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翻閱駐英軍的中國軍官報告,這種慘象比比皆是,這種對於協約國軍隊的鄙視開始從國外慢慢蔓延到國內,在每次關於歐洲大戰的軍委會議中,都有大批的將領反對與加入協約國作戰,叔叔再牛逼,也帶不動這種把打仗當成政治鬥爭搞得模式(常凱申特長),這還打個球啊。


    後勤醫療的窘境還表現在對峙的一線戰壕中,進攻的協約國部隊不好過,對峙的協約國部隊也舒服不到哪去,由於戰壕環境陰冷潮濕,很多士兵換上了瘧疾也就是中國民間的“打擺子”,這玩意就算是我軍長征時期,也能保證是病有所治,即使是後勤打散物資不充足,也能保證人人有份,藥量不大,但是也能極大緩解病情啊。


    協約國可沒這麽搞,不多的藥品僅能保證基層軍官的瘧疾得到治療,所以大批的士兵隻能蜷縮在軍大衣裏無助的哆嗦著,而且大範圍的瘧疾導致大量士兵脫離一線去上廁所,這不僅大大拉低了協約國的戰鬥力,而且紮堆奧裏給的士兵也成了德軍大炮的靶子,協約國的這點藥品是毛用沒起,還極大拉低了軍隊的戰鬥力。


    很多實在看不下去的中國軍官拿出了國內軍用醫療包裏的金雞納霜,中醫的威力很是牛逼,很多士兵的軍官的病情得到了極大的緩解,隨著中藥的威名越傳越邪乎,中國剛剛搭建起來的各中藥集團迎來了海量的訂單,重要的名氣起來了,隨即中國文化的名頭也跟著起來了,不少厭倦了戰爭的歐洲青年在戰爭結束後來到中國成了專業的牛鼻子道士,到小張退休前帶家人來五虎山道觀踏青時,道觀裏金發碧眼的道士已經和本土的道士一樣多了。


    不過協約國士兵也不會一直蹲在廁所等著被炮彈炸死,他們開始用鐵桶,罐頭管和彈坑進行排泄,這樣雖然大大緩解了瘧疾帶來的痛苦,不過排泄物所帶的氣味和細菌也是戰壕環境更加惡劣,尤其是在下雨時,奧裏給,很酸爽。


    德軍炸祥坑,英法軍就地拉祥,這種操作已經夠驚世駭俗了,更磕磣的是,精神緊張的協約國士兵還喜歡嚼口香糖,不過德軍大炮一直轟,後勤上不來,一個口香糖好幾個士兵擱那叫,這讓這群大病患上了一種叫“塹壕嘴病”的新病,這種作出來的病會讓士兵牙齒脫落,很是惡心。


    而且,由於缺乏衛生普及戰場上遍布著垃圾和腐爛的屍體(這個味道可能比恆河那股味道還要“香甜”的很),比恆河香甜的環境,自然滋生出比恆河貧民窟更多的虱子,老鼠和千奇百怪的寄生蟲,駐協約國的中國軍官迴國後吹噓的的最狠的就是趴在屍體上吃死人眼珠的巨型老鼠,這種比貓小不了多少老鼠把戰後的那幫新人們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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