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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則修將白槿眼睛上的布摘下來以後,便取出了早就放在口袋裏的戒指,單膝跪地跪在了白槿的身後。


    做好這一切之後,則修就開始安安靜靜的等待著白槿轉過身來,但是好像,和則袖想象中有一點差別。


    白金槿轉過來的時候,是滿滿的疑惑,並沒有像網上說的那麽的驚喜,不過愛情是什麽樣的表情,這些都不重要,反正接下來的事情才是重頭戲。


    則修見白槿轉過身來,便笑了笑說道:“小槿,這枚戒指,我已經準備了三年了,但是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給到你手裏,現在我不想再讓它再等了,我想讓他直接出現在我們的手上。”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裏肯定還對上一次在國外的事情有一些不滿,但是你放心,接下來的日子當中我一定會做到讓你滿意。”


    “所以,嫁給我好嗎。”


    在決定自己今天晚上求婚之前,則修在訓練室裏麵隨便找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了很多句想對白槿說的話,但是在表白的時候那些話一句也想不起來,隻能憑著自己的心意就這麽說出來了。


    看著房間投影儀上麵播放著自己和則修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影集,以及則修現在對自己說的話,白槿是真的有一些感動,點了點頭說道:“好。”


    聽這白槿說的話,則修有一瞬間的愣住:“小槿,你剛剛說什麽,可不可以再說一遍,我感覺我好像有一點沒有聽清楚。”


    白槿笑了笑說道:“我說好。”


    這下子則修是真正的聽清楚了,連忙取出戒指盒中的戒指戴在了白槿的手上。


    看著那枚放了三年的戒指,終於戴在了白槿的手上,則修笑了笑說道:“現在你終於是我一個人的了。”


    白槿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呀,隻不過某些人總是喜歡作死把我往外推。”


    聽到白槿說的話,則修就知道這句話一定就是在說自己以前對她不厚道:“我以前不是不理解嘛,現在不是理解了,現在呀,你就算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把你推出去的。”


    白槿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手上怎麽空空的,你的戒指呢?”


    聽到白槿說的話,早就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來了,那枚男款的戒指放在了白槿的手裏說道:“你的戒指是我給你戴上的,所以我的戒指是不是就要由你來給我帶上呢?”


    看到這麽傲嬌的則修,白槿點了點頭說道:“好,給你帶。”


    當白槿將戒指戴在了則修的手上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抬起頭看向了對方。


    則修先發製人一把將白槿摟進自己的懷裏,二話不說直接親了上去。


    白槿慢慢的往後退,在快碰到沙發的時候,則修直接將白槿按在了沙發上,小聲的在白槿耳邊說道:“我們繼續前麵在宿舍沒有做完的事情好不好,這次沒有人來打擾了。”


    聽著則修說的這句話,白槿本想說自己的父母還讓他們兩個人迴去吃飯呢,結果感受到了則修的熱烈,到嘴邊的話又收了迴去。


    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見白槿點頭答應,則修便直接開始了進攻。


    好巧不巧就在關鍵時候則修的手機響了起來,則修原本不想搭理,最終實在是響個不停於是隻好起身去接。


    接電話的時候則修在想,如果今天打這一通電話的人是方正的話,迴去她一定會把放著最近幾個月的工資全部給扣掉。


    但是當則修看到打電話的人是白母的時候,直接沉默一臉無奈的看著白槿,隨即接通了電話:“喂,伯母。”


    白母聽到則修接通了電話,笑了笑說道:“哎,阿修啊,你訓練完沒有啊,小槿有沒有給你說今天迴來吃飯的事情啊。”


    則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伯母,小槿給我說了,我們就打算現在過去呢。”


    聽到則修說現在就要過來了,白母連忙點頭說道:“好好好,我在門口等你們啊。”


    等到白母掛斷電話以後,則修直接趴在了白槿的身上。


    看到則修的樣子,白槿笑了笑說道:“你趕緊起來吧,再不起來我估計我媽還會打過來的。”


    聽到白槿說的話,則修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起來,我難受。”


    聽到則修說難受,白槿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怎麽了,哪裏難受啊,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啊。”


    則修搖了搖頭說道:“你說我一個大男人今天在這種事情上被人打斷了兩次,我難不難受。”


    聽到則修說的是這種難受,白槿無奈的說道:“呢你說想怎麽解決。”


    則修頓時抬起了頭睜大眼睛說道:“你幫我。”


    白槿一臉迷茫的看著則修。


    看著一臉迷茫的白槿,則修直接拉著白槿走進了衛生間。


    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就,則修一臉神清氣爽的從衛生間出來,白槿則是不停的揉著自己的手。


    白槿現在心裏一萬句草泥馬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最終白槿一臉無奈的看著,還在收拾的則修說道:“你打算收拾到什麽時候?”


    則修得知自己現在理虧於是連忙跑出來說道:“收拾完了,現在就出發,走吧。”


    白槿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手上的這一枚戒指的話,可能自己真的不會給則修好臉色看的。


    在路上白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轉頭看向開車的則修說道:“突然想起來我爸媽好像還給我找了一個相親對象,你說你待會就這麽過去了,我爸媽會對你是什麽樣的表情呀。”


    如果白槿不提起來這件事情的話,這就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把白槿這裏身上還帶著一個相親對象的事情給忘記了。


    聽著白槿說的話,則修二話不說,直接停在了路邊一處停車位上,然後熄火靜靜的看著白槿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我怎麽感覺你現在的這個表情,是有一種接下來想看我笑話的樣子呀。”


    是想看你笑話嗎?


    是的,我就是想看你的笑話,反正你又不知道真正的情況是什麽樣子的,但是真正的情況我能告訴你嗎?當然不能,要是告訴你了,我還能像現在這樣,看到你這麽精彩的表情嗎?


    但是這種大實話白槿能說嗎?當然不能說了,搖了搖頭,對則修說的道:“你從哪裏看出來我是滿臉的幸災樂禍,我就是想問一下你你有沒有解決方法,免得你迴去之後直接被我爸媽趕出來了,我可沒有辦法救你。”


    “還有我可提醒你一句啊,我今天可是要去你家姐夫的,如果我被我爸媽關在了家裏,那,那個影帝的兒子可能就需要麻煩你幫忙代接一下了。”


    ????


    什麽東西還要我幫忙代接影帝的兒子,他的兒子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則修一臉不滿的看著白槿說道:“你現在的這個小腦袋瓜是不是有點飄呀,是你媽專門打電話過來讓你和我一塊迴去吃飯的,怎麽還可能把我趕出去啊。”


    則修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了,白槿臉上表情僵硬的樣子,頓時感覺好像這句話有坑:“對呀,你媽邀請我去的,怎麽可能會把客人趕出去啊?還是說你是不是在計劃什麽事情想給我挖個坑什麽的。”


    聽到這則修的話以後,白槿咬了咬牙,心裏默默地吐槽道:看來這男朋友太聰明,有的時候也不是一件比較好的事情,正想直接給他挖一個坑,他都不帶跳的。


    不行,今天這個坑它還就必須得跳,不跳都不行,趕緊一想到自己現在還酸疼的手腕,就覺得這個坑啊,必須得挖,不挖都對不起自己的手。


    白槿清咳嗽兩聲,嚴肅的對則修說道:“對呀,是我媽讓我邀請你來我們家吃飯的,但是邀請別人來家裏吃飯,不一定非得就是認同你一個原因吧,還有其他的原因,比如說鴻門宴啊,又或者說,知道我來找你,所以就客氣一下,免得你尷尬,這些都是原因呀。”


    “不如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媽叫你過去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


    這一句話說的,白槿覺得如果自己是不知道真相的話,可能直接就套進去了。


    果然這個時候白槿看到了則修黑著臉的表情,白槿的想笑不能笑,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自修,想聽一聽接下來擇則修是怎麽處理這個事情的。


    果然,接下來則修處理事情的方法是真的讓白槿佩服,佩服的正真想大喊一聲果然吃醋的男人是不能招惹的。


    這就黑著臉,趴在方向盤上想了許久,然後轉過頭對白槿說道:“我已經向你求婚了呀,所以迴去我隻好這樣子說,應該就不會趕我出去的吧。”


    聽到這個邏輯,白槿不僅真的很想給他拍手叫好,最終直接給了則修的腦門給了一巴掌:“我發現你該糊塗的時候是真的很糊塗,你有沒有想過,你二話不說就和我求婚就把我搶跑了,當你的媳婦,我爸沒跟你當場翻臉我都不錯了,你還敢把這件事情直接提到明麵上。”


    “你難道就不怕你來到我們家剛坐下,剛喝了一口熱水,直接被人提溜著脖子扔在了門口嗎。”


    提溜著脖子扔到了門口!!!


    聽到這句話,早就感覺自己腦袋裏麵已經有景象浮現出來了。


    原本非常和藹可親的白父聽到自己說了那樣一番話,直接氣的把杯子直接砸在了桌子上,然後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拉著自己的衣服,一臉微笑地將自己送到了門口,然後打開門直接給自己給了一腳,把自己踢到了門外麵,隨即二話不說的直接將門關上。


    頓時之間則則修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有一些量,縮了縮肩膀,然後對白槿說道:“那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辦嘛,難不成你真的要告訴我,你想去見見那個相親對象,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就算啊,今天我冒著被你爸扔出來的風險,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去見那個相親對象的,就算你被你爸綁去了,我直接就坐他對麵,他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他往死裏揍。”


    ........


    聽著則修說的話,白槿之間翻了一個白眼,對則修說道:“現在咱這是文明社會,咱們能不能文明一點?”


    聽著白槿說的話,則修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說:“文明是可以有的,但是對於那種覬覦你的人,我覺得文明還是不要了,你隻能是我的,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白槿捂住自己快要被則修氣死的心髒,心裏默默的想道:果然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你就會明白,原來世界上還藏著另外一種道理。


    看著白槿的動作,則修知道自己好像話說的有一點過分了,連忙語氣軟下來對白槿說的:“那你說我要怎麽辦嘛,我這還剛剛成親,再不好不容易把你娶迴家的興奮中,結果你直接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白槿氣得簡直都不想和則修說話了,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去我爸媽家就空著手去呀。”


    “你好歹麵子工程走過去吧,你提這兩樣東西過去了,話再說的不對了,人家還看這樣東西把你留下來了吧。”


    “咱東西都已經提上了,迴去又說點好話,那個嘴甜一點,一進門先道歉,不問為什麽就先道歉。”


    則修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對白槿說的道:“那個買東西去丈母娘家我還是懂點禮數的,但是為什麽要一進門就先道歉呀。”


    白槿歎了一口氣說道:“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呀,你就當做我媽媽叫我們吃飯,我們來遲了,所以道歉是禮貌。”


    等來到白槿父母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得知自己來的比較遲,讓白槿的父母久等了,則修剛一進門就對白母說道:“伯母啊,真的不好意思,本來早早就可以到的結果因為訓練和其他的事情就直接給耽擱了。”


    其實白母壓根就沒有介意這件事情隻是希望他們過來了就行,不管來的遲或者早。


    白母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年輕人嘛,忙,理解,快點進來吧,火鍋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你們兩個人了。”


    見到白母對自己的態度比較好,早小有點小成就感的看向了白槿,請求表揚,結果白槿直接翻打一個白眼。


    等到白槿和則修坐上飯桌的那一刻,李一舟感覺自己的救星來了。


    在他們沒來之,李一舟感覺自己過的都是地獄般的生活,雖然說前麵白父對自己的印象比較好,但是自從自己和白父走進了廚房以後,就深刻的明白了,白母前麵小聲告訴自己的話。


    “你伯父啊,做飯的水平不是很好,待會你就費心了,實在搞不定了再叫我。”


    原本李一周以為白母說的是一句客氣話,結果真正到了廚房之後才知道白某說的,哪是客氣話呀,這完全就是實話呀。


    還有這哪叫做飯的水平不是很好,簡直就是特別的不好,明明好好的一個廚房直接被白父弄成了車禍現場,偏偏當事人還沒有一點自覺性,全部願在了自己的身上。


    把做飯水平不好,怨在了自己的身上,李一舟也就不說些什麽了,但偏偏整個做飯途中,自己好像迴到了高中時代,與教導主任鬥智鬥勇的那段時間。


    自己呢,就好像是那個調皮的學生,而白父呢,就是那個教導主任看到調皮的學生總要說那麽兩句。


    比如自己在洗菜的時候白父就會說:“這個菜呀,你可一定要一根一根的洗幹淨,不然最後吃到滿嘴都是沙子那口感就不太好了。”


    在第一次白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一舟得白父可能是比較愛幹淨於是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


    當第二次自己在切菜的時候白父說道:“不行,這個你怎麽能切成塊呢?我覺得這個切成絲下在火鍋裏麵吃比較好。”


    李一舟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手中的菜,紅薯切成絲下在火鍋裏麵,到時候還能找得到嗎。


    李一舟眨了眨眼睛,一臉微笑地對白父說道:“伯父我覺得紅薯應該切成片或者塊下進火鍋裏,到時候比較好找吧。”


    聽著李一舟說的話,白父想了片刻說道:“好像是這樣的,那就切成塊吧,到時候好找一些。”


    從這一句話開始,李一舟就明白了,白父不但是做飯殺手,而且對做飯這件事情一竅不通,什麽都不懂。


    真是搞不懂白母是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將白父一個人心安理得地扔在廚房裏,就算不擔心白父的人生安全,也要擔心一下廚房物品的財產安全吧。


    其實李一舟不知道的事,白母之所以可以將白父心安理得地放在廚房,是因為白父他隻會做一樣東西,那就是稀飯。


    所以白父隻要每一次申請自己去做飯的時候,都是去廚房做稀飯,像這種情況白母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這一次自己打腫臉充胖子說要做火鍋就不會了,這也是前麵聽到李一舟說要給自己幫忙那麽高興的原因,想著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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