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一章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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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暴怒的豚鼠大喝一聲,一拳揮出,帶著一股惡風打在了身旁碗口粗的柱子上。


    “哢嚓!”


    整個草棚搖晃起來,轟然坍塌成一堆廢墟。


    “給我抓迴來!”


    “你們這群蠢豬,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還不快去集合,給我追!”


    “是是是!”


    豚鼠一聲怒吼,嚇得士兵慌忙跑開了。


    沒過一分鍾,隊伍集合完畢,豚鼠再不管部落的搬遷逃亡,而是帶領著自己的人,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的追了過去。


    其實,文雅並沒有跑遠。


    此刻,文雅就躲在村子最邊緣處的一棟草房裏。


    隻有十來平米的草房裏,幾乎沒有什麽像樣的家具。


    除了一些盆盆罐罐,一個架在中間的火爐,一堆幹柴,就是牆角處一些破爛的衣物和一塊彩條布了。


    在房間裏還有兩個半大孩子,一個看上去很瘦弱的男孩,大概隻有十來歲的樣子。


    還有一個更小的女孩,大概隻有三四歲的樣子。


    持續不斷的槍聲,使得兩個孩子蜷縮在柴火垛旁瑟瑟發抖。


    眼睛驚恐地望著門口的方向。


    文雅進來的時候,再次釋放出一團精神力,將兩個孩子包裹住,就像是之前對付兩名看守自己的士兵一樣。


    在精神力的包裹下,文雅完全可以讓人進入到某種奇妙的幻境之中。


    或是癲狂或是沉默,或是沉沉睡去,或是自認為某種真實的感受。


    對付普通人來說,現在的文雅幾乎沒有對手。


    強大的精神力,瞬間就可以讓一個人迷失自己。


    之所以一直沒有想辦法逃跑,一是一直在海上,沒有逃生的路徑,二是一直沒有避開過豚鼠的視線。


    雖然自己有精神類的異能,可是對付豚鼠這樣的高手,文雅沒有把握。


    從滬市被抓住的那一刻起,文雅就一直隱忍著,並沒有顯示出很強的抗拒意圖。


    就是為了麻痹敵人,等待機會。


    今天機會終於來了,當聽到持續不斷的槍聲開始,文雅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


    因此第一時間釋放出精神力,將兩名看守丟進了幻境。


    兩名士兵義無反顧的衝向了戰場,並且毫不畏懼的倒在了衝鋒的路上。


    可能到死都沒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做到這麽勇敢且二哈的。


    文雅費了好大力氣弄斷了捆綁在雙手上的繩索,悄悄地出了那個堆滿了稻草和柴禾的窩棚。


    窩棚附近看不到一個人。


    此時所有能夠參與戰鬥的,都在西邊村口,剩下的老幼病殘,全部躲在茅草房中,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觀望。


    或許是常年戰亂已經養成的條件反射。


    隻要聽到槍聲,男人要麽去戰鬥,要麽趕緊逃離。


    女人孩子和老人就隻能選擇躲起來。


    不管最後誰勝利了,一般勝利者不會難為婦女和孩子,至少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大部分時間都是將這群人作為戰利品帶走,變為奴隸一樣的存在。


    無論哪個族群都是需要繁衍生息,需要有人能夠成長起來成為新鮮血液,補充到自己的部落裏。


    文雅從窩棚裏逃出來,一邊躲避著視線,一邊查看著路徑。


    戰場的方向肯定是不能去的了。


    那麽最好的選擇就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跑。


    可是,文雅能想到,別人也可以想到,這並不可取。


    文雅一個女孩子,即使再能跑,恐怕也跑不過從小到大,土生土長的部落士兵。


    在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救援的情況下,想憑借自己躲避這些土著的追擊,顯而易見是不靠譜的。


    對付一兩個,哪怕是五六個人,文雅有信心領用強大的精神力可以取得勝利,可是,一旦人數變成了幾十個,文雅自認沒這個本事。


    那不是人可以實現的,再強大的異能也不可能同時控製一大群人。


    因此文雅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躲起來,暫時觀望。


    憑借著自己的觀察和分析,戰鬥很有可能是在村子和那批士兵之間展開的。


    那麽有幾點,文雅是可以利用的。


    一來,既然是和那群正規軍產生了矛盾,那麽憑借著軍人的秉性,讓一群土鱉村民給揍了,這口氣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那麽,最終肯定會演化成軍隊的反撲和完勝。


    最弱的軍隊,也不是幾個拿槍的普通老百姓可以戰勝的。


    因此,具文雅分析,大概率這些村民會逃跑,扔下村子,跑到某個遠離這裏的荒郊野外,深山老林躲起來。


    二來豚鼠在發現自己逃脫了之後,一定會以為自己跑遠了,從一很有可能帶上所有人去追。


    自己依舊躲在村子裏,或許能夠出現意想不到的好結果。


    隻要豚鼠不在,那麽文雅還是有信心對付其他普通人的,哪怕是手裏拿著槍的士兵,文雅也有信心和他們周旋。


    即使打不贏,製造點混亂然後逃掉,還是沒問題的。


    果不其然,戰鬥持續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槍聲停止了。


    但是村裏邊卻亂成了一團。


    有人在房子外邊大聲的喊叫著,似乎是再發通知。


    到處是慌慌張張奔跑著的人,都在慌亂地收拾東西,找人。


    這明顯就是想要全村逃跑的節奏。


    文雅看著躲在自己旁邊,有些驚恐的兩個孩子,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指了指旁邊的那些破爛,示意兩個人可以自由整理好,然後跟著離去。


    不一會,兩個孩子十分乖巧的收拾了一下屋子裏能夠帶走的物什,放在彩條布上,係成一個大包裹。


    由男孩背著,另一隻手牽上更小的妹妹,頭也沒迴,毫無留戀的快步跑出了草房。


    這一切都是文雅製造的幻像,走出房間的那一刻起,兩個孩子的記憶力就再也沒有文雅的存在了,不用擔心會暴露。


    文雅聽著屋子外麵越來越少的嘈雜聲音,耐心的等著。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直到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文雅才悄悄地出了房屋。


    整個村落已經空無一人。隻有村中空地上依舊燃燒著的篝火,能夠說明,這裏不久前還曾經有人在這裏生活。


    文雅也不在停留,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那群士兵來的西邊樹林跑去。


    現在隻有那個方向,那個當兵的撤退的方向,才能最低限度的避免和豚鼠撞見,文雅抱定主意,先逃出去再說。


    走之前,文雅還不忘進了幾間屋子,翻找一下可以利用的工具和材料。


    進入到一個看起來還算結實的茅草房,文娜找到了一把砍刀,一個空的礦泉水塑料瓶。


    文雅用瓶子在一家村民的屋裏灌滿了水帶在身上,還幸運的在屋裏找到了兩塊兒煮熟的木薯。


    一路向西,文娜還在樹林旁一個士兵的屍體上,幸運地找到了一隻防風打火機。


    向西穿過樹林,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


    但此時,山丘上到處可見遺落的蛋殼,可見之前戰鬥的激烈程度。


    文雅跑得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山丘頂上。


    山丘頂上的地形並不複雜,隻零星地散落著幾塊不大的石頭。在那些能夠成為掩體的位置,能夠明顯地看到被子彈掀飛的泥土,打碎的石塊,一灘一灘的血跡。


    粗略地數了一下,有明顯血跡的地方有五六處之多。


    “看來,這些士兵是吃了虧的。”


    文雅迴頭望了一眼村子的方向,開心的笑了笑。


    “希望你們能夠躲得過這些大兵的怒火吧。”


    文雅站在山丘頂端看著遠方的地形,這是一大片荒蕪的丘陵山地,偶爾有一些灌木叢林。


    腦海裏迴憶著關於這裏的一些地理情況,一直往西應該是一條河,過了河再往西就是山地,山地的西邊就到了大海。


    整個索馬裏大部分富裕的城市都在靠近海岸線的一側,因此,一路向西就應該能夠走到大的城鎮,然後找到可以和家裏人取得聯係的辦法。


    已經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自己的消息了,可想而知,家裏人會急成什麽樣。


    “或許,家裏人都在想盡一切辦法找我吧?”


    “我得趕緊離開這裏,想辦法找到電話!”


    文雅不再猶豫,快速的下了山丘,一直朝著西方跑了起來。


    地表的的氣溫已經達到了五六十度,在這樣的環境下,人身體裏的水分會快速地蒸發。


    如果不能及時的補充,很快就會因為脫水,中暑發生危險。


    文娜盡量選擇有遮蔽的地方艱難地向前跑著。


    可是大部分的陰涼裏,早就有了屬於它的主人。


    一群群野豬、獵狗、獅子占據著有限的陰涼,躲避酷熱的同時,打量著周圍可以下口的目標食物。


    一瓶水很快就喝完了,可是依舊無法緩解酷熱造成的饑渴。


    向西望去,那條印象中的大河還遙遙無期,離得很遠。


    文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彎下腰,艱難的喘息著。


    “這樣可不行,還沒等找到那條河,可能就已經暈了。”


    看著不遠處幾隻斑點鬣狗在草叢裏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文雅靈機一動。


    快速的朝著一株略微高大的枯樹走了過去。


    這裏是一隻花豹的領地。


    還沒有走到樹下,遠遠地,樹杈上一隻高大的,花豹就半立起上身,警惕地朝著文雅看過來。


    文雅看著這隻有將近一百斤肥碩的花豹,遺憾地搖了搖頭。


    “你恐怕是不行~!”


    “但是,我倒是可以收留你當幾天我的寵物。”


    花豹已經開始看著文雅齜起了獠牙,警告著文雅,這裏是自己的固有領土。


    然而文雅並沒有當迴事,站在樹下,昂著脖子看向花豹,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噴薄而出,瞬間包裹住了花豹。


    幾秒種後,花豹縱身一躍,乖巧的走到文


    雅的腳邊,親昵的蹭了蹭文雅的腿,然後趴在了地上。


    文雅笑著拍了兩下花豹的腦袋,


    “乖!等一下,我要到樹上看看。”


    說完,文雅疾跑兩步,猛然一躍,雙手攀上了樹枝,然後身子猛然一蕩,腰上一用力,整個人就飛上了樹杈。


    快速的向上攀援,直到樹頂,文雅才停了下來,四處遠望。


    方圓幾裏地的情況下,一下子盡收眼底。


    終於,文雅的眼前一亮,在西北方向大概一公裏的地方,五六頭大象悠閑地在一個陰涼裏歇著腳。


    “哈哈,太棒了!”


    文雅瞅準了方向,快速的跳下樹,朝著大象歇息的地方奔去。


    那隻花豹則依舊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像一隻馴服的花貓,等著親愛的主人下班迴來,輕鬆地擼上兩把。


    十幾分鍾後,象群優哉遊哉的走迴了樹底下。令人驚奇的是,並沒有和樹下的花豹發生任何的摩擦,仿佛彼此不存在一樣。


    “好了!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個臨時家庭了。”


    “至於你嘛!就叫小花吧!”


    文雅坐在一頭高大的公象頭頂,腦袋上扣著一個用紙條編程的遮陽帽,手指著趴在地上的花豹說道。


    “小花,晚上的食物可就交給你了!”


    “好了!咱麽全速出發!”


    文雅伸手一指,大象揚著鼻子,朝著文雅手指的方向快步走了起來。


    身後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幾頭大象,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然後,就是一隻健碩的花豹,低吼了兩聲,似乎在說:


    “等等我!”


    身子一躍,快速跑到了隊伍的前麵,領路去了。


    有了坐騎,文雅輕鬆了許多。


    而且大象的速度其實並不慢,一小時可以走二十多公裏,完全趕得上騎自行車的速度。


    經過了半天的跋涉,前麵逐漸發生了變化,地麵上的植被以及高大的樹木漸漸多了起來,地麵也漸漸的呈現向下的趨勢。


    遠處的峽穀中,已經出現了嘩嘩的水聲。


    文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象群也似乎有些饑渴,加快了速度,朝著河邊走去。


    “砰!砰砰!。。。。。”


    幾聲槍響突然打破了寧靜。


    文雅趕緊控製著象群減慢了速度,縱身一躍,從大象的身上跳了下來,快速的銀幣倒一棵大樹的後麵,觀察著槍聲的來源。


    透過稀疏的樹林,隻見峽穀深處,出現了一條並不是很寬,但是水流有些湍急的河。


    在河的對岸是一段緩坡。


    緩坡上相對比較開闊,除了幾叢低矮的灌木,並沒有幾棵高大的樹,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優質營地。


    一排五六個帳篷紮在那裏,很是顯眼。


    帳篷不遠處點著一堆篝火。


    有三五名白種人,身穿著叢林迷彩,在篝火旁擺弄著手裏的軍刀,一隻羚羊,已經被剝了一大半的皮。


    另外幾名士兵押著四五個黑人,走到營地幾百米開外,將黑人按倒在地上,不顧黑人的哀求,對準腦袋就是砰的一槍。


    殺完人,嘴裏還笑著,大聲地嚷嚷著什麽。


    更遠處,文雅看到了整點方向上執勤的哨兵。


    顯然,這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正規兵,而且,很可能是某個組織的雇傭兵小隊,或是某個國家執行秘密任務的特種兵。


    文雅皺了皺眉,隨即又開心起來。


    “既然你們有取死之道,那麽我就成全你們一迴!”


    “我這電話的事情,似乎有著落了。”


    “就是不知道這群人,好不好對付!”


    文雅沒有冒進,悄悄地他退了迴來。


    然後利用精神力,指揮著象群迴了自己的棲息地。


    而那隻花豹,文雅則留在了身邊。


    在叢林裏,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幫手,得暫時留下,聽候差遣。


    沿著河岸,上遊下遊的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將上下遊的地形掌握了之後,文雅再次迴到營地附近的順林邊緣。


    文雅沒有著急,抬頭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夕陽。


    然後找到一顆粗壯的大樹,檢查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毒蟲蛇蠍的危險,就靠在樹幹上,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那隻花豹就安靜的趴在文雅腳邊,給文雅放哨。


    文雅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在此潛伏到河岸邊一棵樹後,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對麵的情況。


    篝火依然燒著,營地裏一片肅靜。


    在營地左右大約一百五十米的地方,粉別有一名士兵在放哨。


    其餘的人,似乎都已經睡了。


    “咕嚕!咕嚕!”


    文雅的肚子再次翻滾起來。


    已經整整一天沒吃一口東西了,還是早上的時候,豚鼠派人給自己嘴裏塞過兩口麵包,喂了幾口水。


    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河就在前邊,可是文雅一直忍住了。


    文雅不想打草驚蛇,失去這次近在咫尺的機會。


    “現在可以過去了!”


    文雅攏了攏頭發,從衣服上扯下一絲布條把頭發紮好,然後轉身朝著下遊的方向悄悄地潛了過去。


    因為白天的時候,文雅已經查看好了,下有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河水變得平緩了許多。


    而且恰巧是一個小河灣,正好擋住了營地以及哨兵的視線。


    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過河。


    再之後就是解決掉那個放哨的就行了。


    難度不是很大。


    身體進入到冰涼的河水中,文雅終於忍不住喝了兩口。


    河水很甘甜,也很涼爽,這讓文雅精神恢複了很多。


    一路上用精神力控製著大象和花豹,雖然隻是分出了那麽一點點,和動物保持著聯係。


    但是時間長了,也難免會有些疲憊,還好文雅睡了一覺,此時又補充了水,整個人立時精神了許多。


    似乎體力也恢複了不少。


    那隻花豹率先矯健的遊到了對岸,悄悄地趴伏在草叢裏。


    之後,文雅也順利的過了河。


    負責前半夜值守的是個大胡子男人,


    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


    此時正抱著槍,靠在一棵樹上,嘴裏不停地咒罵著親吻著自己粗糙肌膚的巨大黑蚊。


    一個黑色的幽靈,悄無聲息的站在男人頭頂上一棵粗大的樹杈間,


    兩隻黃色小燈泡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男人的舉動。


    “啪!”男人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


    腦袋歪向一邊,露出一截慘白的脖頸,看著自己手裏黏糊糊的東西,再次罵了幾句不入耳的髒話。


    豹子肯定是聽不懂了,於是毫不猶豫,一個縱身,飛撲而下。


    利爪像鋼刀一樣,瞬間就抓穿了男人的肩膀,一張血盆大口,緊緊地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拚死扳住豹子的腦袋,想要把脖子奪迴來。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噴濺的血液已經糊住了男人的眼睛。


    氣管裏也似乎是漏了風,一股一股的濃腥液體溜了進去。


    男人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痙攣,雙眼努力的掙著。


    不一會兒,手臂無力地下垂到地上,沒了動靜。


    文雅從樹後邊閃出身來,看著眼前血腥的場麵,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心裏默默的禱告了幾遍,這才上前,抽出了死屍身前的槍,然後在男人的身上摸索了一番。


    將男人腰間的皮帶解下來,然後將彈夾和手雷別在了上麵。


    接下來,又從死屍的身上,翻出了幾塊壓縮餅幹和巧克力,還有一隻對講機。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希望你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文雅迅速的後退了十幾米,躲在一棵樹後,拿出從男人身上搜到的巧克力,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巧克力是快速補充體力的好東西,吃下了兩塊巧克力後,文雅終於感覺不再那麽饑餓。


    “絲絲,絲絲。。。。”


    對講機裏忽然傳來了電流的聲音。


    文雅立刻警覺起來,拿起對講機放到耳邊。


    對講機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貝爾!你這軟蛋,是不是睡著了?”


    “白天對付好幾個非洲黑娘們,晚上裝死!”


    “你等著!老子過來換你!”


    “收到請迴話!”


    文雅心中一驚,看來對方要換班了。


    也就是說,再想悄無聲息的摸到營地裏已經不可能了。


    不迴話就意味著出事了,肯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文雅靈機一動,拿著對講機,按住通話鍵,然後在地上找了塊石頭,使勁的摩擦起來。


    頓時一陣刺耳的噪音傳到了對講機裏。


    果然,對方咒罵了起來。


    “貝爾,你這狗娘養的,是不是把對講機弄壞了!”


    “老子要踢爆你的卵蛋!”


    “你這該死的家夥!”


    文雅聽完,果斷地將對講機扔遠,然後一個閃身,悄悄繞開一點距離,向著營地的方向摸了過去。


    那隻花豹再次竄上了哨兵頭頂上方的樹杈,躲在了茂密的樹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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