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涵組長就隻是平靜地一笑,“是麽?好吧,等咱們下次再去的時候你們都去甲板上待著,等我們出去找你們,我到時告訴你們項鏈在哪。”


    “是,我也可以。”宋啟光苦笑著點點頭,同時向那兩個他負責“守衛”的男生各看一眼。


    紀棠溪立刻覺得麵上發熱,卻也同時很不理解,為什麽會是這兩人知道項鏈的事,自己卻一無所知?


    “好了,我們迴去吧,大家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哦。”


    蕭清涵組長說完就過來牽住紀棠溪的手。


    兩人有坐上迴寢室的車子,這迴紀棠溪心裏就有種難言的窘迫感,盡管換迴了自己的身體卻似乎還記得某件事的感受,他幾乎不敢去看那個人。


    蕭清涵並沒有在車上和他說什麽話,隻是平平靜靜地迴了寢室,然後在身後抱住了他。


    兩個人一點一點走到床邊,蕭清涵抱著他躺了上去,滿足地歎息一聲。


    “真好啊,今晚不用做飯了,我就有更多的時間抱你了。”


    紀棠溪下意識地迴抱住他,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更親密了些,讓他光是看到那個人心裏就一陣甜蜜。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洗澡?然後就可以早點睡了。”


    紀棠溪:“……好。”


    兩人便拿上換洗衣服一起進了浴室,之後紀棠溪是被那個男生抱著出來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蕭清涵倒是神清氣爽的,而且是一天中第二次體會到這種感覺,他將懷中的人放上床,自己也躺到他身邊,就關上燈,紀棠溪自發地過去擁住他。


    某個念頭似乎又強烈了不少,真想永遠和他這樣待在一起。


    想了想,紀棠溪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你喜歡和女孩子,那個麽?”


    蕭清涵組長眨眨眼,“我覺得是男孩子女孩子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和你一起啊,我那時候完全是把那女孩當成你的,隻是換了個模樣而已。”


    “是麽。”紀棠溪覺得心裏舒服不少。


    “那我們什麽時候,用現在的樣子,來一次?”蕭清涵湊在他耳邊說。


    紀棠溪又開始麵上發熱,沒有答話。


    “好吧,我不著急,不過我們在那邊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每天都來一次?”


    “……”這個人真是……他去那是幹什麽的啊,玩換身份遊戲麽?就算自己同意,他也認為gm會給他時間每天一次?


    第二天是周六,他們上午照常上課,下午繼續訓練然後向搖光樓走去時蕭清涵組長對其他人說:“清檀大學的邀請我們明天晚上去參加老鄉會,要去麽?”


    那所大學和他們的確是同一星球。


    “幾點?”韓文汐問。


    “八點。”


    “你想去麽?”


    “不是特別想,我覺得耽誤時間。”


    “我覺得可以去啊,”宋啟光說,“這也算是交流活動之一嘛,而且隻耽誤兩個小時,不算多。”


    畢竟你已經“假公濟私”地耽誤好幾十分鍾了。


    “好吧,明天再說,現在你們注意一下,我們再次進入後所有人就都去夾板集合,確認身份,然後我會告訴你們項鏈的所在。”


    紀棠溪想到兩人離開時的狀態,現在迴去一定又會……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已經進了大樓,然後,他就真的又迴到了那張床上,身上還……


    “好了。”蕭清涵組長坐了起來,“我們出去吧。”然後拿過自己的衣服。


    紀棠溪以前沒穿過女孩的衣服,現在覺得工序複雜不說,還漲了不少見識,不過他也實在不想多提,有些衣物甚至要蕭清涵的幫忙才能穿好,最後還讓那人給他梳了頭發,又補了點妝,這才走了出去。


    而宋啟光就“盡忠職守”地待在原來的地方,看到兩人還“感慨萬千”地說一句,“要不是阿恆找你們,你們是不是還準備再待幾個小時啊,不對,標準配置應該是三天三夜,搞不好還要我按時給你們送一日三餐。”


    “……”紀棠溪估計自己的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那位組長卻相當雲淡風輕地說,“嗯,那到時候就麻煩小光了,我很想試一試。”


    “……”靠!


    然後他們終於出了房間門,再一次迴到甲板,四處一看就見到四個戴著同款手表的人分別站在甲板的不同地方,看起來像不認識,不過紀棠溪倒是對他們都有些了解。


    他最早看見的那個男人的夫人已經不在身邊,估計是被他用“花言巧語”騙了迴去,其他人也同樣都是孤身一人,蕭清涵對另外兩人道:“我們還是應該找一個比較隱秘的地點,不管說什麽都不會被聽到,應該去哪?”


    “去我那吧,”宋啟光說,“我平時還是很喜歡找人聚會的。”


    “是,”蕭清涵組長說,“你就是交際花的類型,不像我,誰都不喜歡搭理。”


    紀棠溪:你們兩個對對方真的這麽了解啊……


    “好,那我們就過去假裝和他們聊天,然後邀請他們過去就行了。”


    他們便分別向那四個人走去挨個通知,很快七個人就聚到了宋啟光的臥室,紀棠溪之前看到的男人好奇地問他,“嘿,我是申澤海,你是誰啊?”


    “紀棠溪。”


    “哦。”


    這時另外幾人也都做了“自我介紹”,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士是韓文汐,是出名的商界大佬,還有一個年輕的姑娘是夏凝,是……什麽鬼,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商人的小……算了不說了,隻知道她是女神就行。


    最後的陸之恆也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紀棠溪簡直不敢相信,怎麽就他一個人換了性別!


    “好了,”蕭清涵含笑看了他一眼,“接下來我來告訴大家那條項鏈的位置。”他說著從口袋裏取出一條項鏈,“在我這裏。”


    ……啥!紀棠溪當真不太敢置信,怎麽可能會在他那?


    而且自己之前和他在房間裏待了那麽久,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他的身上竟然有這個東西!


    “你是怎麽得到的?”韓文汐好奇地問。


    “咳,”宋啟光清清嗓子,“我送給他的。”


    ……啥!紀棠溪又一次不敢置信,他不是他,不對,是這女孩的未婚夫麽?為什麽他有項鏈卻不告訴女孩,而是送給了那個青梅竹馬的男生?


    “你該不會是……”韓文汐cos的那個人知道紀棠溪和宋啟光的關係,所以有些尷尬地看了他一眼,還是道,“喜歡,他吧?”說著示意一下蕭清涵。


    “就是這樣。”宋啟光點頭。


    紀棠溪當真下巴掉地,這特麽是什麽複雜的三角關係!


    ……等一等!


    這未婚夫喜歡的是蕭清涵,也就是說他喜歡的是男人?可是他為什麽卻還和這女孩訂婚,並且那個?這特麽段數夠高的啊,紀棠溪印象中他對女孩非常好,無微不至的,幾乎沒有任何缺點,等於完全不像是在“騙婚”,但實際上他背地裏還和蕭清涵糾纏不休,甚至把價值連城的項鏈都送給了他?


    但蕭清涵cos的那個人也夠奇怪的了,應該知道那男人是有未婚妻還那個過了吧,竟然還繼續和他保持那種關係?


    韓文汐問:“那你是怎麽得到項鏈的啊?”


    是啊,怎麽得到的?現在這個問題才是重點。


    “這個過程可相當複雜而且每一個過程都既好笑又可悲,聽我給你們說,”宋啟光說著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這條項鏈是我從我爸爸那得到的,他告訴我是我爺爺當年沒花太多錢買的,也就拍賣價八千萬的一百分之一,之所以這麽便宜,是因為賣家得來的渠道也不怎麽地,他本來是一個強盜,有一次偶然去一個奸商家裏打劫,看到那奸商正在欣賞那條項鏈,於是就給搶了過來。”


    “強盜呢,對珠寶當然沒什麽研究,但知道這是鑽石,而且這麽大顆一定值不少錢,就想買了。當時我爺爺和他是朋友,就和他說千萬別亂買,萬一被別人盯上從他那再搶走或者偷走就不好了。‘這麽地吧,’我爺爺說,‘你把這項鏈賣給我,我給你八十萬’,不少了吧?”


    “然後強盜就去查了一下,比這小不少的,還是挺不錯的鑽石也就十到二十萬,現在這個八十萬至少沒吃虧,於是就賣給我爺爺了。”


    “我的天啊。”韓文汐簡直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那強盜前麵的那個,對,奸商,又是怎麽得到寶石的呢?”陸之恆問。


    “這個就可以接上上一個故事了,我爺爺找人去問過奸商,他說是從一個傻大姐那騙來的,他隻給了那大姐二十萬。”


    “……”紀棠溪實在不敢相信。


    “而且大姐還是我們的熟人,你們要不要動動聰明的小腦瓜,猜猜她究竟是誰?”


    “我們的熟人,誰啊,”韓文汐想了想,“那保姆麽?上一次拿到項鏈的那個?”


    “沒錯,就是她。”


    其他人依然不知該做何評價。


    “其實呢,我倒對那保姆沒什麽意見,畢竟前麵商人一家不是她裏應外合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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