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等待,陳超一路上不斷地推敲著操作方案,反複檢查路線確保沒有漏洞。終於,他等到了月黑風高夜。當外麵靜悄悄的時候,陳超把早已準備好的裝備穿上。他將特意為今晚準備的木頭鞋子套在腳上,這樣一來,即使留下腳印,也不會透露出腳印裏應有的重量和高度。陳超小心翼翼地行動著


    陳超戴好手套,這樣在利用空間的時候可以提高操作的高度。他爬上院牆跳下,故意留下腳印,營造出是院外人高手進來的錯覺。空間不能隔牆收人,所以他隻能打開老太婆的門。做好一切準備後,陳超來到老太婆門外,輕輕推了下門,發現門在裏麵拴上了。但這可難不倒陳超,他利用空間收取門拴,順利進入了裏麵。看著屋裏老太婆睡得那麽死,陳超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邊,隨後和老太婆一起進入了空間。。


    陳超用水潑醒了老太婆。當老太婆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被綁在木板上,頓時魂都快嚇沒了。趙麗雅驚慌地說道:“陳超,你還年輕,千萬不要幹傻事啊!” 陳超卻隻是冷冷一笑,說道:“老太婆,沒想到吧!今天會落到這般田地。”


    趙麗雅此時都快被嚇尿了,聲音顫抖著說:“陳超,真的對不起,我不該問你要吃的。你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饒了我吧。我保證今天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說!” 她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眼神中流露出怨毒之意,趙麗雅沒想到陳超居然敢綁自己,當初下手就應該在狠一點。


    陳超怒視著老太婆,詐道:“老太婆,你做了什麽?我爸媽在夢裏一直在說你幹了壞事!” 趙麗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懵了,壞事?夢裏?還托夢?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完了,她心想。陳超看著趙麗雅眼裏的驚慌,更加確定這裏麵肯定有隱情。他忙逼問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你今天就得在這裏好好地‘享福’!”


    趙麗雅看著陳超手裏拿的一遝紙,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起來。她是從那個特殊的時代過來的人,深知 “雨澆梅花” 的恐怖。


    雨澆梅花是明朝東廠發明的一種殘酷刑罰。就是把人犯四肢固定在柙床上,使之動彈不得,然後將沾濕的黃表紙一層層蒙在臉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一般情況下用之刑訊,偶爾也用作處死的方式。刑人員先是司刑職員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司刑職員嘴裏早含著一口燒刀子,使勁一噴,噀出一陣細霧,桑皮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司刑人員緊接著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犯人先還手足掙紮,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


    陳超之所以不用刀棍,是怕這個老太婆受不住死得太快了。他將一張張紙放在趙麗雅臉上,當第四張剛放上去的時候,趙麗雅的身體一陣抖動,眼看快不行了。陳超馬上取了下來,看著趙麗雅說道:“老太婆,說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與決絕,仿佛在等待著趙麗雅的迴答。在這緊張的氛圍中,趙麗雅的臉色蒼白,唿吸急促,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真相,陳超可能會繼續用這種可怕的方式逼問她。然而,她又害怕說出真相後會帶來更加嚴重的後果。


    趙麗雅經曆了紙張一張一張蓋在臉上的痛苦,臉色變得一片慘白。她早就想招了,可又怕說了之後命怕是也沒了,所以不敢說。陳超看著趙麗雅求饒卻不開口的架勢,手中的紙張又慢慢放了下去。


    經曆了殘酷的 “雨澆梅花”“插針”“癢刑” 之後,老太婆終於鬆口了。原來,當初陳超的母親是伺候老太婆的丫鬟,和陳超的父親結婚後就沒有像之前那樣盡心盡力地伺候老太婆了。老太婆見之前還聽話的丫鬟結婚後就不管自己了,心中怨恨。等陳超母親生產的時候,老太婆給了一碗下了藥的糖水,導致陳超的母親難產。陳超生出來後也因為在母親腹中待的時間過長而影響了身體,導致他身體一直不好。


    所以陳超來的時候病得那麽嚴重,家裏的錢一直不敢動,就是留著拿來看病吃藥。陳超的父親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又得照顧陳超,放心不下兒子,就這樣堅持了這麽多年。然而,在陳超 18 歲的時候,父親身體不行,被機器傷到後去世了。


    這一連串的打擊讓陳超的生活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他失去了最親的人,自己又身患重病,而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那個惡毒的老太婆。


    陳超眼含熱淚,終於為母親和父親報了仇。他利用空間尋找老太婆埋藏的珠寶、金子和錢款。隨後,他在空間裏清洗了身體和衣服,把老太婆的身體放迴了床上,並仔細清理了一下現場的痕跡。做完這一切後,陳超迴到了家中。


    在一陣陣心痛的感覺下,陳超的身體安靜了下來。他知道,原主安心地去了。此刻,陳超的心中充滿了感慨和複雜的情緒。他為原主的遭遇感到同情,


    係統界麵提示到,恭喜宿主第一次完成任務,獲得三個空間錨點(定存坐標,來迴傳送),額外獎勵士兵強化血清(身體強化到特種兵的身體素質,緩慢釋放效果,半年完成轉變)


    陳超拿出紅色的試管,一咬牙喝了下去。瞬間,身體一陣酸痛,他早知道這種改變不會那麽簡單。疼痛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身體裏黑色的物質不再流出。陳超連忙用空間清洗了自己,那味道真的很臭,身體上還黑乎乎的。緩了一會兒後,陳超在空間裏睡了過去。在這寧靜的空間中,他的身體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吳翠萍一大早就起床,為易中海精心做起了早餐。兩人一起吃完後,準備送老太太早飯。然而,當他們來到老太太屋前,卻發現插著的門還沒有打開。吳翠萍以為老太太還在睡覺,便從門縫裏看了進去。這一看,可把她嚇壞了,隻見老太太床下一灘紅色。吳翠萍驚恐地喊道:“快來人啊!老太太出事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打破了院子裏的寧靜。很快,院子裏的人紛紛被驚動,大家都朝著老太太的屋子趕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傻柱剛準備起床,就聽到外麵一大媽的喊叫。他連忙跑了出去,衣服都沒顧得上穿。傻柱朝著一大媽急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吳翠萍焦急地說道:“傻柱,老太太床上紅紅的,門還打不開。” 傻柱一聽,心裏也緊張起來。他連忙走到老太太的房門前,試圖推開門,但門卻緊緊地插著,怎麽也推不開,連忙撞起了門來,院裏的眾 人見這麽大動靜連忙過來,


    易中海和賈東旭過來時,看到傻柱正在撞門。問清情況後,他們連忙和傻柱一起撞起了門來。別看這是木頭門,但在那個年代做的都很結實。三人撞了幾下,終於一起合力撞開了。


    當打開門後,看著床上被殘忍殺害的聾老太太,易中海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害怕。驚喜的是,老太太的遺產;驚恐的是老太太死狀淒慘,賈東旭則站在一旁,臉上露出恐懼和不安的神情。傻柱看著老太太的屍體,也是一陣想吐。院子裏的其他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了


    院裏的眾人看見這一幕,紛紛議論開來。閻富貴看著比他先來的劉海中,詢問事情經過。聽了劉海中的講述後,閻富貴也是有點嚇到了,連忙和易中海一起商量起來。


    三個大爺討論了一下,一致認為必須報公安,因為這很可能是一起兇殺案。易中海也怕擔責,連忙說道:“王主任也要通知一下。” 他們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怠慢。


    當公安和街道辦的人來到的時候,陳超也因為外麵的吵鬧醒了過來。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情況後,他打開門,看見這麽多人也是裝作愣了一下。當記錄口供的人看見有人才開門,也是馬上過來記錄了情況。


    陳超心中有些緊張,但他努力保持著鎮定。麵對詢問,他謹慎地迴答著問題,盡量不露出任何破綻。他知道,這個時候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懷疑。


    孫振華和趙建國、檢驗李保家三人看過現場後,發現痕跡破壞得差不多了,心中一陣無奈。現場幾乎什麽痕跡都沒有發現,門口的門拴也隻有傻柱他們撞破的痕跡。這讓他們的調查陷入了困境,沒有線索可尋,不知該從何處著手。他們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下一步的調查方向,試圖在這看似毫無頭緒的局麵中找到一絲突破的契機


    李保家對著孫振華和趙建國說道:“屍檢初步判斷死者死前經曆過嚴刑拷打。從四肢的狀況以及鼻子裏的紙碎屑可以判斷死者經曆過紙附口鼻、針插手指等折磨,並且時間不短。最後一刀砍下了脖子,一擊致命,嫌犯力氣應該很大。具體情況得迴去做進一步檢查。”


    孫振華對著刑事組的成員說道:“剛才初步勘驗,兇手是從圍牆進來的,但是沒有查到拖拽的痕跡。下麵大家查一下進來和出去圍牆靠近的住戶,看有沒有什麽發現,晚上有沒有什麽聲音,有沒有人看見什麽可疑的。另外再去兩個人排查一下周圍 300 米的住戶,有沒有聽到叫聲。死者沒有經曆過如此殘酷的手段一定會有聲音傳出來,大家仔細一些,爭取今天破案。”


    陳超錄過口供後,便往軋鋼廠走去。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了。走在路上,他看著路上的自行車,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想買的衝動。在 21 世紀隨處可見的自行車,現在居然還是個大件、稀罕物,這讓陳超不禁有些無語。更讓他無奈的是,買自行車居然還要票。唉,還是窮啊!


    陳超這家夥確實有點能裝。明明賠償的錢加上從老太婆那裏得來的錢差不多都要小一萬了,卻還在那兒哭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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