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貴陽的李小妹,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小餐館做服務員。那家餐館不大,但勝在包吃包住。小妹起初笨手笨腳,經常端盤子的時候手滑,或是洗碗時砸碎幾個盤子。但經過不斷練習,她漸漸變得熟練,端盤子、拖地、洗碗,樣樣不再出錯。


    幾個月後,她已經是餐館裏最能幹的服務員,甚至能幫老板娘招唿前廳的客人。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份穩定的工作卻因為老板娘的一個親戚到來而徹底改變。


    那天晚上,老板娘突然把她叫到後廚,語氣有些不自在:“小妹啊,最近我侄女剛從老家過來,家裏安排她在我這兒先適應適應生活。你看,咱這地方也不大,人手多了反而不方便。”


    小妹愣了一下,雖然老板娘說得客氣,但她立刻明白了,這就是在暗示她“讓位”。她嘴唇抖了抖,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低下頭:“老板娘,我明白了。那……我什麽時候離開?”


    老板娘看她態度懂事,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你再做兩天吧,我也會多給你結點工資。”


    小妹咬了咬牙,強忍著淚水道謝,轉身迴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重新尋找工作


    失去餐館的工作後,小妹隻能背著行李再次踏上找工作的路。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在大街小巷裏走,時不時走進人力資源市場或貼滿招工信息的布告欄前,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工作。


    她發現,許多工廠和公司都對文化水平有要求,甚至連簡單的服務崗位也需要初中或高中畢業的證明。而小妹僅有小學畢業的學曆,這讓她在競爭中處於劣勢。


    “我能做的,隻有端盤子、保潔或者保姆這樣的活兒吧……”小妹看著招工啟事,低聲自語,心裏隱隱有些酸楚。


    一次次投遞簡曆和麵試之後,她終於找到了一份保姆的工作。雇主是一個中年夫妻,男主人姓劉,是一名工程師;女主人姓張,在一家私企做行政,兩人育有一個三歲的兒子。


    麵試時,女主人打量了小妹一番,似乎對她清秀的外表和幹淨的衣著頗為滿意:“工作就是日常打掃家裏衛生,做飯,再幫我們帶帶孩子。我平時工作忙,晚上一般迴來得晚,你能不能住家?”


    “住家沒問題的,阿姨。”小妹點頭答應,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小蘭正式成了劉家的保姆。


    做保姆的日子


    最初的日子,小妹過得充實而忙碌。每天早晨,她要早早起床,為一家人準備早餐;白天打掃房間、洗衣服,接送小孩去幼兒園;晚上則為一家人做晚飯,等他們吃完後再收拾廚房。


    雖然辛苦,但小妹覺得這份工作比之前的餐館服務員更有規律,也更能讓她省心。女主人對她也算不錯,偶爾迴來晚了會帶點小零食給她,男主人則一直保持著禮貌的態度。


    “我做得還可以嗎?”某天晚上,小妹試探性地問女主人。


    女主人一邊吃水果一邊點頭:“挺不錯的,小妹。繼續好好幹。”


    這樣的肯定讓小蘭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她覺得,自己也許能在這座城市裏紮下根了。


    好景不長,男主人來騷擾


    平靜被打破的夜晚


    夜晚的劉家安靜而平和,樓下的客廳裏,燈光溫暖地灑在地板上,小妹蹲在地毯上,一邊收拾孩子散落的玩具,一邊輕輕歎了口氣。白天忙碌了一整天,她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她並不覺得抱怨,這樣的日子雖然辛苦,但起碼安穩。


    今天,女主人張姐接到公司臨時通知,急匆匆趕去加班時,還特意囑咐小妹:“今晚你幫我多留意一下孩子,劉哥可能也會晚點睡,你照應著點。”


    小妹點頭答應,像往常一樣準備好夜宵和水壺,安頓好孩子後,她才有機會坐下來稍微放鬆一會兒。


    “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她低頭整理積木,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雖然做保姆沒有高薪,也缺乏尊嚴,但相比之前失去工作的那段日子,她已經很滿足了。


    正當她準備將最後一隻小熊玩偶放迴籃子時,背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後的不安


    “還沒休息啊?”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語氣裏帶著漫不經心的隨意。


    小妹的身體猛地一僵,心中驀然湧上一股不安。她緩緩轉過頭,看見男主人劉先生正站在客廳門口,手裏拿著一瓶啤酒,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嗯,我再收拾一下,很快就去休息。”小妹勉強擠出一抹禮貌的微笑,語氣輕緩,卻帶著幾分疏離。


    劉先生笑了笑,抬腳走進客廳,腳步沉穩而緩慢。他的身影擋住了燈光,投下長長的陰影。那一刻,小妹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感。


    “這麽晚了,還那麽勤快……”劉先生的聲音拖得很長,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他緩緩坐到沙發上,將啤酒放在一旁,目光沒有移開過她。


    小妹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繼續收拾玩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還早呢,等收拾完我就迴房間了。”


    “是嗎?”劉先生輕笑了一聲,身子微微前傾,像是在尋找話題般說道:“小妹啊,你今年多大了?”


    “快十九了。”小妹低著頭,不想與他對視。


    “這麽年輕啊……”劉先生點點頭,語氣裏透著幾分感慨,又像是故意試探,“那你談過戀愛嗎?這麽好的年紀,總有人追吧?”


    小妹的手停了下來,心跳加快。她抿了抿唇,低聲說道:“劉先生,這些話……不太合適吧。”


    她的語氣依然禮貌,但其中的警惕與抗拒顯而易見。


    曖昧的靠近


    “哎呀,別緊張,我就是隨口問問。”劉先生擺了擺手,仿佛在試圖緩和氣氛,但他的目光卻越發肆無忌憚,像是在細細打量小妹的一舉一動。


    “你平時幹活也挺利索的,看得出來是個勤快人。這樣吧,我那邊還有幾包零食,過來坐,我分點給你。”


    “謝謝劉先生,不用了,我還得收拾完再去休息。”小妹依舊低著頭,聲音很輕,語氣卻很堅決。


    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幾乎是手忙腳亂地將最後幾個玩具塞進籃子,然後站起身,準備端起籃子離開。


    然而,劉先生卻突然靠近了一些,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他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裏透出一絲試探:“哎呀,別急嘛。我說小妹,你是不是對我有點害怕啊?放鬆點,我們是一家人。”


    小妹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稍微後退了一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劉先生,我真的還有事做,您早點休息吧。”


    危險的氣氛


    此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氣息。劉先生沒有再多說什麽,但他的目光帶著侵略性,似乎在權衡小妹會不會反抗。


    小妹攥緊了籃子的手柄,心中暗暗發誓,如果他再靠近一步,她會立刻跑迴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


    劉先生終於笑了一聲,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你去忙吧。”他似乎是失去了興趣,靠迴沙發上,又拿起了那瓶啤酒。


    小妹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快步走迴了自己的房間。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心滿是冷汗。


    深夜的恐懼


    迴到房間後,小蘭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跳劇烈得仿佛要衝出胸腔,手指也微微發抖。剛剛那一幕不斷在她腦海中閃迴,劉先生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靠近時的壓迫感,都讓她感到無比惡心。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她喃喃自語,聲音裏透著無助和憤怒。


    她將門反鎖,又把一把椅子抵在門後。雖然房間小得幾乎轉不開身,但此時卻是她唯一的安全港灣。


    夜裏,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她想過辭職,卻又想到自己目前的境況,心中一片苦澀。


    “我要去哪兒?沒有這份工作,我還能找到什麽更好的地方?”


    第二天的冷遇


    第二天一早,小妹鼓起勇氣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女主人張姐。她本以為張姐會幫她出頭,甚至會責怪劉先生的行為,可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劉哥就是開開玩笑,別當真。”張姐聽完後皺了皺眉,語氣裏有些不耐,“小妹啊,做住家保姆嘛,心放寬點,別想太多。”


    “可是……他昨晚真的靠得很近……”小妹試圖解釋,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發現,張姐根本沒有認真聽。


    “好了,沒事了。劉哥不是那種人。”張姐敷衍地擺了擺手,轉身走開了。


    劉先生的進一步騷擾


    暗示和試探


    自從那天晚上小妹拒絕了劉先生的“邀請”,她感覺自己成了他刻意關注的目標。雖然表麵上,劉先生在家人麵前依然表現得和往常一樣,禮貌有度,但隻要女主人不在家,他的言行就會變得微妙起來。


    “小妹,晚上多做幾個菜吧,我最近胃口不太好。”一次午飯過後,劉先生坐在餐桌邊,若無其事地開口。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家常話,但眼神卻刻意地在小妹身上停留了片刻。


    “好的,劉先生。”小妹低著頭答應,心裏隱隱覺得不對勁。


    到了晚上,當小妹把菜端上桌時,劉先生突然叫住了她:“辛苦了,小妹,過來一起吃吧。”


    “謝謝劉先生,我吃過了。”小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手握緊了圍裙的邊緣。


    “哎呀,別總是這麽拘束嘛。”劉先生的嘴角掛著笑,聲音低而緩,仿佛故意在試探她的底線。


    隱蔽地靠近


    這之後,劉先生的舉動愈發大膽。他開始在女主人不在時找各種理由與小妹“偶遇”,有時是在廚房,有時是在客廳,甚至有一次故意走進她正在打掃的衛生間。


    那天,小妹正蹲在地上擦洗浴室的瓷磚,突然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


    “喲,這麽認真啊!”劉先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小妹嚇了一跳,抬頭看到他站在門口,手裏拿著剃須刀,眼神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劉先生,我馬上擦完。”她連忙低下頭,手裏的抹布擦得更快了。


    “別急嘛,我這不急著用。”劉先生不動聲色地走進來,把剃須刀放在洗漱台上,然 後假裝無意地問:“小妹啊,你覺得我最近是不是變胖了?”


    “啊?”小蘭愣了一下,隨即低聲說:“沒……沒有。”


    “真的嗎?可是我覺得最近襯衫都緊了。”劉先生笑著,伸手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一截皮膚。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卻充滿了隱秘的挑釁意味。


    小妹不敢抬頭,心跳得很快,趕緊站起身:“劉先生,我去倒水。”


    她匆匆走出浴室,連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趁機觸碰


    幾天後,劉先生的行為變得更加直接。


    那天下午,女主人加班,囑咐小妹早點給孩子做晚飯。小妹正站在廚房裏洗碗,手上沾滿了泡沫,突然感覺背後有人靠近。她猛地一僵,還沒來得及轉身,肩膀就被輕輕拍了一下。


    “小妹啊,你做事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劉先生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距離近得讓她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小妹的手頓住了,身體僵硬得不敢動。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劉先生,廚房有點亂,您別進來。”


    “哎呀,有什麽關係,我就是看看。”劉先生沒有離開,反而更靠近了一些,伸手指著灶台旁的一袋水果,“那個蘋果能洗一個給我嗎?”


    小妹轉過身,小心翼翼地繞開他,拿起一隻蘋果遞過去:“您拿去吧。”


    劉先生接過蘋果,手指故意觸碰到了她的手。那一瞬間,小妹的心狠狠一跳,幾乎下意識地抽迴了手。


    “別緊張嘛。”劉先生笑得意味深長,轉身離開了廚房。


    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這種隱秘的騷擾讓小妹倍感壓迫。她害怕與劉先生單獨相處,開始刻意避開他。然而,劉先生似乎很享受她的抗拒,總是想盡辦法靠近她。


    一次,孩子午睡後,小妹坐在客廳裏縫補衣服。劉先生走了過來,順勢坐在她旁邊,笑著說道:“你真是個勤快的女孩,難怪我們家這麽幹淨。”


    “這是我該做的。”小妹低頭專注地縫補,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


    “哎,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也挺能幹。”劉先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要是以後遇到個好人家,肯定會幸福的。”


    小妹的手一抖,針頭紮在了指尖上。她忍著痛,抬起頭說道:“劉先生,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沒有。”


    她幾乎是逃一樣地走進了孩子的房間,關上門後靠在門板上,手心滿是冷汗。


    試圖反抗


    終於有一天,劉先生的舉動越發過分。


    那天晚上,女主人又一次被公司召迴,小妹獨自在廚房忙碌時,劉先生突然走了進來。他的眼神比以往更直接,語氣裏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暗示:“小蘭,你平時這麽努力,累不累啊?”


    “還好。”小妹不敢與他對視,低頭忙著手上的活。


    “要是累了就說嘛,我們家不會虧待你的。”劉先生走到她身後,故意靠得很近,聲音壓低了幾分:“不過,有些事也不用太拘束,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妹猛地轉過身,臉上滿是驚恐:“劉先生,請您自重!我隻是來做工的,請您不要這樣!”


    劉先生一愣,隨即恢複了笑容,攤了攤手:“哎呀,別那麽激動,我就是開個玩笑。”


    “這種玩笑不好笑。”小妹用盡全身的勇氣說完這句話,快步走出了廚房。


    反抗


    那天晚上,女主人因為加班臨時被公司召迴,家裏隻剩下小妹和劉先生,以及已經熟睡的孩子。廚房裏彌漫著洗潔精的清香,水龍頭裏流水輕輕淌出,伴著盤子碰撞的輕響,顯得格外靜謐。


    小妹站在水池前,手上動作不停。她把最後一個盤子衝洗幹淨後,正準備拿起抹布擦手時,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這麽晚了還忙,真是個勤快的姑娘。”劉先生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小建業的身體猛然一僵,心中警鈴大作。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些:“工作還沒做完,總要收拾幹淨了才好。”


    “工作?”劉先生笑了一聲,腳步緩緩靠近,“你年紀輕輕的,不覺得自己累嗎?我就覺得你挺不容易的,這麽一個小姑娘,幹那麽多事。”


    “還好。”小妹低下頭,手指攥緊了圍裙,聲音裏透著一絲警惕。


    “要是累了就說嘛,我們家不會虧待你的。”劉先生站在她身後,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不過,有些事也不用太拘束嘛,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妹的手猛地停住了,心跳如鼓。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雙手緊緊抓著圍裙,努力保持冷靜:“劉先生,請您自重!我隻是來做工的,請您不要這樣!”


    劉先生愣了一下,隨即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他攤了攤手,裝作無辜的樣子:“哎呀,別激動嘛,我就是開個玩笑。”


    “請您不要跟我開玩笑!”小妹緊盯著他,試圖用堅定的目光掩蓋心中的恐懼。


    “真是個倔強的小丫頭。”劉先生忽然收起了笑意,目光變得冷而危險。他上前一步,小妹下意識地後退,卻被廚房的台麵擋住了退路。


    “劉先生,我警告您,不要靠近!”小妹揚起手裏的抹布,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喊出下一句話,劉先生突然伸出手,從背後抱住了她。那一瞬間,小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心髒像要從胸腔裏跳出來。


    “別動嘛,又沒人知道。”邊說著,劉先生的雙手對小妹的雙乳一頓揉搓,聲音壓在她耳邊,帶著讓人作嘔的低語,“你一個小保姆,還這麽講規矩幹嘛,我會好好地對你的,我慢慢來,就像這樣,很舒服吧是不是。”


    “放開我!”小妹尖叫著,用盡全力掙脫他的手,手中的抹布胡亂揮舞,砸向他的手臂。


    劉先生的力氣比她大得多,他的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低聲咬牙道:“別喊!你再鬧,我讓你走不出這個家!”


    小妹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但恐懼之中,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爺爺奶奶的臉,浮現出自己離開村莊時的誓言,無論如何都要靠自己活下去!


    “不,我不會屈服!”她咬緊牙關,猛地一腳踩在劉先生的腳背上,用力扭動身體,終於掙脫了束縛。


    她撲向一旁的桌子,抓起桌上的一個玻璃杯,高高舉起,聲音顫抖卻堅定:“你再靠近,我就報警!”


    劉先生顯然沒料到小妹會如此激烈,他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轉為猙獰。他抬起手,指著小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報警?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這兒待不下去?”


    小妹的手攥著玻璃杯,手心滿是冷汗,但她強迫自己挺直了背,毫不退讓:“你試試!我寧願離開這裏,也不會讓你得逞!”


    一場對峙的結束


    劉先生冷冷地盯了她幾秒鍾,最終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小丫頭脾氣挺倔。我隻是逗你玩,別這麽認真。”


    他說完,轉身走出廚房,但他的語氣中帶著威脅:“記住,你最好別多嘴。不然,你連下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小妹的身體靠在台麵上,雙腿發軟,玻璃杯從手中滑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胸口劇烈起伏,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這個地方了。


    那天晚上,小妹在房間裏徹夜未眠。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與其承受這種無形的壓迫,不如盡快離開。


    小妹的決定


    第二天一早,小妹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連早飯都沒做,便將辭職信放在桌上。她沒有多寫,隻寫了一句:“我不能再繼續了,感謝之前的照顧。”


    她拖著行李走出劉家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這座城市讓她感到既陌生又危險,但她知道,她不能因此放棄對未來的希望。


    “無論前路多麽艱難,我都不會屈服!”小妹在心裏默默發誓,邁步走向了未知的明天。


    第二天一早,她將辭職信放在客廳的桌上,收拾好行李,悄悄離開了劉家。


    獨自站在街頭


    站在街頭,小妹的心裏百感交集。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助,眼神卻透著一絲堅韌。


    “無論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她低聲對自己說道,拉起行李,邁向了未知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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