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豔秋卻感覺到不好,霍鐵硯和薑采月手拉手出來,霍鐵硯對薑采月說不出的嗬護,看樣子隻這一會工夫,兩人之間被自己挑拔出來的那點誤會就煙消雲散了。


    她真心不甘,不明白霍鐵硯怎麽會那麽相信薑采月,她說沒做就沒做了?明明薑采月的嫌疑最大!


    霍鐵硯摟著薑采月的肩膀站在門裏,看著炕上霍魯屍體,又看了看還在地上跪著的梁豔秋,說道:“我已經問過夫人了,確定不是她做的,如果也不你們三人,那麽可能就真是叔叔自盡,估計他敢是對尋兒丟失覺得愧疚,才會做出如此想不開。”


    梁豔秋更呆了,雖然知道霍鐵硯可能被薑采月勸服了,可是沒想到霍鐵硯這樣理直氣壯,上來就說霍魯是死於自殺,一副要息事寧人的樣子。


    如果他真確定不是薑采月,那麽應該一直追查下去,直到找到真兇才對,這樣的表現,分明是想幫某人遮掩。


    這女人跪在地上眼睛轉了轉,把牙一咬,看著薑采月和霍鐵硯大聲叫道:“將軍,你這這是想包庇她!人知道分明就是夫人做的,你包庇她,你對得起叔叔的在天之靈麽!你這樣霍家的祖宗會發怒的!”


    霍鐵硯也火了,瞪著眼睛說道:“霍家祖先發怒?那就讓霍家的祖先發怒去好了!我的尋兒丟了,霍家的祖先做什麽了,他保佑我了麽?他們隻會生個無賴叔叔來害我,我們全家沒得到過霍家的一點庇護,就算他們把我父親養大,我容忍霍魯這麽久,甚至因為他丟了兒子,我們也兩清了!”


    梁豔秋從地上站起來了,叫道:“兩清你們就害死叔叔?兩清你們就殺人枉法?!我之前還以為叔叔死是薑采月一個人幹的,看來是你們夫妻商量好,不然怎麽那麽方便就弄到毒藥,行,你們做得出來,就別怕別人知道,我這就去報官,倒要看看官府敢不敢管!”


    說完她躲著薑采月、霍鐵硯和薑盛喜、周六紅四人,就要從牆邊過去。


    薑盛喜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但是聽這女說要去告訴妹妹和妹夫,他哪能答應,過去一把就把梁豔秋給抓住。


    與此同時,霍鐵硯也過來,擋在她麵前說道:“梁豔秋,你要做什麽!”


    梁豔秋一反從前柔弱的模樣,即便被兩個男人擋住也不害怕,挺胸說道:“怎麽,你們害死叔叔不夠,還要殺我滅口嗎?!有種你們殺,這個狀我梁豔秋非千不可,告不到活人的官府,就告到地府閻王爺那裏,早晚便宜不了你們!”


    霍鐵硯氣得直咬牙,可是他雖然殺人無數,卻不是真正窮兇極惡之人,殺人滅口那樣的事還真做不出來。


    他和薑盛喜正擋著梁豔秋不知如休是好,跪在地上的田桂芹也站起來了,突然湊到薑采月耳邊說了一句話。


    薑采月的眼睛唰地瞪圓,驚訝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田桂芹用力點頭,說道:“嗯,絕對是真的!昨天夫人走得太快,我沒來得及跟夫人講,不然夫人早就知道了!”


    薑采月聽了神情更冷,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大哥,硯哥,你們放開她,她不是要去報官麽,讓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膽量!”


    薑盛喜搞不清狀況一直在發懵,聽薑采月這樣說便鬆開,莫名其妙地看著薑采月。


    可是霍鐵硯卻不然,轉頭看著薑采月說道:“月兒,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能讓她跑出去亂說,你要知道,她是要、要去‘誣陷’你的!”


    “既然是誣陷怕什麽,清者自清!”


    霍鐵硯更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妻子到底怎麽了。


    薑采月見薑盛喜又迴到周六紅身旁,走過來小聲對薑盛喜說道:“大哥,麻煩你先到院裏去把李二黃抓住弄進來,這個人有問題,別讓他跑了。”


    薑盛喜又發呆,這裏說著霍魯死的事呢,他竟然讓自己去抓李二黃,莫非是李二黃害死的霍魯?


    周六紅反應快,知道薑采月做沒有意義的事,推了他一下說道:“快去啊。”


    薑盛喜抬步向外走,薑采月又叮囑道:“小心一點,別被他傷到。”


    雖然薑盛喜沒有霍鐵硯的本事,但是李二黃長得瘦小,窩裏窩囊的樣子,隻要薑盛喜別失手,抓住他肯定沒問題。


    她們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是梁豔秋也聽到了,見他們直接把矛頭對準李二黃,她連忙在屋裏大叫道:“李二黃,快跑!”


    她叫的時候,薑盛喜已經出到院子裏,李二黃聽了她的提醒轉身就往門外跑,薑盛喜拔腿便追。


    李二黃個子小,年紀又比薑盛喜大很多,哪裏跑得過薑盛喜,剛跑出大門外便被薑盛喜追上了,一腳把他絆倒。


    李二黃身上果然帶刀了,摸出一把匕首亂揮,薑盛喜轉身在馬車上抽出鞭子,鞭杆子照他身上便掄,幾下把匕首打掉,上來踹了幾腳,抓住手腕把這家夥按住,背著胳膊把他推進屋來。


    霍鐵硯看著這幕更愣了,問薑采月道:“月兒,這到底是怎麽了?”


    薑采月冷笑道:“問我我還真不太清楚,你應該問這女人,她和李二黃是什麽關係!”


    梁豔秋嚇得臉色發白,盯著被押進來的李二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二黃進來之後還不老實,大喊大叫:“你們幹什麽抓我,幹什麽抓我!”


    薑盛喜差點被他傷到,見他還叫,從後麵狠狠往他腦袋上扇了兩巴掌,叫道:“叫你娘的叫!給我閉嘴!我妹妹妹夫問你什麽說什麽叫是了!”


    霍鐵硯也看出不對,慢慢從梁豔秋身邊走開,迴到薑采月身邊,質問梁豔秋和李二黃:“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關係?和叔叔的死有什麽關係!”


    梁豔秋叫道:“我和他什麽關係也沒有,叔叔的死也和我們沒有關係,你們想拿我們當替罪羊就直說,何必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潑髒水?是不是潑髒水你自己知道,勸你們是痛痛快快招供,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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