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半時辰,我就讓人打開了兩個鐵籠。


    那一群老鼠,一得到自由以後,就四散逃竄,一會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那七條青蛇,也慢慢地爬走了,隻剩下一條青蛇,還停留在了原地。


    它沒有隨著其他的青蛇一起離開,而是爬向了小菊的腳邊。


    青蛇爬到小菊的手上,隨後,蛇身就纏繞在了她的右手臂上。


    小菊咬著銀牙,一把就將那一條青蛇,給甩飛了出去。


    最後,它鍥而不舍的又向她的腳邊爬去。”


    雲瑤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喉嚨,她才接著往下說道。


    “我走到孫嬤嬤和趙嬤嬤的身邊,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繩子,把她們拖到了房背後的樹林中。


    之後,我用一條荊棘鞭,把她們兩個人,各抽了一百鞭,但是,我還是不解氣。


    於是,我又去樹林中,想找一個蟻穴,還真被我找到一個。


    我返迴原地,就把她們兩個人,拖到了蟻穴的附近,距離一尺的地方。


    給她們的身上,澆上了一層濃稠的蜂蜜水。


    又分別給她們兩個人,各自喂了一顆啞藥。


    然後,我就找來一根木棍,搗壞了蟻穴。


    過了一盞茶以後,她們的身上,已經被螞蟻給覆了。


    五官也看不見了,我目測了一下,她們兩個人的身上,最少,也有上萬隻的螞蟻吧。


    她們的身上,本來就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再加上蜂蜜水的誘惑。


    那萬蟻噬骨的滋味,兩個老虔婆,也夠她們死幾次了。


    兩個老嬤嬤的嗓子,已經被我給毒啞了,即便,她們想喊救命,也是喊不出聲音的。


    再說,她們渾身都是鞭傷,腳筋和手筋也已經被小武給挑斷了。


    即便,她們想爬走,也爬不出那一片樹林。


    那一刻,她們知道了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當初,她們能忍心欺負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我對她們的報複,那是他們罪有應得,有什麽錯嗎?


    她們曾經欺負我,現在,想讓我放過她們,不可能!


    每天,農莊上,我有幹不完的農活,洗不完的髒衣服。


    有時候,我幹了一天的活,還沒有飯吃,饑一頓飽一頓,年紀輕輕,我就患上胃病。


    如果,有人說我殘忍,那我隻能跟他們說,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也想做一個善良的姑娘,可是,我生存的環境不允許。


    如果,有人為我負重前行,那麽,我也可以做個單純的姑娘,向往歲月靜好,追求詩與遠方。


    我離開南郊莊子之前,就吩咐了暗一,讓他留下來,在暗中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在風寒期間,不允許小禾吃藥和蓋被子。


    在十天之內,不允許小羽吃飯和喝水。


    如果,誰敢給她們送饅頭,送水,送藥,那就以同罪論處。


    如果,她們兩個人命硬,挺了過來,那麽,我就放她們兩個人一條狗命!”


    雲瑤的話音剛落,她就走出了山洞,站在洞口邊上。


    這雨越下越大,此刻,天色已晚,四周一片漆黑。


    即便,一會雨停了,雲瑤想迴到皇家獵場的營地,也是不可能。


    這皇家獵場中,樹林茂盛,樹蔭遮蓋了日光,白天的時候,雲瑤都很難分辨出東南西北。


    更何況,今天晚上又下著大雨,林中霧氣也會更大,她就更分辨不清方向了


    這種情況下,雲瑤待在山洞中,是最安全的。


    她著急也沒用,隻能調整自己的心態,隨遇而安。


    聽雨落下的聲音,雲瑤的心情顯得一片平靜。


    慕容瑜的視線,跟隨著雲瑤,隻見她站在洞口邊上,那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的,很是魅惑人心,引人無限遐想。


    雲瑤的外表,長得柔柔弱弱的,很有欺騙性,實際上,她是一個冷心冷情的蛇蠍美人,一言不合就拿刀子捅死你的那種。


    她就像一枝罌粟花,充滿了神秘的誘惑,讓人欲罷不能的被她吸引。


    慕容瑜就想化作一隻飛蛾,明明知道她是火,他還是想不顧一切的飛向她,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墮入深淵,慢慢地沉淪……


    他站了起來,也走到了洞口邊上,他們兩個人,並排地站著,石簷之下,滴滴答答地雨滴聲,落下,在小水坑中,暈開了一絲淡淡的漣漪。


    前麵的空地上,雨水濺起了一朵朵的水花。


    慕容瑜柔聲說道:“外麵有點寒冷,咱們進去山洞中烤火吧,小心染了風寒。”


    “下雨的時候,我很喜歡倚欄聽雨,滴滴答答的雨聲,讓人的心情變得平靜。”


    慕容瑜靜靜地聽著雨聲,此刻,他的身側,有佳人相伴,他有一點奢望,就這樣的過隱居的生活,他砍柴種地,讓雲瑤為他洗手做羹湯。


    “你失蹤了一天,九弟估計會很著急,這會,他應該在皇家獵場的外圍,在到處地找你呢。


    你猜,他會不會覺得,是我把你給擄走了?”


    慕容瑜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地調侃意味。


    “嗯,大概會吧。”


    雲瑤的語氣淡淡的,無悲無喜。


    慕容瑜一向,善於揣摩人心,此刻,麵對雲瑤的時候,他卻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那些京城的世家貴女,名門千金,她們一看見慕容瑜,就會犯花癡,就想爬床上位,想做他的女人,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們的心思。


    而雲瑤跟她們不一樣,她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存在,她對慕容瑜的容貌,地位和權利,她都不感興趣,那些東西入不了她的眼。


    她對慕容瑜的態度,一直都是保持安全的距離,克己守禮,進退有度。


    比起同齡人,雲瑤的心思,更加深沉,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被歲月沉澱過的內斂。


    雲瑤就像一株生長在空穀當中的幽蘭,她遺世而獨立。


    她又是神秘的,讓慕容瑜捉摸不透,所以,這就引起了他極大的征服欲,他想去探究她,了解她,得到她。


    她很有才華,會驗屍,會畫畫。


    當初,在父皇的生辰宴會上,雲瑤被一女子當眾刁難,讓她給大家彈琴。


    慕容瑜以為她不會,因為,她從小就在南郊的莊子上長大,也沒有學過琴棋書畫。


    而那一天晚上,她不但,琴彈的好,歌也唱的好聽,驚豔了所有人。


    就連她的野外生存技能,也是滿分。


    今天下午,雲瑤憑一己之力,就殺死了20個黑衣殺手。


    自己殺了30個殺手,都累得半死,耗盡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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