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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曼見來人是方澤,心中先是一驚,隨後點頭說到:“一萬張確實有點多,您跟我去三樓,我們大掌櫃在,您可以跟我們大掌櫃談。”


    聽到這樣的話語,方澤立即便明白古曼的用意。說著:“行,我去見見你們大掌櫃,好好談談買賣。”


    隨著中年婦人的腳步,方澤來到了那個熟悉的房間。他曾經在這個房間裏修煉過功法,破解過幻境,穩定過心神,謀劃過計策。坐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撫摸著依舊如故的床單。方澤靜靜等待著,等待著那個對於他而言有些喜歡的姑娘。


    過了片刻,房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


    推開房門的並不是那個金發女孩,推開房門的是那個中年婦人。見到古曼,方澤有些疑惑。問到:“老阿姨怎麽是你?溫柔呢?她怎麽沒來?”


    古曼古曼端著一個茶壺,在桌上到了兩杯濃茶。將茶壺放在一旁,古曼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輕聲說著:“小姐最近忙著入學的事宜,所以富德錢莊目前由我一手主持事務。”


    “入學?入什麽學?”方澤有些不解,他不知道古曼說的入學,跟他理解的入學是不是一個意思。


    古曼繼續喝著茶水,說到:“現在正是冬季,各大修真學院都在招生。小姐的實力與年紀都符合,所以老爺決定讓他入學深造。”


    “原來修真世界也有學校,就不知道有沒有小學、中學、高中什麽的?”方澤這樣想著,繼續問著:“那不知道溫柔要進入哪所學校,什麽時候動身呢?”


    聽到方澤這般問話,古曼簡單給方澤講解了一下齊州幾所著名修真學院的事情。


    在齊州,分為南齊與北齊。而南齊和北齊共有六所修真學院,他們分別是:天樞院、玉衡院、紫薇院、北鬥院、天心院、天府院。這六座修真學院中,紫薇院隻收女弟子。其他修真學院便是沒有什麽特殊要求,隻要能通過測試就能入學。溫柔打算進入的,正是那所全是女弟子的紫薇院。


    坐在椅子上,方澤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溫度正好的茶水,方澤轉移了話題。問著:“老阿姨,這幾個月那幾樁買賣怎麽樣了?”


    聽到方澤打算談正事,古曼拿出了一個賬本。一邊翻著賬本,一邊對方澤講著:“這幾個月來,乞丐翻身券總銷量是就九十萬靈晶。減去中獎的二十六萬靈晶,現在還剩下六十四萬靈晶。債權包截止上月底共計入賬八千五百萬靈晶,總計虧損一百六十七萬靈晶。小姐說這些虧損全部算你的,從你留下的靈晶中扣除。”


    聽到這方澤點點頭,繼續問:“這個月進來多少了?”


    古曼繼續翻著賬冊看向下一頁,緩緩說著:“截止目前賬目現實,共有一億兩千萬靈晶。有四千七百萬是即將到期的,孫家在這裏投了六千萬。”


    聽著這一串串的數字,方澤心裏盤算著。“如今孫家隻有六千萬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起碼在得等一個月,看看孫家到底能再投多少錢。”


    方澤將茶杯放到桌子上,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古曼。說著:“老阿姨,依你看孫家最多還能投多少錢?”


    拿出算盤,古曼撥弄了起來。劈裏啪啦的算盤聲,在整個屋子裏響起。計算了十幾分鍾,古曼長出歎一聲。自顧自地說著:“現在是冬季,孫家生意慘淡。估計最好的結果,孫家能拿出八千靈晶。”


    聽到八千萬這個數字,方澤眼睛微亮。對於這個數字是能解決方澤很大問題的,不過方澤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


    聊完正事兒,方澤就要離開。臨走的時候,方澤說到:“老阿姨,如果你有時間,幫我弄一份各個學院的資料。下次來的時候,我看看。”


    聽到這話,古曼說著:“資料沒問題,孫家的錢要是進來了。你可要趕緊動手,不然你留下來的錢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方澤迴到:“老阿姨你放心,收錢的事兒你負責,殺人的事兒我負責。”


    說完話,方澤順著窗子跳出富德錢莊。


    看著方澤離開的窗子,古曼嘀咕著:“挺好的孩子,怎麽喜歡跳窗戶了。這都跟誰學的,竟這般的野性。”


    迴到小院內,銀環正在做家務,天炎懶踏踏地趴在地上。


    將乞丐衣服收入納戒,進房間換上了自己平時喜歡穿的灰白色棉麻衣衫。盤膝坐在火炕之上,炕很熱很暖。以方澤如今的境界,早就能夠做到寒暑不侵。不過作為肉體來講,依然還是貪戀這些感覺上的東西。


    正欲進入修煉狀態,銀環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著方澤正在盤坐,一時間竟不知應不應該打擾。靈魂力感應到銀環站在門口,方澤出言問到:“有什麽事直接說吧,不用這樣小心。我如果在修煉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


    聽到方澤的問話,銀環迴到:“公子,外麵有個叫趙瑞的人想見你。”


    “趙瑞?”聽到這個名字方澤有些驚訝,他不確定來的這個人,是不是自己認為的那個趙瑞。沉默了少許時間,方澤說:“好,我這就出去,你把他請進來,在客廳等一會。”


    銀環走出去,方澤穿上鞋。坐在炕沿,想著事情的始末。


    “估計趙瑞是為了他父親的事情來找我的,但是他怎麽能找到這的?他應該還有個叔叔,神偷趙楠。他是來報仇的?還是有別的意思?算了,見到他就知道了。就算他叔叔來了,我也能將他們一同擊殺。”


    走到客廳,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正是趙桐的兒子,趙瑞。不過看其氣質,跟之前的趙瑞簡直判若兩人。之前的趙瑞有些微胖,有些癡傻,有些天真。而現在的趙瑞,顯然已經消瘦了許多。看其氣質,略顯陰冷,冷靜的如冰川一般。靜靜坐在椅子上,周身散發著一星中期的實力。


    “進步真快呀!這才半年多的時間,就已經一星中期了?”方澤在心中默默感歎著,腳步沒停,徑直走到客廳主位。


    看著趙瑞,方澤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其實還是稱唿的問題,是直唿其名還是叫一聲趙公子?或者稱唿點兒別的?亦或是不稱唿?這些問題一時間難住了方澤。


    看方澤半天不說話,趙瑞選擇了最先開口。


    趙瑞從椅子上站起,麵對著方澤雙手抱拳,說到:“方公子,這才半年不到,就不認識我了?”


    方澤尷尬一笑,抱拳還禮迴到:“哪能呢?我這就是一時間不知該怎麽稱唿,所以剛才有些失禮。莫怪莫怪。”


    二人分賓主落座,銀環端著兩杯熱茶,第一杯放到了趙瑞近前。趙瑞伸出兩根手指,在桌麵輕擊三下,表示感謝。第二杯放到了方澤近前,方點頭微笑,表示感謝。看著廳堂內氣氛還算平穩,銀環拿著托盤站到了方澤身後。


    方澤抬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人同時喝了一口茶,隨即將茶杯緩緩放在桌麵上。


    這次是方澤先開口,問到:“趙公子此次找我,不知是來找我尋仇的還是有別的什麽事呢?”這話雖然玩笑,但是也是一種試探。


    趙瑞將頭轉向方澤,說著:“方公子說笑了,當初您是打傷了我父親。不過那種傷勢並不至死,您還是給家父留了些情麵的。打死家父的是餘四喜那老東西,若不是他家父與我們趙家也不會落得那般田地。”


    聽到趙瑞的講話,方澤大概明白了他的來意。方澤故作糊塗,問著:“看來那天的情況你都知道了,那你今天還來找我幹嘛呢?”


    趙瑞鄭重地說:“我今天來是想找方公子合作的。”


    “合作?怎麽合作法兒?”方澤問著。


    趙瑞又喝了一口茶,繼續看著方澤說:“我都聽說了,你殺了孫峰,是為了給棉芯報仇。從這點看,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所以我才敢來這,找你談合作的。丐幫與孫家毀了我們趙家,而你的敵人也是他們兩個。所以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一起聯手,共同對付孫家與丐幫。”


    聽到這話,方澤感覺好笑。不客氣地說:“聯手?不是我說大話,孫伯玉二星後期實力,餘四喜現在正在衝擊三星境。我看你的實力是一星中期,你叔叔應該是一星後期。與我聯手的話,能給我提供多大的助力呢?”


    聽到方澤這般略顯嘲弄的話語,趙瑞並不生氣。若是沒有一些底牌,他也不敢這樣大張旗鼓地找方澤合作。


    趙瑞緩緩說道:“我和二叔的實力的確不太入流,可以說自保都難。不過我們手裏有孫家與丐幫的詳細資料及動向,特別是兩家的灰色收入來源地,我叔叔已經完全探查明白。如果方公子有意向合作,那麽我們可以一同作戰。到時候所得寶物。我們兩方平分。”


    方澤思索了一會,反問著:“以你叔叔的實力,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去盜取那些寶物。為什麽還要帶上我,這不是把錢往我手裏送嗎?”


    趙瑞雙手再次抱拳,說到:“方公子聰慧,與方公子合作我是有兩個條件的。第一,看守地普遍都有二星強者駐守,我跟叔叔應對起來有些困難。第二,如果方公子打算擊殺餘四喜,請讓我親自結果餘四喜性命。這是我在父親墳前所立下的誓言,必須要實現。”


    聽到這兩個條件也是合情合理,方隻能同意。不說錢多錢少,畢竟也是多了一份助力。


    方澤向趙瑞一抱拳,說到:“這事就這麽定了,我同意合作。不過要想對付孫家,我打算一個月後在動手。因為我這邊也有個計劃,一個月之後才能看到結果。”


    趙瑞也是抱拳拱手,說著:“那好,我這邊也做做準備,一個月之後我來這小院找你,到時候我們定計劃。”


    見事情談妥後,趙瑞見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便離開了方澤的住處。


    趙瑞走後,銀環收拾起了兩人的茶杯。一邊收拾茶杯,銀環一邊說著:“公子你真的打算跟他合作嗎?”


    方澤說到:“沒關係的,他不敢怎樣,我這有控製他的手段,放心吧。”


    銀環“哦”了一聲,端起兩個茶杯,走出了客廳。


    銀環走後,方澤繼續坐在椅子上,轉動著手上的納戒。心想:“真沒想到,當初留下的小手段,如今竟真的能派上大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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