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白灼眼神之中的似信非信,太子胥華卻是笑了笑,但是太子胥華也是並沒有因為如此而揭穿白灼的小心思,反而是將自己所查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訴了白灼,其實在原本的時候,太子胥華也是沒有想過要隱瞞白灼,她的身份,畢竟,說起來的話,白灼也是很出名的,而且還出名的到隻要白灼一出門,便是有人會立馬的將白灼認出來,而既然是如此的話,那麽太子胥華也自然而然的是不會隱瞞白灼的身份了,更何況的話,太子胥華也是並沒有隱瞞白灼的必要。


    “你是白左丞相府的嫡長女,”


    “你是汴京城的第一貴女,”


    “而且,就在昨日,在父皇和文武百官們的的親自見證下,你和本宮就在昨日剛剛完婚,也就是說,從昨日開始,你就是本宮的妻子,也是本宮名正言順的太子妃,而本宮則是你的新婚丈夫,”


    “隻不過,因為有心人的嫉妒,害得你受傷,直到現在才清醒。”


    “而這也是本宮知道你所有的消息了,而至於其他的,這或許就要你自己慢慢的記起來了,這些,便是本宮對你的所有認知,而且,因為有心人的暗算,所以,今日的事情,便是隻有你和本宮兩個人知道而已,而若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你現如今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事情的話,難保不會有人會再一次的借著這個機會,來靠近你,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裏,你也是要萬分的謹慎才是。”


    說著的時候,太子胥華也是一臉的凝重的看著白灼,仔仔細細的叮囑道。


    “怕是,有人會借著這個機會,來對付太子你吧?!”很快的,白灼便是已經消化了太子胥華所說的這些話,轉而,在一聽到了太子胥華後麵的叮囑的時候,白灼便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子胥華,說道。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人而已,有誰會這般處心積慮的來對付她?!


    不過都是因為,在她的背後是他而已!


    因為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子妃,而且還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說的話,想是對付他,那些人也自然而然的是要從她這個小女子身上下手了,所以說的話,他在叮囑著自己,而且還說一些要自己小心謹慎的話,其實也不過隻是為了他自己而已,畢竟說起來的話,他和她也算是在同一戰線上的人,而且他們兩個人也算的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既然是如此的話,他也當然是要好好的叮囑她了。


    聽著白灼似笑非笑的話,尤其是看著白灼在極短的時間裏,便是已經從他的話裏麵抓住了重點,太子胥華的心裏也是一動,就連眼神在看著白灼的時候,也是變的十分的深幽了幾分,而這之後,這才是看到了太子胥華笑著說道,“原本本宮還以為,灼兒是一個小白兔,但是現如今看來,灼兒倒是像是一個小狐狸,而且聰明的還不隻是一點兩點而,這聰明勁就連本宮也怕是要自愧不如了。”


    一覺醒過來,雖然說還並未記起所有的事情,但是就這一份敏銳的洞察力,卻是常人難以做到的,這不是一隻聰明的小狐狸,又是什麽?!


    一個失憶的人,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做到這一點,也是已經很了不起了。


    太子胥華看著白灼,眼底裏也是閃過了一絲的笑意。


    聞言,白灼卻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彼此彼此,太子能夠穩住在這個位置,也定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隻不過,還勞請太子將小女子的具體關係鏈說說才好,也是免得,到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者是,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人,那個時候,灼兒一個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秘密,那可就是不好了。”緊接著,白灼歪著頭,看著太子胥華,而後,又是說道。


    “你啊,本宮說你是一個小狐狸,倒也是真的沒有說錯了,”聽著白灼的話,太子胥華也是輕笑了一下,而這之後,太子胥華也是一副拿白灼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等一會兒,本宮會將你想要的東西拿給你,但是你也是要給本宮保證,這些時日,你不得出去太子府,在太子府裏麵好好養傷,而至於父皇那裏,自有本宮一人應付便可,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後日的迴門之宴,萬不得露出自己的馬腳,更是不能夠讓別的人知道,你已經是忘記了所有的事情。”


    聞言,白灼也是想也沒有想的,直接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現如今的咱們兩,那可是互利互惠,互利互惠的嗎。”


    說著的同時,白灼也是一臉的討好之色,看著太子胥華,笑到,看到了此,太子胥華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話,而後,太子胥華也是和白灼又是說了一些話之後,再三的確定白灼已經是安好無恙的時候,太子胥華這才是找了一個借口,而後離開了房間,轉身去了書房,而且在太子胥華離開房間的時候,太子胥華也是讓人去準備了膳食,而且還讓太醫再一次的過來給白灼診脈,以免會落下什麽病根。


    而就在太子胥華剛剛一離開新房的時候,太子妃白灼已經清醒過來的消息也是瞬間便是已經極快的傳遍了整個太子府,而在一聽到了太子妃白灼已經清醒過來的時候,也自然而然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了,歡喜的自然是昨日的那些個守在新房裏麵和外麵的丫鬟們了,而愁的,也自然而然的是擔心自家主子會被白灼這個太子妃所迷惑的子言了,隻不過,而對於這些,還在新房裏麵坐著的白灼,這個太子府的準太子妃,也自然而然的是不會知道的。


    因為此時的白灼正是坐在喜床之上。而且,因為昨日還是大婚的緣故,再加上,她昨日突然的昏迷的緣故,所以說的話,此時的新房還是如昨日那般,動也是沒有人敢進來動這裏的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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