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四爪龍袍的小少年一出現,


    人群唿啦啦的跪了下去,高唿:“參見代王殿下。”


    韓光和李秀寧、安寧公主這三人算是楊侑的長輩,隻是微微躬身:“參見代王殿下。”(楊侑是已故元德太子的兒子,楊廣的孫子。)


    代王楊侑隨意的揮了揮小手:“免禮。”


    接著走到李秀寧麵前:“好一個“潛龍出淵,鱗爪飛騰”!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三表姑,好一個壯闊的男兒胸襟!”


    李秀寧雲淡風輕,微微一笑:“隻是有感而發,讓殿下見笑了。”


    “誒~~~三表姑休得謙虛。本王要將這篇雄文上表給皇爺爺,請皇爺爺明發天下,以激勵我大隋少年男女!”楊侑擺著小手說道。


    一眾貴女見逼都讓李秀寧一個人裝了,比死了情郎還難受。


    特別是陰麗華,見到李秀寧裝逼,那簡直是比她被韓光強暴了還難受。


    當即跳出來道:“如此雄文,豈是李三娘一個女子能作出!我敢打賭,李三娘一定是剽竊旁人的大作!”


    一個十五六歲的貴女也跳出來道:“陰姐姐說得對,這《大隋少年說》一定是李三娘剽竊的,說不定就是剽竊她那個贅婿夫君的!”


    韓光聽到有人又說他是贅婿,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道:“敢問這位小姐怎麽稱唿?我韓光乃是堂堂正在的李家女婿,並非是什麽贅婿!”


    那少女名為韋珪,乃是傳說中的“城南韋杜,去天尺五”的韋氏嫡女!聽韓光問她話,先是鄙夷的看了韓光一眼,接著冷哼道:“就憑你也配問本小姐的名諱,至於你說的那什麽不是贅婿的話更是可笑。


    當時李二郎送給我父親的喜帖上寫的就是招贅,你和李三娘舉辦的婚禮也是依照的入贅之禮。如此種種,你韓光不是贅婿是什麽?!”


    韓光深吸三口氣,壓下怒火。在場的人都是權貴之後,他現在還沒有實力將這些人歸類為將死之人。


    更不想再出言解釋,如今他人微言輕,說幹口水也那些人也不會相信,甚至連聽他解釋的耐心都不會給。


    隻有用實際行動將這些人給整舒服了,他們才會明白女婿和贅婿的區別。


    同時更是在心中把李二的菊花用狼牙棒給捅了一百遍!好你個李二,竟然用如此歹毒的陰招壞老子名聲。這讓那些不明真相的有識之士如何看老子。


    可轉念一想,連女婿和贅婿都分辯不清的人,配稱有識之士嗎?!


    嗯,以後能看清老子女婿身份的人就是人才,想辦法賺上山去。那些人雲亦雲的人都是廢物,都不值得招攬。看不順眼了,老子就請他吃板刀麵!!


    韋珪說《大隋少年說》是韓光所作,倒不是為了抬韓光,而是想用韓光贅婿的身份踩李秀寧。試想李秀寧連一個贅婿的文都剽竊,那得有多丟人。


    見眾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李秀寧,韓光輕咳一聲道:“我證明,這《大隋少年說》確實是三娘所作。”


    有道是力微休負重,言輕莫勸人。韓光這個眾人眼中的贅婿話說出口,在場的勢利眼都當沒有聽到似的。


    陰月華叼都不叼韓光,死盯著李秀寧道:“你若真有才學,那就由我出題,你來作詩。


    你若是作出來了,我給你下跪端茶道歉!


    若是作不出來,你就得當著滿關中貴公子貴女的麵,承認你欺世盜名!”


    李秀寧色厲內荏的道:“怕你不成!不過今日我連作三首詩文,有些乏了。我們來日再賭不遲,日期任你選!”


    韋珪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道:“李大才女不會是怕了吧!不會是想迴去請人代筆先寫好,再和陰姐姐賭吧。不會吧,不會吧!”


    陰月華立刻冷笑著對李秀寧說道:“你說日期任我選,那我就選在此刻。李秀寧,你不會不敢接,再次食言而肥吧。”


    李秀寧被逼到了牆角,隻得吞吞吐吐的道:“誰.....誰說我不敢。你.....你.....你盡管出題便是。”


    陰月華冷冷一笑:“好!不愧是李大才女!”


    接著指向涼亭下池塘裏的一株荷葉上蹲著的青蛙道:“今日我就以這池塘裏的青蛙為題,請你李大才女作一首詠娃詩給我見識見識。”


    李秀寧滿臉通紅,冷汗直冒,憋了半天來了三個字:“呱呱呱。”


    話一出口,就引得滿堂哄笑。


    陰月華更是儀態都不顧了,笑得前仰後合。


    一旁的韋珪捧腹笑道:“呱呱呱呱呱呱......李大才女莫不是蛤蟆變的。”


    韓光見李秀寧要丟大醜,急忙上前拉著李秀寧的手笑道:“三娘,昨日你才和為夫在池塘邊上垂釣,做了一首詠蛙詩,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當時你嫌為夫在旁聒噪,作詩訓斥為夫。為夫可是一直謹記你的訓斥詩呢。”


    韓光溫暖有力的大手,讓李秀寧瞬間安心,當即將頭靠在韓光肩膀上笑道:“那夫君就再背誦一遍。”


    韓光笑道:“考為夫是不?想看為夫是不是時刻謹記你的妻訓是不?”


    “好!為夫這就背給你聽!”


    韓光正了正衣衫,清了清嗓子,以示對偉人的尊敬。


    接著吟道:“《詠蛙》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詠蛙》詩詠完,滿場俱靜!眾人都震驚在詩人的雄才與霸氣之中!


    韓光冷笑著掃視陰月華與韋珪:“我夫人不先開口,哪輪得到你們兩個蟲兒出聲!”


    話音剛落,就引得安寧公主喝彩,楊紅菱輕蔑的看著陰月華與韋珪:“本宮姐夫與三姐不開口,哪輪得到你兩隻蟲兒出聲!”


    李秀寧也神氣起來,用鼻孔看著陰月華道:“服是不服?”


    陰月華都被人看作是蟲兒了,哪肯服,漲紅著臉怒道:“你李秀寧剽竊你贅婿夫君的詩,有何麵目來問我服是不服!”


    韓光笑眯眯的道:“你這蟲兒若是不服,大可以招個我這樣的夫婿嘛。”


    “就是,就是!”李秀寧猛點頭,挽著韓光胳膊朝陰月華嬉笑:“有本事你也找個這樣的夫君啊!可惜你陰月華粗苯醜陋,我夫君這樣的大才子怕是看不上你。”


    韓光攬著李秀寧纖腰大笑:“哈哈哈,氣死她。”


    “對對對!氣死她!”李秀寧把頭依偎在韓光懷裏。


    “哈哈哈,痛快!拿酒來,我要和夫人浮一大白!”


    “李秀寧,你說誰粗苯醜陋!”陰月華再也忍耐不住,血紅著眼睛,尖叫一聲,就要上來抓扯李秀寧。


    韓光一手拿著酒杯,另外一隻長臂順手按住陰月華腦袋。陰月華便前進不得,不斷揮舞著兩隻柔腴大叫:“放開我!”


    韓光看著陰月華用兩隻小短手揮舞著王八拳打空氣,頓覺心中爽到起飛。


    “欺負李二未來的小老婆,真他娘的爽!”韓光喝了一口酒,在心中讚歎。


    “你個背祖忘宗的贅婿,放開本小姐。”陰月華大叫。


    韓光笑了,笑得眼神冰冷:“你這蟲兒休得胡攪蠻纏,還不速速給我夫人下跪敬茶!”


    “我不!詠蛙詩是你作的,又不是她李秀寧作的。這也更證明了《大隋少年說》,是她李秀寧剽竊你的!”陰月華揮舞著王八拳尖叫。


    “想賴賬?!”韓光按著陰月華的手加重了力道,疼得陰月華眼淚直掉。


    “大膽贅婿,竟敢傷我陰姐姐。還不快鬆開,跪下賠禮道歉!”韋珪大聲怒斥!


    韓光虎視韋珪,同時五指用力,陰月華頓時慘叫起來:“韓光!你弄疼我了!”


    韓光沒有鬆手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著韋珪:“你這蟲兒算什麽東西!再狗叫一句,老子連你也打!”


    “放肆!你這贅婿竟敢以下犯上。來人,給本王將這目無尊上的贅婿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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