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賀寧州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他這‘求敗’的都被你打敗了,那我們這些應該‘封神’的究竟是怎麽做到在集體任務中連特麽一次第一都拿不到的?”


    沈星河不想迴答,隻想捂臉,真不知道這兩者比起來究竟是哪個更丟人一點。


    想了想,他還是過去安慰組長道:“沒事,隻要你這次能拿到最終的第一名就行了。”


    “是啊,”賀寧州放下通訊機,“我來到這學校這麽久也該輪到一個第一了……”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申澤海沒能獲得勝利,也就失去了競爭組長的資格,之後就變成了四人一組進行比賽,前一組爭奪組長,後一組則選出一人淘汰。


    “哇塞,”連賀寧州組長都忍不住感慨一下,“這小子挺牛啊,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叫宋啟光是吧,查查他。”


    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通訊機。沈星河一時卻無法猜出他究竟要怎樣結束這場比試,一直不願意對女生下重手,難道要等她打累了自己倒地?


    當然……並沒有這麽費事。


    事實上女生接下來的動作就明顯比之前拖泥帶水一些,估計是疲憊加上接連失利也讓她開始心煩意亂,賀寧州就看準一個空隙雙手抓住她的肩再來一個背摔,終於搞定了這場比賽。


    “我怎麽覺得你打得越來越好了?都沒有看夠呢。”兩人一起走向訓練場的時候沈星河這樣說,滿眼的星星一閃一閃。


    不過眼下那為組長還真沒有這麽做,事實上他連一招都沒有出,就平平靜靜地在那站著,看起來是在等女生調整好之後繼續和他打。


    沈星河每一次看著自家組長出手教訓人時都會在心裏感慨基本功真的太重要了,不知道這人以前都經曆過什麽訓練,真正能做到下盤穩、速度快,力道還猛,不管是什麽路子的對手基本都應付得遊刃有餘,實在是讓人敬佩。


    “我覺得你的動作沒什麽問題,”周四的下午兩人比過一場後賀寧州說,“也不缺什麽實戰經驗,唯一的問題就是盡力不夠,這真的是平時訓練的問題。”


    這時的賀寧州組長又贏了一場比賽,成功進入到前十六名,而沈星河的下一場比賽就在明天。


    “是啊。”他放鬆身體徑直躺在地上,“我以前雖然每天都在訓練但時間卻並不太長,這樣時間久了就比別人落下很多了。”


    賀寧州輕輕一歎,“不過現在也不用多說了,你就盼著那些厲害的千萬別讓你太早遇到吧。”


    沈星河望著頭頂湛藍的天空,覺得自己的未來還真是不可預測……


    周五的比賽進行地還算順利,因為對手的實力比沈星河差上一些,他沒費太大力氣就獲得了勝利,不過讓他,或者說讓他們組都有一些遺憾的是,林璟沒能進入前十六名,也就意味著沒有可能和他們一起前往另一所大學。


    拳頭和手掌相撞發出來一聲巨大的聲響,好像鞭子落在地上的聲音,那位對手立時後退幾步,眼中顯出幾分憤怒和不甘。


    沈星河很可以理解,兩個人的實力看起來……還真的是有一些差距的。


    對手卻並沒有放棄,衝上去又和賀寧州過起了招,這時的動作就明顯有些淩亂,毫無章法,沒過五招就被賀寧州一掌打在胸口,再次退後,賀寧州上前一腳踢上他的肩頭,賀寧州立時躺倒在地!


    沒有再看對手一眼,賀寧州徑直下了場向沈星河走來。


    後者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拍拍手,這還真是自己第一次以“仰視”的視角看著他和別人對打,隻覺得他的動作幹脆利落,一氣嗬成,看得出平日裏下過很多功夫。那時的太陽還很足,暖暖地照射在身上,他的發隨著微風輕揚起來,整個人仿佛散發著光彩。


    沈星河心一橫,“大義凜然”地加了四注。


    那個人頓時給了他一個相當曖昧的笑容。


    接下來發的是一張黑桃k,這讓沈星河很高興,因為他至少可以湊成一個“葫蘆”,並且很有希望晉升到四條,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選擇隻加一注。


    又看向另外一個人,紀某人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加的有點早,理論上應該是先看看對手的臉色再決定是不是要繼續加以及加多少的,而賀寧州現在的麵色就是比較凝重,眉頭微微皺起,眼睛裏也顯出幾分猶豫,這說明……


    這迴沈星河又看看自家組長,他此時的麵色依然沒比之前好上多少,依然顯得有些憂心忡忡,沈星河看他那個樣子還是覺得……等等,不要光憑這一點就亂下結論……可是不管怎麽說自己現在已經投了八注,那個人投的是五注,相當於輸了至少要做八十天飯,贏了則讓那個人給他做五十天,反正和錢也沒什麽關係不用太計較輸贏吧……


    這樣想著,沈星河還是選擇加了一注。


    “我打算和你一起去上課,雖然我對武器那玩意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將來的理想就是上戰場殺敵,所以才選擇陸軍學院。”


    沈星河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了些許羨慕,還有不願言說的感激。


    當天晚上沈星河第一次在沒戴耳塞和那個人關係又恢複正常的情況下待在寢室,算是正式開始體驗這次宿舍生活,奇跡般地距離兩人第一次見麵那劍拔弩張的架勢還不到兩天,原本還以為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時候呢。


    翻開書,沈星河卻不禁想到自己和那個人“和好”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明明人家都沒有向他道過歉,就說了那麽幾句話而已,自己竟然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了早飯,又上了一堂課,不過他們並沒有能夠去上武器理論課,因為賀寧州接到了申澤海的電話,說自己和林璟已經從天樞樓出來的,想和他說說裏麵的情況。


    “我們試驗過了,”組員們都到了昨天那個咖啡館之後申澤海便道,“一層的機器人情況就像我們昨天說的那樣,兩種方式其實都可以通過,他們這個設定就是當人走到距他們十米的位置時他們就會從牆裏出來,並且朝直線開槍,所以你明白為什麽昨天隻有你一個人被射擊了,我和林璟去的時候就是這樣,因為我走的比較靠前,那些機器人出來之後林璟就停住了,機器人的子彈就算朝他射過來也根本碰不到他,說明被規定了射程。”


    “另外就是他們就是直線向前射擊的,所以你完全可以走中間,避開他們的子彈從最後兩個機器人中間擠過去,並且我也開槍射擊了那個機器人,你射他別的部位對他沒有影響,要射到心髒就可以讓他們迴到牆裏,至於他們發出的子彈我估計應該是一種射到人身上就可以讓人昏迷的藥,會直接進入身體但又不會在人的身上留下痕跡,這是我在二樓被攻擊時猜到的。”


    他不說話賀寧州也隻得放棄,清了清嗓子整整衣領走了進來,心道你看就看吧,我這次絕對不會表現得比你還差就是。


    沈星河就站在那看著賀寧州向前邁了幾步,然後,就在自己斜前方不遠處冒出來一個機器人,就像沒看到沈星河一樣舉槍就對準了賀寧州,結果人家一邁步他就立刻退了迴去。


    沈星河輕舒一口氣,看樣子自己真的可以全職站在這看風景了……暫時。


    賀寧州這次挑戰走得自然比沈星河順利得多,很快就通過了六個機器人,然後快步來到沈星河麵前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靠,這個小子要幹嗎!


    賀寧州冷著臉又轉了迴去,按照他的想法真是寧願戰死沙場也決不當縮頭烏龜!


    很快看到了第四隻手,飛過來的飛刀已經達到了十把,同樣被賀寧州輕輕鬆鬆地全部掃落在地,在心裏想著我就算打不過五十把至少二十三十還是沒問題的!


    “好了我知道了,賀寧州,你迴來,我們迴去研究研究再說。”


    賀寧州雖然很不情願還是轉過身退了出去,申澤海按了下牆上的按鈕,“我們把那些人帶迴去吧。”


    賀寧州沒有開口,徑直走到最前麵將那個人背了起來,剛剛那個按鈕的作用就是讓這層樓的機關消失,讓他們可以不受攻擊地將裏麵暈倒的人帶走,當然這種情況就算走到頭也是拿不到任何線索的。


    這一組的人員和他們一樣,五男兩女,正好平均分配,他們離開天樞樓還沒走出多遠背上的人就全部醒了過來,為首的那個握著賀寧州的手連連道謝。


    小姑娘很快消失在眼前,幾個人繼續向實驗室走去,韓文汐不免猜測一下那姑娘的意思是不是他們接下來是不是就不會再遇到什麽阻礙,事實……也的確是這樣,他們距離608實驗室本身也並不算遠,稍微走了一小段路就進入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應該就屬於那種比較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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