查得清楚?自己蠢,還死不承認!”


    隻見他話音一落,人便飛身離開,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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