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我完全以睡覺和打遊戲為生,varien剩下的兩次計劃被我看淡了。張峰說陳琯領取halo


    的逐客令的時候halo


    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我也就再當迴事。


    林南好像也有些無聊,一沒事就出去走走轉兩圈,有的時候好像還拿點什麽小零碎迴來擺弄。


    在10.1的時候張峰不知道又怎麽混進來了,跑到我們屋裏。


    “明天就要辦正事了,你倆有沒有信心啊?”張峰這次換了身打扮。


    “有什麽信心,現在完全的被varien監控啊,哪有什麽信心不信心的,反正生命至上。”林南說。


    “你看看,人家心胸寬廣。”張峰從衣服裏拿出了一個小袋子,“這是我給你弄來的,自己拿好。”


    “你別多想,我說的是我倆的生命至上。”林南接過東西。


    “唉,你要這麽說這東西不能給你。”張峰要搶迴來,但被林南躲開了。


    “裝的什麽東西啊?都落我手了,你要迴去幹嘛。”林南打開袋子。


    “切,你看看,我這是給你保命的,你要這樣我就不能給你了。”張峰斜著眼看林南。


    “對啊,我保命所以才拿東西嘛。”林南從裏麵拿出一隻短刀。


    “你要是不救人你也沒啥生命危險。”張峰坐在沙發上。


    “那可未必啊。”林南又拿出一把手槍來。


    “不是峰哥啊,你確定這玩意你給她安全嗎?”我可是不太放心,就按照林南的風格早晚得因為這個出事。


    “不是你還挺瞧不起我。”林南把東西收好,坐迴床上。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士兵突然推開門,用槍指著張峰。


    拉爾夫從後邊慢慢走來。


    我打開了變聲器,林南從床上下來,張峰站起來,右手摸到褲子後邊。


    場麵尷尬地我有些不太能控製住。


    “夫人,這個家夥沒對你怎麽樣吧?”拉爾夫走到我跟前。


    “別這麽說,他是我的老師。”我覺得貌似他們並沒有懷疑我。


    “哦?那他為什麽會說中文?”拉爾夫掏出長刀,刀尖指著張峰。


    “他本來就是一個中國人。”


    “跟你說過了,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差勁的人。你怎麽會認識他呢?”拉爾夫眉頭皺了一下。


    “要沒什麽事我先撤了。好孩子再見。”張峰用英語說了一句。


    “站住,你的聲音不對。”拉爾夫突然轉過身。


    “怎麽了長官,我最近確實有些感冒。”張峰笑眯眯地看著拉爾夫。


    “剛才我聽到的明明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你能解釋一下是誰的嗎?”拉爾夫的刀尖突然轉向了我。


    “你怎麽能這樣?”我突然有些緊張,“你這樣我怎麽跟你對話?”


    “長官,別誤會。”林南突然站起來說,“你聽到的是這個聲音嗎?”她拿起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雖然是林南反應和解圍都很厲害,不過為什麽她有我唱歌的錄音啊。


    並且說,那首歌我明明唱跑調了啊。


    “怎麽迴事?你給我說清楚。”拉爾夫承認了這個聲音。


    “剛才我們在跟他打電話。”林南說瞎話可是完全不眨眼睛。


    “你在給我打過去。”拉爾夫盯著林南。


    林南很尷尬地點了點頭。


    電話被林南撥通了,但我的手機並沒有響。


    並且電話那邊還傳來了我的聲音。


    “怎麽了?”電話另一頭說。


    “長官,你看,確實是的。”林南看著拉爾夫。


    “你跟他們聊什麽了?”拉爾夫對電話另一頭說。


    “我問問老師好不好,很久沒有打電話了,打一個電話也沒什麽吧?你誰啊這麽愛多管閑事,滾。”電話另一頭完全是漢語。拉爾夫可能完全沒跟上。


    “他說的什麽?”拉爾夫看著林南。


    “他說的...說的他不太方便接電話。”林南憋著笑。


    “林南,告訴他,我說的是讓他滾。”電話並沒有被掛斷。


    林南這次真笑出聲了。


    “你笑什麽?”拉爾夫好像生氣了,刀子朝林南揮了過來。


    我在那一瞬間有些著急,在他的手腕上批了一下,打掉了他的刀。


    林南也被嚇得躲在了後邊。


    “你們到底是怎麽迴事?”拉爾夫捂著他的手腕。


    這一下可露餡了。


    張峰咽了口吐沫,一拳打在一個士兵身上,緊跟著絆倒了另一個士兵,順著窗戶跳了下去。


    拉爾夫拿起刀,朝著我砍過來。我躲開他,拿起了士兵手裏的拿把步槍。


    “別動死胖子,我現在命令你給我出去。”我說完才意識到這句話我用的是漢語。


    拉爾夫朝我走過來的時候一顆子彈飛來,打在了拉爾夫手裏的刀把上。刀被彈飛了。


    緊跟著,從屋子的四周彌漫起了白色的煙霧。


    在我反應過來這是乙醚的時候拉爾夫和林南都已經躺下了,隨後昏昏沉沉的我也有些頭暈,慢慢的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還在這間屋子,林南躺在我旁邊。拉爾夫坐在一邊,穿著睡衣一臉春光地看著我。


    “你醒啦?”拉爾夫又用那種很娘的聲音說。


    我第一反應趕緊從床上坐起來。


    “別這樣,我知道受驚了,但是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拉爾夫用手拉住我。


    “等一下,你要幹嘛?”我鎮定了一下,確認變聲器並沒有被拆下來,並且還在正常工作。


    “不認得我啦?我是你的愛人啊。”拉爾夫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哦,哦我是?”


    “你被那個組織綁架了,之後他們弄來了個冒牌貨頂替你,騙了你的仆人。但是你放心,我想你擔保,以後這種事絕不會發生了。”拉爾夫好像忘了他先比我倒地上的。


    這個時候,一名士兵拍了拍拉爾夫的肩膀說了句什麽,之後抬頭看我一笑。


    這個該死的臉型,明擺著是halo


    嘛。


    拉爾夫臉色一變,站起來就往外走。


    “你又耍的什麽新把戲啊。”我看了眼沒走的halo


    。


    “好幾天沒看到你有點想你了。順便再告訴你個秘密。”halo


    從衣服裏麵拿出了幾張照片。


    “我猜到了你信嗎?”圖片是他們的犯罪手法。


    “這麽簡單的方法誰想不到。這次可是你欠了我個人情。”halo


    坐下來。


    “我覺得咱們還是盡量保持距離,我知道你不會要我命但是我還是對你們很不放心。”


    “好,我離你遠點。”halo


    坐到沙發上,“這樣可以了吧,明天的時候你要把這個人情還給我。”


    “不幫忙。”


    “你知道你的小情人為什麽不醒嗎?”halo


    手裏拿著一個小瓶子。


    “你們幼稚不幼稚啊。”


    “不用這麽幼稚的方法怕你鑽空子。”


    “我跟你做個交易好嗎?我幫你做,你把林南帶走。這件事過去之後你把她還給我。”


    “成交。”halo


    拿著解藥把林南叫醒。


    林南從睡意朦朧中醒來,halo


    一把抱起林南。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會把她還到你們住的那個小房子裏。”halo


    打開了窗戶。


    “等一下,你...”林南好像還要說什麽,但是我也沒心思聽了。


    他們走了之後,這間小屋子瞬間就清靜了。隻不過我的思緒越來越亂了。不知道為什麽我會這麽信任varien。但是我覺得可能帶著林南四處跑不如讓林南在他們那裏待一天。


    但是問題就出在明明答應了要保護拉爾夫,但是卻還要答應再殺了他。


    這個嘛...


    確實讓我糾結了很久,但是拉爾夫的那些舉動也確實讓我有些不爽,包括說什麽中國如何如何。


    隻不過要是殺了他的話,那我這一身的偽裝不就白費勁了嘛。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拉爾夫說會議在九點半召開。莫不如現在就趕緊睡覺,明天再研究一下。


    關上燈,天花板上出現了一行熒光的字跡。


    請相信我們,拉爾夫並不配活在世上。


    署名halo


    我賭他一定是閑的。


    不管怎麽說,我先睡覺。整件事愛怎麽辦怎麽辦。


    四個小時之後,我在意識朦朧中覺得好像有人在旁邊摟著我。


    我睜開眼睛看的時候,我瞬間意識就清醒了。


    拉爾夫這個死變態啊,睡覺為什麽在我這屋。


    我趕緊翻身下了床,拉爾夫睡得跟死豬一樣,並沒有吵醒他。


    而然我現在已經決定跟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我鎖上了門,拉上窗簾。把易容卸掉,穿上我自己的那身衣服。


    對了,還有那個該死的假發。


    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迴來看了眼還在睡覺的拉爾夫。


    “醒醒死胖子。”我拽了拽他的臉。


    拉爾夫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寶貝怎麽了?這麽早就起來了?”拉爾夫眼睛還沒睜開。


    “看清楚我是誰好嗎?你前幾天對我做的那些事我現在都沒工夫跟你結算。我現在問你,會議內容是什麽。”我坐在沙發上。


    拉爾夫好像清醒了些,抬起頭看著我。


    “你...你是誰?”拉爾夫四處的找他的彎刀。


    “你給我老實的交代。”我掏出m2000,指著他的頭。


    “你也是易容的嗎?你們這個該死的組織到底要幹嘛。”拉爾夫恨得咬牙。


    “我現在問你會議內容是什麽。”


    “你問這個幹什麽?”拉爾夫瞪著我。


    “我本來是想保護你的生命安全,在對麵的樓上有三名狙擊手瞄準你。我完全有能力保證你活下來。但是現在變樣了。我的目的很簡單,找到合適的目標,讓你從這個世界上離開。”


    “你不是varien的手下嗎?我以為隻有他們會玩這套。”拉爾夫好像摸到了什麽,右手在身後弄著什麽東西。我瞄準他的右手肘部,開下了一槍。拉爾夫慘叫一聲,右手手裏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別跟我耍花招好嗎?我剛才還希望跟你正常交流,那現在沒辦法了,這就變成審問了。”


    拉爾夫怒視著我,左手捂著傷口。


    “討論關於對付varien的方案。”


    “就這些?”我對這個答案不是很相信。


    “是的。”他說的時候很明顯的遲鈍了一下。


    “還有什麽。”


    “沒有了,就這些。”拉爾夫這句話說的時候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敷衍。


    “我沒有時間等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完,還有什麽你快點說。”


    “你就算是殺了我,你也出不去這個地方。你從這裏跳下去嗎?經過我們的檢查,已經沒有能從窗戶下去的安全途徑了。”拉爾夫說的話我完全沒有心思去聽。


    “我讓你說會議內容。”我覺得我快沒有耐心跟他說這些了。換做是halo


    我估計會比我冷靜的多。


    “我告訴你,這次的會議內容已經被取走了,所以你殺了我會議的所有內容還是會被發布的。”


    “我隻想問你會議內容是什麽,你別跟我耍顰嘴。”我再次向他身上開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肚子。


    拉爾夫再次慘叫,趴在床上抬著頭瞪著我。


    “小子,會議內容我們已經拿到了,現在滅他的口。”halo


    的聲音從屋子的角落傳來。


    “你什麽時候安裝的竊聽器和擴音器?”


    “你睡一下午我還不能搞點動作嗎?會議內容你看過一定不會後悔殺了他,聽我的,你的小情人不會知道的。”halo


    的語氣很冷靜。


    我走到拉爾夫身邊,他肥胖的身體在床上攤著。


    “你要殺我了嗎?我告訴你就算這次會議沒法召開,我們也會對varien展開搜捕,你們這群中國人,永遠都是世界的禍害,我詛咒你們被上帝一腳踩死!”拉爾夫的話徹底地把我激怒了。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講道理,你這種還在外麵找小三的人有臉這麽說我們嗎?我把她還給你,祝你一路走好吧。”我從張峰給我的箱子裏把那個女人的屍體拿出來。虧的是箱子是特製的,這股臭味有點讓我想吐。


    拉爾夫捧著她的臉,嘴裏不知道還在說著什麽。


    林南的短刀和手槍被我放在槍袋裏,最後就是龍哥計劃的最後一步了,我把汽油灑在拉爾夫身上,他還用力的反抗著。之後我用過的東西和什麽沙發椅子都撒好汽油。


    “好了敬愛的拉爾夫上校,中國的國慶節是在10.1,我勸你下次有機會挑個好時間當忌日。”我打開窗戶,才發現拉爾夫說的從窗戶下不去的意思是下麵排滿了官兵。


    “怎樣,你出去啊?我看你怎麽走。”拉爾夫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屋子。三名士兵從門外衝進來。


    就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窗外飛來三顆子彈,打在了那三個倒黴的士兵頭上。


    我走到門口,拿出火柴點燃了拉爾夫身上的汽油。拉爾夫用法語說的亂七八糟的我也聽不懂,我關好了門。


    走廊並沒有人,我也趁這個機會迴想龍哥的安排。


    首先是把那個瘋婆子殺掉,並且留在現場,之後燒毀痕跡,還有是要到會議內容。


    首先來說,會議內容我是不可能給龍哥看了,這個會議對中國來說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也沒必要幫著拉爾夫。


    再有就是這個痕跡清理的話,理應來說應該比較徹底了。當然,varien再弄個小爆炸就更好了。


    剛才去三層,突然身後就有人喊我。


    沒什麽辦法啊,我趕緊往樓下跑。緊跟著,二樓的士兵也衝上來,我被卡在了二樓和三樓中間。


    我翻過扶手直接跳到二樓士兵的身後。幾個士兵好像還抓住了我的槍袋。這件事我就更要感


    a了,槍袋的表麵被設計的抓不住,隻能依靠著帶子固定。


    要不然估計就不能這麽順利的溜走了。


    不知道誰這麽過分,還對著我開槍。這個問題就有些嚴重了。費了老大的勁才跑到門口,門外的官兵好像還沒收到抓我的消息。我裝作從容的坐進了眼前的一輛車。


    司機好像並沒有看到我是誰,就往前開。


    在他說了句話之後,我才發現可能是要出事啊,我沒聽懂他說的什麽。


    我趕緊從後邊用槍指著司機的太陽穴,用手指著大門。


    司機嚇得一激靈,趕緊踩著油門就往前開。


    到了大門,司機停了下來。我趕緊爬到前麵駕駛員的位置,司機跑下車,好像是要喊救援。


    我踩下油門跑出這個該死的國會大樓。


    後麵的人越聚越多,沒過多久,幾輛警車就跟在了我後邊。


    問題是這幫高端人士坐的車根本上不去速度啊,警車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


    這個時候,後邊的警車接連著失控,撞向了一邊。


    隻剩下一輛在後麵追著我。


    正所謂禍不單行,這輛破車還在這個時候熄火了。


    警車停在我身邊,打開了門。從車上竟然下來的是halo


    。


    “好小子,幹的漂亮,快上來吧。”halo


    衝著我笑。


    “我上的不會是賊船吧。”


    “是不是賊船你看看不就知道了。”halo


    把我拉進去。


    林南在車後座上躺著好像是被昏迷了。


    “我就知道你不能一個人來。”


    “這次行動可是我們軍師一手策劃的,還想讓我帶你過去請你吃個飯。”halo


    點起煙。


    “你自己也能幹出這一票子事吧?”


    “不能,我猜不到你會招來這麽多警察,我以為你到大門就歇菜了呢。”halo


    嘴角揚起了苦笑。


    “你也想當個軍師?”


    “我怎麽會呢,我們的軍師可是我的幹爹啊。”halo


    放聲大笑。


    “好吧,那我就沒辦法了。”


    “好了,我也隻能把你送到這了,這件衣服你穿好了,帶著你的小女朋友迴家吧。”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


    “怎麽了?”halo


    把車停下來。


    “幫我給你們那幾個狙擊手帶好。”我接過她的鬥篷,就是他說的衣服。


    “那些可是去年把你小夥伴打死的幾個高手。”halo


    把煙熄滅了。


    “那沒辦法,他們救了我的命啊。”


    “好,我滿足你小兄弟,快走吧,那幫法國佬要追上來了。”halo


    朝我揮了揮手。


    我把鬥篷穿好,抱起林南往我們的住處走。


    halo


    把車開走了,我目送著他走遠。


    緊跟著又是幾輛警車從後邊開過。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我接通之後是halo


    的電話。


    “還要打擾你,別忘了,你賭輸了,你的小夥伴們沒有去商店阻止我們,你也親手殺了拉爾夫那頭死豬,為了獎勵我,我把那個女孩的項鏈拿走了,還有就是她發育的不是太好嘛。”


    “你是不是閑的啊,你要點什麽你跟我說不行嗎?”我看著懷裏的林南。


    “實在是沒時間跟你提要求了,所以呢我就簡單的犒勞自己一下,你放心,她以後一定懷不上我的孩子。”halo


    的語調怪怪的。


    “你可閉嘴吧,一會法國的大鼻子們再把你抓住。”


    “好好嘮,我掛了啊,路上慢點走,那個姑娘可隻穿了一層衣服,對了,內褲還是白的呢。”


    “你...”我還沒來得及說,halo


    先把電話掛了。


    我當時後悔,在路上的時候為什麽不先揍他一頓。


    我都不知道林南內褲穿的是不是白色的,就讓他先知道了?


    迴到我們的住所,我確認了一下確實沒有尾巴跟著,我就先進去了。


    不出乎所料,出了王萬銘,都在沙發上坐著。


    “哎呦,迴來了,林南怎麽了這是。”張峰嘴絕對是最快的。


    “睡著了,我先帶她上樓。”我沒停下來,直接到了二樓。


    進了屋子,我把林南放在床上,坐在她身邊。


    我開始想一個問題。


    halo


    說的是不是真話。


    “我...我換身衣服睡覺啊,我覺得頭有點暈,你不是要出去嗎?”林南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哦,對對對,不是,有個事我還得問你呢。”我還是打算問一問,就是關於halo


    的那個內褲問題。


    “你問吧,一會我可就迴答不了你的問題了,困得厲害。”


    “就是...就是你...”我突然明白了什麽叫欲言又止。


    “我?我怎麽了?就是有點困啊,我臉上粘什麽了嗎?”林南還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是沒事了沒事了,我說你好好休息。”我說完就趕緊撤了。


    這個傻丫頭嘛,褲腰往下脫了點,裏麵粉色的內褲露出了點邊。


    雖然不知道整個是怎麽樣的,反正就先這麽安慰自己了。就是粉色的,halo


    沒看到。


    我下了樓,和他們匯合。


    “怎麽樣啊,拉爾夫....”張峰貼近了問我。


    “死了,完全沒活口,汽油我分了他點,龍哥這件事你別怨我,還有就是會議的內容也別惦記了,對中國和世界來說沒什麽特別的好處。”我之後把整個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這事幹的沒什麽毛病啊,特別是那頭死豬,就是那頭死豬,我都服了不知好賴的,還差點把我打死。”張峰聽完一拍大腿。


    龍哥看著張峰也是一臉苦笑,陳琯和邱大胖也認同了這個做法。


    唐瑄俊到屋裏把王萬銘放出來,王萬銘這幾天被張峰教訓的老實多了,看到我們之後特別安靜。


    “你們把他...怎麽了?”我發現王萬銘的臉色有點蒼白。


    “餓的,你走了之後還耍驢呢。”張峰瞥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張峰手機來了個視頻通話。


    張峰抬頭衝我們一笑。


    “唉,暮純老弟的。”張峰咧著嘴接通了電話。


    “早上好啊。”張峰把鏡頭衝著我們。


    “中國現在都下午了,聽說你們很成功啊。”周暮純的樣子變了是真挺明顯。


    “我這比你晚六七個小時呢,你在那邊幹啥呢。”張峰看著那邊。


    “我們這群老師國慶出來聚個餐。”周暮純把相機轉向對麵。


    “介紹介紹給我們。”張峰說。


    “這位是劉紅豔老師,旁邊的是趙誌清老師,這位是盛娟老師,這位是郭琳老師,這位是徐曉杜老師,這位是張瑾蘭老師,這位是楊雲春老師。其他的沒來。”周暮純介紹了一圈。


    “人還挺多,挺好挺好,侄子我跟你說啊,當老師可不容易,以後啊要用心教學聽找沒有啊,舅呢這邊事還挺多,就先掛了啊,打這個玩意還挺費錢的,行啦,你們好好吃啊,國慶快樂。”張峰笑著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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