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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拍賣會,方澤帶著宋桓走到了一個角落。從納戒中,取出了一件白色的女人衣服。將衣服塞到宋桓手中,說著:“穿上?”


    宋桓有些懵,問到:“你讓我穿女人的衣服幹嘛?你在侮辱我?”


    方澤無語,隨後問到:“你有隱匿氣息的法寶嗎?”


    宋桓搖著頭,方澤繼續說:“沒有就趕緊穿上,再不穿,那人就走遠了。”


    這件衣服名曰:白蓮仙衣,本是銀環之物。方澤想到今天可能會有殺人奪寶的戲碼,所以將銀環身上的法器全部借了過來。同時他還在納戒中存放了二百多顆靈雷,本著就是打不死也得炸死的原則。


    對於隱匿氣息而言,方澤是不用的。隻要方澤特意暴露氣息,任何人從他身邊經過,都會認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宋桓將白蓮仙衣穿上,隨後又在外麵套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準備妥當,方澤二人尾隨著那個得到極陰珠男子,一路南下。那男子乘坐的是一架棕色的馬車,馬車的速度並不快,好像是在等待著某人。


    宋桓與方澤跟的比較遠,就是保證自己能看到馬車就行。如果離得太近,他們也怕自己會被發現。


    此時馬車之上,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珠體。坐在一旁的一位老者恭敬地說到:“少主,我們還是快些迴碼頭吧。舵主應該等著急,再說了這樣的速度也不安全。”


    華服男子瞪了一眼老者,說到:“有你這樣的高手在,還會不安全?”


    老者沒有介意男人譏諷的話語,善意提醒道:“剛才在拍賣會上,有不少人打算探查我們。不過都被我擋下了,現在我們後麵還是有一些尾巴。”


    老者話沒說完,男子接過話道:“讓他們來,在東海郡的地盤上,沒有人敢打我們龍鯊幫的注意。把我惹急了,我讓他們去喂鯊魚。”


    就在男子話音剛落之時,男子所乘坐的馬車,在一聲馬鳴之後,被迫停了下來。男子大怒,問到:“怎麽迴事?”


    車夫迴到:“公子,有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男子罵道:“媽的,誰這麽大膽,活膩了不成。”說完話,男子一掀車簾,便跳下了馬車。


    堵在馬車前的是五個人,均是身穿黑色衣袍,手持各式武器。華服男子看了一眼五人,說到:“這是哪來的不長眼的五個毛賊,敢打劫到我的頭上。快滾開,否則讓你們命喪當場。”


    就在華服男子說話之際,車上的老者也站到了男子身後。小聲為男子解釋著:“公子,這是南海五鬼,專門做打劫生意的。修為不高,也就四星初期實力。不過五人有個陣法,施展起來可以五星強者一戰。”


    聽到此話,華服男子冷笑。說到:“五星強者?簡直就是笑話,他們見過五星強者嗎?整個東海郡的五星強者都不出五指之數,那個不是一方霸主?”


    老者繼續不適時宜地提醒著:“公子,菩提學院內有不少五星上強者的。”


    華服男子瞪了老者一眼,說到:“那些都是書呆子,不算數的。”


    遠遠墜在後麵的方澤二人,看到前方即將開戰,心裏倒是有些竊喜。宋桓說到:“這迴我看我們應該是有些希望的,那個老頭是四星圓滿,那個男子是四星初期。一會他們打起來,咱們應該會有些機會。”


    方澤擺了擺手,說到:“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但是在我們周圍還有三股比較強大的氣息。右前方,正前方,右後方。”


    聽到方澤的提醒,宋桓也是稍加感應,果然不錯。之前宋桓是被極陰珠衝昏了頭腦,想在才略微感到事情的棘手。


    兩個人趴在高草之下,透過縫隙,觀察著前方幾人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分鍾,方澤轉過頭看了一眼宋桓,問到:“宋師兄,你知道前方打鬥的幾人都是什麽身份嗎?”


    宋桓仔細辨別一下,為方澤介紹起了幾人的身份。


    五個黑衣人,名叫南海五鬼。分別為紅、黃、白、藍、綠,至於五人的真實姓名,五人知曉。五鬼為海盜,專門打劫東海到南海的商船。時不時的也做點陸地買賣,在修真界名聲很不好。


    華服青年是東海郡地方勢力龍鯊幫的龍鱗,被視作是龍鯊幫的下一任掌舵人。從小驕奢淫逸,資質平平。是靠著天材地寶堆出來的修為,所以很多的人都對他有所看法。


    聽完宋桓的講解,方澤想著:“沒想到這修真世界也有鄙視鏈,修煉快的看不起修煉慢的;資質好的看不起資質差的;無論修煉快慢,無論資質好壞,都看不起用資源提升的。”


    方澤想罷,繼續觀察著前方的情況。


    但見此時,五人紛紛靈力外放,分別在各自身前凝聚成了護甲,靈力戰甲。五人身前的戰甲有著統一的標致,那就是胸前那陰森的鬼頭。


    看到五人這般模樣,那個華服男人心知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合上手中的折扇,就要去迎戰五鬼。還沒等華服男子有所動作,身後的老者便已經將他攔下。


    說到:“公子,這五個人交給我。此地離碼頭還有一百多裏,你趕緊捏碎玉符通知舵主。”


    華服男子衣袖一揮,說到:“不用,這幾個小毛賊都對付不來,以後我怎麽繼承家業。”


    看到華服男子有些倔強,老者無奈。隻是勸道:“公子,你先試試,如果累了就還我,我與他們周旋。”


    華服男子看了一眼老者,沒有繼續說什麽。單腳一跺地麵,便衝進了五人為他的準備的口袋之中。


    五人看著華服男子氣勢洶洶,不敢怠慢。各自拿出了最好的狀態,目不轉睛地盯著華服男子。可是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華服男子前衝之後,竟然一個沒站穩,跌倒了。


    五人五臉懵逼,起碼是一個四星初期強者,怎麽還能犯這樣的錯誤呢。


    緊接著,華服男子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了起來。大聲罵道:“好你們五鬼,竟然敢暗算我。你看我今天不取了你們的狗命,拿命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也許之前龍鱗隻是一時不慎,才有了那樣低端的失誤。五人依然嚴陣以待,不過這一次龍鱗沒有失誤。棕色的折扇,在他的手中,揮舞得十分巧妙。躲避對方攻擊的同時,發起著進攻。


    不過在方澤眼裏,這個龍鱗就是個菜雞。有好多次,隻要他願意以命相搏,是能夠擊傷對方的。不過機會一去不複返,二十幾個迴合之後,龍鱗的攻勢開始減弱。每一次折扇打在五人的靈力戰甲上,都不能對五人造成任何影響。


    老者站在場外,看的最是清楚。現在的五鬼完全就是在戲耍龍鱗,打算將龍鱗困死在陣中。開始的時候龍鱗打的很是起勁兒,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二十幾個迴合過去,他就是想脫身,恐怕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第三十七迴合,龍鱗一招不慎,被五鬼製住。老者站在戰圈之外,心中一陣懊悔。心想:“我要是能早些動手,公子也不會被製住。”


    五鬼其中一人用刀架著龍鱗的脖子,說到:“交出你的納戒,我饒你不死。”


    多麽狗血的台詞,多麽狗血的橋段,方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開始的時候,龍鱗還想有點骨氣,還有些豪橫。可是當刀砍掉他的耳朵之時,他不豪橫了,也不敢豪橫了。他知道這些人是隨時敢殺了他的,所他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納戒。


    接過納戒,五鬼想也沒想,直接遠盾。


    宋桓趕緊拽了一下方澤的衣角,說到:“趕緊的,五鬼跑了,咱們趕緊跟上呀。那三批人馬都去了,晚了咱們啥都沒有了。”


    方澤沒有動,趴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宋桓輕歎一聲,也是放棄了心中那一點騷動。不再想著去追擊,因為他也沒把握是否能坐收漁人之利。


    在一聲歎息之後,宋桓就欲起身離去。


    方澤看到宋桓的舉動,一把便按住了他的肩膀。有些微怒,說到:“你要幹嘛,你想暴露嗎?”


    宋桓詫異地看著方澤,說到:“這不都完事兒了嗎?咱們還在這幹嘛?”、


    方澤帶著命令的語氣說到:“趴好,繼續看。他們的狀態不正常,我們再看看,我感覺有貓膩。”


    宋桓將信將疑地又趴在了高草之下,觀察著龍鱗二人。


    但見龍鱗一掃之前的懦弱慫態,從地上撿起掉落的耳朵。將耳朵放在傷口上,釋放出部分靈力,絲絲修複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用手扶著耳朵,一邊說著:“離叔,幾方人馬是不是都去追五鬼了?”


    老者看了一下四周,說到:“沒有其他的氣息波動,應該是全都走了。”


    聽到這話,龍鱗放下扶著耳朵的左手。活動了一下筋骨,說到:“這現在世道真是不太平,就這麽幾百裏的路,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老者抱拳施禮,說到:“還是公子英明,想出這樣一個苦肉計。估計那幾方人馬,已經在為那個空納戒,打得火熱。”


    龍鱗繼續揉了揉剛剛被接好的耳朵,說到:“隻能怪這世道太亂,就咱倆恐怕難以應對那些人。父親大人將能用的人手全部調走了,龍鯊幫也沒有太多的幫手,隻能這樣行事。”


    聽到這,宋桓才聽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出戲,一場漁人得利的戲。隻不過這裏誰是漁人,還真不好說。虧得自己之前沒有衝動,否者真的就要與極陰珠失之交臂了。


    看到龍鱗二人打算躍上馬車,方澤問到:“那個龍鱗,你能不能對付?”


    “能,不過不能擊殺,就算能擊殺,那個老頭咱們也應付不來呀。”宋桓分析著,又將目光看向方澤。


    方澤沒有理會宋桓的分析,說到:“走,該輪到我們了,你牽製住龍鱗就行。”


    宋桓有些不解,就他們兩個,能起多大作用。他下意識地問到:“幹嘛呀?”


    方澤沒有看他,便站起了身,手持九星鞭說到:“做漁人,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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