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簫是真得這麽想的,在從他家母上大人口中聽說沒複蘇前世記憶的他會做出的事,的確是這麽想的,且沒少鄙夷那個前世記憶未複蘇的自己,


    多傻啊,人生在世,命隻有一條,做什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敬畏生命,明明還有投資技能傍身,偏要進死胡同,把演戲看得重過生命,這樣的一個人,既讓人為其終結生命感到悲慟,又讓人深為之怒其不爭!


    “奇怪,我今早刷你微博時都沒看到有私信,這會子怎麽一下子出現五條私信。”


    葉夏說著,點開顧墨簫微博下的私心,很快,她精致萌萌噠的臉上,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娘……”


    顧墨簫目中寫滿疑惑,他直直地看著葉夏:“是不是私信內容有什麽不妥。”


    抬頭,葉夏與顧墨簫四目相接,暗歎口氣,問:“還記得吳虹吧?”


    顧墨簫頷首,他自是記得那個差點尋短見的女孩子,不過,從那晚救下女孩過後,他就沒再聽過有關女孩的消息,現在……莫非他微博下麵的私信是吳虹發的?


    “是那女孩子又遇到什麽事了嗎?”


    難不成是他轉出的錢不夠用?顧墨簫如是想著,就聽葉夏說:“吳虹說她哥哥的手術很成功,可就是直到現在都還沒從昏迷中醒過來,


    另外,吳虹說她媽媽的身體有在醫院詳細做檢查,醫生給出診斷結果,體內髒器衰竭厲害,目前隻能用藥物進行保守治療,從而延緩器官衰竭。”


    顧墨簫,眉頭微皺:“保守治療,延緩器官衰竭,也就是說沒有治愈的可能?”


    葉夏輕“嗯”一聲,說:“吳虹很擔心她哥哥再也醒不過來,同時很擔心她媽媽不知什麽時候會離開,還擔心她爸爸若知道她哥哥和媽媽的情況會撐不住,


    小姑娘目前情緒很低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給你發私信說這些,我想,她隻是因為信任你這個偶像,向你訴說她心裏的不安和害怕。”


    隨著葉夏語聲落下,顧墨簫沉思片刻,啟唇:“娘該不會是想幫親自幫那女孩子的家人診病、醫治?”


    葉夏沒有多加思索,直言:“既然已經伸手去幫了,那就索性幫到底。最主要的是,診治和用藥都不需要什麽花費。”


    “那……那我安排林飛先找個住處,然後把吳虹一家接到京市。”


    顧墨簫說著,見葉夏沒有異議,方續說:“前麵吳虹轉迴養父母家所在的縣城讀書,這要是他們一家人來京市看病,是不是得把吳虹的學籍又轉迴京市?”


    “你讓林飛和吳虹好好談談,若她爸媽和哥哥的病都有所好轉,不如就在京市幫她的家人安排份工作,這樣她留在京市上學應該會安心些,否則,她又要擔心家人的健康,又要顧及學業,怕是用不了多久得累倒。”


    說著,葉夏微頓片刻,接著說:“多做善事好事,有利於空間升級,再說,幫幫吳虹一家,於咱們來說不算什麽難事。”


    顧墨簫知道他家母上大人的空間靠什麽升級,他沒二話,點頭:“都聽娘的。”“那就這事,你現在先安慰吳虹兩句,春節過後,便安排林飛去趟吳虹養父母家。”


    葉夏退出微博,沒再多言。


    顧墨簫則應聲好,抿唇,一臉肅容,琢磨好措詞,在吳虹發來的私信下麵敲出兩句安慰之語。


    明日就是年三十,吳虹家裏卻沒有丁點喜氣,這會兒吳虹養父靠坐在床上,看向坐在床邊的妻子,眼裏滿是自責和愧疚:


    “是我拖累了這個家啊!既害得你多病纏身,同時害得恆恆沒能上大學,為養家出意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若是我繼續這樣拖累咱這個家,虹虹隻怕會走她哥哥一樣的路啊!”


    吳虹的養父姓林,名建斌,母親叫齊曉梅,哥哥叫林恆,聽到丈夫所言,齊曉梅,也就是林母緊抓住林父的手,眼眶濕濡,聲音低啞而幹澀:


    “你這是想做什麽?咱們明明有說好,不再把那些話掛在嘴邊,現如今,虹虹重迴到咱們身邊,恆恆的住院費還有你的醫藥費都有得到解決,照這樣下去,咱們家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求你了,真別再說那些剜我心窩子的花了,恆恆會醒過來的,虹虹不會輟學,你的身體隻要好好吃藥,沒準有朝一日能像從前那樣站起來,能隨意走動。”


    吳虹在父母臥房門外站了會,她不是有意偷聽的,她是剛從醫院看過哥哥迴來,不經意間聽到主臥傳來夾帶著啜泣的說話聲,


    原本是要迴自個房間的,可腳下宛若生根,鬼使神差地聽到這番對話,一時間,心裏好不難過。偶像有轉錢給她哥哥交住院費,


    有轉錢到她媽媽的卡上,助她媽媽去醫院檢查身體,助他們家走出困境,眼下,他們家是不用為哥哥的住院費,爸爸媽媽的醫藥費發愁,


    可是哥哥醒不過來,爸爸媽媽的病治不好,隻能養,如此下去,這個家的希望在哪裏?吳虹抬手抹去臉上的淚水,放輕腳步,悄然迴到自己房間。


    拿出手機,吳虹坐到床邊,她……她沒想在今日給偶像發私信,沒想用自己家的這些事兒擾偶像的清靜,但她實在是想找個訴說的對象,以紓解心中的不安和害怕……


    知道找偶像說自己的家事不對,但除過家人,她能信任的隻有幫過她,幫過他們一家人的偶像哥哥。


    捏緊手機,吳虹幾度想要登錄偶像的微博,想要看看自己發給偶像的私信有沒有被偶像看到,然,她心頭湧上的自責和歉疚,又使得她不敢登錄。


    良久,手機忽然傳來兩聲叮咚響,這是吳虹設置的私信迴複提醒,瞬間,吳虹激動得眼裏淚水滾落,是偶像哥哥迴複她了,一定是偶像哥哥給她的迴複。


    雙手握住手機,須臾後,吳虹手指微顫,忍著滿心激動,垂眸看著手機界麵,點開她發出的私信迴複。待看完私信迴複,吳虹一個沒忍住,捂住嘴,無聲哭起來。


    偶像哥哥說他認識一位醫術很好的醫生,說過完春節著人接他們一家前往京市,請那位醫生幫她爸爸媽媽和哥哥診病、醫治身體;


    偶像哥哥還說,會幫忙在京市幫他們一家人安個家,等她家裏人身體好轉,會幫忙安排工作。


    太好了!偶像哥哥是大明星,肯定認識很多有大能耐的人,她相信偶像哥哥說的那位醫術很好的醫生會醫治好她的家人,一定會的……


    拭去淚水,吳虹站起身,快步走去主臥:“爸爸媽媽!爸爸媽媽,夏影帝說他有認識一位特別厲害的醫生,等過了年,


    就安排人把咱們一家接去京市,請那位醫生幫忙給哥哥和你們診病、醫治身體。爸爸媽媽,有夏影帝幫忙,爸爸媽媽還有哥哥的身體都會很快好起來的。”


    吳虹邊哭邊笑地說著,林父林母見狀,又是心疼又是自責,覺得他們做父母的沒能給女兒好的生長環境,反倒成為女兒的拖累,這種感覺真得很不好,亦不是他們想要的。斂起心緒,林母嘴角噏動,囁嚅手:


    “虹虹,這樣不好吧?之前那位夏影帝就幫了咱們家那麽大的忙,這就已經夠咱們一家人記人家一輩子大恩大德,眼下那位夏影帝又要幫咱們,


    虹虹,如此一來,咱們家該如何報人家的大恩啊?就算給人做牛做馬一輩子,都無法償還人家對咱們一家的幫助啊!”吳虹抬袖抹淚,笑說:


    “沒事的,這輩子報不完,下輩子我繼續償還,若下輩子依舊報不完夏影帝的大恩,那就下下輩子依舊去償還,隻要我記著夏影帝對咱們家的恩德,總有一日會把還完。”


    她不知道人有沒有下輩子,但她清楚知道,這輩子,她的命就是偶像哥哥的,等她來日學業有成,必為偶像哥哥肝腦塗地,守護他一生一世!


    吳虹對顧墨簫這個偶像是真得萬分感激,感激顧墨簫在她之前絕望的時候,在她撐不住,選擇結束生命的時候,挽救她一命;


    感激顧墨簫把她從生父生母身邊送迴養父母家裏;感激顧墨簫借那麽大一筆錢給她,讓她能夠幫哥哥交住院費,帶媽媽去醫院檢查身體,


    給爸爸買日常需要服用的藥品。雖然她現在仍跟著生父姓,但在她心裏,一直是姓林,一直是叫林虹。


    說起來,吳虹那晚差點走上絕路一事被新聞媒體曝光,其生父的生意毫不意外地受到大影響,好吧,準確些說,吳家在短短數日內便對外宣布破產。


    人品有問題,放著親閨女不疼愛,偏要寵著一個養女,一家子對親女兒無視,如此冷血,如此不講情麵,不顧親生女兒懇求,借錢幫林家渡過難關,這樣的一個人,哪個還敢和其做生意?


    於是,在生意上與吳家有合作的,要麽撤資,要麽中斷合作協議,加上銀行催還貸款,致使吳家的資金鏈斷裂,最終以破產落寞。


    可饒是如此,吳家養女,林家親女,吳楠都沒有選擇迴到生身父母身邊,在她看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吳家破產,


    哪怕吳家搬出居住的別墅,哪怕她不能再就讀私立高中,哪怕一家人住進一個老舊小區,住進一個不到百平的三居室裏,


    她都覺得比迴到林家來得好。這是吳楠的真實想法,她是真不願迴林家,不願進林家的無底洞,跟著林家背債,在吳家,


    這破產是破產了,是今朝不能和昔日比,可吳家起碼沒有背債,沒有“無底洞”需要填。林父林母身體不好,無法為家裏創收,


    卻需要常年吃藥,林恆躺在病床上,有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這三個人哪個不需要花錢,不是無底洞是什麽?


    清楚知道林家的現狀,吳楠在吳家破產後,即便有被吳家人給埋怨上,日日不給好臉,照舊咬著牙住在吳家不走。然,這會兒,


    沒錯,就是此時,就是在這年三十春晚將要開播之際,吳楠眼裏淚光縈繞,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兄長吳博:“哥哥,你竟然打我?”


    不再像前麵十多年那麽疼愛她不說,現今竟還對她動手,這是她的哥哥嗎?


    是哪個從小到大寵著她、護著她的哥哥嗎?委屈的目光挪向養父母,吳楠發現,這對將她如小公主捧著養大的爸爸媽媽,


    看都不看她,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心中吃痛,吳楠驀地生出一股衝動,想要離開這個家,遠遠地離開,但她站起身,雙腿卻如灌鉛,任憑她如何想邁出腿,偏生做不到。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若不是你在我妹妹迴家後成日暗地裏欺負她,挑撥爸媽和我不待見妹妹,甚至厭惡妹妹,隻寵著你一個,


    我妹妹能想著去尋死?我妹妹去尋死,媒體能把我們一家宣傳的那般冷血無情?吳楠,我告訴你,我們家落到今日這步田地,全是你害的!聽好了,你就是個害人精!我早就想替我妹妹打你了!”


    吳博咬牙切齒地說著,聞言,吳楠淚流滿麵,看向吳父吳母:“爸爸媽媽,你們就不說哥哥嗎?我何時欺負姐姐了?又何時挑撥過你們和哥哥與姐姐之間的關係?”


    吳母錯開吳楠的視線,要她說什麽?


    是,她是寵愛這個從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女兒,可她千嬌百寵養大她,不是要她毀了吳家,毀了她的富貴生活?


    兒子動手掌摑妹妹,她這做媽的是不忍,但不忍心又能怎樣?她若敢為這丫頭說一句話,隻怕兒子和枕邊人會連她一起怨恨上。


    吳父看眼吳母,繼而淡淡地將視線挪至養女身上:“你哥哥是有意打你的?要不是你出言頂撞他,以他對你的寵愛,會在我和你媽媽麵前對你動手?行了,別哭了,不想看春晚就迴房早點歇著。”


    語落,吳父的目光落向電視,沒再看吳楠一眼。這樣的吳父,無疑在吳楠的心傷上撒了把鹽,她吸了吸鼻子,哽聲說:


    “你們都是在怨我,可我究竟有什麽錯?當初我和姐姐被抱錯,這事錯不在我,也錯不在姐姐身上……得知我不是爸爸媽媽的親女兒,


    我那會好傷心,舍不得離開爸爸媽媽,但要是爸爸媽媽硬是要把我送迴林家,我自是不會有意見,可是爸爸媽媽還有哥哥舍不得我,


    留我繼續住在家裏,為了能一家人和和睦睦過日子,姐姐被爸爸媽媽接迴家,我不管是在學校或是在家裏,都盡可能地照顧姐姐,


    好讓姐姐早些融入這個家裏,是哥哥和爸爸媽媽對姐姐沒多少感情,進而不喜歡姐姐,讓姐姐在這個家感受不到溫暖,才想不開要走上絕路,


    引出後麵的事情發生,終讓咱們家成了現在這樣,對此,我很痛心,但我沒有選擇離開這個家,而是想著與爸爸媽媽和哥哥共進退,


    想著等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賺錢孝敬爸爸媽媽。剛才我也不是在頂撞哥哥,隻是在和哥哥講道理,是哥哥自知自己沒理,覺得臉麵上掛不住,隨手就甩了我一巴掌,爸爸,你說說,這一巴掌是我該受的嗎?”


    不等吳父做聲,隻聽“啪”一聲脆響,吳楠再次被吳博甩了一巴掌。


    “你沒錯,都是我們一家人的錯,我看你就是個白眼狼!”


    吳博怒視著吳楠:“當初你和我妹妹被抱錯是醫院方麵的原因,你要是懂事,在得知自己不是吳家的孩子那刻,就該主動提出迴到你親生爸媽身邊去,若是沒有你留在我們家,我和爸爸媽媽眼裏怎麽可能看不到虹虹?


    動輒眼眶泛紅,又是欲言又止,又是什麽錯不在姐姐,你這樣的言行,不就是想告訴我們是虹虹在欺負你,想讓我們討厭虹虹,不待見虹虹?”


    “哥哥,你不能這麽冤枉我,我沒有,我沒有……”


    吳楠哭得既傷心又委屈,心裏卻不然,沒錯,她之前對吳虹所做的一切,全有被這位兄長說中,不過,想要她承認,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吳博冷嗤一聲,續說:“要是還想繼續留在這個家裏,從今日起最好安分守己,對了,高考後你有本事考上大學,


    就自個想辦法解決學費,考不上,便搬出去自己找工作養活自己,想要家裏再往你身上花錢,沒可能。”


    聽完吳博說的,等不來吳父吳母做聲,吳楠心裏難受至極,流著淚轉身就跑迴房間。


    “小博,你沒必要在楠楠麵前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她終究是我和你爸爸養大的女兒,是你妹妹。”


    吳母朝吳楠的房門口看了眼,長歎口氣,說了兒子一句。


    “我說話難聽?媽,要不是你和我爸慣著她寵著她,被她偽裝出來的假象蒙蔽了眼睛,我們能那麽冷漠地對待虹虹,能把虹虹逼上死路?


    知道嗎?就因為咱們一家人對虹虹做的事,我談了三年的女朋友和我提出分手,認識我的人個個對我投來異樣眼神,背地裏全說我眼瞎,


    說你和我爸眼瞎,放著親女兒不疼,偏要寵著疼著養女,現如今,事情雖然過去好一段時日,不光是我,你和我爸走出去,


    隻要遇到熟人,都依然覺得難抬起頭。媽,如果你堅持要護著吳楠,那兒子日後會盡量少迴這個家,免得一個忍不住,揚手再給她兩巴掌。”


    “媽……媽沒護著,罷了,就按你說的來吧,她若安生,就繼續住在家裏,不然,便讓她迴林家去吧!”


    吳母說著,心裏對吳楠生出深深的怨念,覺得今晚的事兒全是吳楠的錯,害得兒子和她生出了隔閡。春晚不知何時已然開播,


    但吳家的氣氛遲遲不見升溫,約莫過去半個小時,吳博迴了自個屋裏,吳父亦迴了臥室,獨留吳母坐在客廳,看著喜慶的節目,麵上卻盡顯苦色。


    “每條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裏,見麵第一句話,就是恭喜恭喜……”


    伴著音樂響起,以及一群打扮得喜氣洋洋的小朋友在舞台中央舞動,葉夏像是年畫上的娃娃,邁著小短腿由伴舞的小朋友身後做了出來,


    待她走至伴舞小朋友前麵,邊唱,邊率領身後的小朋友朝舞台下方的觀眾抱拳道恭喜,怎麽看怎麽憨態可掬,實在惹人愛得緊。


    甜糯的嗓音在直播大廳上空迴蕩,不多會,男子溫暖富有磁性的歌聲伴著那甜糯的歌聲迴蕩在周圍的空氣中。顧墨簫出現在舞台中央,


    他穿著一襲民國時期的文人長衫,俊美的臉上笑容洋溢,一邊唱一邊走到葉夏身旁,彎腰牽起他家三頭身母上大人的手兒,


    唱著唱著,收迴手,緊跟著伴奏聲一轉,顧墨簫笑唱起,也就在這時,一群同樣衣著喜氣的帥小夥和美少女邊跳邊來到舞台上,與葉夏和小朋友們配合默契伴起舞,在他們身後,另有好幾頭獅子在舞動。


    台下觀眾掌聲陣陣,無不被這串聯起的兩手歌曲帶動的滿心幸福,喜氣外散。


    待顧墨簫和葉夏這個節目表演完,掌聲熱烈得長時間都沒有落下來。


    後麵隨著時間點滴流逝,隨著春晚節目一個個登台,輪到葉夏表演鋼琴獨奏,這次,葉夏換上喜氣滿滿的紅色小裙子,紮著俏皮的丸子頭,


    很是乖巧地坐在琴凳上。有主持人的介紹,觀眾們自然知曉那坐在鋼琴前的小女娃是誰,好吧,即便沒有主持人介紹,大家也知這是數個節目前有和頂流夏影帝登台合唱的奶娃娃,


    知道這奶娃娃是夏影帝的女兒,是人氣超高的國民閨女。宛若踏入世外桃源般的美妙鋼琴聲自葉夏指尖,自黑白琴鍵上緩緩流瀉而出,


    時而靈動如泉水滴落石板叮咚響,如魚兒在清澈的溪流中嬉戲,如蝴蝶在花叢中飛舞,時而又如清風拂過大地,如桃花雨翩然飄落,


    如潔白的雲朵漂浮在天際之上,忽地,那旋律優美的鋼琴聲似孩童在平坦油綠的草地上追逐,似那放飛的紙鳶衝破雲霄,高高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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