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而且連蕭清涵都已經注意到並親自和他說了這件事,是不是意味著那個男生也同樣會注意到?


    他會覺得反感麽?會覺得自己老是這樣的動作是對他“圖謀不軌”麽?要真是這樣自己真是跳進哪都別想洗得清了,天地萬物都可以作證,自己的心裏隻有蕭清涵一個!


    看樣子以後真的應該控製住眼睛,就算想隨便看看美好的事物也隻去看自家蕭清涵!


    等到接下來的訓練結束之後他們又迴到博物館,沒過多久時空就又迎來了一次跳轉,他們又一次經曆了晚上時間。


    其實這一次聽到蕭清涵之前說的話之後紀棠溪真的基本上對這案子接下來的進展失去了興趣,感覺即便接下來是博物館館長被暗殺身亡,隻要他也是保護項鏈,或者其他的兇手要偷的展品之一那就不足為奇,自己還是就在這悠閑地享受和蕭清涵靠在一起的時光就好,而且這地方還是一片漆黑的,想做什麽都不會被人看見。


    當然紀棠溪也絕沒可能做出太“嚇人”的,萬一不小心沒控製好發出了一點聲音被別人聽到,簡直就和直播差不多,所以他隻是簡單地抱抱,牽牽小手摸摸臉頰而已。


    昨天晚上的出去巡邏的安排也在今天被取消,申澤海甚至還問出一句,“你們猜如果今天晚上也有人去世的話會是什麽人,又會在那層樓出現?”


    “這要看那個人的身份,會不會有價值。我大膽猜測又是一個保安。”紀棠溪說。


    韓文汐好奇地道:“有什麽判斷依據麽?”


    “沒有。”紀棠溪臉不紅心不跳地,“就是瞎猜。”


    蕭清涵組長輕輕捏了下他的手,又把他拉過來靠在自己懷裏,“你是說接下來過來巡邏的保安裏又會有一個被害?那我們今天晚上還會聽到狼叫之類的麽?”


    “非常有可能。”紀棠溪說,“我都懷疑這是不是兇手們的一個暗號,隻要有殺人計劃就放出這種音樂,然後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把人害死,之後就把所有責任都退到昨晚鬧鬼了。”


    “聽你這麽說的意思,”韓文汐思索著,“你是在懷疑和被害保安一起出來巡邏的同事麽?”


    “我隻是覺得能在這大樓裏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又假設他真的是內部人員,那麽保安確實是最有可能。”


    “但是這兩次出來巡邏的保安的搭檔不會是同一個人吧,難道他們兩個的搭檔都會是兇手?也就是內應?”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啊,就連負責給保安製定執勤表的人都不是沒有可能是內應,有意要將自己的人和目標人物放在一組,這樣就可以趁機動手殺害他們。”


    韓文汐承認有些被這種說法嚇到了,需要動用這麽多人來下手偷一件藏品麽?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倘若真的是那種特別高級的藏品,比如說……那條項鏈,那麽真的用處各種損招來得到也不足為奇。


    這時陸之恆開口道:“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人,館長還不打算更換看守麽?”


    “但如果他更換了看守的話博物館內部的內應也不是看不到啊,到時候一定會繼續殺人的吧?”


    “那你覺得館長應該為了保護其他人而放任東西被偷?可是還是有很多無辜的人會喪命啊,包括館長自己,他也是好幾個重要藏品的看守呢吧,搞不好還是虹膜驗證的那種,要是再不破案指不定過一會就要輪到他被殺了。”


    “你這終於是說到點上了,”紀棠溪邊說邊在蕭清涵懷裏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現在館長那邊最需要做的就是趕緊破案,遺憾的是這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而且他們的組織很明顯不止一兩個人,想在他們傷害更多人命之前把他們繩之以法我看比登天還難。”


    “但我還是覺得,”韓文汐說,“不管館長打算怎麽辦,這次的項鏈都十有八九會被偷走,否則根本也用不著把我們分派到這來再發個任務,而且巡察那邊現在也一定在非常辛苦地破案,這就意味著兇手那邊很有可能會加快進展。”


    紀棠溪看著他,“你的意思不會是他們有可能在今晚殺掉兩個人吧?”


    “不是沒有可能的哦。”


    我去……紀棠溪實在是無話可說,就讓那些和這件事有關的人自求多福吧。


    過了一會當真又有兩個保安走了進來,他們聽到那兩人一路在說著話,“上麵現在對這件事高度重視,並且猜測兇手就是為了這裏的一件或者幾件藏品而來。”


    “真要是這樣那咱哥倆也很危險,我們也負責看守好幾件東西呢,可是我就是不知道那賊的目標究竟是哪些東西,以及他們究竟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又離開現場的,總不會是什麽隱身術吧?”


    真正“隱身”的幾個人都下意識地眨眨眼睛。


    另一個保安還沒來得及迴答,展廳內就又響起了他們非常熟悉的那聲“嗚……”


    “我去……”紀棠溪心裏咯噔一聲,得,估計這兩人中一定會有一個今晚要不在了。


    那兩個保安明顯也聽到了,立刻警覺地問:“什麽聲音?”


    然後那動靜又起來了,還是既像風聲又像鬼叫的“嗚……”


    是真的非常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效果。


    那兩個保安也承認自己有點被瘮著,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那個,不,不用怕,可能是風聲,再說,再說這裏什麽都沒有啊,對,對不對?”


    另外一個保安下意識地抓著他的胳膊,“可,可是,那個,那個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看不見的,對不對?我,我聽說,這裏麵的好幾件東西上都背著不止一條人命的,有沒有可能是他們迴來……”


    “我去你別特麽瞎說!”那個保安撞了他一下,“老子才不信那些,我覺得這究竟風聲,一定,一定是哪個地方在漏風,我們要去告訴領導找人來修補一下,現,現在看完了,我們迴去吧。”


    “好。”兩個保安說完就轉身要走,韓文汐立刻站了起來,“我估計今晚要又是發生的話應該就快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紀棠溪閉上了眼睛,“你們去看吧,我不想去。”


    韓文汐挑起眉,“你確定不去?隻要看到了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這時蕭清涵組長站了起來,也同樣拉起了身邊的人了,“雖然我並不喜歡這種疑似‘作弊’的玩法,不過我們可能永遠看不到真像的前提下也不在乎了,我們走!”


    蕭清涵組長說著就拉著紀棠溪和另外七個人一起跑了出去!


    現在,走廊上,那兩個保安還沒有走遠,他們的背影很平靜,好像一切的擔心都是杞人憂天。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看到一個保安來到另一個保安身後,然後……


    夏女神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的心髒也像被大錘重擊一下,好像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然後他們又迴到展廳,接下來時間又一次切換,他們又一次睜開眼睛說已經到了早晨五點來鍾。


    然後沒過一會前方就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叫喊聲,是外麵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親眼看見整個事件經過的人對此也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平平靜靜地待在原位,如果今天的白天時間會繼續跳過的話,他們今晚還會在這待上一個晚上。


    不過申澤海和宋啟光兩個人還是很有興趣地出去看了一下案件的調查結果,和第一個命案發生那天差不多,死者都是夜裏巡邏的保安,接著詢問和他一起當值的另一個保安,也說是那人夜裏不知道為什麽出去,然後自己當時睡著了也不知道他沒有迴來。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一步似乎接下來的事也沒那麽重要了,紀棠溪又想到一件事,對韓文汐說:“如果讓你現出真身去隨便一個有電腦的房間查一下這項鏈的守衛情況,你能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查到麽?”


    “我盡量吧。”韓文汐說,“但萬一要是查不到你們也千萬不要怪我,反正能不能查到也沒什麽影響對不對?”


    “聽說那些藏品的看守都是幾個指紋驗證加上幾個虹膜驗證的那種,現在指紋驗證得差不多了,估計接下來兇手一定會做一點比較高級的事。”


    “那你們現在就去吧,”蕭清涵說,“一個查東西一個在外麵望風,萬一有人過來你們就直接隱藏身型就好,反正那些人應該也比較習慣這地方鬧鬼的說法。”


    於是兩個人就一起離開了展廳,挨間屋子進去查看,紀棠溪問:“你說那些計算機都一定會設置開機密碼麽?‘


    “我覺得可能性會高達百分之九十五。”韓文汐說。


    “那你會破解麽?”


    “這個也不是不會,就是太複雜,我覺得最好是找到那種一個人正在用電腦的情況,然後你把他給交出去,我進去用電腦查,你在外麵盡量拖延他,就是現出身形也沒有關係,不用害羞,反正也沒人認識你。”


    “好吧。”紀棠溪也算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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