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的一紙命令,仿若一陣狂風席卷過梁山,刹那間,整個山寨便似一座被點燃的巨大熔爐,熊熊燃燒起來,熱火朝天的景象隨處可見。


    各營將士們原本或有些許迷茫與慵懶的神態,此刻全然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猶如餓狼見血般的狂熱與興奮。


    他們仿佛看到了未來的榮耀與希望,一個個像是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有了堅定不移且令人熱血沸騰的奮鬥目標,於是不分晝夜、不知疲倦地拚命操練。


    晨曦微露之際,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晨霧,校場上早已人影幢幢。


    士兵們身著厚重的戰甲,雖寒意仍濃,但他們的額頭卻已布滿細密的汗珠。


    長槍兵們整齊列隊,手中的長槍猶如林立的旗杆,在教官的指揮下,齊聲呐喊,猛力刺出,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聲,每一次刺擊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假想敵都挑落馬下;


    刀盾兵們則兩兩一組,相互配合默契,一方舉起堅實的盾牌,那盾牌上繪著梁山特有的標誌,在陽光下閃爍著威嚴的光芒。


    另一方則揮舞著鋒利的大刀,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寒光閃閃的弧線,每一次劈砍都伴隨著低沉的吼聲,似要將敵人的防線徹底撕裂;


    弓箭手們站在陣列之後,身姿挺拔如鬆,他們搭箭上弦,動作嫻熟流暢。


    隨著一聲令下,箭矢如密集的飛蝗般射向遠處的靶標,“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箭靶瞬間被紮成了刺蝟般模樣。


    將領們穿梭於士兵之間,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親自示範標準動作,大聲嗬斥糾正士兵們的錯誤,


    “臂膀再抬高些,用力要均勻!”


    “步伐邁大,保持陣型整齊!”


    那洪亮的聲音在喧囂的校場上迴蕩,激勵著士兵們不斷挑戰自我,超越極限。


    而在京東東路的青雲山,盧俊義猶如一尊沉穩的戰神雕像,威嚴地坐鎮於此。


    收到史文恭的密信後,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與興奮交織的光芒。


    身披戰甲,屹立在青雲山的最高峰,俯瞰著山下的營地,傳令的號角聲在山穀中悠悠迴蕩,似是吹響了戰鬥的序曲。


    山中士卒們聞令而動,原本寧靜的山林間瞬間被操練的喧鬧聲所填滿。


    他們在崎嶇的山坡上進行著高強度的奔跑訓練,陡峭的山路仿佛成了他們磨礪意誌的試金石,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卻沒有一人有絲毫的停歇之意;


    在空曠的山穀平地上,他們兩兩對練格鬥技巧,拳腳相交之處,塵土飛揚,喊叫聲震得山穀嗡嗡作響,仿佛要將這山穀的寧靜徹底打破。


    藏匿於京東西路各州府的各山頭人馬,也在接到密信後迅速行動起來。


    這些山寨分布於崇山峻嶺之間,地勢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仿若大自然賜予的天然堡壘。


    士卒們在狹窄而崎嶇的山路上練習隊列行進,他們小心翼翼卻又步伐堅定,每一步都踏得山地震顫;


    在山寨的廣場上,他們進行兵器的操練,刀劍碰撞,火星四濺,那閃爍的火星仿佛是他們心中燃燒的鬥誌之火。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春去冬來,十六個月的漫長時光在緊張的操練與籌備中悄然流逝。


    在這期間,梁山之上也迎來了新生命的誕生與喜悅。


    慕容嬌在產房內經曆著一場艱難的生死考驗,產房外,丫鬟們焦急地踱步,手中緊緊握著帕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她們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祈禱。


    屋內,產婆們忙碌地穿梭著,口中不斷念叨著鼓勵的話語,各種接生的器具擺放一旁,散發著金屬的寒光。


    慕容嬌麵色蒼白如紙,頭發淩亂地貼在臉頰上,她緊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抓住床邊的扶手,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木頭之中,每一次宮縮的疼痛都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隨著一聲響亮的啼哭,孩子終於順利誕生,是個男孩。


    史文恭看著繈褓中的嬰兒,眼中滿是慈愛與期許,思索片刻後,取名為史賢,他希望這個孩子將來能賢能聰慧,成為梁山的棟梁之材。


    李飛瓊分娩時則遭遇了諸多波折與危險。


    孕期的不適一直折磨著她,使得她的身體極為虛弱。


    產房內,穩婆們心急如焚,各種催生的草藥在屋中彌漫著苦澀的味道,那嫋嫋升騰的煙霧仿佛也在為她的安危而焦急不安。


    李飛瓊在痛苦中苦苦掙紮,她的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醒,但心中始終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為史文恭誕下子嗣,延續梁山的血脈。


    經過漫長而煎熬的過程,終於,一個男嬰呱呱墜地,史文恭為其取名史興,寓意著梁山的興盛與繁榮能在他們這一代得以延續與光大。


    扈三娘分娩的過程相對順利一些,或許是她自幼習武,身體素質較好的緣故。


    在產房內堅強應對,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堅定,沒有過多的唿喊與掙紮,隻是默默地忍受著疼痛。


    她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微微凸起,每一次用力都伴隨著深唿吸,仿佛在戰場上麵對敵人一般,毫不畏懼。


    很快,她也產下了一個兒子,史文恭賜名史岱,期望他能如泰山般堅毅穩重,為梁山撐起一片堅實的天空。


    而在這一年,朝廷改換了年號。


    宣和元年,公元 1119 年。


    一月初八。


    這個看似平凡的日子,卻因河北田虎,江南方臘,京東梁山三方勢力的共同揭竿而起,而被永遠銘刻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這三方勢力如同沉睡已久的巨獸同時蘇醒,他們的叛亂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海嘯,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刹那間,天下震動,朝野上下陷入了深深的恐慌與動蕩之中。


    各地百姓紛紛傳言,說這是上天對朝廷的警示,是世道將亂的征兆。


    淮西的王慶在得知此消息後,臉上綻放出了狂喜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對著身旁的劉敏和左謀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吧,我就說他們幾個定然憋不住,如此一來,也倒是能大大緩解我方的壓力。”


    原來,在王慶起兵之後,朝廷雖未動用邊軍,但也調集了眾多朝中大將率領大軍前來圍剿。


    在劉敏以及左謀二人的精心輔佐之下,王慶率領著他的部眾與朝廷軍隊展開了一場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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