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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宇匆匆忙忙的趕到,“姐,你這是又是怎麽了?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


    柳詩善順手就給柳宇頭上來了一巴掌,“有你這麽說你姐的嗎?想死啊!”


    柳宇嘿嘿一笑,“這不是看老姐你不開心給你出出氣嗎?現在好多了吧?”


    “少給我貧,你心裏怎麽想的我跟明鏡兒似的。想騙我你再活十年吧!”


    “既然你說的對都對,都對,千萬別生氣。一生氣就會想我姐夫。然後就會難過,所以咱千萬別氣啊!”


    “我知道啦,送我迴家。”


    “好,您這邊兒請。”


    柳宇十分狗腿。


    “坐好了準備走了啊!”


    “嗯。”


    車上沉默了好一陣兒。


    柳詩善突然開口,“柳宇,你最近是不是挺閑的?”


    柳宇因為他姐又準備坑他,連忙說:“怎麽閑了?我一點兒都不閑。”


    “你少來。給你派一個任務。”


    “好,你盡管吩咐。”


    “也沒什麽。我會出國半年。這段時間替我看著白軍。”


    “白軍?”


    “對,你要是有精力了,整個白家一塊兒看著。”


    “好。”


    “這段時間少跟我聯係。”


    “別跟你聯係?”


    “恩。”


    “為什麽?”


    “別問,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那我不問。”


    “我到家了,我上去了。你早點迴去別到處亂跑。注意安全。”


    “行了,姐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關心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是不是?蹬鼻子上臉。”


    “行,行,行,你關心我,我感動死啦,好不好呀?姐?”


    “這還差不多。”


    柳詩善滿意的上樓了。


    剛上樓柳詩善就聽見包裏的手機響了一下,拿出來看是柳宇發的微信。


    “姐,到屋了嗎?”


    柳詩善情不自禁的彎了嘴角,這個弟弟雖然毒舌但對自己卻是真心的。


    “到了,你也早點迴去吧!”


    “姐,我不知道你接下來要做什麽……我隻知道不會是出國那麽簡單,有需要的時候別忘了你有個弟弟。”


    柳詩善這下是真的感動了,“好。”


    “姐,振作起來吧!”


    “已經振作了,不用擔心。”


    “姐,人啊,根據重新振作的方法可分為兩種:一種是看著比自己卑微的東西,尋找墊底的聊以慰藉;另一種則是看著比自己偉大的東西,狠狠踢醒毫無氣度的自己。你是哪種呢?”


    柳詩善一下就明白她弟弟的意思了,也是難為這小子了,說話這麽小心翼翼,生怕讓自己傷心,也算是良苦用心了。


    “好了,不矯情了,快迴去吧,你姐我哪種都不是。”


    柳宇沒有再迴複,柳詩善收了手機,準備洗漱。


    柳宇在樓下看著他姐的窗戶,心想:你自小聰慧,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過了約莫30分鍾,柳宇看見他姐的燈已經關了,便開車迴去了。


    第二天柳詩善起了個大早,想著去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這樣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去幹她想要幹的事情了。


    結果剛下來就遇到守在樓下的司馬炎彬了。


    柳詩善看著他一臉疲憊,也不知道他守了幾個小時,司馬炎彬對她絕對夠深情,可是這份情她受不起。


    想著便開口說,“那邊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裏說,總不能叫站在路邊吧?”


    司馬炎彬見她主動打破了沉默,絕對求之不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好。”


    柳詩善看見他這副模樣,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咖啡廳內


    “炎彬,你喝些什麽?”,柳詩善主動開口問了。


    司馬炎彬對這份突如其來的關心有些受寵若驚,“和你一樣就好。”


    “你好,兩杯藍山”,柳詩善對服務生說道。


    “炎彬,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柳詩善看向司馬炎彬。


    “沒有,隻是感覺你去國外就是個幌子,你去一定有要事要辦,而且很危險,不想讓我們擔心所以沒說出來……感覺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司馬炎彬十分的溫柔。


    “那你今天是……”,柳詩善不解。


    “我能感覺到你要去做的事很重要,而且還和林曉有關,詩善,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可是他已經死了,這是事實,你應該學會接受。”


    “所以,你今天是來阻止我的嗎?”,柳詩善看起來已經有些生氣了。


    “不是,你要做的事我一定全力支持,我還可以陪你一起去……”


    司馬炎彬的話沒說完就被柳詩善打斷了,“不需要,一個人行動也更加方便。”


    “詩善,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的”,司馬炎彬苦笑。


    “那,炎彬,你今天來找我還有別的事嗎?”,終歸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柳詩善不想將場麵鬧得太僵。


    “我想說,詩善,林曉死了是事實,你很愛他,過去是,現在是,我知道未來也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林曉他不願意你這樣呢?”


    柳詩善不語。


    “詩善,你要去做的事我阻止不了,如果你還能活著迴來的話,可否讓我代替他來照顧你,你的心不屬於我沒關係的,就算你要為了林曉保持忠貞,我也沒意見,我真的隻是想替他照顧好你……”,說著說著,司馬炎彬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柳詩善的眼眶也紅了,“炎彬,不可以這樣,這樣對你不公平……在林曉下葬的那一刻,柳詩善她的心就已經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柳詩善現在就是行屍走肉……”


    “詩善,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


    “不,炎彬,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的經曆你都是知道的,也都看在眼裏。”


    “我對我父母之間的感情……是有心結的,你也知道,我給你打個比方吧……”


    “我差一點就要碰到星星了,真的就隻差那馬一麽點點,隻是後來天亮了,梯子沒穩,我摔下來了,再後來,我連抬頭看看星星的勇氣都沒有了……”


    司馬炎彬看著這樣的柳詩善,心疼極了,“詩善,你別這樣,我沒有逼迫你的意思,若有一天,你想再次看星星了,我幫你扶著梯子可好?”


    “好,那我就謝謝你了。”


    兩人的咖啡都沒喝,司馬炎彬去服務台結了賬,和柳詩善一起走出了咖啡廳。


    剛走出門,柳詩善扭過頭輕笑了一下,“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都說世事無常,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了……”


    司馬炎彬陷入了沉思。


    “你看啊,林曉曾對我說過這些話……”


    “如果我們還有機會,我會帶你去買你愛喝的奶茶,聽你唱歌,陪你吹晚風,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陪你喝酒,陪你走完剩下的路……”


    “這些話是……”,司馬炎彬不解。


    “是他把我推下那輛快爆炸的車時說的,林曉多麽守信用的一個人呐,答應了我那麽多,最終還不是食言了嗎?”


    “詩善,你別這樣,林曉他也不想的……”


    “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說世事無常呐”,柳詩善的聲音很輕快,沒有一絲的沉重,“好了,炎彬,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馬炎彬看著她的背影,很是擔憂,聲音那麽輕快……顯然是看淡了林曉的死,但是詩善那麽愛他,怎麽可能看淡?


    司馬炎彬在原地喃喃出聲,“詩善你的決定到底是什麽?你要去做什麽……”


    司馬炎彬的手臂抬起了又落下,就這樣反反複複了很多次直到柳詩善的背影消失不見……


    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挽留,也沒有詢問,司馬炎彬想,“我又有什麽立場這麽做呢?……終究隻是朋友罷了。”


    “沒有理由不讓你走,也沒有理由讓你迴頭。”


    等柳詩善徹底在司馬炎彬的視線中變成一個小點時,司馬炎彬也轉身往反方向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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