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在那個男人手底下沒有太多動作,她看到我的時候嘴裏唔唔地叫了一聲。


    “你們要問什麽問題?”


    “你的上級是誰?”服務員把槍口指向林南的腦門。


    “我哪有什麽上級。”


    “那你是怎麽追到這個地方的?”服務員坐在床邊。


    “自己來的,隻不過來旅遊都不行嗎?”我用力地喊道。


    “我勸你好好想想,我們不會無緣無故地抓你過來吧。”女人站起來,走進林南,用左手掐住林南的下巴,“你想讓你的小女朋友就這麽為你犧牲嗎?”


    我想站起來,卻被那個男人再次推到在地上,這次我的頭撞在了床腳。在生疼的同時,我突然想到直接裝暈死過去怎樣。


    我假裝摔在一邊,把眼睛閉上。現在我能聽到林南的唔唔叫著的聲音,還有服務員漸漸走近的聲音,然後是那個男人走過來的聲音,但是在這時我又聽到了從旁邊屋子走過來的腳步聲。


    “怎麽了?”是一個比較耳熟的聲音。


    “好像有點失手了。”這個聲音是那個服務員的聲音。


    “先把那個女孩放了吧。”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說。


    是誰卻又想不起來。


    過了一會,林南跑過來搖晃著我的肩膀,嘴裏喊著我的名字,我眯起眼睛,看到林南眼眶通紅。我伸出手,抱住林南的腰,用左手揉著林南的頭發,把她的身體盡量的貼近我。


    這時候我才發現,那個熟悉的聲音是那個三人組的男人的。


    “那個服務員...”我抱著林南坐在床邊。


    “是我假扮的。”那個服務員摘下頭套,脫下衣服。


    “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用力用的不太對。”剛才把我推倒的那個男人摘下麵具過來道歉。


    “沒事,不過你真的力氣挺大的。”


    “這是原來被fbi拋棄的‘王牌探員’呢。”假扮服務員的男人說。


    “介紹一下吧,我叫周暮純,那個就是愛穿女裝的是劉友博,那個司機是王炎仁。”那個為首的男人說。


    “所以你們找我到底是什麽事?”


    “就是你們跟蹤的那輛車,他們屬於varien的v組,這次的目的是要招人,在半個月前的一次行動中,他們死了2個人,跟著一起來的還有a組和e組,分別是損傷了3個人和2個人。這次他們是在w街碰頭,之後在山上搭乘直升機到印度。”周暮純給了我一張地圖和照片。


    “他們這次應該沒有什麽武力上的活動,所以應該不會有人員傷亡。”劉友博在一邊看著。


    “所以這次也沒有必要去阻止了吧,後加入的人應該也是跟他們商量好的。”我看著周暮純。


    “確實是,但是據說這次加入varien組織的人可不止7個人,至少有13個人申請了報名。”周暮純給了我那是13個人的信息,上麵沒有名字,隻有照片。


    “那這次也隻能跟他們合個影了。”我看了看這幾個人。


    林南突然拽出一張照片,看了一會兒。說“你們不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嗎?”


    我們看了看,周暮純卻笑了出來。


    “確實是啊,把那個司機的頭發剪下去,跟他不就差不多了嗎?”周暮純從手機裏找出那個人的圖片,是那個時候拍下來的吧。


    “但是別人不敢說,這個男的不應該已經死掉了嗎?並且還是他們組織的人幹掉的。”我對這點更不理解了。


    “像他們這麽愛張揚的人,可不是這個秘密組織喜歡的吧。”劉友博看了看varien的資料。


    “varien隻是那整個組織的一個分支。就算把他們查清楚了恐怕總部也不會受什麽影響。”


    “這樣的話那就更不用跟他們有摩擦了。”周暮純苦笑著說。


    “但是他們會在一段時間之後會在巴黎開展什麽行動。”


    “法國啊,那可就麻煩了。”周暮純悠悠地說。


    “明天我們打算再幫你們拍點照片,這件事我們無償幫助你們怎樣。”


    “無償幫助嗎?你確定嗎?”


    “是啊,這個組織跟我們是有瓜葛的。”周暮純抬起頭看了看窗外。


    我沒有再問下去,既然都這樣了反倒不是好些了嗎?


    “明天的時候基本上不需要你們插手,你們在後邊墊後。這樣的行動人越少越好。”劉友博說。


    “問題倒是沒有,隻不過是我要先跟我的老大哥說一聲。”


    “哦,不是你父親嗎?”周暮純轉過頭問我。


    “怎麽會,他倆長得也沒有什麽一樣的地方啊。”林南拉著語調說。


    “對了,你們為什麽不直接找他呢?”我站起來準備走了。


    “我們搞惡作劇不也要挑軟柿子捏嘛。”劉友博拍了拍我的肩膀。


    對這個迴答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迴了房,林南非要看看我腦袋到底磕沒磕壞。


    “都說了嘛,是假裝的。”我起初還攔著她。


    “那也不行,看那個男的沒輕沒重的。”林南可能到現在還對那個“被遺棄的王牌探員”有著心理陰影吧。


    “看完了沒有啊,我還要找你張大爺呢。”


    “哼,就你這楞手楞腳的,早晚要出事。”林南戳了戳我的頭頂。


    “好啦,出事就出事吧,我命大。”


    “去,討厭。”


    我站起來,打算和張峰說說。


    “喂,你幹嘛去?”林南拽住我的胳膊。


    “告訴老張啊。”


    “你...你等會...我也要去。”林南低著頭,嘴裏嘟囔著。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林南這麽說話我還真有些不適應。


    “我說...你...帶著我去。”林南還是沉著頭小聲嘟囔。


    “還是沒聽清啊。”我還想逗逗她。


    “我說你帶著我去,還聽不清嗎?”林南拽著我的耳朵喊。


    “哎哎哎,別,給我耳朵喊聾了。”


    林南撲過來抓著我的右胳膊,眼眶有些紅。


    “怎麽啦?害怕了?”我坐下來摸著她的頭。


    “剛才那個人衝過來就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嘴堵上之後就把我綁上了,你知道當時我真的是...”林南的眼睛快要滴出眼淚。


    “好啦,人家不也隻是開個玩笑嘛。”我捧著她的臉。


    “哪有這麽開玩笑的?他們開玩笑還用得拿人命開玩笑嗎?”林趴在我的懷裏。


    “呦呦呦,別這樣了,上過戰場還這麽不冷靜。”此時的林南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正常的十六七歲的少女。


    “要是當時我有你那個大姐那麽冷靜也不至於給我趕迴家啊,他們當時不就是因為各方麵都覺得我不好所以才把我趕迴來的嗎。”林南抬起頭看著我。


    “他們說他們的,我覺得你哪裏都挺好的。”


    “誰信你的話嘛,當時你追人家那輛車的時候陳哥還說你來著。”


    “當時嘛,就我和老張誰管那麽多。”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還喊著“先生,有一位姓趙的女士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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