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老板娘扶著心嫻進了臥室,說:“你歇著吧,我去收拾一下,然後衝個澡,這天太熱了,弄了一身臭汗。”


    心嫻點點頭,慢慢的躺在了床上。


    心嫻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宛如一朵沉睡中的花朵,散發著寧靜而迷人的氣息。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毫無征兆地被輕輕推開,一道倩影緩緩映入眼簾。原來是這家店的老板娘,她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明星一般耀眼奪目。


    隻見那如瀑布般垂落的烏黑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老板娘白皙如雪的胸前,微微拂過那若隱若現的鎖骨,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嫵媚。她那張嬌豔欲滴的麵龐,仿佛剛剛從溫泉池中走出,泛著一層美女出浴後特有的紅潤光澤,細膩如絲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白玉一般。


    盡管身上穿著一件寬鬆得近乎透明的睡袍,但卻依舊無法遮掩住老板娘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那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長的美腿線條流暢自然,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女性獨有的魅力和韻味。在柔和的燈光烘托之下,老板娘的身體輪廓清晰可見,優美的曲線更是一覽無餘,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心嫻心裏有一種電流穿過的感覺,心跳一下子不穩定起來。


    老板娘說:“這床睡著還舒服嗎?”


    心嫻點點頭,說:“很好,很好,很舒服的。”


    隻見老板娘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到了床邊,然後輕輕地坐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撲麵而來,那是從老板娘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然而,在心嫻敏銳的嗅覺感知下,除了這迷人的香水味之外,還嗅到了一種更為獨特、難以言喻的氣息——那是屬於女人身上所特有的體香。


    這種體香仿佛是大自然賦予女性的珍貴禮物,它沒有經過任何人工香料的雕琢與修飾,純粹而天然。相比於濃鬱的香水味,這股體香顯得更加清新宜人,宛如春日裏初綻的花朵,散發出陣陣芬芳;又似夏夜中微風拂過荷塘時帶來的縷縷幽香,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而且,它不僅僅隻是一種氣味上的享受,更是能夠觸動心靈深處的情感紐帶,讓人不禁為之怦然心動。


    老板娘伸出手摸了摸心嫻的腦門,好像是在試探他是不是發燒。


    當目光觸及到老板娘那雙手時,不禁令人眼前一亮。隻見其手指修長而纖細,仿佛精心雕琢而成,每一根都顯得那麽優雅動人。那手上的肌膚更是細膩如脂,白皙得宛如羊脂玉一般,甚至真的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


    此刻,這雙美麗的手正輕輕地撫摸著心嫻的頭,動作輕柔而舒緩,仿佛生怕驚擾了她。心嫻感受著那隻手的觸摸,隻覺得它異常地光滑,光滑得如同世界上最頂級的絲綢。然而,與絲綢不同的是,這隻手帶著一股溫暖的氣息。


    那種溫暖並非熾熱難耐,也非冰冷刺骨,而是恰到好處,猶如一個經過精準調試的暖水袋。溫度稍高一分便會讓人感到燥熱,稍低一分則又會使人感覺涼意襲來,但這隻手所傳遞出的溫暖卻恰恰好,不多不少,剛剛好能給人帶來無比舒適和安心的感覺。


    她的手從心嫻的頭上滑下來,摸到他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說:“你休息吧,我也上樓去了。有什麽需要喊一聲就行。”


    心嫻點點頭,此時他的喉嚨就像有東西塞住一樣,竟然說不出來。


    心嫻看著老板娘離開的背影,看著她睡衣下露出的潔白修長的腿,看著她慢慢的走著,到了門口迴頭朝心嫻嫣然一笑,隨後揮了揮手,消失在心嫻的視線裏。


    心嫻仍然呆呆的望著臥室的門出神。


    經過幾天的調養,心嫻的腳恢複的很快。不用拄拐杖就可以正常走了,隻是走起來還是稍微有點瘸。


    晚上老板娘又炒了菜,然後拿出來一瓶紅酒,對心嫻說:“祝賀你扔掉了拐杖,今天喝點酒,你也少喝一點。”


    心嫻推辭著,老板娘不容分說就給他倒了一杯,說:“這酒沒有多少酒精,不會醉的。”


    心嫻無奈,隻好端過了酒杯。說:“謝謝你這一陣對我的照顧,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老板娘笑了,說:“別提謝,要謝也應該謝你,咱們一起幹杯。”


    說完她喝了一口。心嫻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那杯神秘的液體。她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緩緩將口中的液體咽下喉嚨。


    起初,心嫻並沒有感受到明顯的酒精刺激,但當那一小口酒順著食道滑入胃裏時,她才漸漸察覺到一絲微弱的酒精氣息。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隱藏在深處的秘密,若有若無。


    接著,心嫻開始仔細品味這酒的滋味。她發現除了那淡淡的酒精味外,還隱約透著一股清甜。那甜味並不濃烈,而是恰到好處地與酒精相互交融,形成一種獨特而迷人的口感。


    然而,在心嫻繼續迴味的時候,她又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味。這苦味仿佛是一個不期而至的訪客,悄然出現在舌尖,給整個味覺體驗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它既不過分苦澀,也不會掩蓋住其他味道,反而使得這酒的層次更為豐富多樣。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談著。不知不覺中一瓶酒喝完了。


    老板娘起身又拿來一瓶,說:“幹脆今天就喝個痛快吧!”說完打開了瓶塞。


    心嫻說:“如果喝多了的話,會不會耽誤廠裏的事情啊?”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老板娘原本就生得極為嬌豔的麵龐之上,由於酒精的強烈作用,已然漸漸地泛起了一抹迷人的紅暈。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宛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而此刻頭頂上方的燈光恰好投射下來,柔和地灑落在她那精致的麵容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紗衣。這層光影的映襯使得老板娘整個人看上去愈發地嫵媚動人起來,猶如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嬌豔花朵,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聽心嫻這麽問,她笑了,說:“沒事的,什麽也不會耽誤的。我半個月不去也沒有問題,工廠照樣會運行正常的。”


    心嫻說:“為啥我幹活的時候,天天都看到你在工廠啊?”


    老板娘笑的更嫵媚,說:“那是因為你。”


    心嫻不解的問:“因為我?為什麽啊?”


    老板娘笑:“因為你剛過來,需要熟悉環境,熟悉生產流程,也需要有人照顧一下,所以才天天去廠裏的。”


    心嫻心裏充滿了感激,於是給老板娘斟了一杯酒,然後說:“我再敬你一杯,為了你這麽照顧我,幹杯!”


    此時夜色漸濃,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天上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照耀著遠處的山近處的樹,照耀河流田野。


    老板娘走到窗前,抬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看著萬裏無雲的蒼穹。嘴裏輕輕歎一口氣。


    此時心嫻也站起來走到窗前,老板娘扶著心嫻的肩膀,身體貼在心嫻身上,心嫻覺得老板娘的身體有些滾燙了。


    老板娘說:“多麽明亮的月光啊!讓人陶醉,讓人恨不得融化在這樣的月光裏,使人變得純潔而又明亮。”


    老板娘放開手,然後迴到餐桌前,又倒滿了兩杯酒,對心嫻說:“過來,我們接著喝。今天我們不醉不歸,難得有這麽放鬆喝酒的時候。”


    心嫻坐迴到餐桌旁,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了醉意,不想再喝了。


    老板娘說:“喝吧,再喝一點,就當陪著我。”說完眼裏竟然出現了淡淡的哀愁。


    心嫻隻好坐下來,繼續喝著酒。


    老板娘說:“多久沒人陪我喝酒聊天了啊,今天我真是特別高興,因為有你陪著我。”


    心嫻說:“你就是一個人生活嗎?為什麽沒有人陪著你啊?”


    老板娘慘然一笑,說:“你啥時候迴家?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啊?”


    心嫻說:“估計最多隻能待半個月了,我不能耽誤了上學。”


    老板娘說:“好,你啥時候走都可以。今天高興,不要議論那些掃興的話題,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我的事情。今天隻喝酒。”


    說完舉起杯,和心嫻碰了一下,一仰頭一杯酒就幹了。


    此時心嫻也好像突然就豪情滿懷,端起酒杯也幹了。


    老板娘笑了,她伸手撫摸著心嫻的頭,說:“好小子,有你的,接著喝。”


    等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時候,心嫻已經醉的很厲害了。


    老板娘好像也醉了,但是看到心嫻已經趴在桌子上,抬不起頭來,她還是把心嫻拉起來。說:“你喝多了,去屋裏睡吧,不能睡在這裏。”


    說完她拉起心嫻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隻手拉著心嫻的胳膊,另一隻手托著心嫻的腰,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往臥室裏走。


    終於到了臥室,老板娘把心嫻放到床上,替他脫掉了鞋子。然後把他的腿推到床上。


    此刻的心嫻已然沉醉得失去了意識,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床上。老板娘靜靜地凝視著心嫻那張迷人的麵龐,隻見其麵色紅潤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透著一抹讓人陶醉的光澤;那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顯得既英俊又帥氣,然而在這俊朗之中卻還微微夾雜著些許未褪去的稚氣,宛如初出茅廬的少年郎般惹人憐愛。


    老板娘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著心嫻的額頭,感受著那溫熱而細膩的肌膚觸感。接著,她的手指緩緩滑過心嫻的臉頰,仿佛在觸摸一件珍貴無比的藝術品,生怕稍有不慎便會損壞它。最後,她的手掌落在了心嫻那結實寬厚的胸膛之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與堅實。


    心嫻隻是靜靜的躺著,現在絲毫感覺不到老板娘的手在撫摸著他。


    心嫻今晚著實有些貪杯了,一杯接一杯地飲著那色澤如寶石般豔麗的紅酒。起初,這紅酒入喉時隻覺口感醇厚,帶著些許果香和橡木桶的香氣,令人陶醉其中。然而,紅酒的後勁卻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猛獸一般,悄悄地潛伏著等待時機。


    當心嫻放下酒杯的時候,或許當時並未察覺到自己已經微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酒勁兒便開始慢慢地上湧。先是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接著便是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起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被一層霧氣所籠罩。


    沒過多久,心嫻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她試圖站起身來,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根本無法支撐住身體的重量。他不知道是老板娘是半背半抱的把他弄到床上。


    不僅如此,他的胃裏也開始翻江倒海般地攪動起來,惡心的不適感接踵而至。這種難受的程度甚至超過了以往喝多了白酒時候的感受,讓他痛苦不堪。


    老板娘站在一旁,目光始終落在他身上,眼神裏滿是關切與擔憂。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背,仿佛這樣能讓他舒服一些。見他眉頭微皺,似乎有些難受想要嘔吐的跡象,老板娘急忙拿過一個盆子放在床邊,以防萬一。同時,她又擔心他會不小心弄髒自己的衣服,於是輕輕地將他扶起,動作極其溫柔地幫他褪去外衣。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心嫻的情緒逐漸平穩下來,原本急促的唿吸也慢慢變得均勻起來。此時的他雖然酒勁已過,但意識仍未完全恢複清晰,依舊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老板娘靜靜地凝視著心嫻熟睡的麵容,隻見他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安靜得如同一個孩子。看著他如此安詳的模樣,老板娘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了些。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椅子前緩緩坐下,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擾到他。就這麽靜靜地坐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心嫻,不知何時,老板娘的嘴角竟不自覺地上揚,流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這微笑中既有對心嫻安然入睡的欣慰,也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柔情。


    老板娘拉上臥室的窗簾,然後關了燈。月光透過窗簾照進臥室……夜,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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