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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源餐飲集團的辦公樓重現了往日的生機。通過新一批的實習生招聘,整個辦公室裏已經坐得滿滿當當。安建國被提拔為營銷部總經理,劉梅則升任營銷總監。而平川餐飲的一把手汪禾祥,也由梁固來擔任了。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梁固十分震驚。


    “汪總,您確定要這麽做嗎?”


    汪禾祥認真地點了點頭。


    “您是要去找徐慧芝?”梁固試探地問道。


    汪禾祥握著咖啡杯,手有些禁不住地發抖。


    “這麽多年了,該做個了結了。”


    “有必要搞得這麽腥風血雨嗎?”


    “有必要!”汪禾祥斬釘截鐵道:“難道當年她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嗎?她不止搶走了我的男人,還扼殺了我的孩子。”


    梁固沉默了,的確,當年為了這件事,大師姐吃了不少苦頭。她為蘇長平掏心掏肺,卻最終落得個被拋棄的結局。因為當時工作太拚命,也導致懷孕3個月的她早產。這才有了後麵她的心如死灰,與無盡的複仇怒火……


    陝西省外商俱樂部,坐落於西安市南二環新興產業園。俱樂部管家周向南,是個30多歲的年輕人,一口齙牙是他最標誌性的特征。


    “汪禾祥女士,您能加入我們外商俱樂部,在下實在是榮幸之至,以後有什麽用得到老弟的地方,請盡管開口,我這個人別的不好說,就是熱心腸。”俱樂部的接待室裏,周向南熱情洋溢地說道。


    “我想見一見你們俱樂部的負責人,不知你是否能同意呢?”汪禾祥笑道。


    “噢喲,您是要見我們徐主席啊!這是完全沒問題的呀,不過徐主席她比較忙,未必有空能見您!”


    “今年我可以多交50%的會費。”汪禾祥淡定地說了一句。


    周向南立馬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那就沒問題了,好說好說!您稍等一下,我幫您約一個恰當的時間。”


    “如此,就多謝了!”汪禾祥斜靠在椅背上,淡定地說道。


    外商俱樂部一位會員家裏的私人酒會上,一輛豪車停在了別墅門口。戴著墨鏡的司機輕輕打開了車門,護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下了車,周圍站滿了人。這陣仗,絲毫不亞於熱門明星。這位婦人,就是陝西省外商俱樂部的主席——徐慧芝。


    外商俱樂部裏不乏有一些從政的官員或其子弟,事實上,徐慧芝的父親徐華,就曾是國家對外貿易部部長。


    汪禾祥站在人群中,見徐慧芝神氣不已的樣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兇光。


    酒會開始,徐慧芝越過主人首先發表了致辭,但即使如此,也沒人敢發聲,畢竟徐慧芝的父親徐華雖然已去世多年,但依然有勢力在,眾人便是忌憚於此。


    徐慧芝端著紅酒杯,開始與幾個20正當年的男舞蹈演員跳起了舞,引得眾人紛紛鼓掌叫好。


    不多時,徐慧芝跳得累了,坐在座位上休息了一會兒,管家周向南貼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話。


    徐慧芝向汪禾祥望了過去,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聽說你找我?”偏廳裏,徐慧芝看了看表說:“給你兩分鍾,我時間寶貴!”


    “我等了25年,還抵不過你這兩分鍾?”汪禾祥冷冷地說道。


    徐慧芝抬頭望向了汪禾祥,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於是冷冷應道:“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徐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讓我來幫您迴憶迴憶吧,25年前,你以你董事長千金的優勢身份,強迫一個已婚男人放棄他的結發妻子而跟你結婚。”


    “哦,你說那個窩囊廢啊!”徐慧芝冷笑道:“你就是那個姑娘吧?你還要麽?我現在就可以還給你。”


    汪禾祥雙手環抱,冷冷地應道:“我還以為是個多癡情的女子,現在看來,也是個薄情寡義的人。”


    “是,沒錯。而且我現在還可以告訴你幾個真相,首先,不是我要跟他結婚,我隻是玩玩而已,是他非求著我跟我結婚,我這個人看他也挺可憐,也就答應了。真是可憐呐,瞎了眼嫁給這麽一個窩囊廢!妹妹,你失去他是對的,他這種人,不值當你對他好!”


    “行了徐慧芝!”汪禾祥激動道:“我就跟你明說了,我這次來找你,是來複仇的!”


    徐慧芝轉過身冷笑道:“妹妹,別告訴我這麽多年了,你還一直單著,這內分泌怕是都失調了吧?要不我給你找幾個好看的壯小夥,給你調理調理?”


    麵對這番調戲,汪禾祥原本滿腔怒火,卻被自己極力壓製住了。淡定地迴應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少調理吧,現在搞得像頭肥頭大耳的豬,不過我從不怕豬,而且掌握著一手殺豬的好本事!”


    “你!”徐慧芝被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汪禾祥說完這句話,瀟灑自如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柏崇果然去酒店做起了最基層的服務員,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他的女友鄭艾。當然,這次去基層做服務員,柏崇還帶著一項特殊的秘密任務,就是搜集基層酒店工作人員貪腐的證據,交給總公司。柏崇深感疲憊。


    “我這是幹嘛啊,給自己找罪受。”酒店的員工宿舍裏,柏崇喃喃自語道。


    夜班的宴會廳同時接待了三桌婚宴,服務員們個個忙得腳不著地,柏崇也在三個宴會廳中間跑來跑去,渾身是汗。


    上菜的過程中,柏崇被一位客人揪住了脖領問道:“你們這上的什麽菜?這玉米都是酸的,能吃嗎?”


    “不好意思啊,我……我隻是個服務員!”柏崇小聲地說道。


    客人聽完,便要打他,此時另一個年長一點的服務員跑了過來說道:“怎麽了?”


    “客人說,這玉米是酸的。”


    “這是正常的,我們家玉米就是這種口感。”


    客人半信半疑地鬆開了柏崇的領子,那位年長一點的服務員就拉著柏崇匆匆走了出去。


    “以後再遇到這種問題,一定要及時拋給領導,今天算你走運,遇到脾氣好的客人了!”老服務員叮囑道。


    “你叫什麽名字啊?”柏崇問道。


    “我叫陳謝,你喊我老陳就行!”


    “謝謝你,老陳!”柏崇一邊感謝,一邊疑惑地問道:“我們酒店裏,是不是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


    陳謝點了點頭,隨即把柏崇拉到了一邊,認真地說道:“我跟你說,我們酒店用的很多食材,都是不新鮮的。”


    “不新鮮的?”柏崇疑惑道。


    “除了一些海鮮,是要顧客親自挑選的!”


    “那這樣,酒店的口碑不就做壞了嗎?”


    “嗨,你懂什麽呀,這叫省錢。”說完,陳謝又補充了一句:“你小子,準是讀書讀傻了。”


    午夜時分,鄭艾給柏崇打了電話,問他在幹嘛,為什麽這段時間都沒有迴家。而此時的柏崇正偷偷地潛入到後廚,為要查清,酒店所用的食材,是否真的存在不新鮮的情況。


    “我晚一點迴給你。”柏崇小聲地說道。


    “好吧!”鄭艾無奈地說道。


    剛剛掛完電話,柏崇就聽到了不遠處的一聲喊叫,而且是個女孩的聲音。


    “誰!”女孩喊道。隨即一道手電筒的亮光打在了柏崇的臉上,柏崇有些睜不開眼睛。


    女孩走到柏崇的麵前,疑惑地問道:“你來幹嘛?”


    柏崇見是客房部的服務員莊琦,就捂著肚子小聲地說:“我餓壞了,晚上沒來得及吃飯,就想著到後廚找點吃的!你不會告密吧?”


    莊琦見柏崇露出了懇求的眼神,不禁笑出聲來。


    “那你今天可碰對人了,跟我來。”


    莊琦帶著柏崇到了西餐的後廚,拿了些麵包,曲奇餅幹和牛奶,兩人坐在後廚大快朵頤了起來。


    其實柏崇一點都不餓,但麵對這種情況,還是忍者艱澀難啃的麵包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你叫什麽名字?”莊琦問道。


    “我叫盛柏崇。”


    “盛柏崇,還挺好聽的!”莊琦晃動著臃腫的身軀,笑得像個200斤的胖子,不過她那種體格雖然不到200斤,至少也是150斤打底。


    柏崇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哎,你以後想吃東西可以找我,我知道哪裏有好吃的!”莊琦笑嘻嘻道。


    柏崇看到莊琦那母豬一般的吃相,不覺咽下了一口口水。


    柏崇把搜集到的一些資料和照片偷偷送給了薛凱的秘書,薛凱看到這些東西,倒也沒表現出十分驚訝的情緒,隨即對秘書說道:“你讓柏崇不要在做調查了!”


    薛凱無奈地捂著頭,桌上則放著一份公司的財務調查報告,上麵已經明顯地透露出赤字的信號!


    薛凱帶著財務調查報告來到了董事長蘇長平的家裏,蘇長平看了這份財務調查報告,也沒有表現出什麽激動的情緒,隻是挑了挑眉毛說:“薛凱啊,我不怪你,我知道,你盡力了,另外,給自己留條後路,早做打算吧!”


    薛凱望著蘇長平,感覺有些淒涼,於是說道:“不管怎樣,我都會戰至最後一刻!”


    柏崇聽到薛凱說出公司可能要麵臨破產的問題,不禁感到有些心酸,可畢竟老木朽已,無力迴天,隻能眼睜睜看著整個公司,走向滅亡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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